第70章 想看啥,说话
张看了看刘女王又看了看我:“这姑真是你媳妇儿,你不是没媳妇儿吗?你跟小兰不是正相亲吗?”我搂过刘女王亲了个嘴:“这就是我亲媳妇儿,有什么你尽管说吧。”
张说:“小兰说,你有个在省委工作的哥哥…”我一听,差点气笑了:“噢,原来是这样,她不是连一分钱都不借给你吗?你们又穿一条子了?而且一个网上认识的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你们有那么傻吗?”
张朝茶几上努了努嘴,说:“那张报纸你看看,你哥要当咱们这儿的副市长了。”什么?我哥要到市长了?我抄起那张报纸一看,看见头版头条上,我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本正经的微笑着…***这就是所谓的走运吗?我拿着那张报纸一时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照片上的那个人,笑的一本正经,眼神踌躇志,确实跟我很像,连发型都跟我差不多,我要是穿身合体质感的西装也那么装腔作势的往镜头前一站,拍出来的照片绝对可以以假真。
这是我哪一辈儿老祖宗的沧海遗珠?跟哪一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的后代?正当我暗自欣喜,感叹运华盖何求的时候,一阵闹人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刘女王的,她接了一听,眉头紧皱。
我问出了什么事儿,她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她得马上走,那个刚才来看她的女孩儿,也就是那个小太妹打扮的坐台女,上钟的时候闹脾气,跟嫖客发生了冲突,好像是吹箫用了牙咬。
也不严重,事儿已经被桑拿城的老板平了,现在也不干了,哭闹着要让刘女王去接她。我说要陪着一起去,刘女王说,我去了不方便,我问她会开车吗?她说会开,说要是她把车开走,我怎么办。
张听见车的问题,马上讨好说,她有一辆车,朋友借走了,明天就能还回来,我可以随便用。那刚好,反正我是不想开我这两乎乎的二手车了。
刘女王上车以后,我跟着把我的电脑包取了下来,随手在里面的其中一沓人民币里面了一小半儿给她扔到副驾驶座上,说让她先用着。
她这种人才我得巴结着,我准备以后赐她协理六宫之权。因为急着走,她也就没跟我客气,探身搂着我亲了一大口:“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过你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苦笑说:“你也超过了我的预期。你跟那小姑娘,关系不一般吧。”刘女王发动汽车飞了我一眼说:“这种关系,在我们这行很正常,我们都没指望能找到好男人了。”她顿了顿有点迟疑的问我:“你是不是喜欢老女人?”我又苦笑,说:“我老少通吃,都喜欢。”
刘女王白了我一眼说:“只要不是男女通吃就行。”然后一脚油门就走了,我看她开车技术应该比我好,心想这给我当司机也不错,我要是带着她去征战沙场,那乐趣多多了。
想到这儿,我的巴马上抬头,哈,看来药效还在,这印度神药还真TMD管用啊。这屋里还有两个开发好的女母狗,可以让我肆意而为,来吧,跟我一起唱,一二三,我那怒放的生命…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今晚,张还给我准备好了一份儿大礼!
我一进屋子,上半身依然被捆成甲缚的张,背负着双手,在门口接我:“这小姑真是爷的夫人?”我说,是啊,我小老婆。
张凑过来对着我耳朵说:“刚才来的人太多,爷又说那是您老婆,我没敢说,我还给爷准备了一个惊喜,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您去楼上拐角那个房间看看。希望能合您的意。”
我听了有点吃惊:“怎么?你不是还藏了一个人吧。惊喜?爷什么没见过?少他妈的王婆卖瓜,找点不三不四的烂货糊爷。你不会把火锅儿叫来吧?也眼也不疼,现在用不着她来伺候。”
张说:“爷啊,我巴结您还巴结不上呢,我怎么敢糊副市长的弟弟啊,您见过的,就是那天晚上我们打牌的那个孙姐。”她说着还在前比划了一个大子。
我说:“那就叫下来吧,搞的这么神秘干什么?子大的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一个大牛有啥可稀罕的。”
张赶紧给我做个让我小声说话的手势说:“爷啊,小点声吧,我知道您什么都玩过,但是这种类型的你估计是没见过。你知道石女吗?”“什么,食女?什么意思?很能吃吗?”我没听懂她的意思。
张咬着我的耳朵说:“石女的意思就是有但是没有道的女人,她其实是我远房表姐,三十八了,没被男人粘过一个手指头,真的,标准的黄花大闺女。要不是之前声了场大病,差点死了。
还准备一个人耍单呢,她现在想尝尝男人是什么滋味儿。省的白活一场。我这表姐以前可漂亮啦,远近闻名的冷美人,一点儿都不胖,身上的都长的是地方儿。就是生病吃了含素的药,才成这样的。”我伸手捏住她的两片大使劲儿地揪:“真的假的?
石女我知道,不是剌一刀就能好吗?没碰过男人?,女人又不是只有能让男人用?再说了,人家开奥迪,又不缺钱,凭什么拿身子让你送人情,你TMD还想糊我?你信不信今天我把给你上,让你当石女?”
张呼痛却不敢躲开:“哎哟,我的爷啊,我可真没糊你,我这表姐真没让男人碰过,她石女石的比较严重,可不是剌一刀那么简单,听说还要重塑道,她也不好意思,也害怕。
所以一直耽误到现在。那什么,确实是看您比较顺眼,我这表姐她爹,也就是我表姨夫以前是个风水仙儿,会看面相八字啥的,可灵了。
我表姐也会一点儿,那天晚上见过您之后,回来就跟我说了一句话,说您鸿运当头,要走十年大运,凡是能跟您沾上边儿的都多少有点好处。真的,半句假话,我自己上我这两片儿。”
我半信半疑地说:“就因为这个?她就愿意让我给她破了快四十年的处儿?那她可以直接点儿啊,打牌那天她给我个小暗示啥的,凭她那丰的身子,爷肯定就随了她啊。”
张扭捏着说:“什么都瞒不住爷,我这表姐吧,因为生理缺陷,所以心理上也有点儿扭曲了。
她以前吧一直喜欢看片儿,凡是我能搞到的,最后都归了她,家里攒有意面墙那么多。现在吧,特别想看一回真人表演,当着她的面搞,等她看了有感觉了…”
好吧,管它真的假的,估计这可能想拉个皮条两头儿占好处,再说爷不介意有个女人旁观啊,就问:“你这表姐在哪呢?”张抬头用下巴指指二楼:“就在楼上客房呢。
本来想着您一来,先给您通通气儿,谁知道,爷啊,给母狗解开吧,绑着我一会儿影响您发挥啊,咱好多姿势用不了啊。”
“你想得美,绑着吧,你忘了爷还带了母狗了吗?”我扭身走进卫生间看红牡丹洗好了衣服,正拿着吹风机对着衣服吹干呢。
见我进来,吓了一跳,扭过脸不敢看我。我走过去,朝她的翘股上拍了一把:“不错嘛,还知道给爷吹干,好了,别了,爷奖励奖励你。”
我把张叫进来,让她接替红牡丹的工作,继续替我吹衣服。我没准备在这儿呆一晚上,想着等玩完了我还是换个地方住,没想好回哪睡,但是绝对不能在张这个心眼儿如此之多的女人身边儿睡,伤不起。
张说不用这么着急干衣服,她说她以前跟别人合伙做过男装,在我们这里最高档的商场里开过品牌专卖,后来不做了,衣服剩了不少,保证有我穿的尺码。我听了再一次感谢上天,为我准备的如此周到,想什么来什么。
“好吧,那也奖励奖励你,反正爷也缺个推股的。”我说着拿着手机和香烟,牵着两个未着寸缕女上了楼。到了二楼,张把我们带到其中一间卧室的门前,一走进,我就听见里面传来我狠熟悉的片儿动静儿。
心想这张可能真的没跟我说假话,这孙大可能真是一个有着强烈窥癖的石女。我伸手拧了门把手,门没锁,直接打开,见孙大也穿着一件花蝴蝶般的真丝浴袍,搂着深深的沟,半躺在上手拿着一个遥控器正聚会神看着电视。她本来强作镇定,见只系着一条浴巾的我进来。
只是看我一眼,就继续眼望电视,也不跟我打招呼,可是等她看见被捆成甲缚的张以及脖子带着狗链的红牡丹,并且两人都赤着身子的时候,她有点不淡定了,用眼神去询问张。
想来跟她俩商量好的程有出入的原因吧。我抢先出了声:“嗨,孙姐,今儿又见面了,小弟我可是想你了,你也想兄弟了吧。”说着我就往是一扑,上她的身子,两手直接攀上那两座峰:“姐姐应该也想兄弟了吧。”
“别,先别动我,你,你们先玩。我有点,有点放不开,你们,你们先玩。”孙大一下脸红了,着气,推着我的手说。我也没想勉强,这么做只是想要回主动权,就笑嘻嘻的住了手,往她身边一翻,随手将系在间的浴巾扯掉,出虽然征战一天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巴,对另外两个命令到:“楞着干嘛,还不过来伺候着?”
我又扭头朝孙大笑:“姐啊,你别挪地方,就在上看,近,看得清楚,电视关了吧,咱看真的。我跟你一样,也喜欢看人做,今天兄弟我就卖卖力气,你想看啥,你说话,具体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