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秦妍看出秦茹眼中的悲伤歉然，知道对方是身不由己。她咬着牙，仇恨的看着合老魔，对身上的挑逗视若未睹。眼看秦妍迟迟未动情，合老魔也不在意，淡淡道：“无妨，该为她破瓜了。”

　　语气平淡的像是路边的果子了，可以摘来吃了，秦茹闻言，将双膝上的秦妍螓首摆正，双手撑开秦妍惊怒闭的双眼。秦妍被迫睁眼，只见合老魔下那恶心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下身磨蹭，接着一点一滴的入，她能感觉到贞节慢慢被撕裂的痛楚。

　　“合老魔，你不得好死！”秦妍厉声道，羞愤绝。片刻，她的下身与合老魔完全结合在一起，如此残忍，如此不可理喻。“不──”秦妍悲哭一声，泪如雨下。

　　“不愧是太上忘情派女子，小亦为天下难得之名器，竟会不自主收缩，之有如被幽住般，微微震颤刺男，彷佛天生便是为此而生。”

　　合老魔一边动，一边开口评价。秦妍眼前一黑，险些悲愤的晕过去，下一刻，一阵腥臭无比的恶风扑来，合老魔是皱纹的脸出现在秦妍眼前。

　　在秦妍惊恐的眼神中，合老魔的嘴覆在她的上，长舌还不断往里面探伸，住她的舌头。

　　“呕呕…恶…”秦妍凤眼不翻白，恶心的直呕吐。这就是茹儿师妹二十多年来所承受的吗？简直生不如死。合老魔吻了足足一刻钟，像是要把秦妍嘴里尝个遍，更让秦妍吃了不少口水。待合老魔吻毕，秦妍才像是重获自由般不断气呼吸。

　　“有种就杀了我。”秦妍凤眼中尽是怨恨，身上每一寸都被男人脏污了，下身那仍在动的东西更是让她一死了之。忽然，秦茹站起身望向合老魔，像是在挣扎些什么。“想做便做，这些年你还少做吗？以后的日子你来会少做吗？”

　　合老魔笑骂道。秦茹闻言便开始解开亵衣，然后在秦妍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缓缓坐了下去，秦妍急声道：“师妹不…”话未说完，她的嘴便被秦茹漉漉的下身所覆盖，舌头还不小心了一下。

　　秦茹双手抓着秦妍的双，浑圆的部在秦妍脸上磨蹭，发出声声不堪入耳的呻：“嗯…喔嗯…”二十多年来面对合老魔的调教，秦茹纵使保有意志。

　　但在某方面却也被迫改变。这并非她的本，而是长期承受合派功法的女子，最终都会变的。合老魔嘿嘿一笑，捏着秦茹的首用力往怀里一拉，吻上她鲜红滴的双。

　　秦茹媚眼如丝，主动奉上香舌，浑圆部扭动的越发强烈。秦妍嘴巴被迫接秦茹的下身，只觉一股股甘甜汁水不断涌入喉咙。她不知道秦茹的其实带有强烈催情效果，不小心咽了几口，下身合老魔的竟是不再那么疼痛。

　　于是秦妍又忍不住咽了几口，但秦妍马上便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了师妹那儿排出之物，直呕吐，然而来不及了。

　　“吚嗯…”一声婉转动人的呻自秦妍嘴里发出，美目深处泛出一丝情，她骤然一惊，正抵抗，然而秦茹的效果远超她的想象。“不…不要阿…”秦妍目悲哀，此时她竟难以抗拒的想要还合老魔。

　　“我不要，不要…师妹，求你杀了我吧──”秦妍凄惨的哭求道，她平生最恨男人，怎能主动向其乞讨求？没有人理她。

　　下一刻，火出现在秦妍的美目中，她国天香的面容竟变的娇滴，任君采撷。不知何时，她身上的周身大已被解开，但她非但没有逃离，反而开始拱起下身，回应合老魔。“喔…”“喔…”两人烈合，发出糜至极的体碰撞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火彻底噬秦妍的理智。“好热…给我…我还要…”原本有如烈女般的秦妍，不断发出娃般的叫。

　　终于，一阵秦妍从未体验过的快袭来，她足的发出一声长长娇，一阵红光至她身下出，与不曾修练真气的慕无忧不同，这道红光要强烈悠长的多。合老魔狂喜，是皱纹的脸兴奋颤抖：“大补，真是大补阿──”两人合处紧密无比，搭出一道红色光桥。

　　采补足足一刻钟，像是要将秦妍身躯掏尽似的，合老魔才恋恋不舍的将退出，秦妍下身是水与落红的混合物，好不愧狈。

　　“那么…合奴印。”合老魔一掌印在秦妍口。太上忘情派一代掌门，就此为奴。秦妍双目呆滞失神，国天香的面庞滑落两行清泪。…合奴印是世上最歹毒的功法之一，中招之人依然会保存意志、情感、思想、武功，然而却是再也无法违背施术者的意志，那怕施术者是毕生仇人也一样，秦妍身中合奴印后，连寻死都无法。

　　就算身为太上忘情派掌门，二十年前武林第一美女，如今也只能美目含泪，夜夜在合老魔下承。一后。太上忘情派殿堂。合老魔坐于太上忘情派掌门之位，秦妍跪在他身前，樱微张，香舌轻舐，服侍他下那老迈却又高耸的龙。

　　“秦妍，我徒儿收慕无晴为炉鼎，你有何妙方？”合老魔摸了摸秦妍的螓首问道。一抹痛苦出现在秦妍的凤眼中，她开始思考该如何算计自己的徒儿慕无晴，然后沉道。

　　“很难，无晴徒儿是我派有史以来天赋最佳的传人，最算面对…主人您也有一战之力。我们就算能击败她，也不可能留的下她。”

　　“武道天骄榜榜首自然不容易对付，若是挟你相？”没有徒弟会不顾自己师傅死活，合老魔觉得此计不错。合派行事不拘手段，他不觉得有任何可之处。

　　“我曾与无晴徒儿说过，若真有这么一天，杀了我便是。”合老魔再问：“我合派有各种奇良药，你看如何？”“没办法，修无情剑诀者道体极强，百毒不侵，甚至她的窍真气太过充盈，就算想封住周身大也不可能。”

　　合奴印让秦妍一五一十地说出无情剑各种隐密信息，也透漏武道境界到了慕无晴的高度，想要暗算已是奢望。合老魔大感头痛，皱着眉道：“那…慕无晴那丫头可有何喜好？”

　　秦妍轻声道：“…无晴徒儿嗜武如命，她是天生的武痴。”说完，秦妍脑中灵光一闪，面色大变，她连忙摀住自己的嘴，然而声音还是从她指中溢出。

　　“有个方法能封住无晴徒儿的周身大，将她制伏。”＊＊＊三天后。慕无晴与慕无忧一路轻功赶路，匆匆回到太上忘情派。慕无晴神色凝重，实在是合派与秦茹师姑一事非同小可。

　　“你这次发现合派踪迹，又有秦茹师姑消息，立了大功，相信师傅对你偷跑出去不会过多责罚。”

　　去见师傅前，慕无晴不忘安抚慕无忧，但她没有发现跟在身后的慕无忧神情愧疚，目中尽是悲。太上忘情派殿堂上。慕无晴神色凝重，诉说此次外出的经过，内容巨细靡遗。

　　毕竟事关失踪二十多年的秦茹师姑，不容马虎，而慕无忧则静立于身后，不发一语。秦妍淡淡道：“这么说，秦茹师妹非但没有被完全控制，甚至还传了一部分无心剑真气给无忧？”

　　“是。”慕无晴回道，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师傅对此似乎不太在意？“无忧，那你施展无心剑给为师看看，过去修练的那些剑招如今应该可以施展出来了。”

　　“是。”慕无忧回道。只见慕无忧出佩剑，无心剑真气运转，双眼骤然凌厉，轻咤一声，剑刺虚空，剑势快的眼几乎看不见，一声“啵”的声响，空气彷佛被刺穿了一个。

　　慕无晴见状不打从心里为慕无忧感到开心，慕无忧一直苦于无修练希望，如今总算苦尽甘来。秦妍的语气依旧平淡的道：“很好，如今你们两终于可修太上忘情剑。

　　此后三天，你们需斋戒沐浴，保持洁净，同时要尽可能待在一起，让彼此心灵更加契合。三天后，为师将传授你们吾派绝学…太上忘情剑。”

　　“是。”慕无晴目期待，虽然她誓言以无情剑登上无上武道，但也曾因无法修练太上忘情剑而遗憾，毕竟是世间公认可证天道的无上绝学，慕无晴早已向往已久。

　　心中喜悦的慕无晴没有发现，秦妍的语气始终平淡的怪异，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痛苦。…夜晚，月明星稀，微风徐徐。慕无晴与慕无忧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听着山谷间的静谧。慕无忧小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说对不起。”两人再度无话，慕无晴有些奇怪慕无忧的少言，以往她可是耐不住安静的子。略一思考，觉得大概猜到了一些。

　　“你别怪师傅，毕竟二十年前那事，师傅一直认为自己是太上忘情派的罪人，对男人深痛绝也是理所当然，自然反对你与那云公子交往。”

　　“嗯。”“偷偷跟你说，别看师傅对你凶，她其实很可怜的。我曾看过几次师傅念着秦茹师姑的名字，偷偷流泪。”

　　“真的？”慕无晴点点头。“其实师傅待我们真的很好，当年我们两瘦小的像骨头似的，若不是师傅，我们早饿死了。”慕无忧道：“我身上还有点，因为无晴师姐你都把食物给我吃了。

　　那时要不是无晴师姐独自上街讨食，我早就饿死街头，我们也不会被师傅发现给捡回来。我对无晴师姐始终心存感激。”慕无晴清冷的脸庞出一丝微笑：“傻丫头，你我之间说什么谢。”

　　察觉慕无忧心情似乎还有些低落，慕无晴美目光一转，问道：“你这次出去，见着那位云公子没有，是否找到你的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