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体贩卖机

　　一头往洗手间冲去，远远还能听到她切齿叫道：“谈文光，我跟你没完！”部门里的其他人都同情地看着老谈，看着一个宣判了死刑的可怜虫，秘书金雁替他捡起眼镜说：“老谈，赶快走吧。”老谈躺在上，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自己四处糟糟破败不堪的家，悲从中来，和他一起起步的刘晋生，已经做到总经理助理，不停地往上爬，香车美人豪宅都有了，自己却是越混越窝囊，老婆都跟人跑了。

　　留下一个烂摊子无人收拾，别人是不知道，他自己都嫌弃自己，这下又彻底开罪了顶头上司，想想今后的日子更加生不如死了。

　　迷糊糊中，他又看到了那台诡异的机器，看到了黎玉琪从机器里一丝不挂地钻出来，张开长臂搂住他说：“谈哥，我整个都属于你了，你狠狠地干我吧，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老谈惊醒过来，身下遗了一滩。没错，那台贩卖机，眼下唯一能制那女人的只有那台机器了，兴许那机器真有点名堂呢？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250毫升，不就是多打几次手吗，反正自己也没老婆了。

　　少招几次，努力在家里多做点作业吧。老谈越想越兴奋，进入了癫狂状态。此后几天，出人意料地相安无事，但是老谈从黎玉琪冷冷的眼神中意识到，她在等待机会一击必杀，彻底将他赶出公司。

　　与此同时，他也加紧了积工程，一晚上六七次不是想像的那么容易，酸腿软背疼，黑眼圈越来越重，得同事们以为他是怕成这样，越发看他不起了，用不着黎臭婊，这鬼机器就把老子玩死了。…

　　“请将易物放入进物口中按确认。”老谈哆哆嗦嗦地将一量筒的还有一长发一并放入了风飕飕的进物口中。

　　又在提示下输入了黎玉琪的生辰期。相比打到虚的而言，生日好查，公司档案里都有每人的身份证号，再换算成旧历，搞定，而要找到生爱洁的黎玉琪身上的东西就曲折多了，一言难尽。

　　但也总算让老谈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到了一发。再在这天夜里，做贼一般抱着这些东西来找无名小巷，还好，一找就着。

　　还是这个老店，还是那个老人，根本不搭理他，由得他在贩卖机那来去。时间像停滞了一般。

　　机器半天没有反应，又被骗了吗？屏上突然显示出字来。“对象资料：黎玉琪，女，1980年生，天蝎座，AB型血，身高170CM，资料无误请确认。”

　　一切都像那么回事，老谈的心脏狂跳起来“您的体250毫升，需要兑换对象的哪个部位：1、手臂，2、大腿…”老谈毫不犹豫地按下“户”的选项。

　　“传送中，请耐心等待…”真的会有东西出来吗？会是什么呢？真是户？小丑的左眼一闪一闪的，大嘴咧开，活像在演一出闹剧。而闹剧的主角就是站在它面前怀期待又患得患失的谈文光。

　　“咚。”又过了很长的时间，低沉地声音从取物口传出，像是什么物件掉在铁板上。老谈害怕地将手伸进去，握住了一团软绵绵的。

　　竟然！果然！真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女！白的肌理，黑细的发，一点不少，弹十足，还有动的感觉。

　　老谈如遭雷击，拿着这个握着有温度还像活的一样会收缩的女翻来倒去，不知所措。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仿真的塑胶制品，绝对是真货，但，不可能是黎玉琪本人的吧，那也太超现实了。

　　唯一的可能是从尸体上割下来的吧，又何以这么新鲜，还会动弹呢？还有，这台贩卖机还真的能卖人体！

　　诡异啊！诡异啊！诡异啊！带着一脑袋的疑问和用250毫升虫换来的女，老谈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惊惧，疑惑，亢奋，诸多情绪织，加上多的辛劳，折磨得老谈一到家就瘫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半夜，老谈醒了过来，以为刚才的一切是场梦魇，直到他再次看到了那团户。月姣好，穿过窗子照在滚落在地面的户上面，透出白蒙蒙的光辉。他小心地捧起团，拂过灰尘，细细地打量。

　　这户白皙幼，上方发浓密，梳理整齐，有过修整，厚实干净，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将花径口隐藏得严严实实的，拨开来看，溪谷内鲜红滴，层嶂叠户，小小的蚌珠受到冷风的刺，竟然涨出了个头来。

　　翻过来，后部却被一层淡淡的黑雾包裹。老谈试着尖起一食指，从眼里轻轻进去，狭小的道口应指而开，轻易就滑了进去，奇怪的是并没有从另一头穿出来。

　　而是像进入人体腔道一般，咬得紧紧的，的，带着体温。动几下，翻动，腔道里的汁水多了起来，把老谈的整手指打。

　　随即，小蚌珠也完全凸立起来，颤巍巍地打量着外面陌生的世界，看着玩着，惧心渐去，又起，不觉下半身兴奋莫名，高举致意了。

　　可以肯定的是，这不但是一个真正的户，还能任意品玩，不管它是不是黎玉琪那臭婊的，老子今天先干一炮再说。

　　老谈将户平整地摆放在铺正中央，光下身，爬在上面，将怒起的对准花径口直下去，

　　果真可以将他的全部接纳不着痕迹，跟他与真人合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有旁人在场会惊诧莫名，只见一个大男人像狗一样爬在上，对着一个小小的团干得正，不时发出歪歪的叫声。

　　户紧凑而多汁，肥厚的壁一层层地刮过老谈的头，叽叽咕咕中，水四溅，将单浸漫好大一块。已有很久没摸过女人身体的老谈再也顶不住这巅峰的快，怒吼一声，将一股稀送入最深处。＊＊＊

　　老谈在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底下一股大力揪住他的脚往深水里拖。“救命…啊扑…”河水又又臭，灌入他的口鼻。

　　他连连呛住，又在自己剧烈的咳嗽声中清醒。头上了三竿，他一下子惊坐起来，旋即又想起今休息，方长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已成一片泽国，他和那团户都无辜地躺在泽国中央。，难怪会发河里的梦。

　　想起昨晚的疯狂，貌似自己也没这么能干呀，能干出一铺的水来，况且那水臭难闻，像是水。自己啦，呸，几十岁的人啥时候还，况且，睡前习惯性地套了短，前端还是干的呢。那么唯一的嫌疑就是…户啦！

　　老谈抓过户，使劲掰开，道口果然还残留着几滴证据。铁证如山，赖也赖不了，老谈想起自己做梦还吃了两口，大怒，对着肥白的团就是一巴掌“反了你，还知道随地撒啦。”两片委屈地颤动两下。

　　“作为惩罚，老夫要对你实施穿刺之刑！”宣判之后，老谈将户穿入贲起的，光着身子就这么挂着去洗漱，他的心情极好，一扫多的晦气，还哼上了小调。户像一张小嘴，套在上一晃一晃，不多时，又有汁滑落出来。

　　“妈的，你这个货，这么快就发啦。来，洗洗罗。”老谈走进卫生间，把户取下来，手指将撑到最大，凑近，一股急促而猛烈地柱笔直地入道内，又从内奔涌而出，淅淅沥沥到地上。

　　户像受到莫大的刺，肌不停地搐。老谈看得有趣，改变了个姿势，将户平平端着。

　　很快水就把灌，往上翻涌，老谈顺势将堵住往下，生生将憋回中，玩得不亦乐乎。

　　如果身下的是真人，一定会被他玩得两眼翻白。一切草草收拾停当后，老谈发现肚子饿得很了，找出速食面，权作早餐。泡面的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好主意，找了一个玻璃小盆。

　　将户口朝上放进去，用一只圆环将口扩开，里面鲜红的壁看得一清二楚。老谈将不那么烫的汤汁浇进制的“碗”中，又把泡开的面条一绺绺拿筷子挑进去。

　　虽然动作轻柔之极，壁还是猛烈地收缩了几下。老谈正襟危坐，甚至系上围巾，开始享用这碗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秘制泡面。

　　挑出两面条，试了试，唔，别有一股有点说不出的味道，酸酸的，咸咸的，还带着一点点的臊，哼，兴许是刚才的没洗干净吧，妈的，背时啊，自己吃自己的。

　　食物下口，恢复了不少元气，一直处于疯狂状态的思绪总算平静了下来，可以想想事情了，老谈之所以能得到董事长的赏识，能成为公司的资深人力资源师，其实还是有他的一套的，他长于分析和判断，对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多接触几次，他都会有一个比较客观的意见。

　　当然，对流行的那些什么分析工具、新理论是不熟悉的，与现代人力资源管理理论节是他的致命伤，是他在老总心目中失宠而黎玉琪得宠的根本原因。

　　无名小巷，古旧杂货店，奇怪的老人，人体贩卖机，活人的户…哪一样都是如此超现实，处处透着那么一股子鬼气。这些怪东西又是怎么突然一下子出现在他刻板的生活中的？咳。

　　这一个晚上的经历真是非人的思维所能理解，也就不去费这个脑筋了，老谈并没有他预料的那么恐惧，也许人往往就是这样，在遇到很难探究或非常害怕的东西时，思维反而会绕道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