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直至永远（全书完）

　　如果早知道这个结果，老谈会怎么做，她会怎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做过了，或者忽略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黎玉琪，像在看一个死人。这种氛围真让她发疯。她想尖叫，也真的尖叫了出来：“呀呀呀！”

　　尖利的声音震动屋宇，久久不能停息，起先是出于极度愤懑，后来却是受极度痛感的驱使。因为就在此时，更令她恐惧无比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菊周围再度传来熟悉的极度刺痛，就像一个人在拿着小锯一点点锯开她的血。黎玉琪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不要啊！”在黎玉琪嘶声痛呼直至彻底崩溃之前，在薄薄的内包裹下，她的门不翼而飞，留下的，只是一团黑影…一年后，金大集团物是人非。

　　坐在宽敞明亮的人力资源经理办公室的，换成了神彩飞扬的谈文光，到底是地位不同，连带气质打扮都发生了变化，过去的懦弱猥琐早已一扫而光，嚣张地高翘起二郎腿，抱着电话海阔天空，唾沫横飞。

　　门轻敲了两下，老谈正要骂人，大门就被一把推开，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像充怒气的火球冲进来，金秘书局促不安地跟在后面。老谈看清来人，脸上浮起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啦，王美女，算起来。

　　时间过得真快哩，你出国都快一年了…金秘书，这没你的事，退下吧。”王嘉冷笑道：“你姓谈的忒无了吧，霸占了玉琪姐的位置，还要霸占她的人，我就是找你要人的，把她出来！”

　　老谈不动声：“小妮子讲话不知轻重我不怪，你玉琪姐可是自愿跟着我，不信你当面问她。”王嘉的眼眶一下红了，泪水直打转：“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是用了，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吗？”

　　“用了什么手段啊，坐下慢慢说，”老谈拉开抽屉，捏起一粒粉红葡萄样的珠子“来，先喝点东西。”

　　他用力往那小珠捏去，小圆珠竟捏扁了，更难以置信地是，从那顶端飞溅出白的汁，源源不绝，有力地打到咖啡杯底，很快就斟小半杯。

　　再用力捏一下，汁就收了，一切就像在变戏法。老谈把这杯还浮起淡淡香气和热气的饮品推到王嘉的面前“请吧，纯正新鲜的人喔，你怕有二十年没尝过了罢。”

　　王嘉盯着微微晃动的汁，又看了看浮出恶毒笑容的老谈，象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怖的东西，惊恐地大叫一声，就像来时的突然捂着脸失魂落魄地冲了出去。

　　“没事吧谈总。”金雁进来只看到王嘉的背影。老谈挥挥手“没事，小姑娘发呢。”望着金雁妖的身材，换了副的模样，招手叫她过来，毫不避讳地将一只手进她的短裙底下，在她丰的大腿间摸索“我摸摸看，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哩？”

　　金雁咯咯一笑，媚眼如丝：“老板，你要摸得出颜色，这个星期你要我干什么都行？”“错了，应该说怎么干都行。哈哈…”调笑一阵，打发金雁出去后，老谈将那杯水一口喝光，脸上重新浮现出诡异的干笑，拨通了电话。

　　“琪奴啊，今天的有点淡，是不是发把水都到底下去了，，老子再吃着没味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没有，记着完后洗洗干净，晚上总经理和刘晋生要来咱家作客，老子想了想，还就你那点东西拿得出手，我们向来都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嘛对不对，不许留一点臊味，省得人家讲老子不卫生…

　　还有个事，王嘉那小蹄子从国外回来了，越长越标致啊，老子看着喜欢，你想个法子，怎么把她留住，让老子搞搞，记住了吗？”远远地，通过一电话线，传来低沉而恭顺的声音：“记住了。”

　　黎玉琪无声地叹了口气，合上话筒。她依然那么美丽，或者说是愈发美，因为她已不复少女的体态，显得丰腴润泽，部变大，部异常，较一年前平添了几分成少妇的韵致。她的装扮更是动人心魄。

　　除了一身从颈到脚的全由黑色纤绳编就的紧身网装她几乎是身无寸缕，网格很紧，网眼很大，紧紧勒住她的身体，把她白得耀眼的肌肤和隐私部位更夸张地凸显切割出来。

　　如云秀发松松地挽了个结，堕在一侧，修长的脖子却套了个丑陋的狗圈，但没有上绳，如此她还能自由地在屋里行动，按她的主人老谈的规定，只要穿上绳子，她就是一条狗，只能爬行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已经习惯了爬行，主人不在家时，她有时也习惯性地爬动更觉得轻松自如。房鼓涨鼓涨的，刚刚右边一侧放了些出去，左侧更感疼痛了。

　　头漫漫，要等主人回来放松还不知何时，黎玉琪跟主人想解释味变淡是发得更多了的缘故，主人想必是欢喜的，因为他要用来洗脸，还要洗具洗脚总是不够用。

　　想到这里，她不将头，准确地说只有左侧的头上面拴的一红绳紧了紧。右侧的房，原本是头的位置只有一小团的黑影。纤细如柳的肢消失了，只有高高隆起的小腹在预告着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生，黎玉琪首先想到的是，水恐怕更不够用了。

　　主人会不会对自己的骨格外开恩呢？黎玉琪撅起浑圆的股，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扭一扭费力地爬动着，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她正在健身室里做每的功课。

　　这功课既是享受又是苦差，她要运用各种手段对她的户进行刺，直至高，然后将薄而出的汁小心地收集到一个玻璃瓶里，达到规定的刻度后交给主人。因为主人可以经常拿它来换自己的身体某个部分，作为奖赏，主人有时会发善心把户和菊装回去，完整的身体真是好。

　　反过来，如果不听话，他说过就把她的脑袋买下来当球踢。主人从来不开玩笑的。她更记得，英明的主人就是凭着这一招反败为胜，彻底击垮了当时骄傲而愚蠢的自己。

　　回首这一幕真让她唏嘘，她曾经对待主人是何等的傲慢冷酷，差点还让他丢掉了性命，重新回到主人的掌控之中后她还多次起了反抗的念头，变着法儿想逃脱出去。

　　好在英明的主人每次都及时地将她像风筝一般扯回来，惩戒一次比一次重，痛苦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直至她发自心底地忏悔，服从主人，心甘情愿做一条狗奴，她才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或许，从三十年前那幢大楼轰然倒塌开始，就决定了今的宿命。凡人，如何逃得过命运的轮回呢？她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想必主人也是这么想的。她捧起自己独立于身外的户，出在里面扰动的辘辘的电动具。

　　户童山濯濯没有一发，深的大小层次分明，如同婴儿般洁净。这是主人的要求，他说发看上去脏，有时还喜欢亲手进行户的保洁工作，让她十分感动。

　　唯一有点伤感的是，过去她的户就像一条细，道口紧得只能进一笔，现在几乎时时都保持在高充血的状态，整个户发育得多了。

　　翕张了开来，泽也从鲜红变成了深褐，象是事过频的模样。那曾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少女时代啊。

　　回到客厅，桌上摆了一个玉盘，红绸盖着，揭开来，一只小巧精致的菊端端正正摆在中央。她将洗净的户并排放在一起，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只散出微微的体香。

　　想起晚上前来享用的贵宾就有些兴奋，兴奋得下身发。她突然警省，不行，主人说过，绝对不能有一丝的臭。别因为她自己出水来坏了主人的大事，她可是向来是最听主人的话的。

　　于是皱着眉头，出一副可爱的恼样，往这两件东西上小心的了点香水。王嘉回来了吗？那个小蹄子不够义气，生怕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一撒手就跑美国了，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主人说了，要把她搞到手，要像我一样。

　　捧起自己的户、菊、大（喔，她的好象还是小），跪在主人的面前敬呈给他。好兴奋。黎玉琪想到得意处，白花花的股止不住摆动起来，透过无遮无挡的绳网格在那原本是女最隐私的地方，也像右侧的头一样。

　　只看得见两小团诡异的黑雾，而不觉间，玉盘里刚刚干燥的又了。＊＊＊花旗银行中国分行的地下金库深达地下二十米。常年明亮的氙气灯下，一字对面排开的不锈钢私人储物柜架亮晃晃的，倒也算气势恢宏。

　　编号为X2046的储物柜位置在偏远的一角。自从那人第一次开柜后，很久很久再也没有来过，除了那个中年男人，没有人会知道，这里面高度密封黑暗狭小的空间，会放着一个完整的心脏。

　　一个属于年轻女的健康有力的心脏，还在嘭嘭跳动。这只心脏如同它的主人，常年就锢在狭小而无尽的黑暗中，看不见天，看不见未来。

　　这只心脏，也在制约着它的主人，虽然她已经非常服从她的至高无上的主人了，绝对不会再起叛逆之心，但作为领域的象征，至高无上的主人还是以这种方式标示着他的所有和权力。也许，直至永远。正如至高无上的主人说的，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