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路上怎么样?”“是的,去求了平安签,拜见过海上人师。”归蝶是个不太爱笑的女人,阿市不喜欢她眉宇间的傲张气焰,但同时也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女人,信长虽然对她很尊敬,却从来没有表达过任何情爱的表现。阿市心中常常想着,如此强烈爱慕着的信长,如果也对待她这样相敬如宾,她肯定是受不了的。
而归蝶到底是怎样的想法她不知道,只是同样身为女人,她想要在信长面前表现,想要得到他的赞誉或喜爱,这是肯定的。“辛苦你了,阿和。带夫人下去洗洗身上的风尘吧。”信长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卷轴。
“是。”待阿和与归蝶下去,阿市稍微的了口气,缓慢的整理头发“三郎哥,市也要下去了。”“阿市,”信长看着妹妹无的灵灵大眼,许多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头“你去叫阿狗过来。”
“是。”阿市甜美的笑着,用下属称呼他的方式故意的说:“信长殿下,我看到你有犹豫喔。”信长看着妹妹离去,表情更加深沉,对于妹妹,除了心中那鼓难以按耐的动,也多了些不耐与愤恨。***“我不要。”
已经二十岁的阿市,出落的美动人,她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我不要嫁人…”而信长的表情冷酷的吓人,没有一丝妥协。
“婚期就定在二十后。”“可是哥…”“没有可是,先前谈论婚事因为被久政拖延至今,终于得到长政的首肯了,过两天长政就会亲自过来提亲,你应该感到荣幸。”
信长没有看着妹妹哭泣的表情,挥挥手要藤吉郎带她下去“阿市殿下…”藤吉郎看着阿市哭得梨花带雨,也是手足无措。“藤吉郎,请让我跟主公说几句话。”
“有话直说。”信长丢下手边的书卷,肝火一下子上升“你不是孩子了,不要我动手处罚你。”“藤吉郎…拜托你。”阿市跪坐着向藤吉郎求情,藤吉郎早就暗恋阿市多年,怎样也无法拒绝佳人的请求,只好以眼神请示信长后,缓缓退出房间。
藤吉郎一离开,信长就挨进了妹妹身边,忍不住柔声训道:“本来被久政拒绝和亲时,是要将你嫁给权六那个老鬼,为什么三郎哥不答应?就是因为三郎哥疼你,知道权六那家伙配不上你,知道嫁入浅井家你才不会吃亏。为什么你就是这么不识大体?”
“三郎哥…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要把我嫁人…”阿市伸出手环抱住信长强壮的臂膀,使得信长也只能软化下来。“你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啊。”信长摸摸她的头,有点舍不得的。
“就算不是为了我…不是为了织田家,你也还是迟早都要离开家的啊。”“至少…让市在临走之前…”阿市抓住信长,将头靠在哥哥的前。“别闹了…如果传出去你不是处女,你不仅会声败名裂…织田家和浅井家的结盟也会…”“三郎哥…因为这样,你才不肯碰我的吗…”阿市抓紧着信长,激动不已。
“是这样吗?三郎哥?”看着脾气又倔又拗的市,信长不说话,他并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人,阿狗利家最明白。
能在他下令之后,还在那边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只有这个宝贝妹妹了,突然,信长猛将阿市一把抱入怀中“子时到我房里来,但是…你一定要听三郎哥的话乖乖出嫁…”
“只要能够得到您的怜爱,阿市愿意接受三郎哥的指示…”阿市愣住了,眼泪也一下子停了,在信长怀里惊喜的直发抖。
“就如你所愿吧…市…”信长低下眼帘,抱紧了手中娇柔的美人,发出了沉重且无奈的叹息。从会议厅出来时,藤吉郎紧张的凑上前去“阿市殿下…您不要紧吧?”
阿市摇摇头,表情镇定但却有些空“藤吉郎大哥,阿市出嫁之后,三郎哥就交给你们了。”阿市对藤吉郎微微鞠躬。藤吉郎的表情大失所望得相当骨,却又无法说什么,只是目送佳人离开。***
皓月当空之时,阿市坐在窗边,看着繁星点点。方才抹上朱印的手还微微的发颤,市用手指将鬓发别至耳后,出脸庞的轮廓,她想起十六岁的时候,有一场女子鬓削仪式,在初夏的凉爽日子,由三郎哥替她将鬓发亲手剪掉。
她想着三郎哥温柔的手,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阿顺,我这样可以吗?”“阿市小姐,您是尾张第一美女啊,”阿顺看着阿市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失笑:“只是小姐,您到底要见的人是谁啊?为什么不跟我说呢?”“哎呀…你也知道,我就快要出嫁了,不会出什么子的。”市说“你真要听…恐怕要吓死你呢!”
“是谁?木下殿下?丹羽殿下?”阿顺与阿市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免有点姐妹的亲昵“不会是刚入城服侍主公的明智殿吧!”
“不是,不是,你别瞎猜了。”阿市拍拍阿顺的脸“快要子时了,我要走了,记得一定要帮我做掩护。”“小姐…”“你乖乖的,”阿市的眼睛泛着光亮,充生命力。“我很快就会回来。”
她戴着大福面具,穿过长廊,交给层层守卫一个个装着信物的小豆袋后,走进哥哥的房间内。信长的房间内没有点灯,月光从窗外稍稍的透了进来,洒在信长刚毅的脸部线条上是冷冷的的灰色。
已经是休息的时刻,卸下了阴冷与古怪,他的表情放松的时候,直的鼻梁与长长的睫,也只是一个成俊美且疲累的普通男人。“过来。”市拿下了面具。躲进了哥哥的怀中,信长上半身一丝不挂,却异常的温暖。
他掬起了妹妹的乌发闻,令人舒畅的香味侵进他的中枢神经,这个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味道,就是他一直在躲避着,市的香气。他将市推倒在地上,看着她泛红的娇俏脸蛋,表情则是微微的紧张与害羞。
“在害怕吗?”他低头打开她的衣襟,啃咬着她的肩膀与颈,低睨着市别开的脸与遮住嘴的手指。市不安的点点头,抓着信长肩膀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信长将市抱起,用强壮的手臂支起她的身体。
用着疼惜的口气询问这个小他十三岁的妹妹“怕三郎哥吗?”“怕呀。一直都很怕的。”阿市的脸靠在哥哥的膛上。
感觉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而信长的左手臂环绕过她,打开她的上襟,不断的抚摸着她一对柔软且充弹的房,他眯着眼看着她咬着下忍耐得有些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更从柔情怜惜转化为一种扑向猎物的嗜血凶狠。
他开始用舌头挑动市稚的头,引起她一波一波难耐的搔,并且搔她赤的双腿之间,初次被男人碰到私处的市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直接抚的刺使得她有着些许的疼痛,不停的踢动着双腿挣扎。
“别动。”他抓住她一只细的脚踝,力道大得她都疼痛了起来,信长一边继续的手上的动作,一边用着冷冷的口气询问她:“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三郎哥…”抓着信长的手,市急得频摇头“不要这样…”信长的表情冷淡,褪下子“那么…你知道要怎么做吗…”市对于眼前的具感到相当的惧怕,低垂着眼帘凑前上去,像只小动物般的小心翼翼,才伸出手碰了一下。
“不是这样…用嘴含住。”“耶…?”她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亲爱的市,哥哥会教你如何取悦长政的。”信长扯开嘴角笑了,阴冷的眼神让阿市心头一阵寒冷。
“三郎哥…你不是…”“放心,不会痛你的。”信长用力的迫着妹妹的头,将巨大的具至她的边“张开嘴,”“唔…”市只能张开嘴,接充男人气息的具侵入,但是由于技巧还不够纯,齿门放得不够开,伤了信长。
“不能用牙齿。”信长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不由照着哥哥的指令,但是愤恨与羞辱的情绪难掩,使得她潸然泪下,表情楚楚动人“舌头伸出来,”
“市,你哭什么?”信长的眉头紧了一些,将她的头发用力拉起“你有什么不的地方吗?”
“只是觉得自己好傻…”她了鼻子,啜泣着说:“市以为自己多年的爱恋终于能够得到成全…没想到…还是一场空…”“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信长哈哈大笑了起来。
“从你和长政的婚姻中获得实质的利益,这才是我能够回应你的爱慕的最佳办法,而让你痛苦,让你哭泣,才是我爱你的最高表现啊。市。”“我不懂…”阿市摇摇头,又被哥哥一把下继续方才的动作。
“市。如果我将我们的私情扩大,只会害苦了你的一生,而只有想办法让你痛恨我,远离我,才能过得幸福啊。”这句话信长一直没有说出口。
只是笑着享受着一切。市的眼神已经呈现一片死灰的麻木,她专心的讨好着面前的具,使得它动,涨大,变得又热又硬。只有在这样的情况,阿市能够从信长面前得到一点点的成就感。
“这种程度是没有办法足我的。”信长将阿市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两条丰雪白的大腿在她的口,逗她红粉濡的,和后方紧缩的菊。
看着面对羞感与迫感的她不停的哭泣着,不一会儿,信长站了起身,足的将浓浊滚烫的在她的股间,他沾取自己的伸进市的道深处涂抹摩擦一番,这才将市的身体放开。
市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任凭信长温柔的将她的衣带穿戴整齐,轻柔的抱在怀中。她的眼泪已经爬了脸,而信长将她的眼泪拭去,摸摸她的发稍,她的小手。
就这样,他拥抱着她彻夜未眠,直到三更,才命下人带她回房。隔天,他已经动身前往东美浓的宇留间,到阿市出嫁那一天,都没有回到歧。***
长途跋涉与阿顺一同到达近江国,见到了自己的夫君,据说之前有娶过六角家臣平井的女儿,然而这样矮化自己身份的婚姻终成破局,长政不仅撇清了与六角家的关系,还与家臣一同罢黜了自己的父亲。
后来宅心仁厚的长政接受了母亲的劝告,带父亲回小谷城。市来到依着连绵山势建造的小谷城,里头的人对她都相当客气。更不要说仪表非凡的长政殿下,不只刚直英武也相当温柔多礼。
刚刚嫁入浅井家的第一个夜里,阿市彻夜未眠,想着遥远的家乡、家臣和姐妹,还有无情的三郎哥。“睡不着?”长政转过身看着她,关心的询问“是不是还痛?”市摇摇头,脸稍稍的泛红“并不是的,谢谢长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