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装晕的少女任由哥哥怎么拍脸颊、摇肩膀也没有醒来，其实她心中正在猛烈吐糟：“笨蛋哥哥，你都还没清理现场，叫我怎么醒来啊？”幸好哥哥在一轮慌乱之后，总算冷静下来。

　　收拾现场，给少女重新穿上衣服之后，哥哥把少女抱回她自己的上，还细心地给少女盖好被子，才转身离开。

　　害羞地享受过哥哥的公主抱之后，少女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即使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但是少女心中，其实跟哥哥一样混乱。

　　毕竟，跟自中的幻想不同，这次可是实际行动，刚才两人的行为，已经超越兄妹忌…回想刚才，虽然看不清楚。

　　不过少女也确实看见哥哥的大了，话说，哥哥好像还未出来呢…那么大一东西，真的进来的话，不就痛死了吗？

　　如果哥哥刚才真的硬来的话…哥哥才不是这种人呢…可是哥哥刚才却…在剧烈的高中耗尽体力，放松下来的少女，在胡思想中渐渐入睡。

　　常识置换？翌醒来，碰见哥哥，少女脸上不一红，没有在第一时间打招呼。哥哥也是一脸不安。少女明白，她已经错失装作不记得昨天事件的机会了。

　　而且，昨天的事件，也实在是太超过…脸上一片火辣辣的，少女不用照镜也可以肯定，此刻自己脸上肯定是一片通红，直到晚餐过后，少女返回房间，哥哥还是没敢跟她说话。

　　整天下来，少女注意到哥哥不时偷偷看向自己，却始终没有接近。“笨蛋、笨蛋、大笨蛋！”趴在上，双手紧紧抱着一只大布偶的少女，喃喃低骂。

　　整天下来，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上，情况比以前更差…嘴巴上骂着笨蛋，少女心里想的却是：“笨蛋哥哥怕什么嘛？不…不过就是…一而已，只要认真道歉，人家一定会原谅你的…”

　　少女可是跟哥哥一样，整天也在偷偷注意着哥哥。平日常常会无故傻笑的哥哥，今天脸上不但完全没有出现过一丝笑容，反而还挂着一副又是愧疚又是惶恐的不安表情，少女想起也心痛，差点就忍不住要主动过去原谅哥哥了，毕竟，事情的起因，其实就是源于她的恶作剧。故意自给哥哥看，挑起哥哥的念。

　　然后又恶意打断哥哥的自…就像是故意勾引哥哥一样…想着想着，少女的手又渐渐抚上自己的身体。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是哥哥！把双手从睡袍里出来，整理了一下，少女才来去开门。门外，果然是哥哥，不过跟少女想的不一样，哥哥似乎不是来道歉的。

　　因为哥哥手里，拿着一个吊饰。看到那个催眠用的吊饰，聪明的少女立即明白，哥哥是想要像上次那样，以催眠来消除她的记忆。

　　原本略为期待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什么也没有说，少女回到缘坐下，不过房门没有关上，算是默许哥哥进入。少女此刻心中很复杂。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先是在心里埋怨哥哥，竟然又想要消除她的记忆。

　　然后又想要，如果哥哥好好道歉的话，她不但会原谅哥哥，而且先前的亲接触，说不定还可以让兄妹俩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可是少女随即又脸通红地摇了摇头，暗骂自己一声“笨蛋”

　　想什么？那个可是哥哥喔，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所以当少女坐在缘上，重新面向哥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更阴沉了。

　　“呃…那个…”哥哥还是一如既往，支支吾吾了半天，却还是说不出话来。看到笨蛋哥哥脸上的愧疚，少女心中没来由的一紧。

　　“唉…”轻叹一声，哥哥越紧张就越口吃、越口吃又越紧张的笨蛋模样，让少女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消去大半。忘掉就忘掉吧，装作忘掉的话，至少，还可以当回相亲相爱的兄妹。

　　只是兄妹…于是，少女主动把哥哥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哥哥又要练习催眠了吗？”“咦？练习？喔…对对对，就是练习。”

　　哥哥刚开始还听不懂，然后脑筋才转过来。松了一口气似的哥哥，又展出招牌的傻笑。看到哥哥终于再次笑起来，少女也不微笑。

　　其实她跟哥哥一样，一整天也没有笑过。温馨的气氛，再次弥漫在相视而笑的兄妹俩人之间，不过在哥哥举起吊饰之后，少女还是不脸上一红，轻声呢喃：“哥哥这次不可以…再做坏事了喔…”

　　手上一振，吊饰差点就要掉下来了…不过哥哥嘴巴上的固定对白倒是说得很流利。少女再次配合，装出渐渐被催眠的样子。

　　“不可以做坏事吗？”看到少女已经顺利地“被催眠”哥哥却开始琢磨起少女最后那一句话：“就是说，不是坏事就可以做了吗？”

　　只能呆望着哥哥的少女，听到哥哥的自言自语，在暗自责怪自己多嘴之余，不担心起来，聪明的少女，察觉到危机。

　　自己那句话，似乎让哥哥想到“坏主意”了，突然出一抹决然的表情，哥哥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向已经“被催眠”的少女轻声说：“呐，我们是兄妹吧？”

　　“对，是兄妹…”不安的少女，只能顺着哥哥的意思，以呆板的声线回答。““兄妹”之间“亲”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吧。”若是昨天以前，少女绝对会很认同哥哥的话。

　　可是经过昨晚的事件，少女对“亲”一词，已经有了不一样的理解。“兄妹…亲…很正常…”然而现在正处于“被催眠状态”少女只能依照哥哥的意思，重复哥哥重点加重语气的几个关键字。

　　“所以…”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甚至还深了一口气，哥哥才继续以仍然颤抖的声线，说出催眠的指令：“所以…昨晚的事情…只是兄妹间…正常的游戏！”笨蛋哥哥！竟…竟然…少女再次在心中大骂哥哥笨蛋，已经对催眠有所认识的少女，明白哥哥的意图。

　　哥哥竟然想要误导她的常识，让哥哥以后还可以再对她做同样的事情！昨晚那种…的事情…但是少女却没有反抗的机会，她现在可是“被催眠”的。

　　万一伪装被识破，让哥哥知道原来自己一直欺骗他那么长时间，恐怕即使是那个常常傻笑的温柔哥哥，也会大发雷霆吧。

　　到时候，好不容易才修补回来的兄妹关系，又会被自己给再次摧毁，而且，故意自给哥哥看的事情，也会被发现。H！笨蛋！变态！心中再次大骂。

　　但是少女自己也不知道，这次她是在骂打算欺负自己的哥哥，还是在骂故意勾引哥哥的自己…可是已经没有时候拖延，少女只能把心一横，以平板的被催眠语气，再次重复哥哥所说的关键字：“昨晚的…是正常游戏…”

　　此话一出，哥哥脸上立即出现更灿烂的…还是傻笑。不是想像中的猥琐样子，哥哥还是那个有点呆的温柔哥哥。少女暗自松了一口气。

　　哥哥没有再做什么，就把催眠解除了，少女也在哥哥的一声响指之下，装出回过神来的样子，不过脸上的霾，已经一扫而空。哥哥还在面前傻笑，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却也不像有其他打算。

　　知哥哥的性格，少女知道，这是哥哥很开心的反应…发呆。亏自己还为他担心了一整天…看到哥哥的招牌傻笑，少女安心之余又有点不甘，恶作剧的念头随之而起：“哥哥这么晚还过来做什么，难道是要玩。游。戏。吗？”一字一顿的说着这句话，少女还开始解开睡袍的钮扣。

　　哥哥的傻笑立即僵硬起来，然后脸通红地摇头摆手：“不…不是…游戏什么的…对不起！”丢下一句道歉，哥哥落荒而逃。

　　笨蛋哥哥，有心没胆！心中笑骂着，重新关上房门的少女，安然入睡。一如所料，翌少女元气地跟哥哥打招呼过后，兄妹俩人的关系又回复正常了，一连几天也是如此。似乎连哥哥自己也忘记了，他在催眠少女时所下的暗示。

　　可是少女记得…又一次，少女在电脑前浏览兄妹相爱的情文章，装作没有发现偷窃的哥哥，忘情地表演自。文章的内容，碰巧就是恶哥哥欺骗年幼妹妹玩体游戏的情节。整篇文章的写作技巧并不高明。

　　语句不通顺、对话不连贯、连标点也常常出错、剧情上还有严重的逻辑错误、甚至连排版也是一塌糊涂的，可是，只因为文章的标题是《玩妹妹的体游戏》，少女才耐心地看下去。

　　而且渐渐沉醉在单调的情节中…因为文章的内容实在太糟糕，兄妹间的戏也只是以大量低俗的呻声来表达，明知哥哥就在门外偷看的少女。

　　当然不可能照着文章念出那些难以启齿而且还混着脏字的对话。结果在忘情的自中，少女的注意力渐渐离开文章，开始进入自己的幻想。幻想的对像，当然就是门外的哥哥。所以少女在不经意间，目光向门外扫视了一下。

　　然后少女就看到，哥哥在她的目光之中猛然惊醒，急忙逃离现场。思考一时转不过来，少女再想了一下，才想起哥哥刚才是在“偷窥”结果被她“发现”了，当然立即逃跑。

　　脸上闪过恶作戏的笑容，少女也不管身体仍然燥热，拉好衣服就向哥哥的房间走去。以叩门打断哥哥的自，还没等哥哥回应，少女径自推门进入。哥哥的手还拉着子，显然才刚刚穿上。少女什么也没有说，随手拿起一本漫画就趴在哥哥的上看起来，不过心思一直在哥哥身上，少女其实连手上拿的是什么漫画也没留意。

　　结果可想而知…哥哥坐立不安地看着少女一会，才终于股起勇气，坐在少女旁边的缘，试探似的伸手往少女的背上抚去。少女即时浑身一震，却没有阻止…于是，兄妹间的“游戏”就这样“自然”地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