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大为不乐
话刚说道一半,宫绿蝶娥眉倒立,提剑刺向廉驰“贼,看我不一剑杀了你!”宫绿蝶知道廉驰为人无下,若是被他擒住,还不知要受到多少折辱,当下便起了拼命之心,招招只攻不守,廉驰只是以“天牢。”
“华盖。”等招式应对,只求将宫绿蝶困在原地,却不伤她分毫。宫绿蝶头晕脑的几番冲突,好似笼中之鸟,怎么也无法出廉驰布下的剑网。
渐渐不支,眼中视物一片模糊,知道已经再无逃脱希望,一咬银牙,挥剑向自己颈中抹去,宁死也不给廉驰活捉欺凌。廉驰见状大惊,急忙使了一招“外屏。”
长剑斜飞而出,于千钧一发之际架开了宫绿蝶的宝剑断风,自己手中之剑却也被断风削去了一大截。宫绿蝶没想到自己想要自杀都不可得,惊怒集,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被廉驰一跃抱在怀中。廉驰看着怀中毫无抵抗之力的玉人,心中大为得意,全靠天极剑法的神妙这才得到了完好无损的佳人,心中对这天极剑法更加佩服,连防人自残的招式都有,难道那创下天极剑法的前辈高人也是个贼不成?
***再次悠悠醒来,宫绿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上,慌忙检查了一下衣衫,确定并无异状,这才微微放心。
忽然耳中传来一声轻笑“宫小娘尽管放心,本少爷可不会趁着你昏的时候去占你的便宜,一动不动的能有什么趣味?”
宫绿蝶一惊,抬头看去,廉驰正悠然自得的坐在门口的椅子里,手里把玩着宝剑断风,眼睛毫不避讳的对她来灼灼目光。
宫绿蝶急忙想要跃下来,微一用力,又是大吃一惊,竟然发觉自己内力全失,想必又是中了廉驰赖以成名的毒药凝气散宫绿蝶脸色惨变。
想到自己如今身无寸铁,又没了内力,比起不通武功的寻常女子强不到哪里去,廉驰又如此恶下,等下还不要任人鱼反抗不得?
廉驰却不急着去占有宫绿蝶,反正她现在已经是笼中之鸟,想要什么时候享用都全在掌握之中,倒是那宝剑断风的来路廉驰更加关心,一弹手中宝剑问道:“宫小娘,这把剑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宫绿蝶只是怒视着廉驰,玉手抓紧口衣襟咬牙不答。廉驰站起身来走上了两步,说道:“你不说我就只好猜一猜了,当初空空道人那老贼偷去了本少爷两匹千里神驹。
而这宝剑断风就挂在马鞍上一并给空空道人偷了去,现在这柄宝剑到了你的手上,看你也没本事从空空道人那抢来什么东西,定是那空空道人送给你的了。”宫绿蝶只是怒视着廉驰闭口不答。
见宫绿蝶并不否认,廉驰继续摇头晃脑道:“空空道人为什么要送你东西呢,想必是看了你这小妞青春貌美,想要讨好于你,啧啧,一树梨花海棠,真是老而…”
宫绿蝶听廉驰越说越是下,怒斥道:“你这下胚子休要血口人,空空道人是我的外公!”
廉驰听了大为意外“哦?想不到堂堂太原镖局的大小姐,却是那专门偷摸狗的空空道人的外孙女,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廉驰脑中一亮,这才想通为何太湖鉴宝大会不见空空道人踪迹。
那老贼嗜宝如命,居然能得住惑未曾去太湖凑热闹,让廉驰的一番苦心布置成空,原来是在太原处理女婿的家事难以分身来着,宫绿蝶哼了一声“我外公便是偷摸狗,也比你这卑鄙小人强上万倍!”
话虽如此说,宫绿蝶却也暗自不喜外公为人,不然父亲宫鹤臣也不会为了太原镖局的名声与空空道人断了关系,翁婿之间形同陌路。
廉驰只当没听到宫绿蝶的斥骂,继续问道:“那空空道人给你这柄宝剑的时候,还给了你其他什么东西没有?或是提到了那马上的其他事物?”宫绿蝶虽然慌乱,人却十分机灵。
立刻察觉了廉驰神色中略带急切,他这一个下鬼,面对着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绝佳人却不立刻下手,而是反复追问空空道人之事,难道他还有什么要紧事物落在外公手里不成?
宫绿蝶仿佛自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也许可以靠着廉驰的那要紧事物换得自己平安离开,答道:“外公除了一柄宝剑,便再没给我什么东西了。
你若是还有什么东西在外公手上想要拿回,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廉驰听出了宫绿蝶话中之意,是要以物赎身,他自然不会答应。
知道了宫绿蝶对《莲花宝典》一无所知,便将宝剑断风向后一丢,张臂向宫绿蝶抱去,口中笑道:“便是什么宝物,也及不上你这小美人儿来的重要!”
宫绿蝶大惊,急向外跳去,却被廉驰拦抱住在了上,她自小娇生惯养,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从未被人如此欺辱过,芳心中又羞又急,挣扎叫道:“你这下贼快放开我,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宫绿蝶越是羞怒,廉驰越是得意,哈哈大笑道:“小妞,今晚你是别想再逃掉了!不如我们先玩个游戏,本少爷问一个问题,你如果答的好,本少爷就亲你一口做奖励,若是答得不好,就你一件衣服,如何?”宫绿蝶大骂道:“你这禽兽不得好死!”
廉驰摇头道:“我是问你本少爷的游戏如何,你却答得驴不对马嘴,要罚你件衣服了。”说着就暴的撕开了宫绿蝶的外衫,出了雪白的中衣。
宫绿蝶在身下死命挣扎,又踢又咬,廉驰也不以为意,继续问道:“好了,本少爷的第二题来了,你外公空空道人现下人在何处?”
宫绿蝶看着廉驰火燃烧的目光,真怕他又借机扒自己的衣服,只得答道:“外公去湘西帮我家里追失镖去了,他若是与我同来,见到你这禽兽如此欺我,定要将你筋扒皮!”
廉驰微一沉,笑道:“你这问题答得不错,本来该奖,却又骂我是禽兽,实在该罚,本少爷深明大义是非分明,便赏罚并施了吧!”不等宫绿蝶反对,就向她的樱吻去,宫绿蝶猛力扭动,不让廉驰得逞,最终也只在嘴角上吻到了一下,廉驰也不在意,又在那吹弹得破的粉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再起身笑道:“好了,已经算是奖过了,现在该罚你啦!”
说着就去宫绿蝶的衣服。宫绿蝶被廉驰如此肆意欺凌,羞愤绝,叫道:“廉驰你再敢我,我便咬舌自尽!”
廉驰狞笑道:“你寻死觅活的也没有用,那天你让本少爷在官道上暴晒了一整天,丢尽了脸面,这大仇不可不报,今天本少爷是活要人死要尸!
你如果敢自杀,我就将你光溜溜的身子挂到凤城门上去,看你太原镖局以以后还有何脸面在江湖上混,那些与你同来的镖师本少爷也要一个个大卸八块喂狗,以绝后患!“宫绿蝶被廉驰恶毒的语言吓得脸色惨变。
想到家中老父亲大病初愈,身子还虚弱得很,这段日子太原镖局遭逢剧变,爹爹已经是难以承受,若是独生女儿再出了那等灾祸,多重打击之下恐怕父亲又要经受不住,撒手西去。
宫绿蝶被廉驰得没了主意,嘤嘤哭泣着任由廉驰去了她的中衣,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了包裹丰的亵和一小片抹,全身白的肌肤半,曲线玲珑妙处纷呈。
廉驰见宫绿蝶哭得痛彻心肺,便不再调戏于她,心中暗想:“别看你这小娘子现在哭得凄凄惨惨的,等下本少爷给你知道了男人的好处,包准让你仙死,什么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像崔月华她初时还喊打喊杀的,现在不也对本少爷乖乖顺顺?”他脑中胡思想,手上毫不停留,解开系在宫绿蝶后背的带子,一把拉下了她的抹,的展现在眼前,那峰极是丰硕,微微一动就能摇摆起来。
顶端的两颗粉红珠一跳一跳的好像两个调皮的小精灵。廉驰看了大口水,扑上去又亲又抓,玩得爱不释手,宫绿蝶的圣女峰被廉驰如此亵渎,少女的羞天发作,又开始奋力反抗起来。
两人在上拉扯推拒,房中是廉驰的笑和宫绿蝶的哭叫之声,终于廉驰把宫绿蝶彻底制服,一只大手扣住了她一双纤细的玉腕,另一只手便可以不受干扰的随意抚宫绿蝶丰的巨,亵玩得宫绿蝶哀鸣不已,廉驰眼睛一瞥。
却见到宫绿蝶水绿色的亵居然渗出了一片血迹,心中很是奇怪,自己还没破她的处子之身,怎么就会出血了呢?廉驰伸手拉开宫绿蝶的亵一看,立刻如遭雷击。
只见宫绿蝶间正着一条棉布,里不住出暗红的血污,竟然是来了月葵。刚刚两人在上厮打,宫绿蝶下体来回扭动,经血四溢,间一片血红,上都是血,看得廉驰心中一阵烦恶。廉驰放开宫绿蝶,问道:“你既然来了月事,却为什么不告诉我?”
宫绿蝶被廉驰看到了如此羞之事,只觉得比起被他污了身子更加羞愤,抱头伏在上痛哭道:“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就算和你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
廉驰摸了摸鼻子叹气道:“好了,别哭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我不为难你便是。”说完垂头丧气的下捡起宝剑断风,推门离开了房间,只留宫绿蝶一人伏在上哭得撕心裂肺。
男人见到女人经水乃是大大不吉之事,廉驰采花不成反惹了一身,大为不乐,出门一看杨雪正和崔月华两人在院子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