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嗯…大老公,你好哦…”斜躺在我怀里的林影在我耳边梦呓般轻起来:“你没资格吃醋…你比我老公又领先一步了,你这个…偷香贼!”
我的侧感到熟悉的一疼“嗷嗷,嗷呜…”这次是我在嚎叫。女人,商量好了的么?怎么都喜欢掐这里?
***小柔的外婆去世了,她们一家人都要趁双休去河南老家奔丧。作为外孙女婿,我本来也应该去的,但上周就答应过儿子,这个星期六要带他去游乐场玩、星期天和他去钓鱼,小家伙还让我郑重其事地竖三指发过誓,而且老爸老妈和教授老姐好不容易才“准了假”怎么忍心让儿子伤心失望呢?
于是,同样溺爱小外孙的岳父岳母决定,他们和小柔去,我留下。周五下午,林影也终于被阿健说动去爬山营了。
出发前,我把阿健拉到一旁再三询问营的质,待阿健一再保证除了那对带头的朋友夫妇是换俱乐部成员,这次营绝对没有换质后,我才放心地松开他的衣襟。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要真换,也…轮不到你管!”阿健脖子,忿忿嘟囔着,到房里拿野外装备去了,林影看阿健进去了,才挨到我身旁,媚眼一瞪,审问道:“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呢两个?快从实招来。”
“啊,我嘱咐他注意营安全,还有…别混帐!”“混…帐?”留下惑不解的林影,我接儿子去了。
***晚上,小彤和朋友约好去KTV唱歌,硬要拉我和阿秀也去。我和小彤那些二十才出头的新新人类心存代沟,唱歌我又不大喜欢,再说今晚我要代堂伯在超市值班。
本来不想去,可不知小彤暗地里怎么怂恿的,我们家的小皇帝哭着闹着愣是要去,我这当爸的实在拗不过他。阿秀也不想去,说明天一大早要去火车站接她爸爸和女儿。
但一个下午玩下来,儿子非常粘她,一口一个“秀姨”地撒着娇央求她去。她瞥了我一眼,见我也在看着她,脸倏地一红,忙蹲下身来抱着我儿子说:“好了别闹了,宝宝乖!秀姨去,秀姨去就是了。”
看着儿子贴在阿秀前撒娇的小脑袋,我想起几个月前的一次员工聚餐,喝醉酒刚刚吐完的我也曾这样靠着阿秀,清醒后又继续装醉的脑袋也是这样紧紧贴在阿秀的房上摇晃着、磨蹭着。
尽情享受着两团温香软的我和被扰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阿秀,都没注意到闻讯赶来接我回家的小柔已在身后,嗯…虽然当时还有堂伯、小彤他们在场,但后果还是很严重!
老婆大人一个礼拜不让我碰她身子,而且从此她对阿秀就没好印象。我们来到“钱柜”包厢,小彤的几个湖南老乡早已唱上了。
一男二女,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大学生。那个帅气的男孩一直围着小彤转,一看就知道是在追小彤。
经小彤介绍,三个都是她的高中同学,现在本市同一所大学里读书,男孩名叫高。看到小彤喊我干哥。
而且对我和儿子都那么亲热,高好像有点不高兴,专找我碰杯。那两个女同学显然是他追小彤的帮手,也频频向我“敬酒”
起先我每唱完一首歌,他们就轮番“敬”我一遍,到后来,别人唱完也“敬”我。一杯杯上好的红葡萄酒,还没品出滋味就“咕咚咕咚”进了胃里,饶是我在商场多年练就好酒量,也有些吃不消了,小彤这小妮子竟也跟着起哄,他们“敬”我,她有份,我反击时,她也帮着劝高的酒。
合着两边不靠搞中立啊!这小狐狸,看我什么时候打她股!幸好有阿秀。大概也看出了高的敌意,阿秀挽着我的手臂装出很亲热的样子,一会儿夺过我的酒杯替我喝,一会儿帮我擦擦嘴角的酒汁。
而且儿子也经常钻进她怀里,看上去我们就像三口之家似的。有了阿秀的表演,男孩高的神色终于和气多了,加上我也善于谈吐,一会儿工夫,我们就成了无所不谈的哥们。
我再使些手段,高慢慢被我灌迷糊了,干完第八杯,他大着舌头说了句“豪哥,我还能…”就往后一躺,睡在沙发上了“老…狐…狸!”阿秀见我灌醉了男孩,在我耳边轻声笑道。
我嘿嘿一笑,见阿秀还挽着我的手臂,才感觉手臂上的柔软温馨。阿秀发觉我的眼光有异,脸一红,轻轻推开我,嗔道:“鬼!”眼中的柔情羞意,让我相信她刚才的表演其实都是真情。
“宝宝睡着了,你也…少喝点,嗯?”阿秀幽幽柔柔地看了我一眼,轻轻把怀里的儿子放在沙发上,拿了包站了起来:“我真得走了,明天凌晨要去接女儿。我爸要坐返程票马上回长沙,我不能迟到。你…真的要少喝点,回去别开车了。知道吗?”
看她转身离去的纤弱背影,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包着,既温馨舒畅,又空无着落,令人那样牵肠挂肚。
自觉酒量余额尚多,就陪着三个叽叽喳喳的女孩继续疯唱海喝,直到凌晨1点服务生来催,我们才结帐离开。男孩高由那两个女孩搀着打的回去了。
我把车留在停车场,也叫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先送小彤回家,再拉我和孩子到依云超市。车一开,风一吹,酒劲就上来了,抱着睡的儿子,我也开始迷糊了…***
好热好热,前面好像是座火焰山…还有好多薄纱罩体的古装美女,我…是孙悟空?我抱住一个美女,她就变成一团火焰,灼得我浑身炙热,喉咙发干。抱了七八团美女变成的火焰之后,我炙热得发火了。
掏出金箍来对着火焰猛打一通…忽然,一袭白衣的铁扇公主出现了,我捉住她了,把她股朝上放在自己腿上,卷起她的罗裙,褪下她的亵,照着白的肥“啪啪啪”一阵拍打…
这时,远处有念经的声音,好像是唐师傅…我头上的金箍越来越紧,头疼裂…我冲着师傅大叫,可叫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我越来越恐惧,喉咙越来越干,头越来越疼…“啊…”我终于听见自己的声音了,因为我醒了。我这是躺在哪儿?好像似曾相识,哦,看出来了,也想起来了,这里是超市经理室,我躺的是那张我天天偷窥的按摩沙发。嗯,对了,昨晚唱歌、喝酒来着,堂伯请假,我值夜班…怎么醉成这样?幸亏儿子没丢!
我欣慰地摸摸枕在我手弯里的儿子的头,和那柔顺的披肩发…倏地一惊,转头一看,哪是儿子,是小彤!怎么回事?儿子呢?顾不得头疼裂,我慌忙起身四处找儿子。还好,儿子在隔壁值班室的上睡得正香呢!
只是,值班室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堂伯,搞人也不勤换单!我放心地回到经理室,这才注意到犹自趴着酣睡的小彤竟然光着股!
准确地说,应该是半,牛仔还卷在小腿上,小内的后片卷成细条,全嵌在深深的股里,两瓣滚圆可爱的股蛋上,竟布红红的掌印!
天,敢情我做梦时打的不是铁扇公主啊!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小彤身旁,心惊胆战地看着两个白里透红的股蛋,使劲回想昨晚的经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以前商场上的人都夸豪哥豪,喝酒更是豪,可没人知道我付出的代价是,从酒劲发作到醒来之间一段空白的记忆!
更可怕的是从酒劲发作到昏睡过去这段时间(有时十几分钟,有时长达一个多小时)里,除了话多、舌头大以外,表现跟正常人无异,可事后我却一点也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这次的空白记忆是从上出租车后大约一两分钟开始的。我的推测是,小彤见我醉了不放心,就让司机送我先回超市,然后帮我把儿子抱进来安顿好,可后来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实在不好推测。
我怕小彤醒来会尴尬,想轻轻地帮她穿好子,可还没把嵌在股里的内完全拉出来,她就醒了,睡眼朦胧地看看我,小妮子转身伸了伸懒,嗲声嗲气地说:“还想打人家啊?干锅你真的好哦!嘻嘻…”“我昨天,真的…这样打你,股了?”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咋咧…想不认账啰?咦?好痛哦…”小彤跪起身来穿子时,夸张地喊起疼来,不过见她脸倏地一白、又一红的神情,又不像是装的。
看她急急跑向卫生间的娇小背影,走姿好像有点异样,手还捂了一下股。天!我…不会还做了什么吧?心虚加上喉干似火,我拿起茶几上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咚咚咚喝了起来,咦?还蛮新鲜的。再一数茶几上的酒瓶,空的5只,半瓶的2只。
昨晚我们回来又喝上了?唉,怪不得醉成这样!几分钟后,小彤从卫生间里出来,怒气冲冲地跑到我面前,抡起拳头就在我前一通猛捶。从力度上可以感觉出来,小妮子并非撒娇,是真生气了。
没明白事实真相前,我就是个待审的罪犯,只能任她捶打。“你是…坏锅锅!”小妮子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捶打的力气却小了,接着,使劲往我怀里一扑,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愈发心慌了。
忙一边吻着她的头顶秀发,一边抚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歉着:“小彤,好妹妹…哥昨晚真的喝醉了,现在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看你哭得这么伤心,那哥肯定是…做了什么。可即使做了,我也真的是无意的,相信我,嗯?你告诉哥,哥怎么你了?真做坏事了,哥会负责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