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抬头看下时间

　　其他人都可以放过，绝对不能放过他。自卑情绪时常萦绕心头，但罗永已经想明白不能妄自菲薄，要加倍努力，让自己变优秀。成绩不好努力学就能提高。身材不好努力练就能有好身板。生得不高不帅又怎样，自怨自哀完全没有必要。

　　加倍努力学习和锻炼，也是为了符合母亲的期待，自己还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做家务和准备餐点，让她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不必再为家庭琐事操劳，回到家可以多点时间休息。

　　罗永想要母亲幸福快乐，所以早起去给她买回早点，还计划今后为她准备晚餐，不过问题是他现在只会炒鸡蛋和炖排骨汤两道菜，要立刻学会一些新菜不现实。

　　他拒绝了去爷爷家潇洒过暑假的邀请，准备每天中午自己炒菜做饭练习厨艺，再一些剩余时间料理对付王子杰的事，想到炖和炖排骨差别不大，罗永打定主意，等会儿去菜市场买只，今晚炖汤给母亲喝。

　　在柳菁英那头，她走访了几个罪案现场后，眼看时间不早，决定买菜回家给儿子做饭。驱车在路上，又开始纠结如果晚上儿子还要吃，是给他吃，还是不给他吃？太宠他，最终会害了他。

　　柳菁英想着今晚再跟他好好谈谈，给母子之间的接触划条红线，大不了少个人抱枕，睡的艰难些罢了。

　　一进家门，汤香味扑鼻皮而来，她寻着香气走进厨房，看到儿子小身板拴着大围裙，正在菜板上慢慢一刀一刀切着西红柿，样子甚是滑稽可爱。

　　“妈你回来啦！等我炒个蛋就开饭！”罗永注意到归来的母亲，一边切西红柿一边对她喊话，一个不注意菜刀切到手指，锋利的刀刃滑过指甲盖，在旁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小小的划痕。

　　“小永！”忧悸瞬间涌上清丽的容颜，柳菁英冲过去抓起儿子的小手，看见一丝血从划痕中溢出，想也没想就把手指含入口中。

　　“妈，没事，就划破了一点，创口贴包住就好了，你去休息，我马上好。”母亲的让罗永脸红心跳，绝世美颜上出现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他害羞的回手指，说了声没事就把母亲往厨房外面推，回头要继续切那菜板上剩下的半块西红柿。柳菁英巍然不动，单手着柳，训道：“刀都拿不稳还切什么菜！赶紧出去，别在这耽误我。”

　　“妈，我没事，多练练就好了，你每天工作那么忙，以后我给你做饭，你好多休息。”柳菁英怕他再伤了手，好话坏话都不听，一把将他拎出厨房外。

　　“妈！让我来。”罗永挤进厨房，握住菜刀又要开始切。柳菁英再把他往外推，罗永再往里挤，母子二人来来回回，在厨房门口不停拉锯。

　　“妈！让我来！保证没问题！”罗永抢过菜刀，没等他握稳，柳菁英一掌给他按下，单手环住他的细，几步抱到屋外放好。柳菁英扬起高傲的脸庞，严声厉气命令道：“你出去！不出去晚上别想吃！”

　　罗永一怔，小手饶饶头，想了片刻随即笑笑，回道：“我又不是为了吃。要不，我来切，你在旁边指导？做菜要多练，不练永远做不好。”柳菁英脸颊上孔舒张微微发烫，玉颈栗腮出浅红，这话头不过脑口而出，实在让她感到羞尬。

　　思前想后，不好再反驳儿子的学厨的心，她点头同意，随儿子站到菜板前。柳菁英站到儿子身后，握住他纤细的小手拿起菜刀，身体力行指导他刀法，教他怎么握，再教他怎么切。

　　“这样，左手把西红柿按住，手指卷起来，右手把刀拿稳，从刀尖开始切。”有了大美人母亲的亲手指导，罗永切得不错，脑袋靠着香软的巨，这切半个番茄也是一番享受。

　　“对，切的很好。炒的时候一定先把锅烧干再放油，鸡蛋别炒太老，放上西红柿后可以稍微加点水闷一下。”

　　细心聆听指导，罗永有模有样炒出一盘番茄炒蛋，撒上绿油油的葱花，翠绿点缀在红黄之间，卖相极好，冒着腾腾热气令人食指大动。

　　再从炖锅里舀出一大碗汤，碗中炖得淡黄的汤上面漂浮着颗颗细小的油珠，剁成小块的和煮开的香菇叠在一起，浓郁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端到餐桌上摆定，给人视觉和味觉上的双重享受。

　　柳菁英相当自豪，这两道让她香津四溢的菜乃是出自菜刀都拿不稳的乖儿子之手。“我的手艺还可以吧？妈，来香一个。”罗永嘟嘴索吻，柳菁英凑过香啵了一口，轻挑峨眉惺惺作态，假意训道：“不就是个炒蛋，别太得意。”

　　柳菁英忘光了回家前找儿子谈话的计划，餐桌上和他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心情极好。一晚上时间过去，等到准备上睡觉，她才重新开始纠结。趁儿子在洗漱，犹豫睡衣里面要不要戴上罩？

　　又思前想后，反正他肯定要吵着吃，就不戴了吧。这纠结的母亲在上躺好，看到儿子进屋，前那两颗不争气的红枣好似笋那般破土而出，把睡衣顶的老高。

　　母亲着美的翘含情与期待，儿子却像入定的老僧那样心如止水，老老实实缩在怀里没有手脚，闭上眼睛也不说话。

　　柳菁英看到儿子甚是乖巧，就连小也安静的藏在衩内，好奇中不住对那裆弯指弹去，出言调侃道：“今天又在修行了？”罗永不为所动，闭眼答道：“昨晚害你没睡好，今天我怕影响妈妈睡觉，刚刚在厕所自己了出来，”

　　“好孩子。”柳菁英闻言莞尔一笑，螓首蛾眉双瞳剪水，含情脉脉的吻向他头顶。罗永呼吸着母亲娇躯上淡淡的幽香，本应是情浓绵却心如止水，平静的笑道：“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再做。”

　　柳菁英中生出一股浓浓的意，甜蜜的气息不停上涌，冲过喉头化作芬芳，令她心神喟然叹息，一双玉臂把罗永抱紧，久久不愿放开。

　　柳菁英低声曼语道：“妈妈今天本想跟你说划清距离，母子之间不该这样，我们亲密太过了。”“你不要我跟你睡，我就回去。”罗永心平气和的回答母亲。“可是我现在舍不得你了，妈妈要你以后都跟我睡一起。”

　　幸福的笑容铺柳菁英秀丽的仙容，她把儿子抱得更紧，把小小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儿子青涩的头颅被牢牢按进高耸的雪峰深涧中。罗永的头深埋进母亲软香温柔的沟，本是与他挚爱的美巨零距离接触。

　　但头被母亲勒得太紧，长久不将他放开，导致口鼻堵住呼吸不畅。母亲臂力大如母虎他挣脱不了，只好小手胡乱挥舞，口中呜呀呀不停挣扎。

　　“小永？啊。”柳菁英终于意识到儿子差点被憋坏，慌忙放开他。罗永大大的呼吸几口气，额头都憋出了汗珠。

　　母子二人相视一笑，随即安静的抱在一起，莹莹夜光中屋内是柔情，两人紧紧相拥却谨守规矩，只有体温与甜蜜在两个月羁绊的身体间传递。

　　柳菁英看见儿子的笑脸，心念跃动中用玫瑰花般盛开的红吻住他的额头，柔情似水的朱沿着鼻梁一路吻下，在小脸上留下丝丝晶莹与清香的热气。

　　她杏目离与儿子四相接，吻到动情处檀口自然缓缓张开包裹住他的小嘴，香舌滑进其中搅动，送入屡屡香津。“滋…滋…滋…滋…”罗永有些惊讶，随即开始回应，品尝着母亲的香舌，与她拥吻在一起。

　　“嘬…”接吻渐渐变得烈，柳菁英清潭般深邃的眼眸中脉脉含情，美绝伦的桃脸透着绯红，似乎在于热恋的情人深吻，两片舌头贪婪的在一起，互相索取着对方口中的琼浆玉。

　　“妈妈…”“小永…”罗永吻着母亲红宝石般的人嘴，绸缎般乌黑秀亮的青丝散的落在脸上，光洁的俏容似沸水中的鸡蛋那般火烫，修长的玉颈左右摇曳，一副意情的模样。

　　罗永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太感动，感动到小不忍心抬头。母亲的旷世豪和丰韵娇躯就被抱在手中。

　　但是内心生不出想要亵渎它们的想法，口充斥着浓浓的爱意，那爱意淌过全身，到小上，让它温顺老实的躺在裆里。

　　那是超脱了体的羁绊，爱意从榻间飘离，慢慢飘到静逸的夜空中，飘向皎洁的月牙，飘过刺眼的太阳，飘向浩瀚宇宙，飘到没有尽头的彼方。

　　其他人有过这种感觉吗？罗永不知道，对他来说这就是爱情的真谛。他愿此刻永恒，愿为母亲做任何事，愿为她付出生命，付出所有。母亲柳菁英此刻也想着同样的事，内心已作出决定，愿意为儿子奉献一切，愿意为任何索求作出回应。

　　把一切留给时间，不再烦恼，不去想对与错，只要他开心，就是自己的幸福。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的拥抱着，吻着。

　　直到睡去，第间一片祥和安宁。没有浓情密语，两人已悄悄俘获对方的心，即是母子也像爱侣，同榻而眠，相敬如宾。清晨。两人已经有了焕然一新的心境，柳菁英默契的睡着懒觉，期待着早起的儿子带回早餐来呼唤自己。

　　等回儿子，柳菁英悠闲起，悠闲的吃着早点，心头除了甜蜜再无任何忧虑。“妈妈，你不快点么？往常你都是七点前出门。”儿子的话打断了柳菁英甜蜜悠闲的早餐时光，她抬头看下时间，已经七点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