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拉扯着头发

　　像是感受到我的目光，道口微微动。“看什么你…”婕挣扎着，却被我低头一口张大嘴包住整个户，摊圆舌头自下而上长长地一“…”“舒服吗。”我讨好地问道。她不作声，似乎内心还在挣扎。“你被别人过了，小还有些肿。”我故意道“我帮你，让你舒缓一下好不好？”婕倒一口冷气，我感觉她在低头看我，我却怕被她看出我的异样，不敢和她对视。

　　“别瞎说，哪有肿。”她心虚地道。我用双把她小上方的芽从包皮里褪出，含住了用舌尖一阵快速拨，婕带了快地噢了一声，终于幽幽地道“我出去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帮我，你真的这么喜欢这件事？”

　　我此时只觉一阵针扎般的刺，闭目道含混道“是的…女王…我喜欢你给我戴帽子…告诉我你今天是怎么给我戴的…”婕又哦了一声，半晌才息道“那我说给你听…你保证不会不高兴吗？”

　　她从前没有出墙的时候，幻想起来肆无忌惮，现在说真的，虽然她以为我不知道是真实的，反而有几分犹豫。“不会。”我装作毫不知情道“你幻想得越我越刺，你知道的。”

　　“好吧，我足你吕墨…”婕叹息道“今天其实我是骗你的，我没去健身，我是去跟男人约会了。”“哦…”我假装被这个新闻刺了，婕地道“我们先吃午饭，然后去看电影，最后…你知道的…我们上了。”“去哪里上的？”

　　“酒店里啊。”“哪家？”婕有些不自然，半晌方道“就那种钟点酒店。”“你们做了多久？”“大概三四十分钟吧。”“怎么做的，说来听听。”

　　“…他先要我帮他。”“怎么的，你跪着还是在上？”“跪着…在镜子前面。”婕声音微颤道。

　　“你在我这里当女王。”我息道“在别人那里跪是吗？”“是的。”她低声道“我还叫他主人，就像从前叫你一样，”

　　“他有没有抱住你的头像一样你的嘴？”“有。”婕息道“他还拉我的头发。”我心想怪不得头发这么。“你他眼了吗？”

　　“没有。”婕忙道“我不她眼的…我所有男朋友当中我只帮你过眼。”我听她说得真实，心里略略好过了一点“然后呢？”“然后他把我拉起来推倒在上，到我身上进来。”

　　婕闭目道，像是在回味。我心里一阵痛，不由伸手握住自己不知不觉大的巴紧紧捏了两下“他干得舒服吗？”“舒服的。”我一阵灼心“…跟我比呢？”“你干嘛要跟人家比？”

　　“说嘛。”“嗯…”婕思索片刻，像是准备回答，下身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哦太舒服了…没办法思考…”我瞅准她快要高的当口突然起身，在她瞬间失去刺的不解和失落中把早已掏出的巴对准她的口了进去！

　　“噢！你这个坏蛋。”婕只是象征地抵抗“你骗我说就帮我，你是有预谋的…”“你多久没让我干了你自己说。”婕久违的热道紧紧包裹着我，让我舒服得无以复加，兼之心理上的刺，我终于又入她了！她还是我的，至少现在是。

　　“噢！”有着刚才口的铺垫，婕没坚持多久，就抱紧我高了一次“我不行了累死了…”“白天被别人干过了所以累死了是吧！”我绷着脸看她道。婕有气无力地道“是的，今天你是第二个进来的男人，我要被你们干死了。”

　　“我！”我狠狠地她，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她仍然是我的女人“你这个货被我一个人还不够，以后要被两个男人轮了是吗？”

　　“是的吕墨…你女朋友以后要被轮了…”婕呻道“不过你每次都是第二个，用别人用剩的，好不好吕墨？”

　　“哦…好的…”“下次我让他进去，你蘸着他的我要不要？”我用力她的房目眦裂“老子死你这双破鞋！”“痛！”她扭动着身躯叫着“死我！死这个给你戴绿帽子的破鞋！”

　　两个人各怀鬼胎，却不妨碍此时的迸发，我怒吼着把积攒了三个星期的入她的道深处，每次搐都引来她的颤抖。在高的余韵中我们抱紧对方，许久没有说话。“哎呀你没有戴套！”婕忽然醒悟，掐了我一下。

　　“明天买药给你吃。”我故意一字不差地完全重复那个男人的话。婕再次沉默了，我想她此刻的心情应该也是复杂的。＊＊＊在这样情感受挫的日子里，当我的痛苦在思想斗争中占了上风，我曾想过是否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我公司里有个新来的女大学毕业生，长得略有几分姿，在我和她有限的几次接触中，她都是笑脸相，让我觉得也许她对我有好感。某天我在微信上找她吃午饭，她竟然推托了，我自觉面上无光的同时，有种深深的低落。

　　换了十年前的我，身边比她漂亮的姑娘多的是，我怎么就沦落到连约这样一个女生吃个午饭都会被拒绝了呢？

　　这件事也让我重新认真地在镜子里审视自己，现在的自己和十年前，究竟差了多少呢？嗯，脸胖了，肚子大了，头发不抹发胶了，总之，从一个帅的男人变成大叔了，这个挫折和发现起了我的斗志。

　　我买了个健身卡开始每周三次锻炼并控制饮食，不过积累了十几年的脂肪，毕竟不是一朝一夕能减掉。不知是麻木还是饥渴，我越来越能包容婕的出轨。

　　如果我们能在感情上重修旧好，把这件事变成我们生活中的游戏，这不就是我幻想了无数次的绿帽情趣么？我从这样的想法中找平衡，但有时也会拷问自己的内心，这是否其实是望带来的软弱，而非情趣给我的选择。

　　我在网上找一些绿帽圈的网友倾诉，想听听别人的意见。有些人说这样的女友必须分手，但也有人说你得自己想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是否真的想在现实里戴绿帽，如果要，那么这样一个有老婆的第三者至少比未婚的安全些。

　　我觉得最触动我的是一个网友问我女友是否已经不爱我，因为绿帽游戏最美好的应该是它给夫或男女朋友两人带来的关系的一种特别的深入和升华。

　　但如果女方已经完全变了心，譬如潘金莲之于武大郎，他们之间就不存在这个游戏的基础了，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相信现在大部分时间婕的心思不在我这里。

　　但她真的能完全放下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吗？她对他的兴趣会长久吗？我曾在难眠的夜晚，听到她在客厅哭泣，她是在揪心与他感情的不顺利，还是在感怀与我的变质的爱情？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勇气问她。

　　但我想努力在生活里让自己变成一个更好、对她更有吸引力的男人，而在的方面，虽然我连自己都不太愿意面对，但我确实滋生了被她调教的望。某个周六的上午，她照例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我知道她假装去健身房，实际要去见情人。

　　心里斗争了许久，还是望占据了上风，我从头柜里取出贞锁，心里扑腾腾地跳。“去健身啊？”我凑过去，明知故问道。

　　婕的上身只穿了个罩，还是我送给她的维密，想到她马上要穿着我为她挑选的感罩去取悦别的男人，乃至被他褪下肩带剥出两团白的酥，我心里一阵阵的酸。“嗯。”婕扑着粉，淡淡地道。

　　“帮我把这个戴上好不好？”我从身后拿出那个羞的器具，声音微颤。“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锁？”她显然被勾起了好奇，转过头看了看它的形状，有点不好意思“由！”她鄙夷的表情，此时让我既难为情又刺，腆着脸跟她解释各个部件。

　　“那你把子下来呀。”她眼里闪着光。我曾无数次在婕面前暴下体，此时却有种在医生面前掉子被检查的尴尬。

　　“怎么戴的？”“这样套上去…”贞锁的冰冷和婕手指的拨此时对我的巴都有异乎寻常的刺，我咬着舌头，让疼痛帮助我尽量避免起“把锁从这里扣进去…”随着“咔嗒。”一声，我人生第一次被女人用贞锁锁了起来，婕有趣地用手拨着我被锁住的巴，吃吃地笑“钥匙放哪里？”“等下一把放在你这里。”我面红耳赤地道“我帮你…挂在手链上好吗？”

　　“哦…你要我戴出去给别人看到是吗？”婕明显被刺到了“…是的，碰到懂的人他们可能会看出来这是什么。”

　　光是这样说我已经不由自主地起，巴却被局限在小小的铁笼子里，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却发现这个金属牢笼让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他们就知道这个女人的男朋友被她锁起来了…”婕长长地哦了一声“吕墨你这个绿奴，连这么变态的东西你都用上了…你活该我给你戴绿帽子…”

　　我面上火烧火燎，心里仅存的自尊仿佛如薄薄的水囊被刺得砰然破裂，不由自主地在她面前跪了下去“是的…谢谢你给我戴绿帽子…”

　　我把头埋在她双腿中间，感觉自己根本抬不起头面对她。婕双腿用力绞着，拉扯着我的头发“我给你戴绿帽子你还感谢我是吗…你还给我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