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是忆惠错了
可蔡忆惠非但没接受沈逸静的温柔,还教训她道:“女畜就要有女畜的样子,四肢着地是基本中的基本,没有主人的命令怎么可以站起来!你也是主人的女畜吧,居然还穿着衣服和主人并肩走路,成什么样子!你有没有当畜的觉悟啊?”
沈逸静被蔡忆惠得哑口无言,何轩荣在一边暗暗好笑。“哼,婊子,被畜教训的感觉怎么样啊?”他虽然这样想。
不过还是决定为沈逸静解围:“小畜,你错了哦。这位不是女畜,而是我的未婚沈逸静。”说完心里还暗暗加了一句:“不过很快就也是女畜了,可惜你看不到这一天。”蔡忆惠闻言大窘,慌忙道歉:“原来是女主人,冒犯了您实在是大不敬,请您惩罚我吧!”
沈逸静被她180度转变的态度得昏头转向,半天才挤出一句:“妹妹别这么说,快站起来吧。”
“女主人不惩罚我,我心里不安啊,怎么敢站起来,”想不到叫一个人站起来都那么难,沈逸静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何轩荣对这顽固认真的女畜渐渐有了好感,说道:“小女畜别烦着女主人了,来我跟前办畜协议书吧。”
蔡忆惠马上爬到何轩荣身前。“那么,小女畜想要怎么被处理啊?”何轩荣本来很想亲手宰杀这个俏丽活泼的小女畜,不过碍于沈逸静就在身边,所以他只好装成尊重女畜意愿的样子。
“我想被主人亲手宰杀。时间嘛,最好是马上。嗯,要是能像慕容雪前辈一样做成‘燕姬脯’,那就再好不过了。”蔡忆惠早就考虑好了怎么处理自己。蔡忆惠的要求正合自己的愿望,何轩荣心欢喜的正想答应,可却看到沈逸静皱着眉头望着自己。
“看来这婊子不希望我亲手宰她,今晚不能逆这婊子的意思,唉,只好忍痛割爱了。”何轩荣想道。
“嗯,小女畜啊,我的手现在有些不方便,看来不能亲手处理你了,不如送你到我们公司的畜处理厂处理如何?你居然那么心急,就安排你明天早上就被宰杀好了,我会吩咐他们把你的尸体做成燕姬脯的,怎么样?”
何轩荣这样安排蔡忆惠的死期。“在厂被处理也很刺,不过估计被冷冰冰的机器处理,肯定没让主人亲手宰杀舒服了。”蔡忆惠有点遗憾的说道,虽然她对主人言听计从,不过还是关心自己被宰杀时的质量的。
“小女畜你放心吧,我们的厂有兰芳最优秀的屠宰师和尸体造型师,一定让你满意的变成不输慕容雪的脯。”何轩荣保证道。
“让主人费心了,女畜蔡忆惠万分感谢主人。”然后她又转向沈逸静:“也感谢女主人对小女畜的关心和爱护。”沈逸静慌忙答道:“没什么,妹妹你太客气了。”
决定了处理方法、时间、地点后,蔡忆惠的畜协议书很快就办好了,宣誓完后,随着一排鲜红的字印上了她雪白的股,顺便带出自己一股清亮的水后,她的身份已经从蔡思恩的妹妹,变成了“胡姬公司专属女畜RF-Y-00841136-ZJ”了。
“明天你就去我们胡姬公司下属的千香畜处理厂报到,接受处理吧。今晚,你就去3号畜栏休息好了,想要安慰的话,可以找那的门卫们。”何轩荣安排好后便想和沈逸静离开了。
沈逸静却站在那不动,头低着仿佛在想些什么。她近距离地看到蔡忆惠对将要被宰杀的命运毫不畏惧,在烙上女畜印记的时候还兴奋地了一地水,让她对自己以前对秀的看法产生了动摇。
“难道真的会有人心甘情愿的被宰杀吃掉,而且还会获得前所未有的高?”沈逸静突然点了下头,仿佛下定了决心,对着何轩荣说道:“轩荣,明天我想和这位妹妹一起,去那畜处理厂看看,可以吗?”何轩荣觉得今天的沈逸静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他好奇的问道:“我是当然没有问题,不过逸静你不是很反感这些东西的么,怎么现在居然想去看厂了?”沈逸静不想让何轩荣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便道:“我不久后就是你的太太了。
当然要了解熟悉一下你的业务和工作,以后才能好好地协助你支持你啊,虽然我很不愿意,不过为了轩荣我什么都愿意去学。”“逸静你愿意我当然没意见,明天你就和这头小女畜一起出门吧,我想这女畜肯定知道怎么走的。对吗?”
何轩荣回头问着在一边自着的蔡忆惠。“当然,兰芳所有和秀有关的地方我都知道怎么去。”蔡忆惠一边着自己的蒂一边答道。“忆惠,今晚就和姐姐一起睡吧,姐姐有好多问题想问你。怎么样?”沈逸静不想蔡忆惠被门卫们蹂躏,加上的确有不少问题想问,便这样要求道。
“嗯,只要主人不反对,女畜RF-Y-00841136-ZJ愿意服侍女主人就寝。”“我自然同意,去陪女主人睡觉吧,不过你连那么复杂的女畜编号都记得啊。”何轩荣笑着说道。
“当然,这是我的新名字了,怎么可以不记清楚。”蔡忆惠调皮的答道。这下连沈逸静都被逗笑了。
清脆的笑声回在华美的会客室中。***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新酒池林,在明媚的晨光下,一排锃亮的金属穿刺闪耀着金黄的光芒,穿在上面的女畜显得更加鲜美了,林子里的“树”和“酒池”们也来了新的一天。
当女仆们开始为那些在园子里一动不能动的畜们喂食时,酒池林里最新加入的一名女畜也醒了过来。“逸静姐,天亮了,我们快去厂报到吧!”蔡忆惠推着还在被窝中睡着的沈逸静。
激动的她几乎一夜没睡,太阳刚升起就从上弹起来了,同样几乎一夜没睡的沈逸静着惺忪的睡眼从上坐了起来。
本来昨晚她是打算问蔡忆惠几个问题的,可不知怎的变成了蔡忆惠向她单方面灌输畜观念和知识,蔡忆惠和她说的各种各样香的处理手法把她羞得脸红耳赤。
蔡忆惠边说还边往她身上比划:“慕容雪前辈的肚子就是这样被‘雪玲’划开的。”、“绞索在这里的话,女畜就能坚持更久。”
、“以这样的姿势被砍头,观赏要比一般的姿势要好得多。”…沈逸静就这样被蔡忆惠摆了一个晚上,体验了无数香的处理手法,直到她真的受不了,命令蔡忆惠放过她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了。
睡不够3小时就被推醒的沈逸静虽然依然昏昏睡,可还是以很认真的口气纠正蔡忆惠:“忆惠别说今天是忆惠去报到,我只是去厂参观。”“嘿嘿,逸静姐干脆也去报到好了,反正去厂参观过的女人有很多人都变成自愿女畜了。”
由于沈逸静严蔡忆惠喊她“女主人”所以蔡忆惠就亲切的叫她“逸静姐”了“忆惠别说,我才不要当什么女畜!”沈逸静的睡意一下全消,斩钉截铁地说道。
“逸静姐为什么那么排斥当女畜?难道是觉得我们这些女畜很不堪吗?”蔡忆惠神色有些黯然。
“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是无法接受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被光衣服像猪一样被宰掉而已,而且受刑那么痛苦,我也害怕。”
“所有人出生的时候都是没穿衣服的啊,重新光有什么可羞的。变成畜后,人类和动物还有什么区别。受刑如果只有痛苦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女畜都兴奋得爱溅?”蔡忆惠反击着。
沈逸静因为秀的事和何轩荣吵架的时候,也多次听过这样的说辞。以往她总能犀利的反击何轩荣,可这次这些话语她心虚得无法说出口。
自己确实在屠宰的幻想中体验过前所未有的快,虽然是受冰之爱恋药力的影响,可这感觉实在太真实,她潜意识中已经把这当成自己的亲身体验了。
“可…可受刑还是很痛苦的,你总不能否认这一点吧,而且还有很多非自愿的女畜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杀死,也很悲惨吧。”沈逸静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和她的语气一样无力的反击理由。
“这…”蔡忆惠言又止:“算了,身为女畜不应该和主人顶嘴的,是忆惠错了,请主人责罚。”说完蔡忆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都说了不要叫我什么主人,而且你也没做过什么要人责罚的事啊,忆惠快起来吧。”沈逸静连忙把蔡忆惠扶起来“谢谢主…谢谢逸静姐。”蔡忆惠从地上起来,恢复了活泼的神态:“我们还是快点去报到吧,忆惠快要等不及了。”
“嗯。”沈逸静答道。于是两人匆匆的梳洗完毕,准备踏上去厂的路了,穿戴整齐的沈逸静,发现蔡忆惠除了长皮靴、皮手套和畜项圈以外不着寸缕,便问道:“忆惠你还不穿衣服啊?”
“穿好了啊,这样就行了。”蔡忆惠答道。沈逸静本想叫她起码穿上内衣,可转念一想蔡忆惠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几乎没穿什么,估计现在劝她也没用,只好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们走。”
“那请逸静姐牵着这个。”蔡忆惠把扣在自己项圈上的带子递给沈逸静。“我怎么可以把你当狗一样牵着,忆惠还是自己走吧。”
“这是主人的权利和义务。”蔡忆惠不肯妥协:“而且要是主人不牵着畜走的话,街上任何人都可以把畜随意带走,而畜没有反抗的权利。逸静姐难道希望忆惠被不知道什么人牵走宰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