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路过西湖时

　　大概是听到萧径亭进来的响动了，美丽的小丫头把小脸在被外，欣喜叫道。倒是姐姐见他进来，如临大敌的小脸放下戒备，虽然仍是冷若冰霜，但却把紧紧握在手中的长剑放下。萧径亭见被下的娇躯浮凸玲珑，被外的小脸娇动人，轻轻掀开锦被。

　　羞得小丫头轻唤一声，连忙闭上眼楮，那小肚兜包不住硕大的玉，微微晃动，清雅醉人的幽香漾得萧径亭微一恍惚，才出手如电解开了她得道。

　　美丽得小丫头仍然羞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道已经解开，忙飞快起身，抓起角自己被下的衣裳，由迅速钻回被窝，但还是被萧径亭看到了晶莹如玉的粉背。

　　她本想在被窝内穿上衣服，却发现缩手缩脚，难穿得很，正手忙脚间，发现萧径亭朝外走去，不由朝他背影投于感激得目光。待萧径亭拿着柳含玉的佩剑进来时，那位小美人好像已经穿好了衣服。

　　只是还赖在被中，眼楮出婉求，道：“你把我姐姐得道解了吧！”冷若冰霜得姐姐却把俏脸扭在一边，娇哼一声。

　　“呆会儿，我一解了你姐姐得道，你们马上就跑掉了，反正我已经救了辛忆了，迟早会放了你们的。”再把目光投在妹妹的脸上，问道：“我去救辛忆的时候，碰见了柳含玉，他也是你们的人吗？”

　　小丫头望了下姐姐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却见姐姐低着俏脸不理，又向萧径亭望向一眼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们的人，但是他经常送给我们公主东西，也随公主的手下人去办事，而府上的人对他都客客气气的，很尊敬他的。”

　　萧径亭很仔细地听她说的府上二字，不由暗中猜测，她们是一股什么势力，什么门派，当然，她们口中的小公主不一定真的是哪国国君的女儿。魔门便叫自己门中的圣女作公主。她们虽然不是真的公主。

　　但是在天下人眼中，无论是在权势上或是在地位上当真不下于朝中公主，她们往往更加美丽，更加神秘，也更加聪明绝顶。“我想他是喜欢我们公主的，我们公主是天下最美丽的人了。”小姑娘忍不住表示对那位公主的美丽大是倾慕。

　　“你这小丫头知道什么是喜欢！”萧径亭出言笑道，见小姑娘撅起小嘴，是不岔。他话虽这么说。

　　但看到她小脸上写了对她们公主的仰慕和崇拜，不由得有些好奇，似柳含玉这等人物都对她仰息，只怕不全凭借她出众的绝吧？不等小丫头辩解，道：“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解开你姐姐得道。”

　　“好吧，你问，不过…”小姑娘言又止，双颊又渗出红晕，羞瞥一眼萧径亭，轻咬了下如花得樱，终于如蚊般道：“你，你认识辛忆吗？她是不是很好看？她是不是…”

　　萧径亭见她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简直是在喉咙底下说出来般，但尚未说完连玉颈也便得红透，也没能将所想得全部说出来，还不安地望了姐姐一眼，仿佛怕她责怪。

　　“不认识，但是见过，她很美，美得跟仙女一样，”小姑娘听后，低低地哦了一声，又听见萧径亭道：“她和你一般的美，一样得可爱，你们很像。”

　　芳心喜得如花开般，动人得小脸上亦全是喜悦，复又轻声却认真道：“我问你那个，可，可不是那个意思啊！”抬头想望萧径亭，却仍是低下俏脸，道：“我是想说，我们小公主也很美很美的，你见了后，定会，定会…”

　　小姑娘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却被姐姐俏声止住，不由委屈望了萧径亭一眼，道：“你还又一个问题，你问吧，不过有些东西我是不能说的。”

　　美丽的大眼楮中全是抱歉。萧径亭见她可爱，手一拂过，也没有触碰道姐姐的身体，便解开了道，由于被点住太久了，刚解后一时间不适，软倒在上，小姑娘忙上前为姐姐按摩手脚。听萧径亭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芳心不由一颤，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低声应道：“尉迟宵雪，我姐姐叫…”“不许和他说！”姐姐冷冷止道，美丽的目光冷冷朝萧径亭来，全是恨。

　　拉住妹妹，抓起佩剑，向外走出。萧径亭也不阻止，向小姑娘道：“小雪以后便在你那公主身边，不要出来跑，听姐姐的话，知道吗？”小姑娘脚下一停，虽未回头，却乖乖地应了一声“诶”又赶上脚步越来越快的姐姐。

　　＊＊＊当萧径亭作萧先生打扮提一小坛酒赶到醉香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看来他虽走得不疾不缓，但后面赶上来侍侯的俏侍女却是怎么也跟不上，只好气吁吁地一路小跑，一边俏声道。

　　“归爷在‘香园’中等着先生。”“进迟兄可是来得晚了哦！”归行负见作萧先生打扮的萧径亭进来，起身相，朗声说道。这“香园”是醉香居内置的供贵介用餐之地，是一个大约三十来亩的小园子，四个精致的小亭阁在园中四角，中间是一小湖，湖上有四座曲桥通向园中的四个亭子。

　　湖中置一雕漆得极其精美雅致的花坊，竟然是可以划动的。坊上有几个美丽的女子，或在吹弹或在唱。

　　客人便在亭中所置的座上，边用精美的佳肴，边看美人表演，很是暇意。只不过价钱之高却令常人望而却步，一顿下来所花之银，足于供小户家庭一年温之用。

　　“萧兄你看坊上的姑娘们虽然身为女子，但是奏出的《西风鼓》，气势上一点不弱于男子啊！”萧径亭一进园子便注意到坊上的女子所奏的音乐，庄严昂，秋风肃杀。

　　正是反应边关金戈铁马的《西风鼓》，叹道：“是啊，便是才学亦不弱于须眉，只可惜身为女儿身罢了。”萧径亭见亭子不大。

　　但雕琢刻画得十分精致，亭内仅有一桌，却有六名女子相陪。再看其他亭中，相陪的女子更多。四亭已坐了三亭，唯有一亭空着，二人坐定后，便有侍女陆续端上各佳肴，归行负迫不及待的打开萧径亭带来的三斤小坛。

　　“好酒！”归行负不大声喝彩，然后在坛口处闭目足足闻了好一会儿，听见边上女子正吃吃窃笑，方依依放下，笑道：“我几十年来喝酒无数，无论是北方大烧还是江南清酿，甚至是西域的葡萄酒。闻之品之，多多少少都难免有点杂味，怎及这酒如此清冽芳醇，闻之便几醉倒。

　　我昨便想，萧兄今带来的定是佳酿，但不料倒却是如此仙品。归某此行，今所获最是丰厚。”归行负见园中人被酒香得频频侧目，得意一笑，小心翼翼倒上两杯，举杯邀饮。

　　尽管萧径亭已经饮过多次，但那清怡甘凉得汁倒入后，顿时清泌肺腑，而后烧向全身，如此感觉让他每次饮酒后，回味不已，而饮时倒仿在梦中般。归行负良久后才睁开闭上的双目，脸上一片陶醉，道：“萧兄这酒可是自己所酿，所制之可非在酒肆中所能买到。”细品一口，又道：“倒和任府得‘雪’有一点像。

　　但‘雪’虽也是极其难得的佳酿，却不及这酒远矣！”“不是，不瞒宗主，我是两年前才开始饮酒的，此酒为一隐士所酿，与我情颇深，便送了许多。宗主若是喜欢，他便送宗主几坛。”

　　“一言为定，萧兄待我何其厚也！”归行负闻之顿喜上眉梢，又道：“任断沧听说萧兄后，今日本与归某同来。

　　但恐萧兄不喜，特让我传言，请萧兄明务必光临任府，大概等下便会让任伐逸送来请贴。他不知萧兄府上何处，只好呆会儿送道这里来，我们倒是要抓紧喝完这坛好酒了。”言毕长眉一斜，与萧径亭相视一笑，目中颇有黠意。

　　“如此说来，我与卜泛舟打的那一架所收甚丰了，倒与任盟主攀上了情。”萧径亭笑道，但心中对任断沧不由得又了几分钦佩和欣赏，如此怀却也做得江南武林的领袖。

　　“好酒！”一声轻喝，虽不响亮却让在座诸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几个陪席女子更是眉目一亮，异彩连连，脸的痴。来人白衣飘飘，面如冠玉，玉树临风端是貌胜子都的美男子，行走间风潇洒的气势，让园中女子目光连不已。

　　正是早上与萧径亭一战未成的柳含玉，此时他面带微笑，丝毫没有因洛u迨W的事情而有了恼意。柳含玉大概识得归行负，径直走到席前下拜：“含玉才到金陵，听说宗主也来了，料想宗主大概会宿在‘醉香居’，特来拜会，果然见着了宗主。”

　　二人都是江湖中出了名的风人物，难怪认识。“去年蜀中一别，已是一载，今一见，大是欣喜。这位是我初识不久的至萧进迟。”

　　归行负朝边上女子一使眼色，她们方才从柳含玉的丰姿清醒过来，玉脸通红，其中一个忙跑出，大概是去拿付碗筷。“晚辈柳含玉见过萧先生，先生气度如此不凡，难怪宗主一见之下，便已经成为了至。便是晚辈也难掩懦慕。”

　　柳含玉在萧径亭身上端视良久，不折服，而且竟有依稀见过的感觉。倒不是萧径亭刻意装出一副飘逸如仙，湛然若神的懦沫气度，而是他心潇洒，随意举止间配上那付懦雅俊秀的面具，那气势便自然出来了。

　　“过奖了，我初次听说‘惜花剑’柳含玉大概是在去年，当时是在杭州，路过西湖时，听到湖上的花船的姑娘几乎个个都在唱《清平月》，婉转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