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从小到大

　　当男孩小心翼翼问自己能不能和她做时，杨玉芬也只是顺从的躺在男孩的身下，主动用嘴巴将男孩那短小丑陋的具到起。

　　然后引导着与他合为一体。当男孩一边吃着她的头，一边奋力，还含含糊糊的喊出妈妈我爱你时，她也忘情所以的呻娇，告诉他妈妈也爱他。

　　这段畸形的交往持续了差不多半年左右，杨玉芬完全沉醉于虚假的伦刺中无法自拔，在和男孩的交往中越陷越深，如痴如狂，整里都像是丢了魂似的，唯有和男孩在一起时才热情如火，对他提出的种种变态要求无不足，唯独在金钱方面，因为有着巨大的还债压力，所以一直未能足男孩讨要零花钱的要求，以至于男孩经常为此跟她赌气。

　　甚至故意用的方式对她进行折磨，让她颇有些伤心，但已经对男孩产生了心理依赖的杨玉芬又舍不得离开，所以只能终选择忍让退缩，结果让那男孩得寸进尺，愈发变本加厉的折磨起她来。

　　最终，杨玉芬的花痴表现让肥姐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以过来人的身份的提醒她注意不要被骗，但杨玉芬当时已经被这个男孩昏了头，不仅听不进劝告，还差点跟肥姐闹翻了脸，直到有一天，肥姐把一段手机拍摄的视频拿给她看时，杨玉芬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被骗了。

　　那是一段男女好的视频，男的虽然没有脸，但听声音就是那男孩，女的自然就是杨玉芬，视频中的她全身赤，放形骸，对男孩言听计从，百般讨好，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般被男孩百般蹂躏，只看了一分钟不到，她就直接气恼的昏厥了过去，好不容易被救醒后，肥姐告诉她，这是黑子在一个秽QQ群里发现的视频，据群主说是他从网上买的。

　　而且只是其中的一小段，如果想看完整版就需要另外给钱。听完这话，杨玉芬的脸顿时煞白，作为当事人，她很清楚这段视频的来历，不久前，那个男孩哄着她说要拍下来做纪念她才勉强同意拍的，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转手就将这些视频放到网上贩卖以此牟利。

　　被信任的人毫不留情的背叛，那种痛苦绝对不亚于那次被轮的噩梦，伤心绝的杨玉芬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死，幸好被肥姐和黑子拼命拦下了，劝了好久才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然后由黑子出面找到男孩的家，直接杀了过去，到了以后，杨玉芬才发现那男孩嘴里竟没有一句实话，他不仅双亲俱在，而且也不是什么高中生，只是个因沉网络游戏和情无心学业，初中一毕业就辍学了的社会渣滓。

　　当杨玉芬忍着心中的剧痛质问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的时候，他一开始先是拼命装无辜，在被黑子打了几拳后才老实下来，坦言是因为被父母断了经济来源，没钱买游戏装备，所以就把那些视频拿出来卖了。

　　得到答案的杨玉芬心灰意冷，撇开肥姐等人，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哭了整整一夜，原本肥姐以为她会消沉一段时间，静静的舐血淋淋的伤口，但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她就像没事人似的回来了。

　　只是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巨大变化，之前那些遮遮掩掩的羞感已经全然被她抛弃了，不仅主动打扮的更加暴感，言语间也是百无忌，媚态丛生，仿佛一夜之间就彻底蜕变成了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自古就有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说法。

　　但这些人的无情无义又何尝不是付出了无数的血泪代价才得到的深刻教训，杨玉芬正是因为之前不明白这点才到自己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从此戴着厚厚面具做人的她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一个嫖客，不管对方说的多么天花坠，她也只当耳旁风，唯独在对自己儿子的时候，她才能小心翼翼的卸下沉重而冰冷的面具，自由的呼吸几口外界的新鲜空气。

　　不知不觉间想起了种种往昔，再看到儿子仅仅得到了那么点微不足道的承诺就如此足和高兴，杨玉芬的心中便有着难掩的负罪感和愧疚感，儿子是那么的珍爱着自己。

　　而自己却偏偏执着于人伦大防，宁愿让那些作呕下的臭男人玷污自己的体，也不愿意足儿子那一点点卑微的幻想，如果时光能够倒，她真想回到几年前的那个时候，别说是拿自己的内衣手了。

　　就算是帮他口手又能如何，做又能如何，只要能和儿子恢复到以前的那种亲密无间，就算是付出再多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想到周遭那么多活生生的母子伦，杨玉芬突然冲动的好想立刻告诉儿子自己内心的想法，她想告诉儿子，妈妈当初错了，如果儿子不嫌弃自己这具残败的身子，她愿意把一切都献给他，但是话到嘴边，双却仿佛被强力胶黏住了一般。

　　怎么也张不开，残存的理智牢牢的守着最后一道关口，但是在越来越强的情感冲击下，这道关口的沦陷只是早晚的事。就在杨玉芬内心天人战到最后的紧要关头，突然听到儿子用认真的语气的说道：“妈，我，我不想念书了。”

　　这话一出，顿时惊得杨玉芬念全消，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口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念书了。”秦大伟把头埋在母亲的大腿之间，瓮声瓮气的说道。杨玉芬大惊失，下意识的就想要斥问儿子，但是转念想到自己如今的尴尬处境。

　　顿时气场全消，咬紧下，努力平复住激动的情绪，颤声问道：“大伟，你时不时还在生妈的气，所以想报复妈妈。”话音未落，她的眼泪已经先落在了儿子的头顶上，感觉到母亲的泪水，秦大伟没办法再装鸵鸟了。

　　抬起头看着泪水连连，眼失望神色的母亲，他赶忙摇着头解释道：“不是的，妈，我不是要报复你，我是有其他原因。”“什么原因？”杨玉芬哭着追问道。“我，我想去挣钱，还债。”秦大伟鼓起勇气小声说道。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了杨玉芬的意料之外，她完全没想到，儿子竟是为了这个原因而想放弃学业。

　　顿时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味道都占全了，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想到儿子跟着自己这么多年，吃了不少苦头，受了许多委屈，她心里愈发的不好受。

　　“傻孩子，你还小，挣钱的事不用你心，再说了，债已经还完了。”杨玉芬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痴痴的看着儿子柔声说道。秦大伟闻言一愣，脸不信的反问道：“还完了？怎么可能？”即便一天都不休息，四百万，一年一百万，一天2739元。

　　虽然不知道母亲的行情是多少，但想来一天要挣到2000多块钱，估计不太可能，就算能也早累死了。

　　看到儿子的疑惑，杨玉芬赶忙解释道：“大伟，妈真的没骗你，其实不是还完了，而是有一笔最大的债不用还了。”

　　“怎么说？”“三年前，市里组织了一场打黑除恶的行动，你舅欠债最多的那家被列为黑社会给铲除了，为首的几个不是毙就是坐牢，所以欠的钱就不用还了。”杨玉芬面带微笑的解释道，这个消息确实是这几年来最好的一个消息。

　　当初指使人轮她的罪魁祸首就在毙之列，着实大快人心。秦大伟万万没想到，让这件在他看来无解的困难竟然如此戏剧的被解决了，他尤不自信的再追问了一遍。

　　杨玉芬知道儿子的担心，便肯定的点点头说道：“真的，妈没必要骗你，剩下的一百多万，最后一笔半年前我就还清了。”

　　“哦。”秦大伟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旋即瞪大了双眼，盯着母亲，语气不悦的说道“半年前？”杨玉芬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顿时羞愧的垂下眼帘不敢再瞧向怒气冲冲的儿子。

　　“既然还清了，为什么这半年来你还在做那种事？”秦大伟怒目圆睁，气休休的说道。杨玉芬耷拉着脑袋，好半晌才低声委屈的说道：“大伟，你不是快就要上大学了嘛，现在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都很贵，妈就想着尽量给你攒笔钱，让你在学校里生活宽裕些，这些年你跟着妈，吃穿用度都不如人，妈实在是不想再让你受委屈了。”

　　听完母亲的话，秦大伟既感动又无奈，怒气来的快去的更快，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抱紧自己这个可怜又可爱的母亲，把藏在心底多年想说却一直说不出口的话尽数说给她听。

　　“妈，你真的不必如此作践自己，真的，这些年来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虽然我没有名牌衣服，没有高档学具，甚至连爸爸都没有，但是我有一个世上最好的妈妈，妈妈，我爱你，我比这世上任何任何人都爱你。”秦大伟着泪，呻硬咽的呢喃说道。

　　听到儿子发自肺腑的呼唤，杨玉芬缓缓的抬起颤抖的头颅，泪眼对着泪眼痴痴相望。“我从来都不会忘记，生病的时候是谁不眠不休的彻夜照顾我，我也不会忘记，雨天的时候是谁淋了半天身子也要给我遮挡风雨，我更不会忘记，是谁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给我安慰，给我力量，妈妈，还有好多好多难以忘记的事，如果你想听，我愿意用三天三夜的时间慢慢说给你听，从小到大，您为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从不敢忘记其中的一分一毫，妈妈，我真的好爱您。”

　　杨玉芬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彻底的被儿子真挚的情感给融化了，她甚至忘记了哭泣与噎，就那么傻傻的盯着儿子看了良久，凝视的过程似乎耗尽了她全力的力气，当她无意识的摇晃起身体的时候，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扶住了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