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是要吃饭喝水

　　把式女人知道今天不让天狗彻底的发完了，他是不会走的，虽然把式女人已经很足了，不过她是一个好女人，是很懂得足男人的。于是把式女人静静的等待着天狗的第二番捣。

　　这一次，天狗玩起了花样，让师娘做了一个很羞臊的动作，他让师娘像母狗一样翘着大白腚趴在了炕上。

　　虽然把式女人为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赧不已，她还是为天狗做了，因为把式女人已经浑身酥软无力了，所以她的上半身基本上是贴在炕上的，仅仅是那个大白腚翘了起来。

　　天狗也知道师娘已经无力了，所以没有要求师娘做什么别的，他从后面将大进师娘的里面，然后趴在师娘身上，开始慢慢捣起来。

　　一边，一边双手着师娘那两个大子，还不时和师娘亲嘴子，现在师娘已经是浑身酥软无力，只能趴在那里任由天狗捣和了。

　　她这个姿势还要靠天狗扶着，要不然师娘早就瘫软在炕上了，不过在天狗温柔的捣之下，她最终还是来了好几次高才算结束了这次。

　　当天狗第二次的时候，把式女人连呻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个人的下身狼藉一片，女人连都透了。

　　腚沟里面粘了水水。身下的被子更是了一大片。把式女人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连动都不想动了，天狗趴在师娘身上和她温存了一会，才下炕穿好了衣服。

　　然后将师娘的门舐的干干净净的，舒服的师娘差点落泪。因为时间久了害怕人来，所以天狗帮师娘穿好了衩子，然后又穿好了外衣，天狗先出去打开了院门，然后回到屋里面，把式女人还没有回过神来。

　　天狗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女人对天狗说：“你以后要好好的过日子，今天的事咱只能做这一次，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千万不要再有什么念想了。

　　今天我是为了给你师傅赎罪，才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你。咱们这事是不对的，对不起你师傅啊。传出去我也没脸做人啊。行了，你走吧。好好的闯个路子给我看看。”

　　天狗明白了师娘的心思，于是就起身往外走去，女人虽然浑身酥软不堪，还是撑着送天狗出来。

　　过门坎的时候，又掉了几滴眼泪。两个人默默的相对无语，这时槐树上的一只鹁鸽不分时机的叫了起来，女人说：“天狗，这鸟儿叫得真晦气，你将它撵了去。”

　　天狗最后一次听师娘的吩咐，一石子将鹁鸽打飞了，鹁鸽飞在他头上的时候，撒下一粒屎来，落在他的肩上。

　　女人一边替他拍去，一边说：“你再找找别的什么事干干，男子汉要有志气，要发狠地挣钱，几时有了钱就物个女的，过来给我说一句，我去给你料理。千万不能像以前那样混日子了，要不然我就再不理你了。”

　　天狗苦笑笑就走过了，但他并没有回去，却极快地走过街道。他害怕街道上的人看出他的异样，信步出了堡子，一直上了后山。把式女人送走了天狗，回到了屋里面，看着被子上面东一滩西一滩的水，发了一会呆，心里面不仅有些空虚，男人为了钱，昧了良心将天狗撵走了。

　　唉，天狗这鬼哟，以后日子怎么过呀，千万不要离了自己就不正经过日子呀。还是先收拾一下吧，万一让人看到这羞人答答的场面就麻烦了，于是把式女人将是水的被单子拿到院子里面，泡在了水盆里，实在是懒的洗啊，晚上再洗吧。

　　她回到屋里面，躺在了炕上，继续回味着刚才和天狗的美妙滋味，心里面是幸福和舒坦。继而想到了自己的男人，如果自己的男人也会这么玩，那日子就舒坦多了。

　　自己的男人心里面只有钱，唉，这个男人呀。把式女人在家里面发呆，天狗却睡倒在密密的黄麦菅草丛里发呆。

　　他长久地一动不动，回味着刚才和师娘那美妙的大战，师娘的真是啊，一就出那么多水，师娘的水真是足啊，天狗估计师娘至少要出来一盆多的水，还了两泡，像师娘这样可爱的女人去哪里找啊，混蛋的井把式，竟然不要我做徒弟了。

　　真是混蛋呀，真是狠心的混蛋，哈哈哈，我今天了你女人的，哈哈，我今天的你女人连都出来了，哈哈哈，混蛋的井把式，我今天了你女人两次啊。混蛋啊，我的啊，我的。

　　呜，井把式你这个混蛋啊，每天可以搂着这么好的女人，真是美了你啊，为什么要撵了我，以后我的日子怎么过啊。没了师娘我的日子怎么过啊。呜。山梁上有割草的人。

　　正在拉长声调在唱花鼓：出门一把锁喂，进门一把火喂，单身汉子我好不下作喂。墙上掏个窟窿嘞，偷看西邻嘞，单身汉子我好不下作嘞。东邻茅厕后面躲哟，偷看东邻好大哟，东邻大又肥又多哟，好似黄河水哟，看的我单身汉子痛哟，晚上睡觉没人哟，单身汉子我有谁心疼哟。

　　天狗想，这单身汉子真西惶，和我一样啊，我天狗离了师傅，没有了惦记我的师娘。先前一直是胡胡涂涂的过，好容易得到了一点女人的疼怜，日子有了起，现在却从此失去，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呢？狠心的师傅。山坡上起了风，风在草丛里旋转，天狗被黄麦菅埋着。

　　草原来并不纷，纵横却来路清楚，像织就的一张网，网朝下是套住这话说得正经八板，天狗就不言语了。

　　天狗十天里再没到师傅家来。他睡在自家的土炕上，百无聊赖，晚上再没有心思出去游，出去偷看人家夫妇了。

　　他心里面一直想着师娘，想着师娘红的大，想着师娘白生生的子，想着师娘黝黑发亮的，想着师娘滚翘翘的雪白的大肥腚。

　　想着师娘平坦坦的小肚子。想着师娘他就唱堡子里传了几代的一首情歌：庭当门上一树椒吔，繁得股股儿弯了，我去摘花椒。

　　长短打不到吔，了草鞋上树摇，看到邻家姐姐的大白腚哟，邻家姐姐在，雪白大腚滚又翘，看的我大的高哟，不小心踩断树枝哟，惊到了的邻家姐哟，姐姐抬头看到偷看的我哟，姐姐慌忙提子哟，姐姐顾不得哟，水了一裆哟，气的姐姐拿子敲哟，躲子刺把脚扎了哟。

　　叫声姐儿来把刺挑吔，狠心的拿来锥子刨，实实痛死了，姐姐哟，何时能你那红的大肥，死上三回也愿意哟。这歌子不能说是给师娘唱的。

　　但也不能说不是给师娘唱的，反正天狗下了决心，要正经地干样营生，不能让师娘小看了自己，不能让师娘那含希望的目光落空了，他一定要让师娘刮目相看，知道他天狗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儿汉，有自己来钱的活路。

　　同时要让师傅明白，自己并不是离了他不行的，离了他照样大块吃，大碗喝酒。于是天狗去拜木匠为师，木匠拒绝了，去拜泥瓦匠，泥瓦匠也不收他。匠人们有自己的儿子和女婿。在现今的农村，他们要保护和巩固他们自家长久得以富裕的手艺。

　　他堂堂一个男儿汉，岂会让憋死，于是天狗索带了全部积存上省城去了，他就不信找不到来钱的活路。＊＊＊

　　为了谋生计，天狗终于进了省城，在堡子里天狗是能人，能说能道能玩。到了城里，天狗则不行，他一下子懵了，害羞了，惊恐了，在堡子里的时候都说他像城里人，到了城里，天狗才发现原来他和城里人差距很大，他就是地地道道的乡下人。

　　城里的街道是宽宽的柏油马路，天狗却贴着墙走，生怕将别人撞坏了，街上的人谁也不认识他，他也眼睛羞羞的不敢看别人，生怕看错了人，人家会生气，会朝他发火。在家的时候，师娘老说他是白脸子，在这里，天狗的脸就算不得白了。

　　在城里人的眼光里，天狗是个十足的“庄稼娃”当然，这一切袭来的惊恐和羞，主要来自他天狗自身。他也意识到了自己来到这个地方，首要的是自己得战胜自己。天狗可不是一名哲人，这种思考却大有哲学意味。

　　“城里的女人都是仙人。”天狗夜里睡在旅馆，脑子里充了白天的见闻“师娘才是一个女人。”这鬼念头一真占据着他的头脑，天狗就有天狗的逻辑。

　　“仙人是在天上的，供人敬的拜的，不敢随便的。女人才是地上的，是水，是空气，是五谷粮食。是可以晚上搂着尽情的捣的。”天狗需要的就是师娘这样的充了营养的，晚上可以搂在怀里面，在身底下，尽情的捣，尽情的玩的女人。

　　那一张菩萨脸是他心中永恒的月亮，他走到哪里，月亮就一直照着他，鼓励着他。慢慢的天狗就不再有恐惧了，到了第三天里，天狗就算是适应了城里面的环境了。

　　不再那么自卑，不再那么恐惧了，原来他发现城里面的女人也是活生生的人，也是要吃饭喝水，更是需要拉屎放的。

　　天狗发现很多时候这些城里面其实并没有十分的高尚，尤其那些衣着光鲜的城里女人们，很多时候净干一些龌龊的事情，很多事情是乡下女人所不敢为的。

　　那天上午天狗走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忽然看到对面走来了一个很有气势的城里女人，一看她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