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黄蓉看似无恙
孤零的客栈里,杯盘凌乱地狼藉,地面上、桌椅上、墙壁上,甚至碗碟里,到处都散落着斑斑渍,那是数十个男人集体后留下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浊味,令人脑中眩晕,筋软体麻,难以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以至于遗留下如此多的。二楼的房间,灯光忽明忽暗,一个曼妙的身影躺在头,白的雪臂支撑起她美丽的脸颊,显得慵懒而惬意。
然而房间里的气味依旧挥之不去,浓厚难闻,令这恬静的氛围里掺杂了一股秽的气息。黄蓉不由得想起白天那极其的场面,数十个男人、数十,一齐对着她疯狂动,若不是她身及时,怕不是要被他们的所淹没。
其实黄蓉上楼之后,曾透过窗户偷偷看了一眼他们齐的场面,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画面,心中嫌厌的同时,竟有一股隐隐的兴奋。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黄蓉的臆想。“咳咳…我说女侠,不上就不上,干嘛要把我绑起来…?”
原来在不起眼的腿边上,竟还绑了一个人,他蹲坐在地上,双手被缚,前也绕着几道绳索,黑乎乎的墙角边上,不出声还真不容易发现。
“老老实实呆着,不要妨碍我做事。”听到黄蓉的训斥,尤八有些担忧道:“他们今天晚上不会一拥而上吧,到时候跑都来不及,不如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闭嘴,就知道躲!”黄蓉打断尤八的啰嗦,随口道:“那魔头定会一个人来,这种事情…难不成还能与人分食?”尤八点点头,又讪笑道:“这回与那猿煞不同,却是碰到个人多势众的怂主,一见了风便溜之大吉,跟个乌似的,看来女侠还需多多引才是…”
“形势危急才出此下策,仓促之难免漏百出,但非如此,你我早遭围攻,成刀下亡魂。”
尤八想到当时的危局,心中不赞道:“还好黄女侠随机应变,谁能想到那魔头会突然带着一群高手将我们围困,真是捡了条命。”黄蓉冷笑道:“你以为那些睿智读者会说我聪明?人家不光嫌这嫌那,嘴皮无敌,还想教人做事呢…”
尤八一愣,大怒道:“这不是子里面挑骨头,吃骂娘的白眼狼嘛?八爷最瞧不起这种人!女侠您别在意,就当他们是个,不值一哂,放了得了。”
黄蓉噗嗤一笑,却道:“你这呆子,平里吊儿郎当也就罢了,眼下危机四伏,那煞魔已经看穿把戏,今晚必有生死一战,你且要好好打起精神来,免得到时候变成个糊涂鬼。”
尤八起膛保证道:“女侠放心,待会儿那魔头来了,我铁背郎君定会助你一臂之力!”随即脸色又变得猥琐起来。
笑道:“不过,那魔头就算死了也够本了,好歹享受了一把女侠的子,还有那些小喽啰,你闻闻…他们不知道了多少…”这憨货提起白天的事情,立马便兴奋起来。
哪里还有半分担忧的样子。黄蓉本想说些什么,被这憨货一打岔,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只道:“闭嘴,白天的事情你若敢说出去,当心阉了你!”
“女侠放心,保证不说!”尤八听到“阉”字连忙出言保证,他想拍拍脯,却发现自己正被绑着,无奈只能连连点头,还想说些什么表示一下,耳边却传来黄蓉的密语:“莫要出声,那蜥煞来了!”
尤八心里一惊,本能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连忙急声道:“快…快帮我揭开绳索…”见黄蓉不理他,只好就地一滚,钻进了黄蓉的底下。
昏暗的烛光下,尤八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却并没有听出什么异样,只有外面的雷声此起彼伏,看来今天晚上要下雨了。
又过了半晌,尤八才在那烛窗相的角落处,发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影,在看到那阴影所在后,一丝异的微笑浮上嘴角,手上的绳索也不知何时被悄然割开。那阴影仿佛入定般一动不动,又像是在探听房间里的动静。
而上的黄蓉也不急不躁,只静静地躺在头,等待对方潜入。两个人无声对峙着,也不知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直到连黄蓉都快坐不住了,那人影才忽然动了一下。
只听一声极小的声响,纸窗被戳破一个小孔,一黑色的烟香伸进屋来,散发出淡淡的烟气,却是根本察觉不出味道。
黄蓉见那煞魔使得药手段,便知他今夜定要进得房中,心中反而安定下来,她对这般下三滥手段自是不惧怕,只是想起两仪山里见到的诡异场景,心中暗暗提高警惕,用一抹手帕捂住口鼻,暂且闭气等待。
而下的尤八见到那烟香,却是心神一震,一眼便认出这是魔教的摄神香。“摄神摄神,销魂销魂,七情六,永世沉沦”说的便是摄神香和沦香,前者破人心魂,勾人魔,教人神魂恍惚,如梦似幻。
然而若是配以功法心诀,却有凝神萃体功效,是魔教最常见的一种魂香,而沦香却是极为稀少,在魔教高层中也很罕见,传言中那是一种无法抵御的魂香,只需入一口,任你功力再高也要烟消功散,沦为男妇,永世沉沦。
沦香也是深渊仙宫里的镇宫妙物之一,尤八只在马师叔手中见过,在外面倒从未见人用过。
不过这种好东西在魔教那几个魔、怪、妖手中估计还是有的。至于最神秘的魂香,也叫融魂香,恐怕也只有莫先生和马师叔手里才有了。
传说中它具有不可思议的功效,能将两个人的魂魄融合在一起,随时随地在神魂中进行融,比之体上还要销魂魄。
对于这般说法,尤八一直嗤之以鼻,觉得那只不过是传言而已,还是体来的实在,可是假面对此似乎深信不疑,为此还去求过马师叔,然后不出意外地被训斥一通。
尤八脑中滑过一些念头,便闭上眼睛不再多想,静静地躺在底下,嘴巴微微开合,似乎念念有词。
而此时的黄蓉依旧侧身头,却没有了开始时的那般从容,她紧紧捂住手帕,鼻尖上却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压抑、酝酿,飘忽的眼神中蕴含着一股难以启齿的渴求。
她还是低估了摄神香的威力,原以为只是如香般转瞬即逝,只需闭气片刻等待消散便好,谁知这魂香竟似可以由肌肤渗入,直达脑海,当真防不胜防。
然而此刻后悔为时已晚,黄蓉只能强撑下去,等待时机,那煞魔此时正值谨慎,贸然出手定会让他逃脱,必须等他进得房中才能一击毙命。
然而黄蓉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撑到那时,此刻的黄蓉,身体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四处游走,时而捏抚,时而拨后,又猛然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入她的凤,那种大起大落的紧张感,不消片刻便令她冷汗直冒,汁水淋漓。
渐渐的,那种入感越发强烈,黄蓉有些分不清真实还是虚幻,仿佛有一个隐形的男人正和自己媾,的紧被他的器填,整个身躯都有一种被大的足感。
而幻象归墟之时,那种强烈的空虚和渴望,令她忍不住抓紧被角,犹如魂魄被离身体。摄神,摄神,摄我心神,共汝销魂。“轰”的一声闷雷在头顶响起,黄蓉如遭鞭击,滚热的身躯骤然绷紧,小腹深处一股暖控制不住“噗呲…”一声将出来。
空气中浓厚的气息加速了她的沦陷,仿佛和自己配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群男人,黄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动情过,泛滥的望如水般汹涌而来,不可抑制,不仅是体的需求,更是神魂的渴望。
“嗯…好热…好难过…”黄蓉无意识地轻哼着,时而足,时而幽怨,这个时候只需要一个男人,随便一个男人,她都会不顾羞地去逢,进行不死不休的媾。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定会被这魂香所制,沦为奴妇…”黄蓉的神智已如烛火般飘摇,随时都会熄灭,此时唯放手一搏才有一线生机。
她强行催运内功,凭借内力暂时压制望,然而原本充沛的内力如今竟只余三成,便连手脚都有些麻木迟钝。好歹毒的魂香,不仅勾人魂魄,催人魔,竟还有化功之效,若是再晚些发觉,岂不是要束手就擒?
即便如此,黄蓉也未曾退缩,她取出打狗置于膝前,以一种肃然的姿态调整气息,准备接下来的一击。正此时,纸窗被无声无息打开,一个黑色的身影翻窗而入,正是等待多时的蜥煞。
“来得好!”黄蓉当机立断,隔空一掌拍向烛灯,随即抓起打狗纵身跃去,那人影吃了一惊,没想到屋中之人竟还有再战之力,眼见那烛火由小变大,眨眼间竟如烈般当头砸下,直让人心生胆寒,斗志全无。他知道这是内功催生气机而产生的幻象,当下大喝一声探手抓去。
只见那手臂黑如墨,五指间更嵌有鹰爪般的金刚铁,开山挖石如切豆腐,这一爪下去,纵是铁板也要穿个通透,只听“当”的一声闷响,伴随着烛火乍然熄灭,漆黑的房间中,二人各自身退回。那蜥煞手掌被震得发麻,也不知击到了何物,而黄蓉看似无恙,三成的内力却又去了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