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轻吁娇踹间

　　应该是他们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来了，便走过去问道：“李伯何事如此伤心？”

　　李二见黄蓉走来，挣扎着要起身见礼，黄蓉赶忙将他扶下，开口询问。李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子？”黄蓉问道。“嗯，家父早去，大哥和弟弟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李二虽然说得平静。

　　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几口几乎全部战死沙场，不心中歉疚。忠肝义胆，前赴后继！

　　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弟，你且放心，老天不会亏待李家，我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让你李家子孙堂。”

　　李二神色一动，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万谢。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以为意，心里也算却了一桩恩情。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李二忽然吐吐地道。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道：“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

　　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黄蓉连忙劝解，又问道：“小兄弟，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老汉见李二不说话，又不依不饶骂起来。

　　传宗接代的事，一个不好，他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代。李二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却差点背过气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哇！”

　　“也罢，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李二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我参军第二年，再一次战中被利物割伤，丸断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缩不举，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

　　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年近三十，还没成家，原来竟是…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紧接着两眼一翻，直倒下。

　　“三叔！”“李伯！”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捏人中、太阳三，不一会儿，李老汉微微醒来，只见他两眼发直，下巴开开合合，竟有些精神失常。

　　又得半晌，李老汉终于缓过神来，顿时长叹口气，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乎都皱到了一起。“作孽啊！”黄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轻柔地按摩着，不知怎样帮得他们。

　　“叔父且莫悲戚，我虽不能传宗接代，李家却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来得子也未可知！”也许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这一说。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渐渐恢复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精神，不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

　　黄蓉话一出口，自知失言，顿时俏脸羞红。被黄蓉这样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说句话，忽然发现自己正躺在黄蓉腿上，高耸入云的部遮住了他的视线，啊，好大的子！

　　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李老汉，仿佛瞬间由地狱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温热的大腿，柔滑的小手轻轻捏着。

　　那硕大的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李老汉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傻呵呵地问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可以的。”垂垂的老汉眼睛一亮，只听那声音温柔动听，充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梦中女神。他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背对着黄蓉，显得有些自卑。

　　“可是，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看着黄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扶起李老汉，对李二道：“我和李伯，出去一下…”

　　言罢，拉着李老汉走出门去。李二看着黄蓉离去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气渐渐弥漫。“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又将烛火调暗了些。“来，坐这儿吧，李伯。”李老汉依言坐在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

　　他却不知道黄蓉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也羞难耐。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率而为。

　　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却始终不曾改变。见老汉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的。

　　你虽多年未举，但只要出一次，疏通经络，那就回复正常了。”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黄蓉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隆，硕硕大，仿佛一个乖巧的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主人。啊，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有过这等福，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她了口气，正要去解老汉带，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汉举也！”

　　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裆一摸，果真起一，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子。老汉被黄蓉一摸，老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裆，忽地站起身来着大，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

　　黄蓉猝不及防，大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黄蓉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着大正洋洋得意的老汉，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真的，真的举了…”“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吗？还能吗？”

　　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先坐下，我来看一下。”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边，伸出小手，慢慢往他的具探去。“哦！”物入手，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乌黑的大肥胖长，起后足有五六寸，它躺在黄蓉手中，随着虬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跳动着。

　　阵阵热力散发，示爱般熨烫着人光滑感的手心。啊，多久没有触摸到了，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黄蓉手抚大，芳心再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的硬度，忽而握住顶端向下用力一。

　　“哦…”老汉呻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头顿时暴出来，扑鼻的浊面而来，黄蓉不经意猛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

　　男人的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黄蓉的身子却越发燥热。肥的美动厮磨，柳扭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住。

　　“先…清洗一下。”黄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老汉清洗起来，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物，手指偶尔擦过头，整个便轻轻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囊被黄蓉轻轻拉扯、捏，掉落的覆在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女侠跪在年迈的老汉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对方起的物。不时大胆又任的捏、拉，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呻连连。不知何时，女侠的呼吸渐渐急促，肥的下已是濡一片…

　　＊＊＊繁星点点，夜静无声。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翠绿的草叶上，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一只瘦的大鼠摇头摆尾出觅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有人来，居于此地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

　　只见它举鼻四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离墙往桌下行去。三三两两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味。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它，手中捻着两粒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便跑去将花生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见那大鼠摇摇晃晃走来，它尾巴又硬又，像极了一烧焦的木炭，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很是奇异。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

　　手里圆滚滚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鼠身上，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寻什么花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中。

　　小屋中安静下来，大鼠在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