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终于开口姑姑

　　可今晚，羊歇雨的情绪并不高，她拒绝了很多男人的邀请，选择了一个角落位置自斟自饮，没有加冰，她手中的MARTINI比较浓烈，只喝了小半杯，羊歇雨就觉得两颊发烫，身体发热，似乎兴奋的细胞已将委靡的情绪一扫而光。

　　她下了外衣，出了感的吊带小背心，圆润的香肩上，一条勒痕在幻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伸出尖尖手指，松了松因为脯过于沉甸而造成吊带对肩膀的迫，没想香肩柔滑，那吊带竟意外滑落，她一声惊呼，仓促间只能双臂横抱在，堪堪避免了一次青光乍。

　　“咯咯，真可惜，这么血的美景要是让赵承一看到，估计他又要在你面前跪下来了。”一位妙龄的时髦女郎突然出现在羊歇雨身边，见到羊歇雨的窘样，她笑得弯下了。

　　“周子，请你别再跟我提这个人。”羊歇雨拉上了吊带，愤怒的气息加重了前的沉甸感。

　　原来这位突然而至的妙龄女郎就是高3五班的语文老师周子，她也是羊歇雨的“死”三天前，羊歇雨意外地提出了想去周子所在的学校做代课老师，体验一下做老师的乐趣，条件是送出一条LEE新款牛孜给周子，代课时间为一星期。

　　周子无法拒绝，LEE新款可不便宜，何况有人代课，她可以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个星期，这样的好事又岂能错过，反正这事情一点都不难办，她只需向严校长撒个娇，说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就轻松搞定。

　　见羊歇雨发怒，周子撇了撇嘴，端起了一杯MARTINI，嘴上有些酸溜溜：“哎，真不懂你心里想些什么，人家赵公子有钱有势，才貌双全，与你年龄又般配，对你又死心塌地，你还挑什么，我可告诉你喔，再过几天，你就二十六大寿了。

　　时光荏苒，青春易老，别到时候到处找后悔药吃。”周子所说的赵公子叫赵承一，长得风倜傥，玉树临风，他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我说过一百遍了，绝不后悔。”

　　羊歇雨猛拍了一把桌子。周子很不已为然：“羊歇雨，你现实点好不好，如今这年代哪里还有适合你的处男，除非你找那些读书的学生，说不准现在连中学生也难觅到处男，你总不会对小学生感兴趣吧。”

　　话音未落，羊歇雨甩甩长发，吃吃笑道：“我敢肯定米结衣就是处男。”“噗。”一小口MARTINI还没有咽进嗓子就了出来，周子瞪大了眼睛：“你…你求我让你去代课几天就…就是为了要找处男？”羊歇雨只笑不语，又甩了甩长发。

　　随着酒吧里的音乐节拍扭动曼妙的身体，她的很细很软，仿佛两只手掌就能合拢。“羊歇雨，你疯了。”周子尖叫。＊＊＊羊歇雨轻蔑一笑，抬起了尖尖的下巴：“没疯，很正常，我无法忍受我的第一次给那些臭男人，我要坚定我的信念，我的处子身就只能给处男，我的第一个男人必须是童贞，他年纪比我小无所谓。

　　即便我们不能白头偕老，我也不后悔。”这是周子听到过最匪夷所思的谬论，以前偶尔听羊歇雨提及寻找童贞的话，都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却是真的。“噢，我的天啊，你是九头牛都拉不回了，现在你告诉我，米结衣怎么就一定是处男？”

　　“凭感觉。”羊歇雨诡异地笑了笑，她清楚的记得米结衣从课椅站起来时，裆隆起了一个小山包。周子越发着急：“他喜欢你吗？”羊歇雨微微点头：“凭感觉，他喜欢我。”

　　周子忍不住嘲笑：“我听说米结衣是个变态，他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看他的样子，哪点像男人？我连他的喉结在哪都没看见。”羊歇雨很自信道：“他才十七岁，或许发育晚了点，过两年一定有喉结。”周子着急坏了。

　　她断定羊歇雨已经走火入魔：“你就算要在我们学校找处男也应该找单文举，庄俦之类的，为什么偏偏要找不男不女的米结衣？不行，你不能找米结衣，我不能让好朋友走错路，选错男人。”

　　“九头牛太少了，九十九头牛也不能阻止我的决定。”羊歇雨从小倔强，她认定要做的事情，九百九十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何况半瞎老头说的话已经烙记在羊歇雨心里，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羊歇雨。”羊歇雨淡淡道：“约你出来，不是要你吼我，你如果真是我的好朋友，就告诉我米结衣的情况。”喝下一口MARTINI，羊歇雨懒洋洋地依偎在周子怀里，听周子娓娓道来。

　　“米结衣五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从七岁开始谁都不跟，就跟她姑姑生活，是他姑姑把他养大，他姑姑没孩子，丈夫很早以前就死了。

　　留给她一大笔遗产，所以，就当米结衣是自己的孩子。我见过他姑姑，她样子有点像你，也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她很宠爱米结衣。

　　或许是他姑姑过于宠爱米结衣的缘故，米结衣看起来有点娘娘腔，有时候穿的衣服很中，不认识他的人，第一眼都觉得他是女人。”

　　羊歇雨歪着脑子回忆道：“他的眼睛很人，比你的眼睛还好看，他的鼻子高而秀气，他的嘴很薄，他的皮肤好像比我还细腻，他白得很健康，就是有点瘦。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对不对？”

　　周子诧异道：“你才上课一天，怎么都知道？别跟我说又是直觉。羊歇雨狡黠道：“这次不是直觉，是准确判断，我故意点名叫米结衣朗诵课文，班上的女同学都看着他，很多女同学的眼里都出兴奋和期盼，这是女孩对异崇拜的目光。”周子问：“他读课文了？”

　　羊歇雨脸色微寒：“气死我了，他居然不读，连睬都不睬我。”“他说什么了？”周子暗暗欣喜，眼里闪过一丝怪异的神采。羊歇雨撅着小嘴：“他说没有感情朗读。”说完，与周子一起哈哈大笑。

　　“他跑不出我手心。”羊歇雨又喝下了一口MARTINI，仍然不加冰，她身体热得发烫，她的大眼睛里有火一样的东西。周子瞅准时机，乘机敲一笔：“我今天逛街看中了一只手袋，只可惜囊中羞涩，如果你羊歇雨能赞助一下，我会很开心。”

　　羊歇雨可没醉，她眨眨眼，吃惊道：“莫名其妙，找我赞助干什么，你姿上乘，找一条大水鱼帮你买单应该不难。”“我明天就回去复课。”周子远眺狂舞的人群，脸不红，心不跳。

　　“你…什么牌子？”羊歇雨有发飚的意思，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周子暗暗好笑，得意之全在脸上：“好像是意大利牌子。”“我有一只LV，明天送给你。”羊歇雨笑眯眯的，其实她很想一拳打烂周子的鼻子。

　　“我还要看看是什么款式。”“周子。”…“姑姑，你累么？”六月的天气有点热，洗澡后的米结衣却穿上一条长长的睡，穿上了一件长长的睡衣。

　　相反，卷缩在沙发上的米宝儿穿得很清凉，薄薄的睡衣里若隐若现，丰腴浑圆之处只横挂着一条很小的半透明蕾丝内，的双腿懒懒地曲叠在一起，妙处的乌黑时隐时现，她根本不在乎米结衣就在身边。米宝儿不是小孩，而是一位风韵芳菲的女人，她是米结衣的亲姑姑。

　　虽然已年过四十，但保养得体，看起来就像一位刚成的女人，又懒又乖的宝宝，她雪白的肌肤与米结衣一脉相承，都很柔滑，都很健康。

　　“不累。”米宝儿的声音既软又糯，很有磁。米结衣走过去，坐在米宝儿的身边：“累的话我帮你按摩。”

　　米宝儿瞄了一眼米结衣秀气的手掌，微微意外，平里一言不吭的他居然主动说话，主动要求帮按摩，他还脸红了，米宝儿眨了眨人的双眼，懒洋洋问：“结衣，你今天怎么了？”

　　“没呀。”米结衣略显忐忑，俊美的脸更红了，米宝儿抿嘴轻笑，悄悄用润滑的膝盖顶了顶米结衣：“我是你姑姑，你骗不了我，快说，有什么开心的事？”米结衣想了半天。

　　终于结结巴巴道：“我…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犹如听到了石破天惊的消息，米宝儿触电般从沙发上坐起来，睁大了人的眼睛：“真的么？太好了，她是谁？”

　　“我不想说。”米结衣更慌张了。“苏雪舫？”米宝儿急问。米结衣柔柔地摇了摇头。米宝儿又追问：“祁语嫣？”米结衣依然摇头。

　　米宝儿狐疑地看着不安的米结衣，突然眼前一亮，拉着米结衣的手臂道：“你说的是女人，不是女生，难道不是你学校的女孩？”

　　米结衣笑了，笑得很灿烂，笑得很神，仿佛羊歇雨就站在他眼前。着急的米宝儿忍不住嗔怪：“笑什么，快说呀。”

　　这件事对米宝儿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米结衣刚生下来那会，米宝儿就对米结衣有无限的疼爱，因为米结衣长得秀气，米宝儿干脆给米结衣当成女孩来打扮，整天如花蝴蝶般，这原本只是好玩，没想米结衣越长越像女孩，性格也越来越柔。

　　直到七岁那年要读书了，米结衣才下女孩妆，还原男儿身，只是他身上的女孩气质愈加浓烈，为此，米宝儿深深的懊悔，她想尽了一切办法让米结衣刚一些，无奈收效甚微。见米结衣只笑不语，米宝儿有几分恼怒：“不说拉倒。”

　　躺回沙发上，却是心有不甘。米结衣悉米宝儿的心思，也不忍心让姑姑生气，扭捏了片刻，终于开口：“姑姑，你有没有遇到过一见钟情的男人？”米宝儿见米结衣反问，不又好笑又好气：“没有，姑姑不相信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