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银龙天吼命无偿(二)
“不是还有林兄么,有他在保证没事!”徐飞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也很担心。慕容家那些死士他见过,全都是杀人跟拼命一样的家伙,凶狠异常。听着外面的惨叫声,真担心是自己的兄弟。每叫一声,他的心都会颤抖一下。
“都别太担心了,若是真的过不了这一关,大不了我跟他们回去,我想慕容空还不敢杀我!”薛神医说道。
“神医,慕容空那狗贼根本就不是冲你来的,他肯定是上次吃了临江的亏,这回借机报复,真后悔上次我们手软,没能手刃了慕容超那小子!”徐飞想起受伤之事就气的牙,迟早有一天,我定叫慕容超百倍赔偿。
司徒萍听了默不作声的终于安静下来,呆呆的看着窗外,焦虑的眼神紧盯向远处,杨大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当慕容空速度略微慢下来的时候,林剑南突然剑气暴涨,一层无形的杀气迅速扩散开来。这股力量实在太强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呼吸到一股沉重的血腥味,骨悚然的感觉由然心生。正斗的酣畅的冷月天一惊,心道:又是这股力量?慕容空也发现了林剑南的变化,他的眼神怎么突然变的如此凶狠,不像刚才的他,手上的攻击的剑招却依然不慢。
“杀!”林剑南一声怒吼,天瀑三杀第一式天吼,惊为天动,层层银光撒天空,暴的剑气,恣意的横扫着眼前的一切,完全是势不可挡的一招!林剑南一招天喉从半空中发出,身体落下时,无数的剑芒已经爆炸搬的发出,周围一里内的人群不死即伤,血横飞,一身绿色的长袍瞬间染得鲜红。慕容空在爆发前的一瞬间,已经感觉到了强如洪水的剑气,想跑可惜根本跑不动,无形的杀气已经将林剑南身边的人全部罩住,牵动了他们的真气。银蛇毫不吝惜的从他手臂上带过,一道老长的血痕顿时显现出来,若是再深半寸,就切掉他一只左臂了!
“你…你?”慕容空惊的说不出话来,双眼直楞楞的看着林剑南,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可是看着他周围杂乱无章的几具尸体,背上一股冷汗冒出。急道:“这是什么剑法?如此恐怖?”
“杀你的剑!”林剑南面无表情的说道,凶狠的眼神直盯着慕容空,手上的长剑再次轮起,新一轮的攻击又要来到。
“爹爹,接着!”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娇喝,身着一袭黄劲装的司徒秋从远处奔来,见着林剑南要出招,忙扔出手中拎着的一个白布包裹,朝着慕容空喊道。
两人好像早已心知肚明,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慕容空来不及看背后的林剑南,身法快速的朝包裹的方向移去,长剑一挑,顿时将包裹朝着林剑南甩来,快要离剑的时候,手腕一翻,将包裹划开一个老大的口子,无数白色的粉末顿时朝着林剑南撒来。
“啊!”林剑南刚要出招,见慕容空从半空撒来一片白茫茫的东西,慌张遮住双眼,可无数的白色粉末还是无一例外的散在他身上,一口进老多,充真气的身子立即朝下缀去,紧接着腹中一阵绞痛,方才意识到,不好,有毒!连忙叫道:“大家小心,白粉中有毒!”
虽然他发现了其中的玄机,可是在包裹从空中散落的一瞬间,无数的水月弟子已经沾染到了粉末,来不及擦去,待林剑南话完,前后几十人全都抱着肚子翻倒在地,没多会便口吐白沫的死去。冷月天也不例外,只是脖子上粘了点,马上便觉得脖子有如针刺,疼痛难受,连忙点住各处大,以防毒气攻心。相反与他游斗的慕容朝肩头也有,不过他却毫无症状,显然他们已经服过解葯。
“卑鄙!”林剑南捂着下腹咬牙骂道。
“哼,对付你们这些人,没什么卑鄙不卑鄙,乖乖受死吧!”慕容空得意的叫道,即使手臂重伤,他也不能错过杀林剑南的机会,长剑看准漏,朝着林剑南刺来。
“段刚,带兄弟们退到府内!”林剑南急忙叫道,毒葯来的太快,只感觉人要往后栽去,一回头慕容空的长剑已经刺到了腿上,银蛇顺势一挡,虽然挡开了慕容空继续深入的长剑,可是大腿上已经挑飞一块,鲜血淋漓,左腿当即血如柱。
水月弟子在毒葯的攻击下,死伤人数陡然增加,士气大伤。段刚和周鹏两人挡在门口,掩护受伤的弟子先进去。地上的死尸都快堆成山,在水月府尸横遍野,看着令人心痛。司徒秋还在不断的朝着水月弟子身上撒毒葯,凡粘到者全都痛苦不堪,但是为了能让其他的兄弟活着进去,最外面的兄弟宁可自己冲上去送死,也要争取最后一线机会。
中毒后本不能在运行真气,否则毒葯将随着真气运行,贯全身。可林剑南见着冷月天被慕容超和几名黑衣人围得无法身,强咬着牙,顾不得腿伤,脚一点地,朝着他的方向窜来。
“想走?那里去?”慕容空盯死了林剑南,急忙朝他攻来。
“滚开!”银蛇暴涨的剑气,一把劈来,直将慕容朝的长剑劈成两段,那里还敢去追。
“先进府!”林剑南落在冷月天背后,将攻来的剑招悉数接下,冲他叫道。冷月天有点不相信的看着他,问道:“你呢?”
“快,我撑不了多久了!”林剑南体内快速奔走的真气,已经将毒葯带动起来,浑身难受,强忍着叫道。冷月天没有多说什么,赶忙展开身法向外身。段刚等人守在门口,大部分兄弟都已进来,只剩几人和林剑南一起还在拼死抵挡。段刚急的大叫:“林大侠,快!”
林剑南想走,可惜身旁的长剑根本不给他机会,大半的黑衣人朝他攻来,起码三十多把剑齐刷刷的刺来,他的剑再快也快不到一一接下,只感觉腹痛越来越难忍受,一转眼的功夫,身上又多了几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