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非礼勿视(全书完)
我公公叫我转过身去,我只好转过身,脸恰好朝着窗户,一缕阳光直过来,我不知不觉中又眯了眯眼睛,这时我公公的手就放到了我股后面。我当时考虑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一眯眼睛就有人把手放到我股后面。
后来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关于我眯眼之后我丈夫和我公公将手放到我股后面这件事,中间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的。
我丈夫是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摸我股,而我公公是在他房间里偷偷摸摸的进行。我丈夫比较鲁,而我公公比较胆怯。我丈夫直接就抓摸我小便的地方。
而我公公试探地在股周围转了一大圈,才到了中间的部位。我丈夫摸过之后很得意,我公公摸过之后气吁吁。
我丈夫摸我的时候,我两腿间汗粘粘的,我公公摸我的时候,我两腿间乎乎的。我公公摸过股之后,就对我说的一通“传宗接代”之类的大道理。
然后就把我的子了下来,自己也掏出了皮管。我回头看了一下,我的股很白,肥的,心中犹豫要不要把这么好的股让我公公去做传宗接代的事情,但我娘对我说过,出嫁之后,不仅要听丈夫的话,公公的话也得听。所以我就让股亮在那儿了。
过了好一会,我发觉后面很,又回头看了一次,我公公蹲在后面,两手扒开我的股仔细地瞧,同时又用长胡须在那里一拱一拱,是长胡须把我得的。我公公蹲着的时候,两腿间的皮管摇头晃脑,比我丈夫的要长很多,看起来很有学问。
就像我公公的胡须,也是很有学问的样子。我公公充学问的胡须被我腿间出来的水打以后,站了起来,两只手从衣襟下伸进我脯,抓住了我的子,那皮管经验老到,不用人指点,在我腿间最娇的地方挨挨擦擦,出我更多的水来。
我说过当时阳光从窗户里直进来,所以时间应该是在午后,院子里的狗追得鸭跑,好像很热闹的样子,看得我走了神。
这个时候,我公公的皮管突然冲了进来,顶到了我丈夫从没去过的地方。我的上身就被他倒在书桌上,股翘着,我公公在后面吁吁的。
当时我的脸颊贴在桌面上,老看不清堆在旁边的书名叫什么,这个疑团一直保持到我公公将我的身子掰起来,转到仰躺着的姿势,我空看了一下,叫《二十四孝经》。那几个字是我嫁过来之后认识的。
我问公公书里写了些什么,我公公笑了一下。说里面写的是儿媳妇侍候公公的二十四种姿势。做到了,才算孝顺。我心里很惭愧,那天我只侍候了公公三种姿势,远远达不到孝顺的程度。事情就是这样,我和我公公在进行传宗接代的这个重要工作的接触过程中产生了一点爱情。
后来又诞生了爱情的结晶—我的小女儿。我小女儿生下来之后,我公公一点也不骄傲自,继续进行传宗接代的活儿,因为操劳过度,有一天突然翘了辫子。
在这一点上,他可以称得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让人十分敬佩。相比之下,我丈夫就比较偷懒,虽然行房的次数一点也不少,但大多时候自己懒懒的躺在那里,不爱动弹,叫我忙上忙下。
行房姿势也很少有创意,与我公公比起来,让人不得不有虎父犬子之叹。我在这个家中虽然丰衣足食,吃穿不愁,但非常的缺乏安全感。洗衣服的时候有人盯股,洗澡的时候有人偷看,行房的时候也免不了有人偷听。走路不小心,就会被蹭到子。这些都是那刚长的侄儿干的。
因为我这个侄儿品非常下,作为婶子我觉得很有教育他的必要,但是大道理我知道实在不多,从我公公那儿学来的传宗接代的理论似乎又用不上,这就让我很苦恼。
比如有一次我正在洗被套,听到身后好像有只小狗在气,回头一看,我侄儿在那里飞快地套皮管,看见我回头他赶紧把皮管藏进子里面。
我心想,这可不好,万一把皮管套破了怎么办,可是我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过头就继续洗东西。我之所以没跟侄儿讨论皮管会不会破的问题,主要是因为我和他母亲关系不是很好。
皮管是他家的,不是我家的,我如果横加干涉可能会引起一些麻烦。因为没教育好那皮管,结果我丈夫死后,那皮管很不安分,在守灵的一天,终于进了我的体内。当时是这样的。守灵守到第十天,人越来越少,走得也越来越早。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来我家吃一餐免费的饭,悄悄议论一阵我越来越丰翘的部与我丈夫去世之间的关系,磨蹭一会,就走了,而我那个品行不端的侄儿在守灵期间却表现良好,每次坚持到最后,人散灯稀,都不肯回去。
我看在眼里,又是高兴,又是感动,终于在第十天晚上,为了表示慰劳,我热了一碗点心,送到大厅去喂他,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我后来才意识到,大厅上空无一人,我将点心送过去的时候,实际上同时把自己也送上前了,这就很危险。
至于我后来怎么糊里糊涂变成了一块点心,喂我如饥似渴的侄儿,我记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的子有些日子没被人挤呀抓的,涨得要命,本来打算送完点心后,自己回屋好好抓挤一番的。
结果不知怎么被我侄儿看出来了,就伸出手来抓我的子。当时我的子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松松软软,昏昏睡,藏在衣下,有点懒洋洋的。
突然被抓之后,它非常不适应,而且也很痛,吃惊加上愤怒,就又跑又跳,一会儿索站起来,将衣裳都快撑裂了,所谓怒发冲冠,不过如此。
而我的侄儿智商比较低,以为我子站起来是由于兴奋,结果他自己也跟着兴奋起来了,下边一皮管擦在我腿侧,激动地弹跳,像跳迪斯科的样子。老实说。
对于会跳迪斯科的皮管,我一向是比较有好感的。我公公那就很少跳过。
而我丈夫那从来就不会跳,突然发现一只会跳迪斯科的皮管,那种兴奋就跟大街上遇见你仰慕已久的文作家一样。
无可比拟,会让裆透。当时我的裆就透了,而每个透的裆都应该把它下来,我侄儿就那么做了。
这样做的结果是:我的与我侄儿的皮管赤相见,并且有些黑作见证。大家都知道,没有保护和皮管没有约束,任何一样都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两种情况同时发生。
除了皮管痿外,只有一个结局――那便是皮管进了。我可以非常遗憾的说,我和我侄儿当时未能例外,这跟贞洁与否没有关系。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我侄儿的皮管质量上乘,不愧是大宋国货,世界一。无论是长度、度、硬度还是活跃程度,各项指标均十分令人满意。所以我没有什么可以指责我侄儿的地方,连想找个借口都十分困难。
我和我侄儿保持关系,实在与贞洁无关,后来有人说我对田三郎的皮管感兴趣,并三番五次(有人说是七次)的引他,这没有实在根据。
田三郎的皮管我不是没见过,虽然比较文雅有趣,整洁卫生,但比起我侄儿的皮管来,实用程度颇为不如。我为什么要舍此就彼?没有理论根据。
我和田三郎虽然有过短暂的亲密接触,但谁惑谁很难说清。有人说我曾将股翘在田三郎面前,晃来晃去。这非常可笑,一个人弯下来,股必定就会上翘,如果不晃动,那你试一试,保持僵立是很困难的。
换句话来说,非礼勿视,你田三郎完全可以将眼睛闭上啊。关于我穿感肚兜,并半解衣裳来惑田三郎一节,就更为可笑了,穿什么肚兜完全是个人自由。
而一个人解开自己衣裳有许多理由,比如天气太热,比如子发涨,比如自己脯曲线很美,比如想让你喜欢的人看一看等等。只要不是去解别人的衣裳,就不能说有错。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