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暮菖兰碗形的雪此时如同被从根基掏空,血模糊的尖此时像一颗摇摇坠的血苹果般挂在她已经凹陷进去的上,鲜血已经染红了她半边身子,只是此时的暮菖兰两眼已经完全翻白过去,整个人无力的垂着头,是血丝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无意识的痛苦呻声。
锋利的轮刃盘越嵌越深,雪表层的皮早已被碎剐成无数血碎末,随着牛头马面的继续搅动,白花花的脂肪层如同溢出来的脑花般,混着不断出的鲜血。
随着暮菖兰冷汗淋漓的娇躯剧烈的痉挛而不断的从轮刃之间颤巍巍的碎绞出来,表层神经已经完全破损,而相对来说较为不感的脂肪层被搅动,已经让快要昏聩过去的暮菖兰没有什么过于烈的反应了。
她全身僵硬的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披散的秀发无力的垂在她的脸前,她的鼻子里还不时发出因为剧痛而本能的轻微哼声,从岔开的两腿间,失而出的黄浊仍在从她已经失去控制的道口里淋漓的滴落下来。
“呲呲…”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之间距离刮擦的声音,暮菖兰原本都快疼到麻木的身子又是猛地一颤,昂起头痛苦的大叫出声,她全身痉挛着,撞击着铁架铛铛直响,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瞬间如触电般蔓延她的全身,她两条腿的肌一阵紧绷,疼痛的余波还未散尽。
而又一波更加烈的剧痛正从口血里再次传出。牛头马面见状笑嘻嘻的将轮刃盘从暮菖兰已经几乎削平的身体上硬生生的拔了出来。
只见原本白皙拔的雪此时已经连最后的一点都看不见,原本的位置此时被一个拳头大小的血代替,而更为惊人的是。
此时的血里,竟有着如同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遍布血内部的金属光泽细丝,刚才轮刃发出的金属刮擦声,正是和这些如同蜘蛛网一般。
连接着暮菖兰血的金属细丝摩擦出来的。牛头丢掉手里的轮刃盘,凑过来笑嘻嘻的用手指猛地一弹暮菖兰腔里的那蛛网般的金属丝。
只听蹦的一声金属声响,暮菖兰的反应烈程度甚至吓到了牛头马面…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几乎要把眼眶撑裂开,从她嘴里爆发出剧烈的惨呼,全身如同触电般烈的觳觫着,从她岔开的双腿间。
原本已经因为连番的折磨而变得不断收缩的道猛地大张开来,红豆大小的蒂瞬间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充血立在空气中,冷汗大滴大滴的从暮菖兰的身上滚落。
这一次她真的绝望的看着牛头,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们…你们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哈哈哈,你觉得我们做了什么?”牛头马面闻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是趁着刚才,在你身体所有的血管里面灌了铁汁。
等到铁汁凝固,这些坚硬的铁丝就留在了你的身体每一处血管里面,等于说你现在全身都被铁丝从里面固定着,自然动弹不得,稍微动一下,全身上下都会被尖铁丝刺痛啊!”暮菖兰勉强的低下头。
看着自己被搅碎得血模糊的腔里那蛛网状密布的金属细丝,出绝望而无奈的绝望表情,她冷汗涔涔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随着呼吸,可以看到从她被金属丝覆盖的腔不住起伏着,同样渗入不少铁汁的心脏在身体里疯狂的跳动着,剧烈过速的心跳已经让暮菖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茫然失神的双眼看着牛头马面在自己身上继续着残。
牛头马面奉判官的命令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暮菖兰,加上无间地狱里的囚犯只要不是被严重破坏身体都不会死去,自然丝毫不肯手下留情,他们当然也乐得从酷刑折磨暮菖兰中得到远比寻常更加刺的快,于是他们立刻又拿起轮盘刃,开始搅碎暮菖兰另一边的美。
不堪痛苦的暮菖兰又一次痛苦的全身颤抖惊叫起来,虽然她本可以每一关都召唤鬼卒来帮忙。
但是一想到刚才召唤鬼卒,竟把三个曾经被她自己黑吃黑杀死的山贼召唤了来,生前人人追求不得的美体,竟从灵魂深处被三个不入的山贼了个遍,暮菖兰哪还敢响再次召唤鬼卒会落得什么下场,自然试图咬牙硬下去。
当牛头继续用轮盘刃搅碎暮菖兰的美时,马面则又去一边拿了一个更加恐怖的刑具来,只见那椭圆柱体的金属刑具顶端还密布着无数锋利的金属尖刺,外观如同一个放大了几百倍的海葵似的,尺寸更是大得惊人,巨大而沉重的金属刑具得让马面双手环抱住,才能吃力的将它抱过来。
当这个表面光滑发出金属泽的椭圆柱体刑具咚的一声放在暮菖兰面前的时候,暮菖兰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接下来将要遭遇怎样的折磨,金属刑具倒映着她绝望而近乎崩溃的脸,明晃晃得发出冰冷的之。
马面吃力的将椭圆柱体刑具推到暮菖兰的两腿之间,暮菖兰双腿修长,这样被吊在空中双足勉强撑着地面的姿势,恰好让椭圆柱体尖端那如同海葵触手般绽放开的锋利金属尖正好顶在暮菖兰两腿间那人的口处。
冰冷的金属尖刺刮过暮菖兰感的,让她不由得本能的发出一声惊恐而绝望的冷哼声,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紧咬着牙关,等待着更加残酷的刑罚到来。
“这玩意名叫铁葵花,猜猜看这玩意是做什么用的?”马面笑嘻嘻的伸出手指挑着暮菖兰垂下的脸,看着她不甘的眼睛亵的问道。
“无…混蛋…”暮菖兰这会已经因为剧烈的痛苦而逐渐变得神经麻木,她紧咬着牙关,不甘心的说道:“我是…不会…认输的…”
“啊哈哈,都疼到失了还嘴硬,那你就给我好好感受一下这玩意的厉害吧!”不等暮菖兰话说完,马面猛地一扯机关,固定着暮菖兰双臂的铁链突然打开。
暮菖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软的双腿还没来得及支撑住身体,被金属丝固定的双腿就僵硬的向两边滑开。
这样大大岔开双腿的姿势加上身体向下坠的力道,那海葵触手一般的顶端就瞬间捅翻了暮菖兰紧闭的,顺势滑进了道深处,先前的折磨针对的都是暮菖兰的身体外部。
此时被一个足有拳头细、顶端还带着无数海葵触手般锋利尖刺的金属圆柱狠狠的捅入感娇的道里去,这种针对女生殖器官的酷刑本就精神折磨大于体折磨。
更何况这种连体折磨都已经登峰造极的刑具?“啊啊啊啊…”锋利的海葵触手状尖刺不断刮过暮菖兰娇的道内壁的褶。
随着她道本能的收缩动,那些尖刺更是不断的将她的道内壁划得血淋漓,感的被尖刺划破,外翻开的血如同婴儿的小嘴般豁开着。
剧烈的疼痛让暮菖兰再一次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惊声尖叫,她全身的肌都在因为剧痛而痉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挣脱这个正一点点刺破肌向着自己的子滑去的锋利刑具。
但是她的双腿同样因为被无数细铁丝贯穿着而丝毫无法动弹,只能僵硬的越来岔开越大,当海葵触手般的尖刺终于顶到暮菖兰紧闭的子颈处时,从被大大撑开的道口和巨大的金属椭圆柱体之间溢出来的血丝混着失的,一起沿着柱体汩汩的了下来。
而冰凉的密集尖刺一起抵在娇的子颈上,这种可怕的折磨和痛苦让刚才还一直咬牙硬的暮菖兰情不自的失声痛哭起来,她白皙的脸上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眼睛里是绝望。
“嘿嘿,你以为只是这样就完了吗?”马面看着刚强的暮菖兰面对着整个子被锋利的尖刺搅成酱的恐惧而失声落泪,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这生革络首的刑罚,可是要剥掉你全身的皮肤的!”
一边说着,马面又狠狠地踢了那个刑具一脚,只听得刑具内部铛啷一声响,原本只是借助力道硬捅进暮菖兰道里的铁葵花竟开始隐隐的颤动起来。
随着它越颤动越剧烈,那些已经顶到暮菖兰子颈、已经刺破血的尖刺竟真的如同触手般活了过来,锋利的尖刺从椭圆柱体内部迅速伸长,沿着子颈周围,开始刺破血,沿着暮菖兰皮肤下端的肌,开始向全身四下伸展蔓延开来。
铁葵花无数锋利的尖刺在暮菖兰娇的肌肤下蛇一般的突进着,从被撑起的雪白肌肤下能够以眼清晰的看见亮白色的金属尖刺紧贴着布金属丝的血管和肌的隙。
正在以子颈为原点,向着暮菖兰修长的双腿和上半身蔓延而去,由于这一次并没有直接伤及血。
除了一阵阵刺骨的冰凉在全身肆意蔓延的感觉不断刺着她感的神经,持续忍受着酷刑的暮菖兰终于得以稍作息。
但是很快她的脸上就又浮现出恐怖的神情来,原来那些触手竟从四面八方绕过她雪白的娇躯,竟一瞬间全部涌到她的脖颈处来。
原本还能小幅度移动的脖子这下被彻底的固定死,而那尖刺还不停息,竟沿着她的脖颈一瞬间全部涌到脸上来,暮菖兰的眼睛惊恐的瞪大着,眼看着这些触手般的尖刺沿着脸颊向头顶涌来,被无数尖刺撑得高高鼓起的娇肌肤让她的白皙脸颊显得十分狰狞可怖。
此时在牛头马面看来,以肌肤为蒙布、以尖刺为骨撑,暮菖兰就如同一团被关在这人皮鸟笼里的体,正惊惶无措的不断动挣扎着…这无疑令他们本就热衷残的心更加的兴奋。
只见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心照不宣的笑上前,两人一起上前,牛头拿着一把锋利的短刀,架在暮菖兰被众多尖刺汇聚的头顶,而马面则蹲下来双手抱住铁葵花的椭圆柱体用力一转。
只见随着马面转动椭圆柱体,那铁葵花猛地一颤,已经密密麻麻遍布暮菖兰全身肌肤下的尖刺触手如同被放松的弹簧,绷的一声响,同时向外猛地弹起,一瞬间暮菖兰的外表看起来就好像正在充气的气球,娇的肌肤被扭曲成诡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