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嫂说，这是她们高家的家法，由于高家传过来的家法过于霸道，我们兄弟几个往后见了大嫂，有人急，有人腿软，病症不宜而足。

　　而我，则是底下硬不起来，当我被大嫂关在库房里时，我底下的一就完全硬不起来，一软再软，几乎要缩回体内。

　　我正担心这种趋势继续发展，大嫂推门进来了，大嫂一改往日作风，语重心长地说：“六郎呀，你刚娶郡主，前途无量，还有什么不足的呢？倒来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不提郡主还好，一提郡主，我心中无限委屈，就忍不住泪水长。大嫂说：“别哭，乖，别哭！”揭了一边衣襟替我擦泪。

　　时值盛夏，大嫂身上衣裳甚是单薄，豪放如大嫂，又从不系抹，这衣襟一掀，登时有只大，巍巍乎，颤颤乎，颠进我视线。

　　我一边假装挤泪，一边拿大嫂的子与郡主暗下比较，初一比较，顿觉大哥甚有福，再一比较，登时气发动，破天荒地在大嫂面前硬了起来，由于我的眼色太过粘连，被大嫂发觉了。

　　大嫂一脚把我踢翻：“好你个六郎！连嫂子的豆腐你都敢吃！”大嫂现出威猛原形，我赶忙爬身要逃。

　　被大嫂一掀肩头，又变回四脚朝天的样子。大嫂喝道：“哪里逃？”一股将我坐住，这一坐不要紧，却听到怪异的一声“嗤”好像撕裂衣裳的声音，又像什么东西被穿透的声音。我与大嫂四目相对。大嫂惊恐万端地说：“好像是…”

　　我惴惴不安地说：“的确是…”“哇…”大嫂哭出声来：“我高家门忠烈，想不到被你小子坏了我的贞节！”失去控制的大嫂，一边哭，一边使劲揪住我的脑发，又扯又打。据考证，如果是坐姿，俯身向前，手臂又使力，那必定会牵动晃动。

　　当时，我被大嫂一阵没头没脑的揪打，当真是又痛又。其中奇情至味，终我一生，往后再也没有体验过。

　　且说大嫂越打越无力，闹了一会，大概是累了，脸亦发红，发亦扑散，水融地坐了一阵，就擦着眼角泪迹，起身离去。我骇然惊叫：“大嫂！

　　千万不要呀大嫂…我还没完呢！”大嫂回身狠狠踢了我一脚：“该刀杀的，我还能管你吗？！”我两臂后撑，翘着一东西，脸无辜：“大嫂，你好好看看，你这样会害死人的！”

　　大嫂忍不住瞄来一眼，瞄完之后，却又踢了我一下：“管你呢！”声音是低的，踢来的一脚，却是软的。

　　我一看有戏，忙扯住大嫂的裙角苦苦哀求。大嫂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表面有夜叉的身架，内里有菩萨心肠。她动念情的时候，样子实在笨拙，身子转过来又侧过去，活象一头扭捏的大猩猩，前大起伏得甚为壮观。

　　我就是趁大嫂这样六神无主的时候，扯住她裙角的手糟糟地摸进她裙下，她的大腿不是我想象中的壮结实，而呈丰腴肥美，我手心手背到处都是热乎乎的肥。

　　而两腿夹间一，越往上越紧，差不多到了手指挤不进去的地步，我触到了很多很长的，这些无疑比我大哥的胡须更长，有飘如水草的意味，你恣情肆意的时候甚至可以拿它在指尖打卷。

　　大嫂被我摸进裙内之际，眼泛奇异光彩，仿佛醉饮了三盅酒，脸上神情则如眺望远方，有临风悼远之思，角念动，似乎在不停地喃喃，我听到的片言只语是：“…亲娘哩…天打雷劈哩…”

　　当我在大嫂裙下摸索时，的确有几分探险致奇的紧张和混乱，以至脑中一片迷糊，浑忘了自己起初要干什么勾当，只觉自己这般蛮干胡来的结果是，了两手粘粘的，肯定是闯了大祸，因此全然不知所措。

　　这时，我却被大嫂莫名奇妙地扇了一巴掌。一巴掌过后，我才醒悟自己想要干什么，浑身的活力发，于是有跃马登踏的举动做出来，而大嫂三推两就，终于把我搞定在身上。姿势方位都极为合适，我的擀面杖一往无前，耸进了大嫂的体内。

　　这时我发觉大嫂的活力远非郡主可比，骑大嫂就像骑一匹烈马，让人费尽力气，却十分过瘾。大嫂吁吁地摆头喊：“六郎！六郎！”而我则兴致发地仰头叫：“大嫂！啊！大嫂！”

　　大嫂成为我下驰骋的烈马之际，辽国的肖太后正在草原上挖的一个大水坑里，玩水消夏。我与肖太后，一个在大宋玩嫂子，一个在辽国洗，大家本来相安无事，都悠闲快活得很。

　　可是几个月后，肖太后突然情发，带着数万人马，想要征服大宋，我们杨家父子只得应战出征，这回金沙滩一战，杨家仅余我一人身还。

　　世事变化之快，当真令人慨叹，当我还没醒过神来，天波府里已是院的寡妇，我的嫂子们披麻带孝，一个比一个俏，其中四嫂罗氏，尤其楚楚可怜，让我不由怦然心动。

　　必须说明的是，我并不是一个良心大坏的人，看见个嫂子长得漂亮，就裆不安，我怎会是那样的人呢？

　　我之所以对四嫂生有些非分之想，皆因小时候，我们兄弟几人有一个秘密契约或者说是一个共同的隐秘愿望，这个愿望是在刚听完一个“兄弟五人共”的故事后萌发的，其中详情不便敍说。

　　不过，只要听了大哥临死前对我的代，就会明白了，大哥临死前对我说：“六郎，你要照顾好嫂子！”说话时，他眼睛还最后眨了一眨。

　　其实大哥不用眨眼，我也完全明白，大哥所说的“照顾”除了“照应”之外，还有“光顾”的意思，这是大哥最后的遗愿，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骨情深与浪漫情怀的见证。

　　＊＊＊关于四嫂罗氏，我有理由在这里怨恨一句：“个！萝卜不长眼，小猪飞上天，莫怨公跳，小歪嘴儿你实在长得俏#$%&＊^…”这句话的大意是说：我想干你可不敢干我敢干也不让干不让干我偏想干我偏想干偏又干不着干干干你到底想让谁干得大家干巴巴熬干屍你个干球干！

　　总之，没来没由的，在天波府办七七四十九天超度亡魂的法事之际，我如火如荼地恋上四嫂了，而四嫂罗氏是个有名的守身女，平里笑都不的，被人称作“小观音”

　　偏这观音长得白条条，花容小嘴，可口之极，让人见了睡不着觉。当年因四嫂而患上失眠症的人，就有八贤王、呼延守信、高琼外、狄青等一大帮人，若非指腹为婚，姻缘早定，四哥也难以娶得她上。

　　我知道自己恋上四嫂这件事是不对的，起码时机很不对。因为四嫂当时正眼泪巴巴地怀念四哥，需要进入某种凄凄哀哀的状态。

　　而我老盯着她的裙子和股看，使她无法专心举哀，于是四嫂一边用香巾擦泪，一边向我使出警告的眼色，那眼色如此之美，以至我瞬间坠入深渊，不敢擡头。我说的“不敢擡头”意思是连下面的小头也擡不起来了。

　　郡主夜间例行检视，它居然对郡主没半点反应，我想，其中除了审美疲劳，还因思念他人的缘故。郡主未细究内情，却只顾蛮横地将它上下摆，她一边，一边说：“六郎，站起来！”

　　我马上就站起来了，郡主却又把我按下：“干什么？！别动！”我于是不敢动。郡主忙了半天，见自己的小手不能奏效，就开始用嘴含，后来嘴也累了，郡主吁吁说：“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法事场上站累了？”

　　提起法事场，我心下连着小头都微微一动。郡主又说：“一站就是半天，我看大家都累了，四嫂尤其体弱，我见她脸都发白了。”说起四嫂，我的小头顿时舒然前举。

　　郡主大喜：“好了，好了！快！来！”郡主沾了四嫂的光，因此美美地挨了一顿戳，翻过身去睡着了，我了一场，心事重重地寻思：“我这算不算是单相思呢？”

　　单相思是一种持续发作的慢疾病，且无药可解，常常风涕，见景伤情，失魂落魄，莫名奇妙，就是从这时开始，我养成了夜夜在天波府内转圈行走的习惯。

　　当我在天波府夜夜转圈不止时，却有许多人来打四嫂再嫁的主意，来人全都被我老母佘老太君一顿“神龙杖”打了出去。

　　我心里正在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鬼刮刮叫！不料，此时却又冒出了个八贤王，以怜惜孤苦为名，青春再嫁之大义，不停地在老太君耳边灌魂汤。我老母太君既不能用“神龙杖”打他，便说：“那也容易，谁要娶罗氏，先得把我娶了去！”

　　八王一听，当即昏倒在地，被人擡回了府去。过了几天，八王调养将息，把我唤去，说：“你好生劝劝你娘！她老人家年过七十，德高望重的，说要再嫁，谁敢对她下此毒手？这不是难为人么？”

　　我说：“那就没法子了，她老人家与四嫂情分厚，婆媳总在一块的。要嫁都嫁，要不嫁都不嫁，再无商量！”八王怒气冲冲地说：“你当真要我娶你老娘？”我骇然惊呼：“你当真敢娶我老娘？！”

　　关于我娘出嫁这件事，我和八王都显得很紧张，并且吼声连连，其实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后我才知道，我娘的贞节意志无人能比，在听到我爹战死的那一瞬，我娘就已开始练起了闭功，那意味着在将来的漫长岁月里，谢绝任何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