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明码标价（全书完）

　　“爷爷，爷爷，我进去了，好紧，好紧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行我要我要。”虎子慌乱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他重的低吼声。

　　“…虎子…虎子也把我妈妈肚子里面去了么。”我的心再一次死了“咣当！”门被推开。“让我看看，哎…这是…你怎么！”红鼻子老头特别惊讶的喊道。

　　“怎么了，难道虎子昏死过去了，难道我妈醒了！”我惊慌起来“你怎么干得是这娘们的眼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红鼻子老头大笑起来，我一听，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周的早晨了，一切就像周六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妈妈很正常的干着每天的家务，只是眼角多了一抹凝重。我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噩梦，一场我幻想出来的梦。希望就是这样吧！

　　“小如，去楼下给我买一包骆驼。”爸爸递给我一张纸钞。我拿着钱出去，按了电梯向下的按钮，却发现楼梯间的门被打开了，难道妈妈倒垃圾走的楼梯，我好奇的探进头。

　　“嗯…嗯，好，牙齿不要碰到我的头，对…舌头我的大巴的下面，对，真舒服。”妈妈竟然在楼道一个阴暗的转角处给红鼻子老头巴！妈妈用手抓住红鼻子老头的巴，像雪糕一样将那黑巴套入自己嘴中了。

　　“嗯，好，嗯。”红鼻子老头包住妈妈头部的手一用力，部死死地顶住妈妈的嘴巴，整巴都进去了“咳咳，咳咳。”红鼻子老头完后松开手，妈妈瘫坐在地上不断向外吐一些粘稠的体。

　　“不许咳出来，都回去，别他妈浪费我的子孙！”红鼻子老头大声斥责着。我忍不住火气，刚要现身，竟发现妈妈真的听话的把地上的都干净了啊。

　　“对嘛，来，再给我，把我巴上的脏东西都干净，好几天没洗了有点儿臭。”“对了。

　　你回去嘴里都是腥臭味，你老公起疑心怎么办。”“这样吧，我正好有一泡憋着呢，给你漱漱口吧。”红鼻子老头又包住妈妈的头，任妈妈怎么挣扎也不松手。妈妈嘴里发出哗哗的撒声…

　　“小如，怎么这么慢啊。”见我回来，爸爸有点儿脸红的从厨房走出来“哦，楼下商店没有骆驼，我去小区外的商店买的。”我把香烟和剩下的钱递给爸爸。

　　“好，小如真乖，去写作业吧！”爸爸坐在沙发上，拿起报纸，妈妈这时也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哎，老婆，刚才亲你，你嘴里怎么有股怪味儿啊？”我刚要关门，一阵窃窃私语传来。“我刚才吃了块鱼豆腐，有点儿变质了。”“哦。”我冷笑一声，关上了房门。高考前最后半个月，爸爸果然如往常一样要求每晚在学校留宿。

　　“我回来了。”我冷冷地说道，这已经是我的常态了，没有声音回答我，我有些奇怪，去推父母卧室的门，扑面而来是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屋子里灯打开着，妈妈正趴在一个圆滚滚的肚子上，和一个糟老头舌吻。老头的黑巴正在妈妈的膣腔里，妈妈的股着一个烘烘的卵蛋。

　　而这个卵蛋上面，还垂着另一个白很多的，没什么的卵蛋，这个卵蛋连着的巴，正在妈妈的门里，虽然这跟巴比起下面在膣腔里的巴细小很多。

　　但也把门的括约肌撑开到很大。可能是我推门的声音不大，只有虎子听到了，害怕地看着我，妈妈还在和红鼻子老头忘情的舌吻。

　　“给我滚。”我把书包扔向上纠着的三个身子。妈妈惊恐地看着我，用手捂住前是口水的玉，又从上站起爱，甩掉股上着的两。

　　那两分别从我妈两个里出来，头还闪着透明体的光泽。“小如，你先出去，谁允许你不敲门进妈妈的房间里的！”

　　“你不听妈妈的话了么，出去！”妈妈提高了嗓门，一边穿着罩。我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们，关上门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

　　一会儿，一个充歉意的声音响起：“冬如，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红鼻子他…他…我以后不会再…再来找你妈了。”

　　“真的对不起，我先走了。”虎子走了“呵呵，还真像个大少爷！”红鼻子老头的声音响起，我慢慢睁开眼睛。

　　“看他妈的什么看，没看过你爷爷我啊。”他拉上短的拉链。“我还得谢谢你呢，陈冬如大少爷，没你这个东西，我还真上不了你妈这个大美人的。”他把一个小盒子扔到我身上，我定睛一看是那个药盒子。

　　“顺便说一句，你妈里面水真多！”红鼻子说完这句话，也走了，最后从卧室出来的是我妈，她有些害怕，但还是稳住了身体，用平时我做错事情的口吻教训我：“下次进屋前要敲门！”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我看着她的双眼。

　　“我们在治病！”她还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想骗我。“你们在，你瞒着爸爸和别的男人搞！”我大吼道。妈妈惊讶地盯着我。

　　然后大力的扇了我一个嘴巴。“陈冬如，你怎么敢这么说妈妈！”妈妈带着哭腔说道。“我说错了么，你就是这么个烂女人，人尽可夫！”我腾得从沙发啥站起来说道。

　　“我亲眼看见你在楼道里给那个傻老头巴，还把地上的都干净了！”我气腾腾地说道。

　　“你…你怎么。”妈妈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我知道，爸爸总不回来，你就发了，那个傻老头上了你，你就食髓知味，回去找那个老头去了是不！”我恶狠狠地说。

　　“你不是谁都能干么，我也要干你！”我一下子将妈妈扑倒在地上，开始拉扯她刚穿好的衣服。嘴开始妈妈的脸。

　　“小如，你干什么，你松开，你疯了！”妈妈推开我。

　　“为什么！为什么！连那么个臭烘烘的老头都能干你，为什么我不行！”我咆哮着，眼泪也开始留了下来。“我爱你，我爱你，妈妈，我喜欢你！”我一边哭一边说。

　　“你…你给我滚。”妈妈大声嚷道，我从没见过她那么疯狂。我头也不回的哭着跑了，出了门，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只能一边哭一边漫无目的的逛，最后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下。

　　“臭婊子，呜，妈妈，妈妈，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给那臭老头干，呜。”哭干了眼泪，我翻出了红鼻子老头扔给我的药盒子，刚要扔掉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白纸。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打开纸，上面是几行很丑的字：亲爱的小如的妈妈：俗话说，一夫百恩，那咱们也算是夫了，我永远忘不了那个让我翻天的夜晚。我知道，凭你的经验，你应该猜到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可是，你应该没有猜到，我还用相机，拍下了你和你儿子浑身赤纠在一起的照片，当然，是我把你们摆在一起的，可是，谁他妈知道是我摆的啊！

　　总之，这张照片就是你们母子伦的证据。如果你不在意，不在意你毁了你儿子的一生，让他一辈子在这个社会无法立足，就不要管这封信。如果你在意，明晚六点你家那层的楼道，我和你谈谈。你知道我是谁！

　　看完这封信，我完全瘫在了椅子上。“是我，我还带了相机，那老头留了我和妈妈的照，妈妈为了我才…”“我要回去向妈妈道歉！”这是我唯一的念头。回去的路上，我发现公园的男厕所人头攒动。

　　“哎，听说这女的特别，谁的巴都，而且水多还特别紧！”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说，我认出他是我们小区楼下的保安。“嗯，据说是一中一个老师的老婆，出来卖挣外快。”一个矮胖秃顶的男人说，他是附近菜市的老板。

　　“真的假的，那怎么才五十块钱一次啊！”另一个乞丐摸样的人说。

　　“好像是给一中工厂看门那个老头把这个娘们了，然后这娘们就堕落了出来卖了！”一个年轻的一中工厂的工人说。

　　“让开，让我进去。”我推开他们。

　　“哎，你这么小也要干啊，长齐了么！”他们哈哈一笑。我从他们的隙钻进去，发现厕所门内门外排了二十多人，每个人都已经松开了子，自己的。

　　他们有的长，有的短，有的有的细，颜色深浅也不一样，我竟然还发现几个男人是父亲的同事！我终于挤了进去，厕所里，红鼻子老头背对着我着烟。

　　而我妈则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一排男人围着，门里，里着，嘴里着，手里还攥着两个，四周有十几个用过的安全套。我头一晕，跪到在人群后面。

　　“妈妈，对不起。”我的头深深的埋在手里。“嗯，嗯，嗯，嗯，啊！”妈妈的呻声接连不断。

　　“好，门位置空了。下一个，先给我钱，五十一位明码标价！”【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