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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此生最爱(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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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好像走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装腔作势的打量着贺若琳的房间。房间布置得十分精致,但整个弥漫着一种往日豪华家族所特有的的气息。

  面挂着一张清末民初名家柳眠云所画的《贵妃出浴图》。宽大的烟炕上方悬挂着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里面能看见那张雕栏红楠木大

  在一条长案上面,放着许多个稀奇古怪的瓶子,都是江西的景泰蓝。贺若琳随手掀开一个瓶盖,瓶盖背面画着一对正在的男女,嘻嘻笑道:“这是我画的西门庆媾李瓶儿,画得怎么样?”

  打从这秦淮来到贺宅,她就好奇,这从大城市里来的学生有着小镇所没有的某种东西。“你看过《金瓶梅词话》?”秦淮有些意外,这深宅大院里的千金小姐却是这样的放

  贺若琳笑嘻嘻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图面极度下和滑稽,尽是宫画式。“小淮,你在大上海读了五年书,一定见过不少世面,给我说说外面的事,怎么样?”

  秦淮笑了笑“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讲的,我倒是喜欢你们这儿的清幽。”“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还没嫁人的女孩子,不该看这样下的东西?”

  “嘿,我倒知道自古以来,女孩子要出嫁前,娘家肯定要准备这样的宫给新娘子看。”秦淮走到烟炕前,眼睛盯着放着整套烟具的盘子,他拿起焊子,从烟盒里挑了一小块烟膏出来。

  很娴熟地在手指尖上捏着,他那熟练的动作,一眼就能看出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贺若琳惊讶的看着,这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秦淮划着火柴,点上了烟灯“我的烟泡烧得如何?”

  贺若琳连连点头。秦淮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你们贺家不是都喜欢别人替你们烧烟吗,怎样,来一口?”他将手上捏着的烟膏用焊子挑好,放在火上面烤,一边烤,一边不停地捏着,手法相当的艺术化。

  贺若琳一闻到那股缕缕的清香,浑身打了个灵,她突然上前,夺过了他手上的烟,扔进了烟具盘子,全身在了秦淮身上。天已经黑了,贺象升站在窗外,他显然是在偷听。

  他能够清晰的听见贺大小姐房间传来的重的息声和肆无忌惮的呻声,伴随着噪耳的蛙声此起彼伏,一呼一应。

  贺象升痛苦地紧闭着双眼,他突然把拳头伸进嘴里,在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月光下,在贺象升的手腕上,血成了一道黑线。***秦汶从一个鼻烟壶里倒了一些白色粉末在烟膏盒里,用焊子搅拌得均匀了。

  然后挑起一小块已经搅拌好的烟膏,放在烟灯上烧,递给了躺在炕上的贺绍基。“爹爹,这烟土果然是不同凡响,不愧是从省城拿来的好货,入口就是那般的奇妙。”

  贺绍基嘿嘿笑道:“那是自然,好汶儿,你来,躺在我旁边。”秦汶挑起一手指在他有些微秃的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嗔道:“去,也不看看你儿子可在这儿。”

  一旁的贺若弼面无表情的坐在木轮椅上,歪着脖子,显得十分的滑稽。“唉,可怜的孩子啊。”

  贺绍基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儿子的轮椅掉了个头,让它面向门口。“噗嗤”一声,秦汶笑了出来“你也是自欺欺人,这算什么?”她用手按住了正在摩挲自己大腿的那只老手。

  “好汶儿,给我吧,你知道公爹会待你好的。”贺绍基的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勾住了盖住那条浅浅薄江的遮羞布,一下子就扯了下来。

  “老不死的,真想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吗?”秦汶娇嗔地倒在了烟炕上,她洁白光亮的牝在灯光下竟然有着异样的神采。贺绍基把中指伸进去抠了几下,只觉羊肠小道,曲径通幽。“要死了!好痛。”

  秦汶一脚踢过去,贺绍基身子一歪,滚到了烟炕一角。贺绍基有些恼怒“你真不给我吗?老子今天还非要干你不可!”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按在地上,不让她动弹,并伸手去自己的子。

  秦汶却像鱼一样的滑了出来,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下,这一咬更是惹得贺绍基老羞成怒,他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高高的扬起手来,就把秦汶扇了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可把秦汶可打闷了,一时间,她天旋地转,一下子萎顿在地。“货,不识抬举的臭婊子!”

  贺绍基嘴里喃喃骂着,站在炕上就把了。那乌黑油亮的物已是热气腾腾的跃跃一试。“老不死的,你打人,你不是男人。”秦汶缩在了炕边,泪水涟涟的我见犹怜。

  “老子是不是男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婊子。”贺绍基猛扑上去,在秦汶赤体上,这具美丽的体,他看过摸过也吻过,可就是从来没过!

  今天总算要如愿以偿了,他把秦汶的双股架在肩膀上,用力地部,双手扶在她的香肩上,辟里啪啦的就是一阵猛干。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平里自称是谦谦君子的自己为何会不顾风度不顾廉的蛮干。空气里弥漫着鸦片所特有的芳香,混杂着他们媾的味道,更是充诡谲的意味。

  秦汶的粉腿在他的肩膀上晃着,嘴里哼哼叽叽的凑合着他重的息和混浊的呼吸,她眉宇间洋溢着兴奋和得意的神色,只不过这是沉缅于情错中的贺绍基不会注意到的。

  他只是埋首苦干,一下,两下,三下,没有任何的技巧花招,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他的头上下,他的脸颊颤抖着搐着,扭成一团,再无任何的优雅可言。

  突然间,贺绍基大叫一声,尖锐的声音透着一种极度的痛苦,他两眼一翻,轰然倒下,趴在了那具曼妙的躯体上,一动也不动了,秦汶伸手一推,贺绍基软软地倒在炕上,萎缩成一团。

  “嘿嘿嘿,姓贺的,等你这一刻好久了。”秦汶恶狠狠的看着那具面无人的躯壳,嘴里喃喃念道:“小淮那边不知怎么样了?”***“呕…”

  贺若琳吐出一口浓浓的夹杂血丝的胃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这样,此刻秦淮正半跪着在她的后面狂着她的股,也不知是几回合了,他们翻来覆去,狂热无比。她的户红肿得如一颗烂的水桃。

  在极度狂中,她任由秦淮入了她最不容人家碰触的菊花蕾中,那种强烈撕毁的刺痛和夸张的撞击把她折磨得体无完肤。直肠内物一波接一波的冲刷和撕扯叫她一度死去活来,她哭喊着,恳求着他的恩赐和宽容。

  而他无情的回答则是如般汹涌而来的。在颠狂中,贺若琳下一缕缕的股血,鲜夺目,顺着她白皙的玉腿淌下来,湮了烟炕上的坐垫。“嘿!”

  秦淮又是狠狠一撞,直把她顶在了墙壁上,他执着她如瀑的长发,往后扯,而雄伟的肢则向前凑合,每一次都是深入了直肠底处,而每一次的回则是一段漫长的折磨和羞辱。

  贺若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的恨她,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她从狂喊变成了似断似续的啜泣,到后来,渐渐的没了声音,虽然没死,但她知道,自己已近干涸,随着一声沉闷的出,秦淮拔出了犹自昂扬的物,只见一串串血出来。

  几乎溅到了他光洁如玉的赤身躯上。他有些厌恶的吐了一口唾沫,穿上了衣服,顺手把摆放在桌子上的精致的鼻烟壶揣进口袋里,就是凭着这种药,他们姐弟一举干掉了贺家的核心人物贺若弼兄妹,现在只剩下那个老东西了。

  也不知姐姐那边成功了吗?这时,他听见了剥剥的敲门声,还有那令人销魂落魄的熟悉声音:“小淮,好了没有?”他打开门,只见秦汶笑靥如花,俏立在门前,几绺发丝散落在宽平亮洁的额前,平添了几分妩媚。“啊!”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动的嘴探求着彼此,噙住了,舌头着,如饥如渴的互相啜饮那胜利的喜悦。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他们后面传来:“你们这对狗男女,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

  从树后走出了一个手执猎,貌相憨厚的男子,他的脸上呈现出愤怒和鄙视,眼中的神色却又带着些许的痛苦。“啊,象升!”秦汶认出他来,她急忙挡在秦淮前面。“别这样,象升,你知道的,我也是被无奈。”

  她边说着边往前走,秋波转间正在寻找瞬间的机会。“别再过来,我可警告你,我会开的。”“象升,你不会开的,不是吗?你不是爱我吗?”秦汶一步步的往前走。

  突然她扯下了前的扣子,出了那两团亭亭玉立着的肥硕峰。“我知道,你常常躲在柴房后面看我出恭,可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不是么?象升。”

  贺象升的眼中慢慢的出一种暖意,和着一丝眷恋和爱慕“不,不,不,大少,我…”

  他的手颤抖着,他感到自己雄壮有力的胳膊好像支撑不住猎的重量,他慢慢的放下了猎。秦汶踉跄着,还是向着他走去,突然,她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贺象升急忙抛下了猎,抱住了摇摇坠的秦汶。“你怎么了?大少。”

  秦汶嘤咛着,睁开了楚楚可怜的泪眼,将头一抬,清香的小嘴就咬住了贺象升的双,丁香一吐,脂香四溢。贺象升一阵的恍惚,原本保持清醒的头脑在倾刻间尽是怜我佳人。时间悄悄的流逝,突然间,贺象升惨叫一声,把秦汶推得远远的,刚健的手直指着她“你,你这个蛇蝎女人。”

  然后轰然倒地,两眼圆睁着,到死也不甘愿。“找死的狗东西!”秦淮笑嘻嘻的上前拔下了兀自在他左深处的那绿光闪闪的翡翠发簪。“姐姐,来,我给你上。”

  秦汶嫣然一笑,这一笑在月光下仍是百媚横生,倾国倾城。秦淮一呆,双手一抄,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向房间。

  突然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接着震耳聋的轰炸声此起彼伏,秦淮一惊,双手一软,秦汶顺势跳在地上,两人四目视,看到的均是恐惧。

  就在此时,大门外传来了惊恐的叫喊声:“快跑啊,日本兵攻进来了,南京失陷了!”秦汶叹了一声“小淮,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眼看这到手的家业却又要泡汤了。”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煮的鸭子飞走了,秦淮把她拥在怀里“不要紧,总有成功的时候,何况这里也还有不少金银首饰,变卖了也值不少钱。”

  秦汶叹道:“现在是世,钞票不值钱,今天可以买洋车,明天说不定就只能买一盒火柴。我看还是都埋了吧,等将来有机会再回来取。”

  她抬头吻了他一下,这是她此生的最爱,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相依为命。“我们要去哪里?眼看这局势可不乐观。”

  “姐,干脆咱们去西北吧,我看这中央军也打不过日本人,早晚要完蛋。”秦淮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往屋里走“我在上海厮混的时候,了个女人,是个三的电影演员,听说现在陕西延安混得不错,咱们去投奔她。”“嗯,那也好,她叫什么?”

  “以前在上海是叫蓝苹,不过听说改名了,现在是叫江青。”【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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