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楚芸立刻紧蹙眉头无奈地对我说：“邱主任对你们城里来这里调查事情的人倒是特别客气，各个地方照顾的也非常周到。

　　可对我们地富反坏右分子来说，凶得就像他家的仇人一样，尤其凶起来再把牛卵子眼睛那么一瞪，我看到后两腿抖得也会吓出一股子来。你想嘛！

　　我不咋到处跑的人，就知道他已经了各大队不少的年轻丫头和漂亮小媳妇，其中有好几个模样好看的丫头岁数比我还要小，他还不是照样了好多次，尤其他这个人贼得像贼窝里打出来的一样，你说你了我根本哄怂不了他。

　　到时候他不扒掉子看，就凭叫我在地上走上那么十几步，不但马上知道你了我没有，而且还知道的到底凶不凶？”赵秀琴这时也帮腔说：“芸说的这些都是真事，邱主任尽管是我现在的相好，照顾我也特别不错。可他第一次在我家炕上我的时候，凶得像阎王派来的恶鬼一样还不说。

　　而且还知道我男人我没有超过二十次。这怂就是贼，贼的就像在你心里头钻的蛔虫，你只要想个啥他都会知道。假如叫他知道你心疼芸岁数小没有她反而哄了他，芸掉不了皮太爷的命也差不多了。”

　　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千万要提防邱主任这样的人，不要人家给个脸美不滋滋的就上头，得意忘形的为芝麻大的一件小事。

　　最后在沟里却翻了大船的同时，脸上还是挂了个问号说：“他除了脑瓜子特别聪明，了不少丫头和小媳妇外，其它方面怎么样，再就是我走了以后真敢这么做？”

　　楚芸忧心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接着一面自己的衣一面说：“他其它地方倒可以，就是整起人来特别凶。

　　有一次我们全家和其它被管制分子，在公社院子里修院墙，富农邱长贵因为辈份是他堂二爷，就为腿疼，不能在高处干的时间长和他争辩了几句，结果叫他一个嘴巴把牙打掉了三个不算，还吊在院子里的篮球架上面，叫两个基干民兵轮用细麻绳蘸凉水，打得和稀屎淌了一地。

　　你可以想想，他把自己的堂二爷，都能打成那个怂样，你如果不我还哄他走了城里的话，他咋不敢这么做？

　　就是再疼再咋难受，难道有我那个下场难受？它最起码比我爹到时候没老命，我活的像个鬼一样强上好多好多吧！”

　　楚芸说的这些实情话，自己在文化大革命中当初斗那些大小走资派时，身先士卒的就已经履行过了不知多少次，所以她说的这些可能，在某些标榜自己很革命的极端分子身上，在全国山河已经一片红的情景下。

　　这样做只不过是保卫红色政权的所谓小小革命行动罢了，为此我眼望着已全身，神情虽然万分凄楚，骨子里却淌着不屈不挠和顽强奋争血的楚芸，只有爱莫能助地苦着脸长叹一口气，面对面的默默抱她坐在了自己腿裆里。

　　楚芸可能觉得我不但没有非难她，反而对她呵护关注的缘故。所以当我左手揽住她发凉的脊背上下抚摩，右手伸下去在她隆起的大上了几下。

　　接着在她像泡的两片黄豆瓣一样的小中间，上下划拉了起来时，她将头顶在我脯上颤抖着嗓音说：“大哥哥，你用手这样摸麻酥酥地很舒服，假如进去真有秀琴说的那么舒服该多好啊！”我将早已急得直口水的，接替了右手的工作，在楚芸滑温热的小中间开始了探索范围时，右手却着她才有乒乓球大小的房说：“楚芸，听你刚才说了的话里面，好像经常碰见人，你看他（她）们在一起得舒服不舒服，你当时想不想，你让人过没过？”

　　楚芸一下子抬起头，眼睛瞪了老大看着我气狠狠地说：“我就是经常看见人，小时候爹娘多的就不用说，大哥和二哥结婚后，我假如在他们家里玩晚了睡下，少不了见他们嫂子。

　　大哥只能一次，二哥得好几次才能睡觉。我去年才开始有些心里想。现在我还是姑娘身，你不相信了检查一下也行。”我不纳闷的问楚芸：“你刚才说话的口气好像还可以嘛！

　　为什么我才问了个问题，你怎么说话这么冲呢？”楚芸仍然气狠狠地说：“就是因为你问了那个问题，我才心里特别有气，那一阵邱主任叫我时，正好社员们纷纷下地去干活。

　　我被他堵在院子里，说有个重要事情要讲，二嫂怕出事就留下来等我。谁知他把院子门关严实，就拉住二嫂扒开了子，二嫂刚挣扎了两下，被他一个嘴巴打得再不敢动了后，当着我的面把二嫂就了一次。你说提起这个事情我气不气？”

　　我自然也气狠狠地说：“作为你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确实对他是可气可恨又没办法。哎！他过你二嫂以后再说什么了没有？”楚芸眼睛里挂着泪水哽咽着对我说：“他再能说啥？

　　除了要我好好伺候到你回了城以外，缓好身子了以后，要让他往够里呗！大哥哥，你说我的命，咋比黄连还要苦好多，有啥法子才能摆他恶鬼一样的折腾呢？”

　　我蹙着眉头想了半天，作了个鬼脸才对楚芸说：“法子倒也有一个，不过得等我看过你是不是姑娘身子？而且一直到我临走时才能给你说。”

　　楚芸明亮的眼睛很不相信地看着我说：“你该不会骗我这可怜人吧？”我这时也调侃起了楚芸说：“我骗不骗你照样能到后晌，况且骗你又能干什么？

　　这个道理假如都倒不过来的话，嘴上只能挂个可怜了顶用？我虽然天的本事没有，这个鬼倒不觉得怎么费事。”楚芸含着的泪水，立刻沿脸颊奔涌而下时，嘴里也连声嗔怪我说：“我都这个怂样了，你还挖苦个没完。

　　大哥哥，我相信你肯定是个好人，你既然有这个鬼本事，那还不赶快我尽磨蹭个啥？反正我今天豁出自己的了，由你子咋都行，只要高兴临走不哄我，我会把你的大恩大德记上一辈子。”

　　没有经历过那个岁月的人，只能用现代的眼光，笼统而又漠然的看待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可真正经历过那个蹉跎岁月的人，现在也只剩有苦涩的回忆和无限的感慨罢了。＊＊＊

　　赵秀琴这时又话说：“芸，这个大哥哥脾气虽然怪，贼点子可比邱主任多的多。唯一的坏处是长得又又长，头大的像个野蘑菇，起来又特别厉害。你岁数小可能受不了。

　　到时候觉得不行由我来顶替咋个样？他如果你到里面要冒啥东西了也全往我里面冒。”楚芸不解地掉头问赵秀琴：“大哥哥的到底有多凶我也知道，因为它已经进了我里面起码有少半个头。

　　我心里现在都不怯火，你这么多的心到底啥意思？”赵秀琴马上回话说：“我害怕你身上的那个假如来过了的话，好哥哥里面冒的那些东西能叫你怀上娃娃。我结婚了怀上倒不在乎，你一个丫头家如果怀上就不像画了。”

　　楚芸白了赵秀琴一眼说：“像画又不能挂在墙上看，我这不值钱的大哥哥不的话，还不是邱主任这样有权的人一天到晚照样。

　　况且我爹的命都在那些人手里随便提溜着，我一个管制分子的丫头，幸亏身上还没有来那个，要不然叫他们这样一直下去，我就不信怀不上娃娃？俗话说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

　　我们这样的人现在活得比狗都要上好几分，大哥哥既然诚心实意的答应帮我忙，自己眼的才只有十二岁，就是有那个心怀他的娃都没用。

　　可人并不表明得连一点志气都没有，活就要活出个硬朗人样给那些狗杂碎们看。所以我现在也彻底想通了，今天大哥哥在这里哪怕把我的个底朝天，我假如皱一下眉头都不是楚家的人。”

　　赵秀琴不住感慨地说：“太爷都那么能，芸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我现在说个没阶级立场的话，别看我是邱主任的相好，还不是为了图个好处和家里平平安安嘛！

　　老人们不是爱说个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话。那些人现在尽管歪的像啥一样，他们又不是老寿星的…神，出水了才能看到两腿究竟有没有泥，说不定到时候还不如你家哩！”

　　楚芸长叹了口气，嘴里面刚对赵秀琴说了句：“谁知道那一天在猴年的哪个马月才会有”时。

　　突然停了口两手搂住了我脖子急急忙忙地说：“大哥哥，你的头已经滑进了我里面不少，现在好像顶在一个啥上面，紧绷绷地特别。你还是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姑娘身了后，再整个到底咋样？”

　　我用手把楚芸脸上的泪水擦了擦说：“你这样的懂事情听话的丫头，我完全相信是个姑娘身，好像没那个检查的必要。”楚芸这时却微微抬起了股，明亮的眼睛坚决地望着我说：“大哥哥。

　　虽然你对我这个才认识的可怜娃这么相信，但我还是想叫你检查一下了好，因为这样你不但心里有底，我和远房孙女秀琴心里也放心，以后邱主任问起这个事情了她也能作个证明。”

　　我设身处境地考虑了一下楚芸的难处说：“这样也行，你仰躺到秀琴的肚子上面尽量岔大两腿，我拿手电筒检查完了就开始，你假如实在受不住了哪怕叫几声也可以，大姑娘破身都很疼，更不要说你十二岁的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