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地点着头
我用力顶住她的花心,静待她将那一注热出,洒在我的头上,渐渐的,她的头不摇了,身子不摆了,手亦放松了,嘴渐渐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个的体平静下来了,平静得像一池水。
这时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铁似的,深深的在她那温暖的中,我没再,我在欣赏这头疯狂过后的母虎,她连出气的声息都没了。
她的呼息是那么细微,那么柔弱。五分钟后,我又开始了最猛烈的攻击,我狠猛,这一阵的狂,好像又从地狱中把她带上了天堂。她叫着:“哥!妹子受不了哪,再这样狠,非给哥死不成,嗳哟…嗳…哟。”
我现在那里顾得了这些,她的叫声,不但不能换取我的怜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狂妄,我猛着,我狠顶狂着,她渐渐地又开始疯狂了。
她全身在颤抖,股在旋转,没上没下的在凑,张着嘴,着气,叫,轻哼,这是她最后的还击,比第一次更凶更猛,她接二连三的着…着…嘴里叫着:“亲哥…子…亲丈夫…亲男人…亲达达…”
她这份疯狂的感情,好像并不是假装出来的,的确是她发自心底里的呼声。我被她的疯狂得像猛兽似的猛着,有如猛虎离山,蛟龙出海,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达花心,下下重点底,就这样猛干之间。
突然又在她底的深处更突破了一道门似的,这道门,是紧缩的,热的,有磁的,头每及它,就好像被它住了似的,它又像婴儿的小嘴,每触及它,它就会连啃带的几下,我索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顶住她,她立刻便把我的头住,连啃带了起来。
这时的婷瑜,好像变成了野人,离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啃我,吻我。用手抓我、拧我。用眼瞪我。嘴里哼哼着像似痛苦的呻,又似乐极的狂,这时我亦忍不住了。
头跳了几跳,我知道时机已至,我连忙用力的顶住她,用嘴咬住她一支子,一股热直她的花心底。
她像死去了一样,浑身颤抖着,张着嘴,睁着眼,连哼叫的气力都没有了,竟然软在我的怀里。我抱紧她,享受这人生无比的欢乐。她们不得不离开了,我也走了。“喂…”
电话里传来茵茵的声音:“刚才旅行社导游打电话来,说一团日本游客中,有一个日本婆娘今晚想找点刺的玩意儿,要两人玩她,我夜总会的小张已经去了,你肯不肯干。”
我们按导游给的地址来到了一间酒店里,找着了房间,便依预先约好的暗号三长两短地按响门铃。一个浓脂抹的美女子探头出来,叽哩咕噜地用语说了几句,瞧她的表情,像在问:“你们要找谁啊?”
小张二话不说,将皮包搁上我手后,便一把推开房门,拦把她抱起,等我也进去后,伸出右腿往后一蹬,房门“砰”地便关上了。
小张把手中不停挣扎着的美女子往上一抛,软的弹力把她弹得蹦高,一起一伏,小张还没等她静止下来,便踪身一跳,在她身上。她口里大叫大嚷,把小张又推又擂,拚命挣扎。
我赶过去帮小张忙,站到她头顶沿,抓着她两只手腕,左右拉开,按在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她见无法挣脱,好又蹬着腿朝小张踢,混乱中几乎把他踢落下去了。
小张昂起身,用手将他一双小腿力按在面,她顿时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的模样,丫字形躺在上,毫无反抗余地,得腹在高低起伏、着大气,任由我们两个“暴徒”的处置。
我趁此机会才有空档仔细对她瞧瞧,长直头发,滑溜溜的清汤挂面,瓜子型脸庞涂了厚厚的脂粉,幼眉细眼深红色的眼影,嘴上涂着鲜红的膏,耳上戴着一对养珠镶的小耳环,看来还不到三十岁。
算得上是个美人儿,五官端正、皮光滑,尤其是一对正在随着她气而耸高耸低的大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见的。小腿短了些,有点肥,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征,不过对上的大腿却补充了小腿不足之处。
此刻由于她先前的拚命挣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对大腿都暴在我们面前,洁如白雪、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张骑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着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变作了碎片扔落下去,想不到她里面原来是真空的,一对汤漾不停的大房,骤时便无遮无掩地在我们眼前晃摇。
我见她口中吵吵闹闹,叫骂连声,顺手便抄起枕头上的垫巾,进她口中,房间里马上静了下来,这时小张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后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几条绳子出来。
我们合力将她翻过身子俯伏在上,再把她一双手拐到背后,紧紧地绑牢在一起,令她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绑起了双手,跟着下来便好办了,我稍稍扛起她的,小张揪着她的三角头,往下一褪,部两团肥就在我们面前一颤一抖。
小张随手把她的三角掉,扔落地下,我俩便一人扯着她一只小腿,左右掰开,出了涨的户,肥肥白白,稀落,清洁得像个待摘的水桃。
我和小张像有默契似的,把她的双腿再用劲拉开一些,张成一字,整个下骤给拉得变了形,两片鲜红的小被扯得往两旁蹬开,像只大张的嘴,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道变成一个无底深,可以看见壁上的瘀红色皮层,与小上面皱得扭曲一团的深紫边,争斗、互相辉影。
小张伸出两只指头,在口中了,就朝她道直捅进去,一之下,她鼻子随即闷吭一声,身体弓后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身子颤了好几下。
小张也不管她的反应,是不停地里外动,抠得她道里的皮也几乎给扯了出来,他见我还有一只手空闲,就叫我朝她的肥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我暗自心忖:神经病!
哪有人喜欢让人打股的?可也来不及慢慢细想,就按照他的意思,用尽全力朝团上使劲掴下去。劈劈拍拍一轮声,雪白的上出现了我的无数掌印,纵横错,鲜红夺目,在洁白的体上显得格外分明。
打了几十下后,连我的掌心也打麻了,但每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被快的呻,引着我罢不能地继续打下去。
此刻她的户在小张手指之下,涨红一片,小因充血而变得又厚又硬,得翘起,出来的水将小张的手指浆得透,在指间拉出像蜘蛛网般的无数白色小丝,剩余的再往下淌向上的一小撮上,把柔软的发沾得黏作一团。两片小界的地方。
此刻像变魔术似的,在那薄的皮管里,蒂把粉红色的圆头凸了出来,好像发芽的小豆苗,渐渐破土而出,越伸越长,硬着抖个不停。小张也知道日本婆给他得开始发了,便变本加厉地将她的劲再掏多一点出来。
他除了将两指头越捅越深外,还用姆指在蒂端上按摩,偶尔又轻轻拨几下,抚得她像着了魔般又颤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她的股给我越打越红,再也分不出一条条指印了。
见到惺红一片,微微发肿,娇的小眼在两块中一张一收,痉挛不断,口环型皮上面,菊花蕾状的放皱纹越绷越阔,就快成了一个光滑的漏斗状深潭,足可进任何能入的圆柱体长条。我打得手也痛了。
便停止再向她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张正捅得不可开的户外,蘸透她出来的水,涂在眼四周。
然后跟小张有样学样,将指头一进内后便出入不停。在我和小张双管齐下的亵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后,演弯得像把弓,前高,有小腹支撑着她全身的体重,鼻子咿咿唔地不断发出吭声,脑袋摇得像个二郎鼓,黄豆般大的汗水从下巴一颗一颗地甩到上。
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被反绑在背,可能此刻单也会给她疯狂地撕成碎片。真有趣,我们把速度放慢时,她前便渐渐垂下,贴着面,有鼻孔在呼着气。
但当我们突然快马加鞭时,她的膛又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向后仰,完全受着我们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们随意操纵的电子玩具,玩得我俩乐不可支。
这时小张又拐转身从皮包取出一个电动自器,把手指拔出,换过那橡胶条来,道给越撑越阔了,将胶条含得紧紧密密的,一拉出外时,口的皮也跟着被扯出,形成一个半寸长的粉红色皮套。
我们将她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放开,揪着她背后的绳结,向上提起,让她的姿势变成跪在上,可能她的腿被我们拉开得太久了,有点麻木,要好一会才能靠拢一起。
小张把身上的衣服三扒两拨清光,已经得翘起首来,一下一下地点着头,到处寻觅着藏身之所。
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该把衣裳掉,转头一抄起,便不由分说地朝她眼直捅进去。那日本婆身子猛然了一,像捱受不住小张的突袭,大腿肌拚命地抖,随着小张盘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个人都趴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