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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降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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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洋全身疼痛难忍,动弹不得。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四周朦胧一片,渐渐清晰才发现自己躺在罗娟轻纱笼罩的软上,身边坐着一男一女。男子三十余岁,脸色微黯,长发轻拢,头戴帝灌,身穿黑色绸袍,袍上绣有金龙遨游图。女子四十岁开外,头戴凤簪,肌肤白洁,体态丰盈,身着青色绣凤绢裙,极具富贵之姿。

  两人身后跟着一群身穿汉代直裙紧衣的女子和几名白脸猥亵男子,那几名男子怪奇,如太监一般全无男人气概。

  刘洋心中大惊,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个地方,正要问身边人怎么回事,他们却声声欢呼。坐在一边的男子急忙抱刘洋在怀中,道:“协儿,惊吓寡人也!”

  女子也伸臂自那男子手中抱过刘洋,将他贴在口一会哭一会笑地说道:“哀家也被协儿你吓的半死,以后不可如此顽皮。”

  PS:关于这里用哀家,我个人认为是可以的,因为这个女子是董太后,太后用哀家是默认的事情,如果是皇后就不可以了,一般皇后还是说我、吾,面对皇上也可以说妾。。

  (另外说明一点,有不少太子和世子的地方,这个问题大多数属于笔误吧,该是太子的地方打成世子,有好几处,但没有修订,因为具体的位置找不到,大家愿意提醒的告诉我具体在哪里,不好意思。。)

  昏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刘洋大声想说话却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看看自己身体更是惊慌,怎么变成一个幼齿小儿,看这个身子骨才两三岁吧。

  天啊,今天做的什么梦啊!

  既然是梦,那就继续睡吧。

  可惜,这一切都不是梦,连续睡了几,刘洋只要睁开眼就仍然在这里,终于无可奈何地承认自己从最初的仁爱医院转到疯人院来了。

  刘洋忍不住按叹:主治医师,你够狠,治不好我也不用送到疯人院来吧。

  又过了半月余,刘洋终于明白他的状况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有些事情他已经从周围那些人的对话中察觉了,现在自己住的地方是东汉末年董太后的东余宫,而自己就是汉灵帝之子刘协——未来的汉献帝。

  最初守在自己边的就是汉灵帝刘宏,他身边的那四十多岁的贵妇人便是汉灵帝生母董太后。

  刘洋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心中暗自呐喊:上帝阿!玉帝阿!真主阿!我爱死你们了,竟让安排我来过一次皇帝瘾。

  等等,汉献帝啊!这个可是汉朝最衰的皇帝!

  PS:汉献帝,名刘协,字伯和(是董卓起的,既然主人公成为刘协,自然重新起表字)。生年光和四年(公元181年),卒年青龙二年(公元234年)。

  中平六年(公元189年),汉灵帝崩,刘协为陈留王。董卓后来立刘协为汉献帝。在董卓等人挟持汉献帝作时,他采取以虎驱狼的办法,利用曹保驾却被曹操控制。汉献帝不甘为曹操控制,建安五年(公元200年)曾经发衣带诏密令旧臣除去曹,结果事情败,使多人丧命。建安十九年(公元214年)联合刘备、孙权杀死曹,又因事情败而致使宗族200余人丧命。建安二十年(公元215年),曹汉献帝立其女为皇后。延康元年(公元220年),汉献帝禅位曹丕,自己被封为山公。

  刘洋默默地哎叹:上帝啊,就算你不想让我做汉武帝,那至少让我做下汉灵帝吧,虽然身后骂名滚滚来,可咱也享受过了啊,这个鸟汉献帝那可真不是人当的。

  半月前,刘协从一丈多高的楼台上摔下来,宫中几名太医都查定他肺大损,难以活过三,谁知道刘洋的灵魂移到他的身体后,体内重伤慢慢愈合,竟然撑过半月。可惜刘协虽未死但难能动弹,只每依靠汤粥母渐消瘦。

  灵帝颇为大怒,将数名太医悉数立斩,宫中常侍张让本学过几年医术,多晓当今通晓岐黄之术的高人,他与灵帝说:“殿下所受之伤多为内伤,宇内治疗内伤的高手为荆州簿曹从事张机张冲景,现正在京中叙职,陛下可令他入宫治疗殿下。”

  灵帝大喜,道:“卿所言最为讨我快,总能解我忧愁,你可速速昭张冲景入宫。”

  张机入宫后仔细查核刘协身体,并未发现什么内伤,又恐直说实话反讨灵帝生气,便小心翼翼使些调脉理气的汤葯。

  如此疗养了三个多月,刘协终于可以下,灵帝和董太后都以为张冲景葯效所至,只有刘协心中清楚,那些个鬼葯水有个用,不过是自己渐渐适应了这个儿童身体。

  PS:刘洋早就消失了,刘协其实也消失了,不过是刘洋的灵魂加上刘协的身体构成了一个新的刘协,所以以后就直接称刘协了。

  中平四年,皇甫嵩、朱儁合将四万馀人,共讨颍川黄巾,嵩、儁各统一军。儁与贼波才战,敗;嵩进保长社。波才围皇甫嵩于长社。嵩兵少,军中皆恐。贼依草结营,会大风,嵩约敕军士皆束苣乘城,使锐士间出围外,纵火大呼,城上举燎应之,嵩从城中鼓噪而出,奔击贼陈,贼惊,奔走。会骑都尉沛国曹将兵适至,五月,嵩、与朱儁合军,更与贼战,大破之,斩首数万级。

  此时的刘协已经六岁,容貌越来越像灵帝,两岁跌下楼台后侥幸救回一命之后,比病前更加聪慧,三岁可默背诗词百首,五岁可诗作对,现在已经开始习读四书五经,当时东汉末虽没有五经说法,但刘协是二十一世纪人才,知道四书五经的重要,为了让自己真正理解这个时代,还是一一默背。

  灵帝虽是落魄王室之后,侥幸成为皇帝,但他也喜欢诗文书经,对刘协更是喜爱,愈发想立他为太子,可惜受何后之制肘,每每不能如愿。

  刘协知道眼前灵帝昏庸,朝内宦官当政,朝外刘焉、董卓等一帮孙子圈地自立,虽未称王可也都是大军阀老地主,自己一旦被立为太子,搞不好就被何后与张让等人连手干掉,就算自己勉强当上皇帝,以后的日子自己心中也清楚。

  他暗暗思量,想为自己求一条生路,既然知道自己留在京城只会成为一个傀儡被人挟持,不如早早开溜吧,和刘焉等人一样在外做个州牧当个土军阀也算不错。

  可惜啊,刘协(刘洋)在二十一世纪是南京大学历史系的研究生,虽然这个文科研究生简直就像农民工一样不值钱,遍地踩一脚都能发现几个,可一些基本历史常识还是知道的。

  由于西汉七王之的原因,汉家皇室嫡系子弟若不能当皇上,只能任一郡之地的藩王,相比西汉时候的藩王和现在州牧简直就是蚊子比苍蝇,小的可怜。

  刘协翻开大汉地图,看了看所有的十三州地图,心中暗暗发酸,如此大好河山后竟然要被一帮孙子打着自己的招牌肆意柔佞。

  暗自盘算,自己若要去外做藩王就不会出现董卓废少帝的举动,即使他不废帝,以他那种猪狗不如的德行自然要被人围殴,只有在并州、司州、雍州、翼州、豫州、荆州、中选一个,自己就可以随时杀进洛,搞不好干掉董卓的同时还能做个有点实权的皇上。

  仔细一算,自己只能任一郡之王,而且还要受中央监视,那就必须寻找一个忠于汉室的老臣担任那个州的州牧,否则还是没有人庇护自己。

  这样一来,算一下只有荆州和并州最有可能,司州、雍州、翼州、豫州都是北方多战之地,就算那些军阀们给自己面子,不来攻打自己,可那些狗腿子黄巾反贼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并州苦寒,虽有军马和善战之将,可惜钱粮贫乏,自己的小日子都过不好还搞什么军政啊,最后只能把希望都放在荆州。

  等等,既然老天把自己从二十一世界扔到这个世界,那又何必要逃避呢?

  刘协向到窗外望去,看着殿外景致,心中感叹万千。大好山河啊,只因这汉末割据战和伤寒疫,使大汉人口降至今天的十分之一,才有了后面的五胡之

  自此之后,虽有盛唐治世,中原依然不能一举灭外,长年受外族侵扰,自五胡之,经宋朝辽金南下,蒙古征杀屠戮,到了明末又遭受洲入关,导致中华文化一直停留在没落的典范阶段,使中华文明一次次失去了蜕变的机遇,才有尔后的百年屈辱和日本侵华战争,想到自己参观南京大屠杀纪念馆便是一阵恶气直冲脑门。

  大汉所遭受的一切或许都是有它的源,刘协抱着膝,坐在上,默默地回想自己的校园生活。

  自幼喜欢历史和哲学的他,没有选择父母安排的理工道路,而是考入了历史系,大三之后渐渐进入学生会史学研究会的他,性格中张扬的一面开始逐渐显,那时候正是国内很多学者谈恢复国学的时刻,每天都有铺天盖地讨论历史与国学髓的文章出现,作为八十年代出生的学生,自然没有认同这种观点,并且毫无顾虑的加入到批判这种国学论的大中,并且在南大的学生会刊物上写了非常多的文章进行批驳,正是这些文章引起了南大哲学系老教授高宁的重视,并把他推荐给了当时国内社会学泰斗王树安老先生。

  两位学者对他都是非常的欣赏,指导他用更客观的辩证思想去对待国学的髓和糟粕,并且教授他一个很重要的观点,任何文明的亮点和黑点都会随着社会的发展而演变,他们之间的优劣是恒变的,过去的黑点也许就是今天的优点,过去的优点也许就是今天的黑点。

  刘协回忆着自己的前世,或许自己是幸运的,在两位老教授的保举下,成绩并不理想的他也顺利的保送进入南大研究生院,开始跟随王树安老先生攻读中国历史社会构架学,在高宁的指导下,他也开始深入学习哲学。

  然而,社会是残酷的,当逐步见识了中国当时学术环境的黑暗后,他对历史和哲学的兴趣被严重挫伤,改学经济学,希望能在毕业后寻找到一份好工作,这让两位老人大为伤心。

  刘协很清楚,他让两位有着强烈学术自尊的老学者伤了自尊心,但也必须承认,学者的身份,尤其是内陆学者的身份显然没有职业经理人更吃香。

  虽然没有最终坚持成为一名历史社会学的学者,但他还是承继了王树安老先生的很多观点,在对中华文明到底是否为优秀文明的判断上,王树安老先生曾经提出过,一个文明是否真的优秀,肯定存在四个基本标准,即:

  1、文明能否在达到自己的典范高度,并在典范高度后完成自我的蜕变;

  2、文明能否在自己的领域和覆盖范围内实现保境安民、地域外患;

  3、文明自身的亮点是否会自动退化为自己生命中的黑点;

  4、文明能否在遭遇其他文明的冲击后,能够保持自己文明的特征,不冥顽不灵,不闭关自守,是否能够确保自己不进行全盘否定自身或其他文明。

  从这些基本标准来判断,中华文明的本质是优秀的,但他的演变过程中却遭遇了太多的意外和变数,尤其的是漠北游牧文明的恶化和儒家文化后期的僵化。

  实际上,儒家文化既确保了中华文明达到自己典范高度,也使文明抵御其他文明的冲击,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中华文明因为儒家文化的存在,也没有在达到典范高度后实现自我的蜕变,也没有阻止自身亮点从民族光环走向民族阴影的过程。

  高宁教授曾经和他说过,儒家文化在今天留下了两个毒瘤,其一是君子学说的反作用,使中华文明一直没有建立合适的社会公德,却拔高了一大堆不符合中国公民去遵守的社会道德,甚至使今天的社会还将职业道德等同于社会公德,也是劳模和英雄人物道德化宣扬现象的温,实际上劳模的本质是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和技术,但不等同于拥有良好的社会公德,但缺乏社会公德标准的情况下,人们就习惯去拔高这些劳模的社会公德,进一步导致公民缺乏统一的社会公德,使中华可以堪称强国,却没有资本堪称大国;

  其二是过多强调家族血统观,却没有强调家族的荣辱观,这是中国历史上大规模贪官出现的温,翻开那些贪官的人生记录,你会发现所有贪官污吏都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去贪污去腐败,为了自己的子女父母去丧失基本的职业守。

  冥冥之中,刘协意识到自己这次的重生并不是要结束世这么简单,正如自己决定转学经济学的时候,王树安老先生和自己说的那样——你想做的事情,就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他心中有了计量便不再慌张,毫无疑问,当前离开京城赴外地为王是最合适的选择,一旦哥哥刘辩为董卓和曹挟持,自己在外地就会成为汉室的象征,以荆州之财富容纳南下民,再以汉室之名广纳天下才士名将,定可有所大为,后挥师北上则名正言顺。

  这一夜彻夜未眠,仔细思考所有的细节,还好他曾经为了写《论三国战对后世及中华文明的影响》这篇论文,他曾经将仔细翻阅过《后汉书》和《三国志》,包括很多教授的相关论文,对整个三国的把握和认知都有系统的认识。

  他觉得自己要想南下荆州为王,再以此北上继承大业首先要做几个事情。

  一、跟随自己南下荆州的人才,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啊!这个话对今天来说一样是成立的。

  首先是考虑荆州牧的人选,从最初的刘表等人开始排列,选来选去,他觉得卢植是最合适。卢植忠于汉室,又是宇内大儒,门下弟子过千,其中不乏刘备、公孙瓒等地方军阀,既通军事奇正之道,亦有经营一州之地的能力。

  除此之外代为管理自己藩郡属地的太守、长史,思量来去当以洛令周邑和议郎蔡邕为最佳。郡都尉一直找不到合适人选,真想和父皇说调动丁原帐下张辽、高顺来,可惜这样做未免显得太了。

  荆州人才众多,且大多忠于汉室,想找出合适人才当任荆州治地的官员并不难,难的是千军易买,一将难求啊。

  二、说服董太后相助自己赴荆州任藩王,虽然刘协心中清楚灵帝和董太后都有意立自己为太子,以自己对历史的了解,现在要争取还来得及,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现在当上皇帝也未必有什么善终。

  三、在灵帝病逝前,自己还有两年时间折腾,最好是明年就能去荆州,今年必须在京城完成一些准备事宜,譬如招募一些人才,当然这些事情自己不适宜出面,而董太后和卢植无疑是最佳人选。

  天亮之后,刘协马上带着宫女去临房的董太后居所问安,最重要是取得她对自己这些想法的支持。

  这几年来刘协一直是董太后亲自抚养,两人之间感情深厚,否则董太后也不会时常劝说灵帝立刘协为太子。

  与董太后行礼问安之后,刘协坐到董太后身边与她闲聊,聊了几句,刘协问董太后:“太后,你说孙儿若想去外地为藩王如何?”

  董太后听到这话大为吃惊,她一心想立刘协为太子,只是如今何后外戚得势,屡劝灵帝未果,她急忙喝退左右,小声问刘协:“是不是张让等人让你如此问我,还是有人暗示你?”

  刘协道:“非他人暗示,实在是我心中所愿,刘辩乃我兄,自古长子立世,岂能因父皇和太后疼我而置祖宗之法与不顾。”

  董太后惊讶于刘协不过六岁便如此聪慧,心中更有意立他为帝,道:“协儿但且放心,一切皆由太后为你做主,定可让你继承你父皇之位。”

  刘协急忙叩拜在地道:“协儿另有所谋,还望太后成全。”

  董太后心中疑惑,问道:“你小小年纪到底有何打算?”

  刘协道:“如今大汉皇室虽有威严,可各州黄巾起义余孽未能铲除,各地诸侯拥兵自力,虽难危及皇室,可亦危机重复,且一旦立位之争失败,何后必不容我,不如让我到外任藩,若是万一他有贼犯京,我亦可带兵相助,此乃保汉室皇族在危机中亦可延续之法,是以请太后成全。”

  董太后听了刘协这话,震惊的张开口,却连话也说不出来,她贵为太后,历经换君之变,心中知道争位失败的后果,虽是女,也能看清眼下军阀割据的危险,能够将灵帝血脉保留一支在外或许真可起到作用。

  沉思片刻,她对刘协道:“你母王氏已死,哀家受汉法之限制,也不能出外为你代藩,你可想好何人替你处理藩地事宜?”

  刘协道:“我若只有一郡之地,既不能威吓军阀起异变之心,亦不能在危机之时遣兵进京,但祖法有律,在外封藩不能地过一郡,是以想请太后与父皇说,任中郎将卢植为荆州牧,封我为楚王,辖地襄郡;任洛令为襄太守,议郎蔡邕为长史,他们皆是忠于我大汉的良臣,虽到襄任职为降,亦不会推辞。”

  董太后站起身,在宫中踱步,沉思片刻后道:“协儿,你不过六岁便如此智慧,上可明辨大局,下可识人善用,实有帝王之能啊,比你父亲强出许多,较之刘辩更为出色,若不能为帝,实在是我大汉皇室之憾。不过,你既无意留在京城,这样安排也并无不妥,今我便代你向你父皇提议此事。”

  刘协急忙说道:“那倒不必如此急促,在求父皇封藩前,我尚有些事情要办,只是这些事情也要太后相助。”

  董太后向来疼惜刘协甚过灵帝,便问:“既是协儿之事,哀家自然事事为你做主。”

  刘协高兴异常,道:“事情有三件,一是请卢植大人和中书侍郎荀彧担任我师,教我习读典籍,研究兵道。二是请两位游侠担任我身边护卫,这二人我已经想好,一位是冀州童渊,二是青州王越,这两人武艺高超,都可护佑我平安。三是调令周邑等世族子弟进宫伴读。”

  董太后稍稍皱眉,说:“卢植颇负盛名,若要担任你老师也不足为过,世族子弟伴读对周邑他们而言更是恩典,只中书侍郎荀彧虽是颖川望族之后,又小有名望,可要担任皇子的少傅还没有这个资格,协儿所思略有不妥,可令其为太学博士,每进宫为皇子讲课,而且这个调动也符合祖制。至于所说童渊和王越,我虽然偶尔听过他们的名声,却究是乡间小民,估计多有浮夸,既然协儿喜欢也可以调令他们为羽林军少傅,教授羽林军武艺,但凡你愿意见他们可以诏令他们来见你,在你前往襄的时候再将他们带上护佑安全。”

  刘协笑道:“还是太后安排周到,孙儿谢过太后。”

  董太后微微含笑,将刘协抱在怀中,想到自己最疼爱的皇孙自愿去南方任藩,心中既是酸涩又大为不舍。

  自吕后以来,汉朝太后权力比之后朝历代都大,既是董太后懿旨,无人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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