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和刚才一样

　　除了笨重的合叶门发出一声嘎吱之外，什么动静也没有，仍然是空无一人。因为是第二次来这儿“玩”没有了之前的陌生和紧张感，白羽径直推开了男厕的门，一股隐密的气氛瞬间包围了她。

　　白羽伸手到裙底，用手指勾下自己的内，两腿中间的部分已经得透透了，她把内递到自己面前，嗅了嗅上面的气味，虽然也是自己喜欢的感觉。

　　但总觉得不够男人内上的气味过瘾。白羽把内进挎包，然后拉起裙子走进了一个隔间。当她刚坐上马桶分开双腿，把两手指分别进和菊花时，外面传来嘎吱一声，那是会议室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又传来悉唆的说笑声和桌椅被碰撞的声音。不会有错，肯定是有人进来了，白羽赶紧站起身，出去是不可能了，幸运的是男厕的角落有一个窄窄的门，看上去应该是一个杂物间。门外的声音更近了，显然在朝着厕所的方向。没时间考虑，白羽只希望那个小门没有上锁，而事实正如她所想。几乎就在白羽闪进小门的同时，男厕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应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相互调笑，却又强忍着声音，白羽瞬间明白，看来这间平时没人的厕所并非只是自己独享的“休息室”也会有别的人会跑来干坏事。

　　白羽藏身的杂物间空间并不大，而且里面堆放的各种东西又占去了大部分地方。白羽紧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扇门基本起不到隔音的作用，她甚至连外面舌吻的声都能听见，当然，那也可能是女人为男人口发出的声音，一会体碰撞的啪啪声传来。

　　然后是女人愉的呻声。一开始女人还有压制自己，到后来就失去了自控力，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人。

　　白羽也听得有些不能自控，一只手早就伸到了裙里，继续干起了刚才没有完成的事。因为站着比较费力，也不方便手上的动作，白羽干脆趴到地板上，裙子也被整个提到了间。

　　趴下来之后，白羽才注意到，这个门的下半部分，有一截百页窗可以看到外面。白羽一边着自己水泛滥的和菊花，一边用目光瞟向外间，门正对着的是一排小便器，白羽知道在小便器侧边有一窗对着楼下花园的窗户，小便器正对着的一边，也就是杂物间的这一边是一排马桶隔间，现在望出去看不到人，不知道那一男一女正在哪个隔间里。

　　不过听声音离自己并不很远。白羽一边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一边幻想着他们的姿势动作，一边抠着自己的两个。现在手指已经不能足自己了。

　　白羽用手在四周划拉，想找个可以使用的东西，很快她摸到一圆木，拿到门边借着外面反进来的光线，看清楚了那是一只通马桶用的皮搋子，白羽把皮搋子紧紧按在地上。

　　然后扶好手柄对准自己的，也不管上面有没有沾到灰尘，身体慢慢坐了下去，终于有个比手指好的东西可以用了，白羽开始摆动肢，让皮搋子起了自己。白羽一手扶竿一手支地，同时勾着脑袋看向门外。

　　这时候外面的男女换了位置，正好到小便器的位置，从白羽这个角度望出去，能清楚的看见四条人腿，看来他们用的是后入的姿势，男人已经光…至少子是掉了，女人脚下上还留有一双平底的布鞋，白羽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护士，因为在医院里只有她们需要长时间站立。

　　而且跑动不能发出声音。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男友还是院里的医生，当然也有可能是患者。白羽她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一边看着听着，一边着自己。

　　但她不敢动作太大，因为那可能会发出太大的声音，毕竟面前这扇门是一点隔音效果也没有的。

　　有碍于此，白羽的动作基本上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足，反倒是产生了更强的念，得不到宣。白羽干脆不再看着外面，也不再用手支撑身体，她用包包垫在脸下，用头承担起上半身的重量，腾出一只手来抠进了自己的眼。

　　这时候外面的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幸亏如此，否则白羽明显变的呼吸声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心中不断攀升的渴望与总也到达不了的足，让白羽有些抓狂，她抓紧手木柄越捅越用力，甚至到了道深处出现疼痛的程度。

　　外面的两个人终于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女人的呻几乎变成了尖叫，男人也发出了重的呼吸声，紧接着声音突然静止下来，白羽也赶紧停止了动作。她抬起头看着外面，百页窗里传来整理衣服和说话的声音，最后是离开关门的声音。

　　白羽静静的等候了好一会，确定外面没人之后，白羽打开了杂物间的门，但她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姿势爬了出去，随着身体前移，在里的皮搋子滑了出来。

　　白羽这会倒有些喜欢上被它着的感觉了，所以她又拾起掉在地上的皮搋子，想把它再次回到道里。

　　可是因为皮搋那头太重，如果保持静止还可以，身体一动它就会掉出去，无奈之下本想放弃，可又灵机一动，把它进了自己的眼，这样一来木柄被括约肌紧紧夹着，看上去一时半会不掉了。

　　现在这个男厕又成了白羽的世界，她眼上着通马桶的工具，像长了一个最肮脏的尾巴，她在男厕的地板上扭动股爬行，也像一只最肮脏的母狗。

　　她爬到那一排马桶隔间，凭借着空气中残存的气味，寻找着之前那两个人战斗过的地方。这事对白羽来说并不难，因为男女合时那种分泌物混合的气味她非常熟悉。

　　白羽爬进倒数第二个隔间，深深了口气，淡淡的水味让她兴奋。她爬到马桶边改为半蹲的姿势，双腿分开跨骑在马桶前端，用马桶的边沿顶住蒂。

　　这个姿势也同时让皮搋子顶住了地面，随着摩擦蒂的动作，皮搋子的木柄在她的直肠中转动起来，陶瓷马桶的冰凉通过部传遍白羽全身，却丝毫没有让她的渴望降温。

　　而是让心火变成了白热化的炽烤。白羽俯下上身去亲吻马桶，幻想着那里有刚才那场媾留下的痕迹。

　　而事实上还真让她到了一些未干的水，甚至是一。当她把那含在嘴里，幻想着自己的下时，白羽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高过后她结束了马桶摩擦的游戏，转身爬向另一边的小便器。

　　这里的小便器采用的是落地式，因为平时使用的很少，基本和新的没什么区别，没有通常会看到的渍，也没有小便干涸之后的那种气味。不知道为什么这多少有些让白羽失望，她发现自己对那种肮脏的气味越来越依恋了。

　　白羽跪趴在一个小便器前，那柔软的舌头再次伸出，开始了对新领域的巡航。她一手抓住眼上的木柄搅动，一手着蒂，整个头都埋进了便器的头。

　　她不断着，越来越投入，越来越痴。脑海中假想着曾经使用过这个便器的男人，英俊的、丑陋的、强壮的、猥琐的，也幻想着像那刚才那样，借用这间厕所进行事的男女人，幻想他们的她们的水，都曾经在自己正舐的地方留下过痕迹。

　　白羽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记起在刚才那一男一女离开前，有人把一个什么东西扔到了角落，虽然当时并没有看真切，但直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白羽有些激动的爬过去，果然在最靠墙的一个便器背后，一只用过的避孕套正安静的躺在那里。白羽把它拾起来。

　　她似乎感觉到了上面残留的温度，那是陌生男女的体温和摩擦产生的温度。里面的并还有漏出，但已经开始变得透明，白羽双手扯开套口送到自己面前，深深的了口气，新鲜特有的腥味直冲鼻腔，然后散布全身。

　　白羽把套子的前端含进嘴里，隔着薄薄的橡胶膜，品味着男体在舌苔上翻滚的感觉，接着她给套子调了个头，把套口含进嘴里，担着套尖一提一仰头，套中的通通进口中，她怕里面还有剩余，又用两手指夹着套套往下刷，直到里面再也没有东西出来。吃完了手中的这份“甜点”

　　白羽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她心想既然这个地方有这么多人光顾，那说不定还有更多好东西没被发现。

　　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男厕里爬了一圈，甚至还爬到了隔壁的女厕所…这次那里没有锁门，结果真让她在找到了五个套套之多，不过这当中有三个时间太久已经干了。

　　另外两个可能因为时间不长，也可能因为套口处打着结，囊中的体还能随着晃动漾。白羽还是回到男厕，她看到了那扇窗户，那里安装的是单面玻璃，扇叶采用的是只能将下部推开很小隙的设计。

　　白羽爬到窗前，这次她站了起来，把一扇窗向外推到最大。透过十多厘米的隙向下望去，那是花园中的一条甬道，虽然不是主要的交通通道。

　　但偶尔也会有散步的病人，或者用轮椅推着病人的护士和家属从此经过。白羽站在窗前，解开两个打结的套套，一股刺鼻的腥臭传了出来，看来这两个套套已经有时间了。

　　白羽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喝光它们，可最终心底下的一面获得胜利，她和刚才一样，把两个套套先后送到嘴边，但这一次她没有做深呼吸，因为套子里的气味有点太冲，她怕自己真的会受不了吐出来，那就太对不起自己找了半天的辛苦了，白羽一面渴望一面强迫，一开始像是吃药一样，把第一袋“陈酿”倒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