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带着几许茫然

　　从萧玉霜脸上痛苦的表情看来，她仿佛在忍受着某种难以压制的情绪，而若是有人贴近了瞧去的话，便会发现萧玉霜的一袭青衫下面根本就是不着寸缕。

　　而老和尚至空的一双手正按在萧玉霜菊门的位置上，拇指还在不时的顶住菊门往上住，约莫是萧玉霜的菊门里着什么东西，才会有眼前这样的情态。两人一路小心的走着，月光映照下，虽说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

　　不过这小村原本就是在栖霞寺之下，倒是零零散散的歇着一些晚归的香客，瞧见这两个人，倒是有些相识的乞丐向至空老和尚频频打着招呼。“大师，你所说的神兽，可就在这里？”萧玉霜一路上忍着菊内的瘙，每行一步都是莲步轻移，生怕菊里着的事物滑落出来被路边的行人瞧见，她这两听闻那至空僧所说，一门心思想着都是怎么接纳和尚的佛气以用来驱的事情，加上方初经人事，便被一众神僧骗的不知就里了。

　　今午间更是被至空和尚开了后庭，更是在他的要求下入了整整一串佛珠，美其名曰收体内的气，而黄昏时分却又被告知若要彻底的驱尽体内的气，尚需如此这般的修行一番，便有了今夜的行程。

　　萧二小姐兀自傻愣愣的听信那至空老和尚的话，心里惦念着老和尚所说的辟神兽，想起自己在佛寺里这两的虔诚功课，身体上也不由的一阵酥软，脚下一个踉跄，竟是一步没有踩实，跌坐在了路旁，恰好旁边有个乞丐躺在路边，身上不知多少日子没洗过澡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恶臭。

　　而萧玉霜这一跌，好巧不巧的被绊倒在了乞丐的身上，一双白花花的大腿瞬间在了月光之下，先是惊醒了那乞丐，之后便直勾勾的盯着萧玉霜的身子看个不停。

　　“啊！”萧玉霜发出一声惊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过身子已然失去了平衡，滑坐在了那乞丐的身上，更让她觉得羞涩的是离了至空和尚手指的按，入菊之中那一串念珠便有着向外挤出的意思。

　　尤其她这顺势的一跌，竟教她有些担心是驱的过程受了什么阻碍，而不是想着眼下这羞人的靡场景。

　　那乞丐却认得老和尚至空，要知道栖霞寺附近的乞丐多半都和山上的和尚有些腌臜的勾当，虽说是乞丐，其实和山匪并无二至。

　　而萧二小姐又是金陵城里出了名的恶女，是以这乞丐也觉得有些面，只是没想这丫头居然如斯，青衫下面竟然是没有丝毫的衣物遮蔽。

　　可恶那一种僧见了眼前的场面却也不惊慌，反而是周边有些乞丐瞧见这边的异动慢慢靠了过来，将一众人围在当中，萧玉霜乍见这么多乞丐围了上来，心里有几分惊恐。

　　可是身子偏偏瘫软的用不上一丝力道，想来便是刚才走过的那一段山路已然消耗掉了她身上的全部力气。

　　如今却被肮脏的乞丐抱在怀中，想要伸手挣开，身子却只能软软的靠在那乞丐的身上。“大师…救我！”几乎是挣扎的说出这样求救的话语，萧玉霜已经是头大汗，淋漓的香汗早已将单薄的青衫浸得透，就连娇俏的房形状都贴着显了出来。

　　在山风的吹动下，前的两粒头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衣襟摩擦的缘故，居然隐约显出了直立的形状。

　　“阿弥陀佛！萧施主，这一番贫僧带你下山，一来是为了寻那辟的神兽，二来嘛，这般造化也是为了消除你体内残余的业力，要知道这两，虽然我们师徒几人接连助你驱，奈何法力不足，无他只得借助于外力，而眼下的情况便是造化了。”

　　至空老和尚眼看着萧玉霜动人的媚态，心中蠢蠢动，只不过在她面前还是依旧竭力的维持着自己那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萧施主须谨记一切因缘法门皆为造化，泯泯众生皆有佛，若不是我们师徒近来佛力消耗甚巨，也不须施主下山亲自收集众生的佛气了况且萧施主你每渡化一丝佛气，都算的上一份功德，这对后你和你家人都是有好处的业报啊。”

　　萧玉霜听得至空这么一番言语，才明白老和尚带自己下山的用意，原来世间的每个人每个生灵都有佛气，那么自己跌倒在乞丐怀里是不是也算一番造化呢？她虽说有些似懂非懂，可是心里便没有开始时那么抗拒这些腌臜的乞丐了。

　　这时围在身边的一众乞丐少说也有十多人，他们虽然听不明白至空那一番似是而非的话，可是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娘皮分明是一副发的模样，他们又怎么会不懂。

　　“请诸位大叔行行好，帮帮忙，往我的里多多注入些佛气。”众乞丐显是没想到萧玉霜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能说出如此的话，都是不由一愣。

　　可是随即想起至空老和尚就在身边，以前也有过相似的事情。这般乞丐虽说平里只是向着过往栖霞寺的香客行乞。

　　但是坑蒙拐骗的恶事亦是无所不为，同山上的僧也算得是蛇鼠一窝，在栖霞寺一带作恶多端，只是萧玉霜出身金陵城内。

　　对于这世间的腌臜勾当不甚了了，又被至空老和尚骗得全然信了他那番说辞，此时瞧来这帮乞丐也没有初见时那般龌龊，只是尤自有些羞涩的，俏生生的说出了那么一番说辞。

　　“不知姑娘要我们如何帮忙呢？”那横抱着萧玉霜的乞丐也已随之入戏了，他原本就是个秀才，读过几年书，在周围一众乞丐里也是个头头的角色，说起话来倒是有些文绉绉的，和至空僧有的一拼。

　　萧玉霜脸上忽地浮现出一抹红霞，毕竟自己接下来又要做那让人觉得有些羞涩的事情，况且还是在大路上，虽说夜间的路上极少有人会经过。

　　可是若真的被旁人瞧去那可真就羞煞了人了，想到此处，萧玉霜低声道：“还请诸位叔叔，用你们的…你们的，到我的里面，往里面灌些佛气。”

　　她一个大家闺秀，虽说是因为无知被骗，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番话，心里也微微有些不妥，不过在众乞丐听来却是如同圣旨一般。

　　一股脑的都围将上来，将萧玉霜团团包在中间，更有甚者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在萧玉霜的玉体上面上下其手了，这些乞丐有些原本就是从金陵城里一路行乞过来的，有些还曾经见过萧家二小姐的姿容。

　　此时在月光的照映下，还是有人认出了这的姑娘就是金陵萧府上那个刁蛮的二小姐，不由跟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再望向至空和尚的脸上却是多了一番崇敬的表情，尤其此时的萧玉霜身披青衫，在月下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一般，而脸上的媚态却仿佛勾魂夺魄的女鬼，这一反一正的两种极端在众乞丐看来，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

　　尤其那青衫之下并没有丝毫的衣物遮蔽，浑身上下玉肌胜雪，前一团俏的在汗渍的浸下依然变得纤毫可见，那盈盈可握的纤被秀才乞丐揽在怀中，一黑一白的反差直看得众人心醉神。

　　况且萧玉霜此时由着羞赧的缘由，雪白的俏厣上更是浮出了一抹丽的红晕，双微微颤抖着，似是对方才说出的那番话尤自回味着，带着几许茫然，却又十分的坚定。

　　先是那环抱着萧玉霜的乞丐有了动作，一双乌浊的大手顺着青衫的上襟伸了进去，在萧玉霜刚刚有些发育的娇俏房上捏了一把，只觉得触手一片滑，不知是因为行夜路而冒出的汗渍还是旁的什么。

　　而这在周围的乞丐看来，便仿佛是进攻的号角一般，纷纷将手伸向了萧玉霜的玉体上，不多时便将她身上仅余的一件青衫撕扯至了一旁，青涩的体全然暴在了众乞丐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