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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难受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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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长不息的水告诉我,她确实在领受着我输送给她的无穷无尽乐趣,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凭她职业上的技巧,装个七情上面的表情还是会活灵活现,骗倒不少男人。以前看过一本书上说,女人高头会发硬,但反过来,尽管她喊得如何疯狂,头还是软软的,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装出来的表情。

  英雄感作怪下,我决心一探究竟,以证实我的气力不是白费。我作了一个深呼吸,凝聚全身气力在下体上,来一个雷霆扫,将送速度加倍,按在她房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狠抓,似乎要将它握破。

  一轮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连续百多下劲狂送之下,她马上招呼不来,溃不成军,双手从我间跌落面,扯着单不放,全身不停地打着哆嗦,像筛子一般抖动,小腿从我腋旁往外蹬得笔直,指向天花板,像战败的俘虏,高举着双手投降。

  全身肌绷得紧紧的,像拉弦的弓,户发出有规律的一下接一下搐,包着我的头也感到从子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热滑水,击在马眼上,引起一种酥麻滚烫的感觉,舒服难言。

  “心肝…宝贝…我的劲哥哥…我的爱哥哥…啊!…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强多了…哪学来这么到家的功夫?…喔…我又要身了…哇…没了…全给你了…嗯…”她在我下抖完又抖,把头左右甩,疯癫得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才发觉,掌心中的头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她涂膏的樱比美。

  眼中享受着我男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无比足,加上给她的户在高中不停地啜,就算铁打的身躯也抵抗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熊熊火。

  再送不到十几下,丹田便麻热一片,头涨硬到自己也暗暗吃惊,身体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便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入美的女人道深处,付出了当舞男应付出的代价。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上,懂得呼着气,高度足的脸孔意洋溢,醉眼如丝。

  除了房由于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道的搐仍然继续,将出来的水,混和着我刚进去的,从裹着隙间挤迫出来外,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沾汗水的躯体。

  拥在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慢慢远去的余韵,双腿从后叉箍着我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道,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着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

  她运用力收缩着户,令它一松一紧,啜着我的,把残留在道里的一丁点扯出她道内,深情地对我说:“你令我太畅快了,心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遇上你才知道做人还有点意思,谢谢你啊!今后没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我回答她:“啊!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赚得你的钱,就要足功课,如果满意我的服务,今后有需要,尽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饭班主,我该道谢你才是。”

  软化了的从她道里掉了出外,她抱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我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尽是喜欢到澳门去赌钱,最近借了贵利王的钱,输光了被人追着还,就算我整天不穿子净躺在上给人,也还不清呢!

  结果就影也没有,不知溜到哪去了,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上功夫又那么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耶,人家讲的是真心说话喔!”

  我正对她说:“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没问题,亲密一点嘛…

  嗯,有了体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来不易,别老贴到小白脸上去,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她用指头往我鼻尖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这个死剩种!”她侧身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到我手里,地低声说:“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强多了。

  下面那东西又又长,我从来没试过这么,比我所见过的男人平均起码长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后你帮趁我,打你一个五折好了。”

  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以后再光顾,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上岂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户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

  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再破费哩!”逗得她捂着嘴咭咭地笑。

  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背上,拿起口红涂抹起来,扬手对我说:“再见了,帅哥哥!你是我今天的第三个,他们总公才在我里面了二、三次,你一个人就了了三四次了,以后有什么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松睡眼抬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照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

  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得低低的女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服务在内的?”

  我一边穿衣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以及三味,你也可以做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

  她吐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一个叫嘉林的小别墅里。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的模样。

  到了三一八号房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开了一条,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后,随即又“砰”地关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面害羞的女人,储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啡的玳瑁框眼镜,脂粉口红涂抹的比较浓,三十岁左右吧。

  她看着我把身上的外衣一件件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条内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坐到沿上。我伸出双手对着她说:“你也把衣服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

  她摆了摆双手:“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召得我来,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上还怕你不原形毕哩!”

  抹干了身体,我下围了条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着整齐地靠在边,丝毫没有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

  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头几上,然后再把下身靠到她两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备将前的钮扣逐一解开。方把外衣掉,她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体的,怪难为情。”

  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唷!我心想。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上。

  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原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部上的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两个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

  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头,鲜红得像一对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过。我坐到她头侧,把下的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

  她涨红着脸,充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着我的两颗丸来,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房,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不,根本不能用纯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

  我开始有点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相对。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

  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房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偶尔还捏着头,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

  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含着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头就在我玩之下,昂然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耸动。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象夹在中间的东西痕不堪。

  但又搔不着处,难受万分,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来舒展,表达内心受着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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