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算人家求好吧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和男女之,从没有好好看看你,连小寒儿变的这么美都没有发觉。
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不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他赤着的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么过分,即使在男女之外,也没有半分冷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么说了。
以后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粧也才有代价,知道吗?”
“娇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后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
“偏偏小寒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家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华以后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口画着小圆,自己仿佛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
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后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姐姐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的上。
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
“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
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么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际,拉的她更贴紧了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宵寂寞、旅途孤单,所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后面几天才不会那么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昏了伤了也没关系,小寒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间的带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爱。
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火从没被解决过,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爱,看得眼都直了。
移也移不开,比当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乐还来得动情。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捺火焚烫,又怕不住那具的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着。
看着下面那人的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上,开始捏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抓到了一般。
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声高了起来,愈来愈是柔软轻绵,一声声都在鼓动着听者的心脾。上位的体也随之动作起来,旋转着,秀发和双峰如波般的颤抖鼓着,让看的人心也酥了。
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样,体内的情点燃了,不自主的就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将自己发出去。陡地,一阵高昂媚的呻声传了出来,应该说是刺进了彤霞仙子耳内,在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愉的娇连池子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得彤霞仙子身子火烫,脑里像是烤了火一般,玉腿不自主地紧夹着,只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息声,不让外头听到。
“华郎,”看纪晓华汗浃背、筋疲力竭,却又懒懒的,像是得到了无限足的样儿,几乎连听都没有在听,广寒宫主自知现下自己也是一个样子,可那种涨了全身,说也说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纪晓华是否也有呢?
“华郎。”“怎么了,小寒儿?”纪晓华贴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轻轻将她绵软的体向自己,香汗微沁的体像是沾了水的绸布一般。
摸来又又滑,轻暖的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极度足之后的广寒宫主,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他怀里,惹人怜爱。
“小寒儿有事要问你啊!”“有事就说吧!晓华怎会瞒你呢?”“小寒儿刚刚问过了彤霞姐姐,”任纪晓华的手巡游全身,体贴地拭去她身上的汗水,微闭着眼享受着,广寒宫主那泛着樱桃晕红的脸颊贴上了纪晓华的脸上,轻轻磨擦着,像只小猫一样的撒娇:“本来小寒儿以为,在半年前华郎就会干她,破了她处女身子,在第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万种风情,好让秘密不外,我想蕊仙和仙芸应该也是这么以为的,没想到彤霞姐姐跟我说,她还是处女,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说华郎已经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儿不懂,为何你没有占有她?好如命的人本是不会变的,小寒儿可是身受其害的过来人。”“这事啊!”纪晓华笑着吻她鼻头:“说来这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小寒儿你呢!”
“我?”“记不记得,晓华用强为你开苞的那一夜?”“怎么可能忘呢?”广寒宫主咬住他耳朵,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当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你制住小寒儿的道,硬将小寒儿架上去,玩的小寒儿情不自、火如焚,连叫也叫不出来。
这才霸王硬上弓,连人家心痛也不管,强了小寒儿,小寒儿的初夜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呢!想来就要恨你了,要不是你后来,把小寒儿制得服服贴贴,把小寒儿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任你玩,像小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时是我唐突了,小寒儿可要原谅我。”“早原谅你了,不然哪还有现在?”“就是这样啊!后来晓华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儿的处子之躯时,小寒儿痛得连眼泪都出来了,晓华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让彤霞也承受那样的痛苦。”
“华郎这回是真的错了。”广寒宫主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搂得他更加紧了些:“彤霞仙子连心都给了你了。
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颗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想要成为你的人了,哪还会怕痛啊?如果华郎不赶快占有了她,让她身心都有所属,彤霞姐姐才会心疼呢!
那种心上忐忑不安的苦处,比破瓜之痛还要苦上千百倍,彤霞哪会拒绝你?”“是这样啊!”纪晓华站起了身子,广寒宫主赤的体横在他臂弯,眸中柔情无限:“那我就带着小寒儿,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华郎你坏透了。”广寒宫主不依地捶着他口:“广寒脸,哪敢看你和别的女孩儿家在眼前干那种事?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这些天都好嘛!放过小寒儿吧,算人家求你。”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一马,晓华总会找到机会,把你们四个人放在一起,把你们都征服得妥妥贴贴,到时候你可跑不掉,晓华保证到最后才干我的小寒儿,把你活活玩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