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早有夫凄之实
“凌紫现在知道怎么谢你了。”叶凌紫微一使力,将嫦娥仙子轻盈的体抱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裹在臂弯里,牙齿轻轻地咬啮着这仙子柔软的耳:“凌紫会让嫦娥仙子、恩怜妹妹得偿所愿,被我宠的销魂蚀骨、仙死、直上妙境、美如登仙,让你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这样总行吧?”
“嗯,”嫦娥仙子娇羞地微噫着:“嫦娥等着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行,嫦娥随时准备同紫哥共赴第、携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分成两个人,让嫦娥陪你一夜,恩怜陪你另一夜,让紫哥大逞所。”
叶凌紫大为感动,嫦娥仙子一向处在周遭女子的环境之中,脸可比婴孩,比久见世面的纪淑馨更是面薄脸,连在其他女子面前和他合都是那么羞惭、心碎如落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这样放胆求,那娇痴样让叶凌紫差点就真的想要当场把她“就地正法”如果连她这样的要求都做不到,自己哪还算是个男人?
***已经入夜了,纪淑馨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是旁人可知的?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知叶凌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看着镜中蹙眉的自己,纪淑馨努力想把担心排出去,反正到后来都是一样的。如果叶凌紫猜的出来。
那么恣意地拿下了自己这份大礼就算是给他的奖赏,让他更有信心战纪晓华。如果他到时还是猜不出来,纪淑馨也只有陪宿,在第间提升他的斗志。
想来,这两难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他。
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到了明天就会被两人的汗水,和之后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了吧?
纪淑馨一惊回头,全黑的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站起来,走到窗边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
软软地根本不能动,难道是中了药物?一掌劈开了门,走进来的是司马空定,手边还拿着施放药用的鹤嘴,烛火映出的笑容是那么狰狞。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司马空定笑着,关起了门,还上了锁,把手里的鹤嘴示威地在纪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丢,走了过来。纪淑馨强撑着才能坐的直直的,没有倒下去,看着他愈走愈近。
司马空定那比叶凌紫还要英俊多了的脸孔,被的笑容扭曲着,愈显诡异,他抱起了纪淑馨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纪淑馨玲珑浮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蛇蜂上抚摸揩油。
“淑馨啊淑馨,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多苦?从十岁上,纪晓华就将你许配给了我,只要等到时候到了就完婚,空定可是夜夜都想着和你房花烛时的情景啊!谁知你一拖再拖,害的爹爹气的背离了纪老头,让空定的心也是一场空,结果你竟投入了叶凌紫怀抱,你可知空定心里是多么不甘心?你也不要想挣扎了,要不是你多事,把房间薰的这么香,我还不敢加重药力,这药虽然效力强大。
可是味道实在太重了些,幸好被香气压住了,现在你连话都不大能说的出来,是不是?听不到你的叫是有点可惜,不过空定也管不到这么多了,有赚就好。”
“如果不甘心,你为何不劝劝司马叔叔不要背叛爹爹,或许还有机会。你这种做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你司马家要如何代?又怎对得起叶…大哥?”
纪淑馨好不容易才把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让司马空定能听到。他施放的是多重多厚的药啊?自己竟一点也没发觉就着了道儿,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提功力抗药都做不到。
“他怎有可能知道呢?”司马空定地说:“你给了他三天之约,而此事连爹爹都想不出来,他又怎能在三天内想到?这两天内,他绝不会想起来找你的。等你我事完之后,空定虽是心中不愿也只好毁尸灭迹,布置得像是纪老头把你掳走了。
包叶凌紫永远找不出破绽,只能心里恨着纪老头,我父子正好隔山观虎斗,坐收渔利。真是美啊!”纪淑馨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司马空定的手已揭开了她的裙子,剥去她的小,侵入了地:“叫我怎舍得辣手摧花呢?这样好了。
如果你肯从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畅畅快快,不把这事说出去,我或许会看在一夜夫百恩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条小命。反正叶凌紫的内宠多的是,也不会常待在你这里,你哪里能熬住?空定却是有的是时间来跟你幽会。”
“想都不要想,”纪淑馨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给杀了,休想淑馨会顺从像你这样的反覆小人!”
“你难道以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乐趣吗?”司马空定笑地出了手,香早淋了一手指,起来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药粉,全部都倒在指尖上,从裙下再伸进去,为她宽衣解带、出了美如天仙体的另一手,那挑逗女子情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纪淑馨感觉到他深入地的手指头在滑的壁上轻轻抚擦,把指尖上的药全涂了上去,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药渗入的好快,发作的更迅速,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香全沁了出来,一裙子都是漉漉的。
“这药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时所找出来的催情灵药,只要这么一点点就够了,涂上你那人之至的之后,不管你原是多么贞烈的贞妇烈女,也要被这药熬烤的心漾、发,永为男人下不二之臣,放而且丽非常。
更好的是你完全不会被火冲到失神无忆,肌肤感觉反而更敏锐,更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是怎么样干你的,那滋味可不是专门催发情的药比不上的。
尤其是为了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数百倍于他人的药量,包你被摧得仙死、心漾,其实,你又何必苦守着叶凌紫一人?他和纪老头这一战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后赢了。
又怎会相信你这仇人之女?与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宫,还不如现在就甘甘心心、快快活活地从了我,空定保证只宠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真正玉洁冰清、淑静贞娴的女子,又怎会像你一样。
还未婚娶就自献枕席,还的那样大声,几乎全部人都听的到你的叫声?小蹄子还在装,看空定怎么把你摧成世上最最的娘儿?冒叶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干的事。
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丢掉了贞洁的面具,给干得仙死、拒还,可真是美事。你也该试试,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第的功夫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这装的贞洁冰霜的蹄子心动不已,要我多来几次。”
这话如果是在纪淑馨向纪晓华表态前说出来,纪淑馨或有可能会被打动,但她现在既已决定从了叶凌紫,又怎会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纪晓华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他虽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绝不阴险。
纪淑馨耳濡目染,又怎会心动?但那药药力着实厉害,纪淑馨心早动,体已经投降了,药的药力似是敌不过加重数百倍的药,效力全被药冲散了,纪淑馨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
意盎然,水从粉亮亮的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司马空定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笑,一边足手足之。
纪淑馨刻意打扮过、柔软温润如水雕的体,早已被他得只剩一件抹,连裙子也被司马空定一把撕裂,出了烛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幽谷妙处一览无遗。这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
尤其是随着纪淑馨深深气,紧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硕美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干舌燥,不住想剥去她仅余的蔽体之物。
看着那粉、圆涨涨的尖,抖的如何的美。反正连她最忌的部位都侵犯过了,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司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后领,提了起来,当他被转过来时,看到的是叶凌紫火红的眼睛,血丝迸裂。
“救…救命啊!饶了我…饶了我!”司马空定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全身发颤,背上冷汗直。
“要不是我和司马寻有约,不能伤你,司马空定你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团酱。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叶凌紫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连脸色都没有怎么变。
但这比起大声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被扔了出去的司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叶凌紫忙坐在沿,看看纪淑馨有没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凌紫啊!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过来,就不会让你被这样…”“紫哥,”纪淑馨睁开了眼,眸中情火奔放,放下心来的她差点就忍不住药力的冲了:“抱…抱淑馨…起来,让淑馨…关上门…亲手关上…”
关上了门户,纪淑馨差点连动都不敢再动,虽说和叶凌紫名份已定,早有夫之实,可她仍是羞羞怯怯,连这样赤地被抱着到处走都险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