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地挪过去

　　似乎还没有结束，那条最大的鳐鱼游向了妮卡的下身，它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它用圆形的嘴含住了妮卡红肿的菊，开始用力地！然后它慢慢地向外拉扯，我看到有什么东西鼓出了门外，白而光滑，那是妮卡的直肠！

　　它缓慢而仔细地和拉扯着，将妮卡的肠子倒翻着一毫米一毫米地拉出体外，入那张灵巧的嘴里。

　　但妮卡似乎并没有任何痛苦，反而像在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不过我知道肠道的痛感本来就不强烈。

　　何况现在很可能已经因为那些药物的作用而具备了快的功能，随着肠子被一点一点扯出，妮卡的腹部也渐渐被空而变得扁平。

　　最后，那条鱼完成了它的工作，它往后退去，吐出了口中的肠道…那足足有三米长！人类的小肠和大肠加起来大约有7米长，而现在这外翻的肠道实际上是两层折叠着的，也就是说妮卡的整个肠子都已经被出体外了。

　　肠道中的残余似乎已经全被那条鱼入了腹中，现在只余下外翻的光滑娇的肠壁，像一条奇怪的长尾一般垂在门外，在昏黄的水中漂浮着。

　　而她的小腹也明显地凹陷下去了，这真是一幕瘆人的景象，让我觉得腹部都隐隐作痛，但那条鱼为什么要这么做？所有的鳐鱼从妮卡的身边退开，在稍远的地方环绕着她的身体起舞，它们的舞姿的确让我觉得优美婀娜，这在这昏黄的世界里真是难得的美感。

　　随着旋转的舞步，它们发出悠长尖锐的合唱声，像在召唤什么。巨大而犷的吼声从远方传来，我明显地感到了水的波动，我循声望去，一个无比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水中，它渐渐靠近。

　　渐渐变得清晰，它的体积简直令人眩目。它并不是一条鳐鱼，而是一只巨大的，直立的，像是恐龙或蜥蜴一样的四足怪物！我估摸着它有十五米长，当它矗立在我面前时，简直像一栋活动的巨塔，而我们就像是在塔旁飞翔的鸟儿一样，而我注意到了。

　　在它的腹下垂吊着的巨大物，当看到妮卡时，那具渐渐立起来，有一米多长，水桶般！它伸出巨爪，轻轻地捏住了妮卡，像玩一只猫咪一般分开她的双腿，出那鲜红的。

　　然后朝那巨大而可怖的茎套了上去。妮卡的眼睛睁得滚圆，嘴微张着，表情像是凝固了一样。

　　我想她已经恐惧得连哭喊和挣扎都不会了，然而她那已经被极限开发的道经受住了考验，虽然有些吃力，但最终巨兽整个水桶般的头都没入了她的体内，甚至还继续往里深入了一截！

　　我明白为什么那些鱼要先出她的肠子了，因为那样才能腾出腹腔的空间让如此巨大的东西进入。

　　巨兽握住她的，开始在那巨大的茎上套，伴随着如雷霆般的嘶吼，那巨大的头冲入她的身体，又残忍地拔出，甚至带着一部分道壁外翻出来。

　　又重新被猛力的入回到体内。妮卡的腹部随着猛地隆起又急速凹下，身后长长的肠道也随之摆动，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水。

　　二十分钟可怖的后，巨兽的高来临了，它涌而出的大量把妮卡的整个腹部撑得像鼓起的气球一样，当它出茎时，的洪猛地从还来不及收缩的巨大道口中挤了出来。

　　它松开手，让妮卡重新漂浮在黄浊的体中，然后，它张开了巨大的口，发出了那段我熟悉不过的声音：“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

　　伴随着昂而急促的舞姿，所有的鳐鱼齐声相和。妮卡的腹部再次隆起了，它飞速地膨，长到孕妇那么大，还在继续疯长，妮卡在大张着嘴不停地呕吐着，虽然什么也没能吐出来，最后她的腹部如一个巨大的椭球体悬在身前，我想预先排出肠道也是为了这一步作准备吧。

　　而她的房也开始膨，晕和头也变大变黑，白色的汁从尖渗透出来，当这可怕的生长终于结束时，更可怕的分娩来临了，我看到妮卡的道和颈大大地张开，出里面的内容物：那并不是一只有形有体的胎儿。

　　而是一颗椭圆的巨卵！也就是说它无法像正常的分娩那样从头部开始长条形地通过产道，而是要让它最的部分直接通过道！天哪，一个像水缸一样的巨物，那怎么可能？妮卡痛苦地挣扎着，用尽全力想要把它排出体外，但那几乎毫无作用，那颗巨卵并没有硬壳。

　　而是由颤动的厚厚壁包裹着，这让它拥有一定的弹，但它依然太大了，即使是水桶般的道也无法让它顺利地通过。妮卡用双手伸进自己的道，拼命地扒拉着，想让它扩得更开，虽然十分艰难。

　　但道的确在扩大着，巨卵出来的面积变大了不少，妮卡又试着挤着自己的腹部，把那颗巨卵向外推，这好像起到了一丝效果，巨卵的一头稍微突出了道口外。

　　最后，她用一只手用力顶住那颗卵，另一只手疯狂地扳着道壁，像剥开葡萄皮一样，试图把自己的身体从那颗卵上剥落下来。这个过程疯狂而缓慢。

　　但随着道的一点一点扩大，巨卵的尖端也一点一点地从妮卡不成人形的下体里凸显出来，最后，随着妮卡竭尽全力地挣扎，巨大的卵弹出了那已经无法用道来称呼的，跃入到浑浊之中。

　　而随之而来的，居然还有道中出的高汁，由这样的过程带来的高，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我不憧憬起来，用尽了力气的妮卡静静地漂浮着，而那颗卵开始了它的变化，它伸出了两条细长的管道，一头带着盘和触须，伸向妮卡硕大的双，住那对葡萄般的头，开始贪婪地着。

　　卵壁渐渐变得薄而透明，透过半透明的壁，我能看到其中的胎儿在扭动着，增长着，挣扎着，最终，它舒展了身躯，用利爪和尖牙撕开了囚自己的卵形子，一只新生的巨龙降生了。

　　这只爬虫婴儿笨拙地游向妮卡，伸出还缺乏力量的前臂，搂住了她的脖子，用三角形的脑壳在她的脸上依偎着。

　　片刻之后，它松开前臂，一边回头恋恋不舍地望着母亲，一边向巨塔般的父亲游去。它们一同消失在那无边无际的昏黄之中。妮卡和鳐鱼们仍然悬浮在那里。

　　但我看到妮卡的房正在缓慢地回缩，还有她巨大的道和菊，最终她在我眼前奇迹般地恢复了原始的身材，以及那娇小人的粉红花蕊，然后，更惊异的事情发生了，在噼啪的绿色电光中，她消失了！＊＊＊

　　当我从梦中醒来时，月光正从窗外斜斜地洒进屋里，把整个房间涂成黑白间杂的颜色。我翻身下，轻轻地拉开门，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走下楼梯，但当我望向妮卡房间的方向时，我看到了一个人。

　　他穿着睡衣，正站在妮卡的门口，微光下我仍能分辨出他高瘦的身形和冷峻的脸…杰夫特！他在这里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想，他已经转过身，朝楼梯这边走来。

　　我赶紧回头，飞似的跑上二楼，躲回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我的脚步声不算小，我想他应该能听到，不过他似乎并没在意，也没上楼来看，而我却已经头汗水。

　　但当我的心跳平缓下来，我开始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也许他只是随便走走而已呢？够了够了，琴雅，别自己吓唬自己了，第二天一切正常，杰夫特还是老样子。

　　并且一点也没提起昨晚上发生过什么。晚上我没有做梦，不过我没法确定是真的没有还是没有了记忆，第三天晚上也没有，我又觉得有点失落了，加上天气也不好，乌云密布，风雨加，伊琳娜说是飓风的影响。

　　但总之我们没法出门活动了，只能闷在屋子里。雨下了好几天才停，但就在天气转晴的那天，午餐的时候，杰夫特突然问我：“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看果园的那口井吗？”

　　“记得啊，怎么了？”“那井现在有点不对劲。”“有…有什么特别的？”“井水变黄了，又粘又腥，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也许是前几天下大雨把地下的泥水都灌进去了。”

　　然后他就低下头去切他的牛排，没有再说什么，但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一丝笑意。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我想不明白，但这是我得到的唯一线索了，也许那真的能通向谜底？但也许真的只是随口说说？

　　不管怎样，我必须去那里看一看才会明白。晚上，我关了灯，在上辗转到深夜，估计大家都睡着了，我带上手电和从杂物间找到的绳子，悄悄地下楼，开门，奔入皎洁的月光中。

　　那些嶙峋的漆黑山石如鬼魅般矗立，海风尖啸着狂舞其间，我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怯意，沿着山路一路小跑，剧烈运动再加上紧张，当我跑到果园时，几乎气都不过来了。

　　那些树在风中哗哗作响，舞动着它们的枝条，如同挥动的巨手。那口井就在它们中间，当我看到它时，我却害怕靠近，我希望那里面真的有我想知道的东西，但在那后面，也许是更可怕，更难解的谜题。

　　我拖着灌铅似的脚步，一点一点地挪过去，用手撑着古旧的井沿，战战兢兢地把头探向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