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偏转螓首
其它二人听了不知会作何想?但此话一入骆冰之耳,芳心便没来由的格登一跳,粉脸发烧,只有她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条长裙之外,里面赤条条的连件肚兜、亵都没有。
而这条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么一块布简单的在上匝个两匝而已,只要在后面将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来见人了。
而这单魁此时又这么说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马上…思量至此,骆冰的脸更红、心更跳了。
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是个无奈的俘虏?还是充期待的客人?云淡风高,月儿笑眯眯的看着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马蹄翻飞处,四人两骑已撞入浓浓的夜幕里去,冲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冲得破那“”的枷锁?***寒夜深深冷月残!凛冽的山风吹得侧坐在马背上的骆冰摇摇坠,穿过一大片密林之后,马匹便在崎岖起伏的山道上前进。
少了树木的遮掩,冷风毫不留情地灌进骆冰单薄的衣裳里去,她不觉打了个寒噤,右半边的躯体有点发麻。
从出发时起,她就将身子尽量的倾向马颈,右手牢牢地揪住长长的马鬣,不让自己的玉体靠入“魔鞭”单魁怀里,因此全身的重量就倾注在半边身子上,时间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
武功暂失的骆冰,全凭着一口气苦苦的在咬牙支撑着,然而,终于在一个上坡时,马匹往前一窜!将骆冰的娇躯一下往左倾入单魁宽阔的膛里去。他温暖的体温把前蒸腾得像寒冬里的热炕。
立刻熨抚着骆冰冰凉的肌肤,骆冰舒服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自然的将身子一缩!像驶进避风港里的小船,再也不愿离开。单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稳坐在无鞍的马背上,马贼出身的他,马上功夫自是不在话下,他一直不动声地在观察骆冰的变化。
此时见她投怀送抱撞入自己的怀里,便藉着控缰勒马之势将手一圈,骆冰的娇躯贴得更紧了!
单魁的嘴角不觉扬了起来,他知道:游戏开始了!尽管山风怒吼,骆冰却懒洋洋的,像只腃缩在火炉边的小猫,僵冻的四肢已经开始暖和,感觉也一点一点的回来!
因此当紧贴着大腿外侧那坚硬的物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赤的肌肤传达火热的讯息时,骆冰的芳心不觉又扑腾起来,体内的血加快了转,红晕再度上脸,一度苍白的脑里又抹开了的色彩。
突然间,万籁俱寂、天地无声,耳中只有对方和自己的心跳,彷佛万物都静止了,如果还有:就是那从小里缓缓出的水了!
灼热滚烫的物,彷如一支燃烧的火把,顺着感、光滑的大腿,正向着下灰烬尚温的里传送火种,鲜明的感觉刺得骆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脑中幻想着:“哎唷!
这东西怎么这么烫?…到底要做什么?…好像更硬了…”突然间,马儿一个颠簸,差点将骆冰震下马来,慌得她一把抓住单魁控缰的膀子,神智一下飞了回来,看到自己将对方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又亲热的偎在他怀里,不觉耳发烧,羞红了粉颊,暗地在心里嗔怪着:“骆冰啊!骆冰!你好不知羞!怎么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耳中传来单魁的声音道:“骆女侠!你这样子坐法不是难过?我看还是跨骑舒服点!留神了!”
语毕,也不管骆冰同意与否,右手已将她凌空抱了起来,同时左手向她腿弯处一分,让骆冰背着跨坐在他身前,这个姿势使得下身整片裙挂往外摊了开来。
并且向上缩进一大截,出光滑均匀的小腿。更难堪的是:羞人的密处立刻赤的紧贴着马背上的毡毯,短刺的细毫不容情的吻扎着娇的。
骆冰一声闷哼,打了一个寒噤,还来不及体会这种快,的尾闾上又是一个烫人的灼热贴了上来,清晰的感觉使得骆冰几乎软倒下去,内心反而兴起莫名的兴奋。不过,少妇的矜持和“红花会”
文四这个头衔所带来的无形压力,使得骆冰立刻警觉的将上身尽力往上,试图将丰拉开。
然而在颠簸的马背上要长时间维持这样殊属不易,没几下功夫,骆冰已是骨酸软、两膝发麻,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适时的,单魁的一只大手圈了上来,两人的身体又再度密接在一起,骆冰颓然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去作无谓的挣扎,内心暗忖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要是命中该有这一劫,那就随它去吧!”心防一撤,下体的感觉立刻占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赤的随着马行的起伏,不停地在糙的布毡上磨擦、碰撞,尖细的绒持续的刺着翻的蒂芽,那股子轻微的刺痛麻,像掏耳朵般引来阵阵的酥抖,水再次缓缓出,全身最感之处所带来的快,如穿云闪电般击向四肢百骸,骆冰不自觉的开始前后摇动丰的部,试图让那肥凸的更加紧密的在毡布上磨,寻求更深入的快,源源的水立刻就将下了一片…陡然间,马匹奔行加速,原来已爬上一块平坦的高原,人在马上,身躯不由自主的随着节奏上下纵耸着,持续的撞击使得骆冰感到隐隐作痛,两瓣大更加灼热红肿。
但是却带来更深一层的快,骆冰不觉将上耸的幅度加大,让碰撞更剧烈,暗中追求着这种奇妙的刺…
这时单魁在她身后见此情景,脸上泛起捉挟的诡笑,抱着骆冰纤的左手微一用力,在一次骆冰娇躯上耸的时候,将她的身子往上轻轻一提,加大了她和马背的距离。
同时右手放开缰绳,偷偷的将自己直的从部往前一,平贴在马背上,身躯也跟着向前俯,这一切动作真是说时迟,那时快!
当骆冰再次坐下时,会和菊蕾不可避免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儿的物,一触即分。那种火烫真实的感觉,在如电光石火般碰触的一刹那,令得骆冰几乎惊叫出声,以为自己错了,然而就当她还在惊疑不定时,第二下、第三下…接连的几次接触使她终于肯定:“单魁已经亮出家伙在等着了!”
霎时间,绮想成真的激动使得骆冰心摇、面泛桃红,口干舌燥起来,整个心神不由自主的专注到那令人情漾的接触里去,娇躯渐渐的向前倾,让部能翘得更高,使得饥渴的花在落下时,能够亲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
而每当滚烫的头触撞到感的蒂、甚或挤开,陷进里去时,即便是短暂的结合,下体都会悸动得水直冒。
那种酥麻、酸又带着点痛的快,一波波涌向全身,只轰得骆冰如腾云驾雾般娇体发软,整个上身无力地趴伏到马颈上去,两手环抱着马儿抖动的脖子,浅娇不止,无暇去理会:单魁那不知何时进衣襟里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柔软丰美的房,在硬如小石般的头上捻不休…
尽管深夜里的寒风冷冽澈骨,这时候的骆冰却感到体内燥热无比,小腹下面好似燃着了一个火盆,烧得全身的肌肤发烫、烧得神智逐渐混乱,同时也烧旺了对的渴求,子里那份膨的空虚。
终于使得她抛开了残存的一点自尊、一点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陷入户的机会里,迫不及待的使劲将部稳住,任它马儿如何的颠簸,就是舍不得放开,唯一的意念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使人爱煞、恨煞的玩意儿挤进自己那空虚无比的里去!”
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圆肿的头在柔滑的两瓣间吐吐,并没有想象中“灵蛇入、巨贯体”的充实快,反而那幼的蒂被撞击得又痛又麻,阵阵的刺使得水源源不绝,将整个和沾裹得滑溜异常。
“魔鞭”单魁也不知是有意、是无意,一直就让那平伏的贴在那里,其实只要他一松手,蓄势待发的男立刻就可以顺水推舟地弹入,深深地刺进骆冰灼热饥渴的道里去。
然而他却反而在紧要关头将股往后微微一挪,使得原本就只被住一小节的茎,像泥鳅般“沽哧!”一声滑开了。
急得骆冰贝齿紧咬,娇躯急不拎登的跟着往后滑,肥白的股蹶得更高,企图捕捉那失去的猎物,两片像索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口,正往下滴着晶莹透亮的口涎…
“喔!好难过!给我!给我!进来吧!呜…别再逗我了…”
无言的呐喊在骆冰芳心里着。恼人的是:那单魁彷佛已沉溺在这“老鼠躲猫”的游戏里,你进我退、你攻我守的,逗得骆冰不断、焰高涨,难过得将一头青丝左右转甩,编贝般的玉齿几乎将下咬出血来,纤不安的扭动、摇耸着…
如是数回之后,骆冰也发现到被戏了,顿时羞、悔、愧、怒都齐齐涌了上来:“天啊!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他面前作出这等丑态?他…这个恶魔…可恶…羞死人了…”
思绪翻搅,芳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罐,晶莹的泪花立刻朦胧了双眼,偏转螓首,星眸带怨的朝后投以恨恨的一瞥,便无限羞惭的将通红的芙蓉玉脸躲入臂弯里,无声的啜泣起来。
偏偏得了便宜的单魁又在她耳后轻声戏说道:“骆女侠!拜托你坐稳点!你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