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对詹立学来说
“啊…洗个澡真是舒服啊…又青,吹风机在哪里?”他刚去洗澡?詹立学心中突地一跳感觉不对劲时,见妈妈低着头在父亲身后,而她穿着浴袍。
“你们…”詹季好整以暇的说:“刚才不小心被油渍的一身都是,想去洗个澡,走进浴室恰巧你妈也在,就一起洗了。”
詹立学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他涨红着脸瞋目切齿,双手紧握而剧烈颤抖着。“立学,不是那样…你听我说,是爸爸他…”望着儿子愤恨的脸孔,夏漱津难堪地珠泪簇簇,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詹季走到茫然的田又青身边,对她说:“我可怜的媳妇,你怎么哭了?哦,向这小子忏悔吗?”他转身指着儿子“有必要吗?”他转而面向詹立学。
“没错,我无我不该搞了你老婆,我们通无数次,那又怎样?你呢,”詹季指着一旁的夏漱津“眼前这女人是我老婆是你妈,你跟自己妈妈上,这样显得你比较高贵吗?”
田又青恍然看向婆婆,再看着公公。这当下,她终于明白,当初詹季暗示她误导婆婆投向丈夫,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天。詹季的理直气壮,让詹立学一时懵懂,像破了的气球,刚蓄的腔怒气刹那间泻千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孩子,你为什么总是不能面对自己心底的望?关起门我们都是一家人,说到底,你自以为只有你才有见不得光的倾向,可你是否想过,你老婆也有,甚至我或你妈也有。
谁都有被世俗道德制约的秘密,你根本不明白自己老婆骨子里要的是什么,她想要被男人如何征服,”詹季忽然一把拥着田又青,将手伸进她的领口,透过衣襟的鼓动,看得出他的手已握住她的房又又捏。
“不…别在我老公面前…”詹立学惊讶爸爸众目睽睽下公然侵犯子,竟呆若木不知所以。
詹季接着拉下媳妇肩的上衣,那轻薄清透的纺纱上衣顿时落在田又青际,一对坚的房登时乍现。令人讶异的是,田又青两个浑圆的子只有蕾上的贴,什么都没穿。
夏漱津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呼一声,而田又青红着脸双手掩大为窘迫,詹季弯掀起她的裙子,子的下半身只有一件细如绳的丁字,包覆丘的却是少得可怜的布料。
“意外吗?又青现在是我的奴,当你在她身体里时她曾经这么说过吧,只是你以为那只是当时昏头时随便说说的,”詹季在两人前解开拉链,掏出黝黑发亮的茎“来,过来含住,让他们看看,你多爱我这子。”田又青惊恐的摇着头。
“哦,我知道了,我忘了给你一点动机。”他自袋拿起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不假思索就按下一个开关。田又青立时弯跪倒在地,两手伸进间夹紧,一脸难以承受的复杂表情“不,他们在看…不要这样…饶了我…”
“你知道还可以加强力道吧?那是你的最爱哦,不过,只怕你经不起太长的时间。”眼看子顶着斗大的汗珠,竟妥协的开始爬向父亲耸立的茎前,回眸望向自已一眼,再用颤抖的手握住公公的,张开樱伸出舌头缓缓着头。越过第一次,接着就容易多了。
她很快用熟练的技巧吐着爸爸那丑陋的具,唾加上马眼渗出的汁,不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一幕让詹立学脑海轰隆作响,作梦也想不到子会如同奴隶跪在别的男人跟前,两颊剧烈的凹陷只为讨好、取悦他。
不,她并非不情愿,相反地,田又青喜欢这么做,只是需要有个藉口驱动她,甚至是强迫,就像爸爸说的‘动机’,才能让她突破自己的心防,显现原始的她。詹立学看得痴了,这瞬间,他突然能理解子。
自己不也是这样吗?隐晦见不得光的僻好…夏漱津愣在原地,无法置信丈夫与媳妇在两人面前这么做,以学者高道德的标准而言,她该立刻厉声制止。
但她此时举步维艰,那高高在上的校长姿态,早在一天前被抛诸脑后。“伦”的字眼不断在脑里回响。
恍然间,自己似乎身处一个广大而虚无飘渺的空间里,她惊叹于眼前的变化,媳妇嘴里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那东西曾经剧烈的进入自己。
然后留下种,儿子便在自己这里孕育接着诞生于世,然而,儿子终于回到相同的地方,再次留下种。一切都了,眼前的丈夫跟媳妇,只不过是另一种“”的符号而已,跨越伦理却使人毫无束缚,感觉愉快且无法抗拒,她失序跳跃的思绪被“哦”的一声唤回。
田又青吐出詹季如铁般坚硬的,双腿间大量的下透明的体,她双手撑地息着,灼红着脸孔,嘴角挂着丝状的黏稠物。詹季搀扶起她,让她坐在沙发上,接着下她那高丁字。
然后自那濡一片的中取出一个椭圆状的东西…那是跳蛋。他在两人眼前举起跳蛋,嘴角轻扬。
“看出什么了吗?我只是接受她原始的自己而已。”说着,握紧硬抵在田又青户口,詹季用着催眠般的口吻喃喃自语:“善于奔跑的马,踏上一望无际的草原,然后呢?当然奋不顾身想要占有彼此或融为一体,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让上下摩擦,田又青因强烈的失后意识混浊不清,生理的刺让她扭动着,轻声呻,完全忘记眼前的丈夫跟婆婆。
眼前意泛滥,母子俩也感受到催情的气息。詹立学情不自将站在一旁的妈妈拉向自己,夏漱津则浑身乏力的往儿子身边倒,宽松的浴袍旋即在不经意的当下崭半边豪。
“又青,你看你透了,想要了吗?”“我要…哦,拜托…给我…”“可是你的丈夫在这里,他看着你,你也要让别人的子你吗?”“我…不知道,哦…可是我好痛苦…”她呜咽着,似乎得受不了。
爸爸那东西只消间用点力,就能解救她,让她除却痛苦。“那么,你求他让我干你。”田又青迟疑着,蒙着双眼看着詹立学。
“老公,我…我那里好,我求你,让爸爸干我,让他进来,好吗?”詹季肿的茎蓄势待发,他回头看着儿子,等待着。
“你们…我…”稍有犹豫,爸爸那东西像示威般进入少许又猛然出,子痛苦不已“求求你,让爸爸干我吧,我忍不住了,好想要…我快发疯了…”也许受到靡气氛的感召,同为女人,夏漱津不忍心媳妇这般折磨,遂在儿子耳边低声说:“到了这地步,答应她吧,那太难受了。”他深深望着子,又看着爸爸,一咬牙:“把你的东西进里。”
詹季得逞了,他非常满意这个答案,猛一发力,底下的旋即应声而入,田又青倒一口气,发出嘹亮的呻:“哦…进来了,老公他进来了…好硬好烫…”
这一入,彷佛进自己里,夏漱津抚着早已润的下体,里搔难当。她将内往旁拨开,忘情的用手指着核,酥麻如电击传遍全身。
“儿子,那样好舒服…是不是?你看,他们在我们眼前…很舒服的样子…”詹季一开始就猛烈,两人下体合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两手使劲抓握田又青晃的子,似乎刻意在儿子面前尽情玩他老婆。
“瞧你成这样,真,告诉大家,我这大不…”“很…爸爸,媳妇死了…”田又青成了一只媾的雌兽,只是公公驰骋中极致的美妙体。
子判若两人的转变,对詹立学是莫大的冲击,两人结婚至今,他没看过子这样丧心失魂,更别提在别的男人身下承。到底爸爸对她做了些什么,那慧黠体贴的子究竟经历过什么。他虽心痛。
但生理上却极端高亢,下体肿的已然硬得难受,詹立学惘的任爸爸与子在眼前合,内心奈何痛并快乐着。
“在丈夫面前让别的男人玩,真羞…又青,你该向立学道歉,为自己的祈求他的原谅,对不对?”詹季似乎不想轻易放过儿子,一味病态的离间两夫。
“老公,请你原谅我…我好,我让他玩了。
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玷污,可是…可是…我已经堕落,已没办法回去,我已经无法没有他的,我天天都想要为他张开双腿…想要他让我高…呜,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最喜欢刺,说,你是谁的奴?”“是你的…我是爸爸的奴…”“下次我带你去活动中心,让那些老家伙见识见识你的,好不好?”
“好…带我去…”“想品尝他们又臭又硬的子吗?”“想…我想…我想为他们口,让他们在我身体里高,出每个人的…用力…爸爸…死了…”田又青长发四处披散,脸上尽是汗珠,在她眼里此刻只有。
两人狂的言秽语一句比一句更骨、不堪入耳。子神智涣散的模样,对詹立学来说,彷佛强力的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