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万一不合

　　而是一体成形要直接套上脖子，听说这样可有效将房上提集中。丁字则属高款式，少许蕾丝花纹，私处的包覆只有一点布料，他迫不及待想看看田又青穿上它的样子，光是幻想就教人兴奋异常。中午休息时间，望着这套内衣，田又青咋舌的说：“这种穿起来好那个…”“哪个？”她故作不的说：“心知肚明，还问。”“别这么说嘛，我也只能幻想幻想，这样一点小心愿，你不会拒绝吧？”

　　“难道你还想看？”詹季被看穿心思，吐不出半个字，田又青一语中的，倒也不是真的生气，试探的问：“男人真的喜欢女人穿这种款式的吗，我以前那种不行？”

　　“我猜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呃，一方面，我也不清楚你以前穿哪种款式。”田又青双颊泛红，也不知道如何形容。

　　“反正，不像这种看起来，这么的。”她顿了顿又说：“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我罩杯的尺寸？”詹季本想说亲自摸过，加上跟夏漱津比较所得到的结果，但不敢明说，只随口说是猜的。

　　这时，田又青手机响起，是詹立学打来的，她下意识躲开几步。“老公，什么事。”不知詹立学说了什么，田又青望了一眼几步外的詹季。“讨厌，这么多花样。”田又青两颊泛红一边笑着，声量且越来越小。

　　詹季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好，照你说的就是，我全力配合总行了吧。知道了，我等等查一下行事历，嗯，先这样吧，拜。”通话结束，两人之间方才原本融洽的气氛凝结了。

　　“是立学？”“嗯。”沉默半晌，詹季望着低头不语的田又青，罕见的用爸爸的语气说：“立学他对你好吗？”“他对我很好，尤其…尤其在那件事之后。”

　　“是吗…”“立学是很负责的丈夫，事业与家庭都照顾的好，聪明又风趣，是不可多得的男人。说起来，我要感谢你跟妈，让我能有这福气拥有这么好的先生。”

　　那是什么感觉，嫉妒儿子的幸福吗？不，更像是被横刀夺爱的怨恨。詹季隐忍不语。从几何时，他只要意识到自己开始产生嫉妒的心，总是一骨脑儿的压抑，那偏执的情绪却越炽热张狂。

　　“他要我下午请假，说要来接我去逛百货公司买几件衣服，然后一起吃晚饭，他已经预约好餐厅了，他…”话没说完，詹季冷冷的说：“我真嫉妒，嫉妒的要命。”

　　眼见他落寞又失望的神色，田又青刹时发觉自己回神太晚，忽略了他的感受。“我不是故意在你面前这么说…”

　　“逛百货公司，吃完烛光晚餐，接着你们肯定要疯狂的做，赤身体的抱在一起，”詹季紧紧地握着拳头“这我怎么能接受，不行，我受不了。”田又青心里一沉，发觉自己刚刚真是蠢到极点。

　　“哥，我跟他是夫，你…”“啊，”詹季忽然两手一拍“这样好了，我打电话给他，叫他回来一趟什么的，这样你们约会的问题就刃而解了…”

　　“什么，你…”田又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脚一蹬，气愤的转身就走。詹季如梦初醒，猛然发觉自己这样下去就要被嫉妒之火噬，望着离去的儿媳，悲哀无奈又不得不快步追上。

　　“又青，又青，不是，原谅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别走。”他追上田又青两手一伸“我一时气过头，你别生气，我也不愿意这样的。我就，我就是太爱你了才会一时忍不住。”

　　前方无路，田又青往旁闪躲，詹季再往旁堵住去路。“别生气，不要不理我，我不是故意的。又青，对不起，求求你别这样。”

　　田又青瞪着一双大眼，脸色严峻的说：“让开。”詹季放下所有身段，可怜兮兮的百般求情：“又青，你看看我，可怜可怜我吧，”他索拉住她双臂“给我机会，我不会再这样了。好吧，好吧？”

　　老男人再度涕泪纵，他不想破坏这些日子用尽耐心、心思才换来的好景，如果有重播，他巴不得回到刚刚，用尽力气忍，只求一切回到正轨。

　　“下午的研讨会很重要，有不少人参加，这次…”上层楼梯间传来脚步声，突然有人说话。田又青一愣，詹季拉着她往一旁的储藏室躲进去。脚步声纷杂，大约有三至五人，往下走来却在小小的储藏室外停下。

　　“唉，临时召开也没办法，营业部、企划部跟采购组全体都要参加，看来又要加班奋战了。”

　　田又青整个身子倚在詹季身上，储藏室里只有几支扫把跟水桶，万一出声音就完蛋，两人动都不敢动。

　　然而，刚刚激动的情绪还未沉淀，近距离下，田又青下颚抵着詹季鼻尖，他鼻中是她身上的香味，他情不自望着眼前的立体沟，并用手在她的背部使劲，让她柔软的脯往自己脸部过来。田又青白了他一眼。

　　“别说了，咱们都是苦命人，为了微薄的薪水来卖新鲜的肝。”

　　“你都来几年了，该习惯了吧。”“你那算什么新鲜，小陈才刚来两个月，你跟人家比？”一只手渐渐游移在弹十足的部上，先是轻抚再来转为捏，碍于空间狭小不能动作，田又青只能贴在詹季身上，大腿近间感觉有个硬物顶着，她意会了一下，才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低头看一眼詹季，几乎同时，双已被他的大嘴上，后脑勺有只手推波助澜。

　　“哦，那还真是命苦，两个月就跟我们这些四、五年的同样歹命。”

　　“刚结婚的也逃不过，是吧？”外头说话声此起彼落，讪笑声不断。”田又青嘴里“唔，做，做什…”的抗议声，完全不起作用。

　　最后连舌头都窜进她的嘴里着，詹季用心品尝着两人唾混合的滋味。狭小幽暗的储藏室里，意悄然萌生。偷情般的刺，窒息般狂的吻技下，田又青感到腿软几乎站不住，原本捏部的手，不知何时，悄然将短裙掀至际，大胆覆盖在上摸索，趁机体验美妙的肤触。

　　此等绝佳良机，此生不作二回想，詹季大胆地带领田又青的手，让她握住下坚且早已润光滑的茎。

　　田又青手中传来灼热滑的触感，让她瞬间惊醒，奋力将他一推，两人一前一后从储藏室挤出来。

　　外头那几人却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离去。田又青脸通红，赶紧拉整裙摆，抚顺发。后头的詹季则暗叹功亏一篑，错失突然而至的大好良机，只是望着手上仍残留的触感，连档里的命都忘了归位。

　　“下午不能请假，你满意了吧？”田又青背对他幽幽的说着。尽管在暗室遭到突袭，但已没有刚刚的怒气。整理好仪容，正悄然转过身，见詹季下体尚未收拾“啊”的一声，难为情的快步离去。

　　留在原地的老男人，却仍想抓住储藏室里片刻的意，心跳的厉害。＊＊＊晚上十点多，丈夫在一旁打着呼睡得很沉，田又青却没有睡意。

　　回想起今天詹季恼怒以及祈求她原谅的样子，那老男人不是公公，显得既陌生又令人同情，而另一方面，储藏室里所发生的，同样给她意想不到的体验，人们经常说“暗地里做坏事”莫非就是这种感觉？

　　“背地里做些见不得光的事，这种刺感是从未有过的。”她不回想，黑暗中令人窒息的吻，放肆对部捏的手，还有那坚硬滑的。

　　她望着那只曾握住的手想着，如果让部门同事知道，会怎么看我呢？在背后说我偷情？出轨？还是道貌岸然…无论是哪一种，她知道自己皆无力承受。截至目前，她喜欢自己是能干又善解人意的詹太太。

　　但是，她忘不了的那种感觉，不断在骨头里钻动、在心口搔，让人一旦经历过就上瘾。她找不到一个适当词汇来形容这种心情，每每触及这令人困惑的情绪时，总令人陷入五里雾中般飘渺茫然，她恨极了，此时头矮柜的手机“叮”的一声，那是收到讯息的提示声。

　　“采购部刘姐”传来的讯息，她瞥一眼丈夫，拿起手机悄悄离开卧室，走向客厅阳台。“睡了吗？”“采购部刘姐”是为詹季取的“代号”她小心谨慎的个性可不想有什么万一。望着手机她迟疑要不要回讯息，正拿不定主意时，又收到另一则讯息。

　　“想到今天的事，我心里一直担心，实在睡不着。”“早点休息吧。”她还是回应了他。“不跟你说几句我会失眠。那个，储藏室的事…你生我的气吗？”“没有。”“我一时情不自，不是故意的。”

　　“占了便宜还卖乖，羞羞脸。”知道她没生气，詹季这才释怀，用词也跟着大胆了。

　　“下次我会改进。”田又青传给他一个“生气”的图案。“说实在的，真想看你穿我送你那套枣红色内衣。”这回收到一个“张大一双眼”的图示。

　　“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合身而已，万一不合，坏了我的心意之外也甭提感了。”

　　“很晚了，你该睡了。”田又青怎会不懂他想什么，未断然拒绝的动机，其实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在这节骨眼兴起恶作剧的念头。“还是根本什么都没穿？真令人想入非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