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裑段玲珑有致

　　但见婆婆肤白肌的模样，是哪种男人不想一亲芳泽，甚至连丈夫都难以幸免？“妈，你年轻时代一定很多追求者吧？”

　　夏漱津抹着额头滴下的汗珠，缅怀起过往的岁月，表情变得柔和：“很多，多到我也数不清。那时候，真如你所说，眼睛有问题才把自己嫁给了立学他爸。”

　　“哦，怎么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以前尚未进入教育界以前，是国际舞学员，天天就是跳舞，一心怀着进军世界舞台的梦想。”“原来呀，难怪你体态这么优雅了。”

　　“没错，国际舞对体态很是要求，不仅是饮食控制，日常生活也要很规律，身材走样就完了，直到碰到他，那人当时是专营舞台灯光器材的营业员，我跟他是在一场比赛认识的。”

　　“我猜他当时对你立即惊为天人，对不对？”“呵呵，那当然。对我来说，他当时不过是众多追求者之一而已，只是他特别擅长挑情手段。”

　　“所以…你就…”“才没那么容易，当时我有心仪的对象，甚至已经论及婚嫁。”

　　“啊，那你们怎么会…”“这已经是往事了，大概是缘分使然吧，那男人最后因为父母想要有个正经职业的女人当媳妇，他坚持不住，我们就告吹啦。”“什么嘛，参加国际舞哪里不正经了。真是眼光如豆。”

　　夏漱津沉淀在回忆中，并不置可否。眼神却隐隐透出些许哀怨。田又青见状试探的问：“妈，你心里还对那个人放不下吗？”“都老了还想这些做什么，再说我现在身为校长，再正经不过了吧？”“确实是，你后悔吗？”

　　“你是说哪方面？”“我是说…嫁给爸。”“当然，每天都后悔。”夏漱津话才说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这里好热，我都快融化了，咱们按摩去吧。”按摩室里有两张窄，分别可容纳两个人，服务人员表示为了方便按摩。除了内外不要穿载任何衣物。

　　“这里是隐密的空间，请两位放心。”说完两位女按摩师便走出去准备。

　　“妈，要不要来点刺的，让男按摩师为你服务？”“亏你想得到，我这老太婆光溜溜地不仅让男人看光，还让他摸遍，豆腐都被吃光那怎行。”

　　“呵呵，原来妈这么保守啊。”不一会，按摩师进来了，抹上油推拿一会，接着在各个道指一番，最后是肌按摩，经过水疗及蒸气室之后，这会儿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按摩一会眼皮就逐渐沉重，夏漱津很快就睡着。

　　睡梦中，一切都是轻飘飘的，就连自己似乎也失去了重量，像一羽，在天空中飘着，在云朵上愉悦的翩翩起舞，万物皆如此安详静谧，心境宛如一池静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滴水“喀嚓”一声，豁然起湖面涟漪。

　　夏漱津睁开一对美目，发觉自己仍旧躺在窄上，抬起脸看到隔的田又青一脸似笑非笑。“我睡着了，唔，睡得真舒服…你干嘛这样笑，刚那什么声音？”“糟糕，我竟然忘了开启静音，妈，你看…”田又青把手机拿到眼前，夏漱津一看，萤幕上呈现自己背面的照片。

　　自颈项以下着的上半身，双肩线条完美俐落，顺着背后脊椎优美的线条而下，部上包覆着高米半透明丝质内，同时出少许的股沟，令两片瓣中间若隐若现，姿态非常人。

　　“讨厌啦，做什么呢？”“可不是，这么人的背影不拍下来多可惜，哦，你看我已经传给立学了。”

　　“什么，传给立学？”夏漱津完全不知该做何反应“啊，天哪，我这几乎全的样子给他看了…”

　　“反正只是背后，给儿子欣赏一下老妈有什么关系。妈，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甫结束近三小时的会议，也实在够令人头昏脑，这几天密集的月底检讨会议委实令人吃不消。詹立学望着手上的咖啡，心想过了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口气。

　　“放几天假，带又青找个地方放松放松应该不错。”猛然想起下周是妈妈的生日，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昨天子那番话此时又在脑海涌现，他当然明白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但心中却有些犹豫，那欠缺自信的部分，其实自己心中再明白不过，而他也从未告诉任何人。

　　詹立学始终忘不了爸爸那东西进子里的情景，那黝黑大的在爱身体里猛烈进出的画面，在他心里造成了难以抹灭的阴影。

　　身为丈夫，从未见过爱这么快就达到高，正因为她不知道进入的是父亲，身体的反应更显真实，当时她呜咽着、呻着，身体烈扭动着合…而自己，竟不知道是否曾让子有过这样的快。

　　他涌起强烈的嫉妒心，在多少次与子爱的同时，想要印证自己同样能为爱带来空前的高。

　　但不论如何，每回总有一种败下阵来的莫名辱感。至少，他可以从子的反应得到答案。他猜测子也察觉到了。

　　由她最近穿着品味的改变，开始使用香水，浑身散发有别于以往的魅力等迹象，不正显示子想藉由这种方式激励他吗？尽管如此，田又青在父亲身下尤是痛苦且痴的表情，始终令他耿耿于怀。

　　曾经在午夜梦回时分，他发狂的痴想，干脆抢走父亲的女人…妈妈，让他也尝尝自己女人被侵略的滋味，然而，说来简单，妈妈对他来说。

　　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却有不同的意义。小时候，父亲工作忙碌，刚考上教职工作的妈妈为了便于照顾把自己带在身边。

　　这样的做法，爸爸相当不以为然，认为妈妈把孩子带在身边工作，会影响工作效率。那时候他很黏妈妈，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往往占据一天大多数的时间，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饭，一起睡，甚至一起洗澡。

　　妈妈会温柔的将他身子洗好，然后让他进入浴缸后才轮到梳洗自己。那时还不懂，只记得妈妈部大又圆，很软很有弹，特别是两腿间奇怪黑的一片，那是自己当时没有的，长大些才知道那就叫做。他喜欢妈妈的部。

　　除了感十足也很大，有几次背对他弯时，看见两瓣中间那神秘的时，身体某处就僵硬的不得了，的地方往往肿成子，他害怕极了。

　　妈妈看到了却和蔼的说：“不要担心，因为你是男生，小这样很正常，你长大以后就会懂了。”谁知“以后”来得这么快，上国中后，妈妈不再和他一起洗澡了。

　　那天，他在房间里大哭一场，以后再也没机会看妈妈的身体了，然而，妈妈误以为儿子觉得自己不爱他才如此伤心绝，当晚还拥着他在父母中间睡了一晚。因此，一起上下班、吃饭也好，一起洗澡、睡觉也罢，进入国中之后，这些福利都被妈妈一一没收了。

　　谁也不知道，儿子心里，即便长大了，总缅怀母子那段一起洗澡、睡觉的岁月。高中时，妈妈担任班级导师，想当然尔，他被编入妈妈那班就近照顾。

　　由于青春期正逢叛逆，他不愿让同侪知道自己跟妈妈的关系，怕丢脸，怕遭受嘲笑，于是两人约法三章在学校不母子相称。

　　又由于贺尔蒙作祟，男女生开始热烈发展异社，妈妈也自然成为男同学眼里幻想的最爱，甚至对妈妈品头论足的十分骨：“每次看到老师的部扭啊扭的，我下面就硬得像铁一样，真想扑上去狠狠地干她。”

　　又或是：“她在上一定很，看她那对子，真想捏爆它。”、“她骨子里一定很，听说表面越是高尚的女人，内在越是。”

　　这些私底下侮辱妈妈的话语使他愤怒异常，心里却不知怎地“捏爆”、“干她”、“很”这类词汇总会不经意点燃他身体里某部位的异样感觉。

　　后来，几次自时，脑海不假思索浮现妈妈体的画面，过程出奇的快，之后，妈妈很快占据他所有幻想的场景，可是每回之后，他立刻感到万分的自责与愧疚，自觉跟班上那些侮辱妈妈的学生没什么差别，甚至更坏。

　　因为自己非但从来没有为妈妈身而出斥责他们，反而在潜移默化中成为那些人的一份子，反过头来以妈妈的身体作为的道具。对此，心里相当自责，但是，身体告诉他，妈妈是无法取代的，只有她才能让自己幻想中的情境达到最快意的高。

　　于是，以妈妈为对象，历经幻想达到目的乃至事后的自责愧疚，就是一次又一次不断的回圈，他从未自那里逃脱出来。

　　底下用过的成堆纸团，腥臭的雄异味，妈妈想必都知道也心照不宣吧，每次她进房打扫时是怎么想的？

　　换作自己，身为老师的身份，恐怕会鄙视这个孩子吧。既然无法摆回圈，那就只好隐藏起来。

　　詹立学这么想，消极的试着接触其他女，以求卸下长年以来身上埋藏的罪恶感，之后的求学岁月，母子两人间的亲密关系越来越疏远，直到渐渐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远离她，女朋友乃至结婚的。

　　只知道，他追求的女人，都有着妈妈的影子，雄伟的部，身段玲珑有致，围也如出一辙地浑圆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