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就因为长得快

　　沿着脚背顺上小腿，入手肤触教人爱不释手，鼻间同时嗅到淡雅香味，那是沐浴后的味道，妈妈从不使用任何香水，身上始终飘逸着清香。

　　手掌在大腿游移时，望着大腿自睡袍出来的源头，再往上将能探索妈妈身为女人最神秘的区域时，他迟疑了。

　　最后，詹立学还是退缩了，他收回手，轻声的走出房间关上门，此时，夏漱津睁开眼，轻叹着。谁知，意外总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

　　詹立学刚走进卧室，正要呼唤子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细碎的说话声。他听不太清楚，不经意靠近了些。

　　“又说些恶心的话，才…才不是因为…”子洗个澡在跟谁说话？他又更靠近些。

　　“这个时候他正在客房门口偷看妈，没在房间里，不会让他听到。”咦？在说我，子什么时候察觉的…？“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万一今晚就…”

　　子轻笑一声“自私鬼，媳妇跟老婆一个都不放手，你真晓得占便宜。”“不了，我…我觉得有点愧疚，他毕竟是我丈夫，唉，我不想再这么做了。”“这个时候还…晚点再拍，拍好再传给你总可以吧？”

　　“什么子、小，难听死了，还这么说就再也不拍。”詹立学听得背脊发凉，渐渐明白田又青在跟谁说话。

　　田又青惊觉外头隐约有声响，慌忙将手机放进口袋，假装刚从浴室走出来“哦，看来我运气真不错，正好赶上美人出浴呢。”詹立学这时刚走进房间。

　　“你看你前那两座山峰都出来啦，哦，好养眼哩。”“呃，什么啦，别手脚，人家刚洗好澡的。”

　　詹立学扑了上去将子倒，顺手解开她间系上的细带将衣袍敞开，香的体瞬间映入眼帘。

　　“不要，讨厌，我…”田又青防不胜防，丈夫二话不说吻住她的就把舌头伸进嘴里。两手也没闲着，快速褪去子便拔上阵，头很快就顶在口，不住的上下磨蹭。

　　“这位美女，快张开你的腿，我们一起做些舒服的事，带你上云端去。”随即在头吐上一口唾沫之后，田又青“啊”的一声，已然直入。

　　“老公，你干嘛…”进入之后，没想到里面早就得一片糊涂，子象徵往他肩头轻捶两下“你偷袭人家…不要这么大力，妈…妈在，会听到…”

　　“你里面怎么成这样，是哪个野男人干的好事？把你得这么…”“没…没有，你说…嗯哼…老公…”嘴上这么说，但进出十几次便发出销魂的呻。

　　“你真，告诉我…你被谁上了…被谁教坏…说…”詹立学的判若两人，凶猛的狂猛送，田又青以为他是偷看婆婆受到刺才宛如野兽，因此也放开的配合着他。

　　“对，我给别人过了，他每天都侵犯你老婆，每次都在里面，想要你老婆给他生孩子，啊…对，快，深一点，用力…哦，老公…好舒服…”

　　她抛开了理智，在他耳边一边颤抖一边气若游丝地着说：“他还要我当他的奴，我答应了，下次让他在你面前干我，好不好？那一定很，死了。”

　　他发狂的紧掐子纤，望着子上下剧烈摇晃的，际爆发出猛爆的力道。

　　“难怪你越来越…难怪…随时都想要被，想要被侵犯是吧，好，让我干死你，干坏你，再也不给其他男人用，干死你…”他拧着子发丝使力拉扯，同时瞪大着双眼盯着既痛苦又发的子，无一丝怜惜。两人下体接合处，烈的碰撞出“啪啪”的声音田又青全身酥软，愉悦的同时惊觉丈夫此时并不像做，更像是怀着愤怒一味的发，但这却给夫俩带来史无前例的快，令人感到晕眩且飘飘然。

　　她简直快被丈夫拆解，却欣喜的奔向毁灭，只求痛而销魂的死去。詹立学发疯似的只管凌迟般的增快节奏，嘴里大气着还不住低骂：“妈的，好紧，真，我要干死你这个婊子，把你干坏掉，干坏…”

　　“唔…对，我是妈，想了吗，进来…快填妈的，哦…妈想要儿子进来…快啊…都给我…”田又青早已失去理智，误以为丈夫口中的“妈的”为“妈”继续语焉不详的叫“儿子，快，妈下面好啊…”受不了下体火烫一如即将溶化而崩解，她将指甲往他背部深深掐入，一心只想与他更紧密的合为一体，双腿环住丈夫的部，地驱动着娇美的体。不久，詹立学忍着肌肤的疼痛“啊”的一声低吼，终于在她体内出大量的。

　　“进去，你…”“好烫好多…好…舒服死了…”两人体势一不小心失衡，双双自上跌落，自户出，热烫的还未尽，夹着余劲得到处都是，田又青的头发、脸、身体，里还有单枕头等无一幸免。

　　两人也顾不了许多，直到力道穷尽之后松缓下来，子的手机同时也在纷中，自睡袍口袋滑出，萤幕上显示此刻仍在通话状态，通话对象是“采购部刘姐”田又青摀着还着白的下体，困难的坐起身。

　　“好痛，怎么回事…”她发觉手机落在丈夫眼前，仍懵懂的尚未回神，待发现事态严重，全身的血彷佛一瞬间都被空，一把就将手机抢回。詹立学什么也没说，看都没看她一眼，拎起头默默走出房间。

　　“老公，我…”田又青这时想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将手机贴在耳际“喂”了一声，听到詹季重的鼻息声“你刚刚都听到了？”话筒的另一端回应：“真…”

　　田又青这时才涌上百般的羞：“你…你…也了？”“没想到这么刺啊…你在上叫的声音，真是采。他…是不是知道了？”田又青沉默着什么都不敢确定。

　　她从浴室走出来时，丈夫当时看似也才刚走进房间，按理说应该什么都没听到，但是他刚刚的表现却非常反常…“他如果知道老婆在外头有男人，生理竟会产生亢奋…是不是很像我？

　　我听着自己的女人被侵犯，居然有一种尝到被背叛的快，该说不愧是父子吗？真意外，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这种倾向。”

　　“我…我不是你专属的…”詹季把自己说成他的女人，没来由的感到厌恶。詹季好似听都没听到“不，不对，会不会是他知道有人跟你说话，才刻意把你推倒…这种生理反应跟我不全然一样，”喜欢被偷窥因而产生快意或是察觉被所爱的人背叛才涌起反噬般的兴奋？

　　两者都是难以解读的变态倾向，田又青想起客房里的婆婆，丈夫同时恋母亲又更复杂。那我呢？我是哪一种？她颤抖着身躯一时悲从中来，却不知自己为何难过。

　　詹立学拖着疲软的身躯，在客厅呆坐着。子在浴室说的话，他当时大部分都听到了，也猜出，跟她对话的是爸爸，万万没想到他们两人居然发生这种关系，这一切都是始料未及的。爸爸跟子，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回想起这阵子子外在的变化，不知缘由的彷佛变了一个人，身材越发曼妙，穿着品味也不同了…

　　大概就在那个时候吧，算了算时间，约莫是两个月前左右。也就是说，自欧洲度假回来没多久，两人就暗度陈仓了，一开始他知道内情后非常愤怒，一股冲动想破门而入揭穿两人的情。

　　他打算跟子摊牌然后离婚，以妨碍家庭名义将父亲告上法庭，向社会揭这一对伦苟且的男女。

　　还打算将自己赠予子各种的珠宝首饰一并收回，将事情闹大，让她在娘家亲戚面前从此抬不起头，让两人彻底的身败名裂。

　　还打算…事实上，他什么都打算不了，一旦顾及客房里的妈妈，他什么都做不了，这件事他不愿意惊动她，可是自己腔的怒火又需要找到出口。在这情形下，他只好选择最直接的报复—在这对狗男女面前蹂躏子。

　　不过，他完全没料到，在那个当下，明明知道父亲还在电话线上，进入子体内发疯恨的过程，却演变成将引燃至另一高处峰火，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在那个时刻会处于极端的兴奋中，他想藉机揭发子不贞的心机，透过她亲口表时，竟意外的煽情使人难耐。

　　她承认自己是一不贞的女人，还更进一步想让丈夫知道，愿意在他的面前用体尽情愉悦他人…为什么？这是不应该的，难容于社会世俗的，可是，竟如此令人难以抗拒，令人这般向往。

　　他理不出头绪，迷茫的望着天花板。这个晚上，受到这对夫挑起火的，还有一个人。夏漱津在儿子退出房间后，便难以入眠。辗转的想到儿子方才对自己所做的。她虽然讶异却可以理解。诚如媳妇所透的，儿子对自己除了母子间的亲情牵绊，尚存在另一种情愫，身为母亲，在陈年往事中串连起许多的蛛丝马迹后，多半能一知半解。

　　记得那孩子刚上国中时，就不再与他一起共浴，就因为他长得快，身高也即将超越自己，雄特徵生长越发成等诸多因素，自己认为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该放手让儿子朝他该走的路成长茁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