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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紧抵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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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动作就像一个善于调情的老手,白莉媛也心无旁骛地配合着我,不知什么时候,白莉媛已经被我放到在真皮沙发上,她那两条笔直丰腻的大长腿被我高举过肩头。

  当我将她那条水磨蓝牛仔铅笔向下捋时,却发现事情并不那么顺利,那条铅笔显然过于贴身了,褪到足踝附近却无法完全下。

  “吖,我子还没好呢。”白莉媛惊叫着挣扎道,但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望之火已经延伸到了我的全身,下那坚硬如铁的具已经等候得太久。

  “别管子了,我现在就要干你。”我干脆不管那条牛仔,任由它们在白莉媛纤细的足踝上,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到白莉媛的肩头附近,让那个肥白丰腻的大股完全暴在我面前,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汇集到了下体部位。

  原来在白莉媛的牛仔下面,仅仅穿了条又细又窄的丁字,大片丰腴滑腻的白在外,令人有些眼花缭目不暇接,丁字以两条黑色的细线绕过光洁的三角地带,不偏不倚地嵌入那肥美丰隆的白桃中,周围带着一圈轻薄的蕾丝作为装饰,嫣红的口几丝透明的反光让人浮想联翩。

  “媛媛,你真是死人不偿命。”我喃喃自语道,但此刻已无暇欣赏这些,径直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茎,分开丁字野蛮地了进去“噗呲”一声,我的巨茎已经捅入了那具紧窄的花径,腔壁里的滑程度证明,白莉媛早就已经动情了。

  “吖…石头,你别太用力呀,妹妹会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娇声抗议着,但她的双手却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我感觉那尖尖的指甲都已经深深嵌进了我着的胳膊肌里。身体处于别扭状态下的白莉媛没有办法反抗,也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好让具顺利地入。

  她只能顺从地接受并享受着所有这一切,享受着坚而又感的男具在自己的身体内侵入,一路挤开花径,紧抵腔壁,摩擦着娇

  随着我动的动作,她那堆雪白滑腻的就像是没有骨头般,在我的下摇曳颤动着幻化出种种美态,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由于姿势的缘故,在这个角度上看下去更加肥硕了,那两个尖尖的粉红色樱桃与间的黑色丁字,成为她白花花的身子上唯一的色彩,更能发男内心中的征服

  “嗯…吖”伴随着那声略带腻味的娇,我双手把着白莉媛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开始飞快地耸动着下的巨茎,大起沙发上这个丰腴的美妇人。

  白莉媛的身上除了那条细细的丁字外再无其他衣物,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按在沙发上就像一条大蛇般,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在这个角度下更加修长。

  而她的足踝上还着一团未褪下的水磨蓝小脚牛仔。她那两只赤的白腻光滑的玉足翘在空中,上面套着两只11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那双半包式的细高跟尖头鞋有些松动,出白玉般的皮肤细腻的脚后跟,只是靠足尖勾着才没滑落在地,那11厘米的细高跟随着玉足的晃动在空中摇曳着,像两只尖尖的锥子般足以致命。

  “噼噼啪啪”的体交接声响彻宽敞的室内,夹杂着白莉媛如兰如麝体香的合气息弥漫开来,营造出一股无比靡而又情的气氛,让那两具彼此熟悉到极点的体沉溺在媾之中。

  午后的阳光透过客厅的纱帘,光线所及的地方洁净得一尘不染,可见女主人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客厅里的家具清一都是嵌金边的白色柚木所制,款式纤巧华贵又不失高雅大方,带洛可可花边的法式茶几上摆着青花瓷净瓶,瓶口出一大簇散发幽幽香味的白百合,那洁白颀长的百合花瓣中尚带着清晨的珠。

  只不过有些不协调的是,白色法式茶几的桌腿下方杂乱扔着一团衣物,还有两只11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

  而那青花瓷净瓶口还挂着一条黑色的无肩带文,从文的轮廓可以猜得出女主人的罩杯起码在g以上,这条尚带着甜腻体香的文与雅致的青花瓷净瓶放在一起,出人意料地却不显突兀,好像她本身就是这个屋子的一部分般。

  客厅宽大的电视柜上方挂着一幅长长的油画,上面用极为写实的精细笔触画着个赤美人,这女人背对着画面出羊脂白玉般的丰腴体,凹凸有致曲线完美的身子斜倚在卧榻之上,浑身上下透出一股优雅闲适的贵妇气息,犹如一般白玉雕成的大提琴一般。

  正在期待懂得赏识她的男人前来弹奏,而在阳光及不到的地方,正对着那幅油画的那张白色真皮沙发上,却有两具颜色差别极大的在一起,男人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高大拔的身子就像一尊雕像般完美,但他身上浓密的体和绷紧的肌,却又像一只富于攻击的危险野兽,他的身体以着一种剧烈的频率晃动着,一簇溢出的阳光照在他的部上,将那两只装了马达般晃动的股染上一层金色。

  在男人不断动的部正面,间一若儿臂的具正在进出于一具丰隆肥美的白桃,那的两瓣嫣红的已经有些许红肿了,但那巨茎还是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次都将那腴白滑腻的撞得皮开绽,巨茎之间不时带出一层鲜红的,以及大量银色的透明体,飞溅在两人的大腿内侧。

  正在男人下的这个女人,酒红色大波长卷发在脑后系了个长长的马尾,她的臻首向后靠在真皮沙发上,她那张明动人的玉脸上布了妩媚的桃红,一对剪水双瞳中密布朦朦胧胧的,两片鲜红的樱半起半闭,洁白的玉齿轻轻咬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整个人呈现一种近似乎失神的状态。

  她身上那件白色欧纱雪纺上衣已经被拉到了脖子下方,只有两只造型华丽夸张的宫廷灯笼袖子还算完好,一对白腻的颀长胳膊紧紧抓住男人的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已经深深地嵌入坚实肌中,她前那对白玉香瓜巨随着男人的节奏,像两坨丰腴白的油蛋糕般晃动着。

  她那纤细巧的足踝被男人一手一个擒在掌中,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被男人至头部附近,羊脂白玉般的丰腴体被折叠在一块,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都贴到了那对白玉香瓜上,两只粉红色的樱桃不断摩擦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充血膨得十分尖

  原本在她腿上的那团水磨蓝牛仔已经掉落在地,那两只11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早就从她脚尖滑落,出的十纤白玉趾上涂着纯黑色的指甲油,秀丽腴白的赤玉足在空中轻轻地蹬踢着,好像两只危险而又妖的动物一般。

  虽然油画上的女人只出了背部,但从那世间罕见的尤物玉体来看,油画中的与沙发上的女人是同一人,油画中的美女动作优雅、悠然自得,沙发上的美女却漾、无比妩媚,这一动一静的两个形象,却汇在同一个空间之中,她们完全一致的体,却演绎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神态,构成了一幅热血膨却又赏心悦目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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