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二天一早，我和母亲还没睡醒，姐姐又打电话来了，先是我去接的电话，姐姐却让我叫母亲来跟她说。我心想肯定是父亲又对她做了什么了，便好奇地贴在母亲耳边一起听着，可是啥都听不清，我索就不听了，在一旁摸起母亲的股来。

　　母亲刚放下电话我就问了，是不是老爸又欺负姐姐啦。母亲揪着我的耳朵道，你咋就知道往那上面想，真是小啊你。我说那要不是姐有什么话怎么不能跟我讲呢。

　　母亲说老爸跟姐姐坦白了糟蹋人家傻姑娘的事，担心洪大军报复，想在姐姐那多住一阵子避风头，可是姐姐的公公过两天就要出院回家了，所以姐姐来电问洪大军家现在找上门没，并且商量让老爸呆哪里去。

　　姐姐以为我还不知道老爸做的丑事想瞒我，因此才不跟我说呢。刚吃完早饭，和母亲关系要好的邻居黄婶到了我家，说了许多洪大军那边的事情。

　　原来前天傻姑娘的除了父亲，还有两个老头子。三个老家伙一起买了些饼干和冰，就把傻姑娘骗到了公园僻静处给轮了。

　　据说洪大军昨天已经先后找过另外俩老头，扬言要是不赔钱就去报案，结果两人都乖乖赔了钱，带头的那个老头八千，另一个六千。真是老昏头了，赔那么多钱够找发廊小姐好几回了，我心头暗想。

　　母亲听了黄婶说的话就慌了神。

　　“那怎么办啊，要那么多钱。家里哪有啊，老不死的，唉…”父母两人的退休工资加起来每月也就一千块多些零头呢，就算赔六千都够受了。

　　黄婶走后，我就安慰母亲。“赔就赔吧，吃了亏老爸以后会规矩些的。”“哼，狗改不了吃屎的，别指望老不死的会改…再说上月你姐借走了两万后，现在家里就只有四千多块钱了…”

　　母亲气得脸都青了，口气倒是软了下来。我急忙搂着她坐下了，摸摸她的口说。

　　“妈，您也别发火了，身体要紧。也只能赔钱了事了，总不能让老爸去坐牢吧，真要坐了牢那更得传开了，咱们也脸上无光纳。”“哼，依我看就让他去坐几年大牢才好，还清静省心…可是钱不够怎么办呀？”母亲一脸愁苦。

　　“等洪大军找来了再看情况嘛，实在不行我去找朋友借一点吧。好了，想开点吧亲妈。天塌下来您还有儿子我呢。”我顺势捏了捏母亲的子说。

　　“要死啊你…大白天的…就你能…你以后可别象老不死的到处瞎惹祸啊。”母亲白了我一眼，一下子开朗了许多。“嘻嘻…绝对不会的，儿子就算娶不到媳妇，不是还有妈您嘛…我可是比老爸有眼光多啦嘿嘿。您说呢妈？”

　　我笑着把嘴凑近母亲，被她一把推开了“啐…要是早知道你会这样对妈，刚生下来就该掐死你，省得现在丢妈的老脸，哼。”母亲瞪着我，眼神却说不出的复杂。

　　我放肆地伸手捂在她大腿部抠了起来，笑得更了“亲妈呀…您咋还没想开呀？现在咱们这样不好嘛，儿子这么做是因为喜欢您孝顺您啊…咱娘俩相好又不碍着别人，没人会眼红的，嘻嘻嘻…您老就安心享福吧…”母亲伸手重重戳了下我的头。

　　“小畜生…再瞎说看妈不撕烂你的臭嘴，谁跟你相好啦…不要脸…拿开你的脏手…你还是赶紧把媳妇娶了…就别来纠妈了。”母亲的呼吸渐渐重了。

　　不过还是用力把我的手拉开了“亲妈呀您放心…儿子就是娶了媳妇还会照现在这样孝顺您的，嘻嘻…世间最亲的也只有亲妈了嘛…来嘛再亲亲…”

　　“呸呸呸，说得倒好听…赶紧上班去吧你…记得借点钱中午带回来啊。”“好咧…”强行抱住母亲了一嘴后，我离开家上班去了，中午我下班到家后没一会儿，洪大军就找上门了，他里外找了一遍没看我父亲，就开口说你们想想准备赔钱还是让老家伙等着坐牢吧。母亲陪着笑脸，说大兄弟对不住啊，我家老不要脸的昨天就吓跑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咱好生商量嘛，你看要是赔钱得多少。洪大军竖起一手指说一万块，少一分也不行。这家伙简直敲诈来了，幸好早上听黄婶说了那些情况，母亲倒没有太慌张，一个劲地跟他赔不是，又说家里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不然你报案好了。

　　那洪大军看来主要就是为了要钱，磨了一阵后就松口了，说都是街坊又是不光彩的事不想闹大了，赔八千块钱就拉倒吧。母亲故意面难，支吾了好一阵才说了。

　　大兄弟你应该知道我家的难处，抠尽了也只有三千二百块，您看成就拿了了事，不成那就确实没法子，只有让老不死的蹲大牢去了…

　　最终洪大军只拿了三千二百块钱就走了，他一出门我就笑了“妈您真有本事，这么就把人家打发走，我这三千块都用不上了。”

　　“咳…你还嫌赔得少啦？老不死的风，老娘我替他还债，以后一分钱也不给了，看他能窜去哪里。”母亲又笑又气的说。

　　“别别…妈，您不给点老爸麻将钱，那他以后天天呆家里…咱们娘俩就不方便嘛…嘻…”我坏笑着搂过母亲，一手探进她的内里，着她的说道。

　　“嗯…讨厌…轻一些…小祖宗…那…妈依你好了…”看来母亲心情好的很，不知是不是因为觉得占到了洪大军的便宜。又让我轻薄了一会儿后，她便做饭去了。

　　为了套母亲心，下午去上班前我把借的三千块给了母亲，瞎编那是这阵子帮一家工厂做事提前拿的工钱，让她去买些衣服什么的随便用。

　　母亲高兴地主动亲了我好几口，我知道慢慢的她就会完全习惯儿子的孝行了，不再有顾虑。下午我在单位给姐姐打了电话，说洪大军的事已经说妥，让她叫父亲可以回家了。

　　姐姐叹气说你已经知道这事啦，也别太责怪你爸了，他大概是一时老糊涂了，咳，真想不通姐姐居然还会替父亲说话。我听了简直火冒三丈，冲口就说什么一时糊涂啊，姐姐你难道忘了他还对你也做过这种事。

　　姐姐沉默了好久后，轻声说你都听妈说了…过去的事就算了吧，你也别较真…你没结婚还不懂…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恨爸爸了，我又不是他亲生女儿…不碍事的…

　　不怕你笑话，姐姐跟好几个男人睡过…真的没啥。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唉，想想自己跟亲妈都搞了…姐姐说的算什么呀。只是她说得那么直白无所谓，让我觉得怪怪的。

　　也许是因为相处的时间不长，在我印象中姐姐还算是比较规矩的了，如今却说出这些话来，我一时接受不了吧。

　　既然姐姐自己都无所谓，我自然很快就转了脑筋，对她说，你能这样想也好，只是不要护着老爸，小心他又得寸进尺欺负你呢，那万一让姐夫知道了不好吧。

　　姐姐轻轻笑了说，胡说八道什么呢，有空到姐家里坐坐吧，咱姐弟久没好好说过话呢。我连声答应了。

　　姐夫家在一个小镇上，离我家一个半小时路程。我和母亲吃晚饭时父亲就回来了，母亲当着我的面又数落了他一通，父亲这回没有辩解，默默吃完饭进屋睡去了。

　　母亲还在气头上，夜里还是没跟父亲一起睡。我知道劝她也没用，便和她搂抱着又睡了，半夜里又做了那苟且之事。开始母亲不同意，骂我不知节制会伤身体，我说还不都怨妈您太人，儿子就是忍不住。

　　好途中我跟母亲说了下午跟姐姐的谈话，母亲说你还不知道，要说难听点你姐就是个小妇，出嫁前就起码被三个男人睡过了，估计你姐夫绿帽子也不少戴。听了这些我不由更来了念，放说那我哪天也给姐夫一个绿帽子。

　　母亲低声音又骂我小畜生，你迟早要下地狱的，着亲妈还想着姐姐。我厚着脸皮说要早知道她不是我亲姐姐，我大概会把她先了再来孝顺您嘿嘿…姐姐凹凸有致的身形在我脑海里越发清晰起来…接下来的日子渐渐恢复到了以往的样子。

　　父亲安份在家呆了几天后，接着出去打麻将混日子。母亲又跟他同房而睡了，但并没有影响到她跟我偷的次数，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母亲跟我时几乎不再提担心被人发现之类的话了。

　　在我面前也变得越来越了，两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姐姐难得地回了次娘家，主要还是来还上次借的两万块钱。差不多半年没见到她了，再次见面我的心理和以往大不一样。

　　忍不住偷偷直瞄她身上的人部位。姐姐似乎变丰了一些，翘的股和子尤其耐看，跟母亲和我女朋友相比又是另一番韵味，让我不心大动。

　　母亲让她留下来住几天，她说姐夫又带公公住院看病了，儿子周末不上学要接回家，她得回去看家料理杂务，让我吃晚饭后骑摩托车送她回去，我心头暗喜连忙答应了她。

　　早早吃了晚饭后，我带着姐姐出发了，姐姐坐在后面轻轻搂住我的部，子隔着衣裳不时蹭到我后背，得我身心俱。

　　一路上我们不停说话，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她和父亲的那事上面去了，我问她是不是真的不记恨父亲了？姐姐咯咯笑着说，你到关心姐姐呢…真的没事啦。我忍不住就开了句玩笑，说要是早知道你不是我的亲姐姐，我该让妈别把你嫁出去。

　　姐说，你怎么这么说呢…不嫁出去呆家里让父亲遭踏呀…我现在是不记恨，那时可真恨死他了，我说姐你误会了，我想说你不嫁人我就不辛辛苦苦找媳妇了嘛。姐姐听了这才明白过来，大声笑着说你这小鬼学坏啦…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我说当然有了，我们还一起睡过觉呢。

　　姐姐惊讶地‘哦’了一声，接着拍拍我的口说那我的弟弟已经是男人了，那你现在跟女朋友还在来往没呢。我说好似还在来往，不过有几个月没见面了，想她的，准备以后娶她当媳妇呢。姐姐问漂亮吗。我点点头说还行，不过没姐姐你漂亮。姐姐就呵呵笑开了。

　　姐姐哪里算得上漂亮啊。我笑嘻嘻说她没姐姐你丰，还是你更有女人味些。姐姐笑得更响起来，说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哄女人啦。我突然觉得就像跟姐姐在打情骂俏一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此时的姐姐跟过去给我的印象完全两个样，也许确实如同母亲说的那样，她就是个小妇。我相信大概不用费太多功夫就会把她到手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心里隐隐开始有些期待，同时暗暗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或许是天意，快到姐姐家的时候，天空下起了暴雨，把我们淋得一身透，看来今晚我是回去不了了。

　　应该会跟姐姐发生些什么吧。果然到姐姐家后，雨越下越大了起来，姐姐拿了一套姐夫的衣服让我换上，说今晚你就睡姐这儿吧，我要去洗澡了。

　　姐姐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透的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把她丰人的体态尽显无疑，比我女朋友的身体更丰了一些，又不像母亲那般堆起赘过于肥腴，看着都勾人心魂。我盯着她上下看了又看，啧啧赞叹起来。

　　夸她简直是模特的身材，就是和尚看了都会想还俗。姐姐被我盯得有些慌张了似的，娇嗔道我是你姐呢，别打坏主意啊你，然后急忙躲进了浴室。我换好衣服后静坐在客厅，脑子尽是刚才看到的姐姐身形，占有她的望彻底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