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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只好走后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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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天,甄如玉担心地问道:“他向寒郎挑战的事,该如何办才好?”别玉寒哈哈一笑,握住甄如玉的手:“正如龙风所说,等我不死,能从少林寺走出来,再去接受他的挑战吧。”在座的影儿、杜隽几个突然间感到酒喝在口中这么的苦涩,都放下杯筷。

  别玉寒见状,连忙劝酒,几个女子再提不起心情,酒席就要这么冷了下来,突然有人来报:“南宫世家南宫蕊小姐派人来见少教主和别公子。”甄如玉和别玉寒一惊,虽说自己一行大摇大摆走入这洛城。

  但南宫世家如此快便得知消息并派人前来,消息如此之灵,效率如此之快,对这南宫蕊立刻刮目相看。秋无霜一挥手:“请他进来说话。”

  走进来一位五旬老者,身材魁梧,两侧太阳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家高手,秋无霜站起拱手:“想不到竟是廖总管亲自来访,秋某有失远,万望见谅。”

  南宫世家总管廖自谦拱手回礼,扫了一眼众人:“秋坛主客气了,得知甄少教主与别公子等来到洛,我家姑娘本要亲自登门拜访,无奈为老家主的生日忙前忙后,一时无法身,特命老夫前来请少教主、别公子、沈公子和千叶姑娘一行赏脸明到南宫家一坐,以尽地主之谊。”

  甄如玉道:“我等此次到洛来就是要为南宫家主贺寿的,还要廖总管亲自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请廖总管回去转告南宫小姐,我等明定前往府上拜寿。”

  廖自谦告辞后,别玉寒怎么也想不出为何南宫蕊要请他这个天下第一大贼到府上。身为武林十美之一,对他这样的人应该唯恐避之不及才是,人多又不好问影儿等,只好埋在心里。

  大家商议了一下,决定由陶亮在分坛留守,别玉寒、、甄如玉、沈岩、千叶影儿和秋无霜、还有阿娇和杜隽,加上胖瘦二婆九人前往祝寿,祝伯带着明镜、如月、彩云、霁月和龙兄鼠弟在南宫世家府外接应,并由九幽修罗教洛分坛派出暗桩监视。

  南宫世家虽与九幽修罗教表面上彼此客气,但作为洛地方两大江湖势力,明争没有,暗斗不止,更加彼此戒备着,万一南宫蕊摆起鸿门宴,也有两手准备。多个心眼总是好的,小心能驶万里船嘛。

  一行人被安置在分坛后院两座跨院里,沈岩住在较小的一座,碧儿偷偷跟了过去。明镜、如月则是住入对面厢房。大的跨院,有一个正室和四个厢房,外加一个门房,祝二占据了门房,胖瘦二婆占据一间厢房,彩云和霁月住在左侧小厢房。

  别玉寒被安排住在正室,甄如玉、千叶影儿、阿娇和杜隽分住四个厢房。千叶影儿夜里怕别玉寒纠,早早躲进了明镜、如月住的厢房。夜幕降临,明月高挂,深秋初冬的夜晚格外安静,一条人影悄悄自正室闪出,一闪来到甄如玉门前,轻轻敲门。

  “谁呀?”传来甄如玉的声音。“是我,快开门。”别玉寒怕被分坛巡夜的听到,以密声传音回答。“是寒郎啊,这么晚有事么?”甄如玉打开房门。

  别玉寒闪身进屋,反脚将门踢上,抱起甄如玉往上奔去。

  “寒郎,这里是分坛,别人知道了会笑话的。”甄如玉急急嗔怪道。“咱不让他们知道。”将她轻轻放在上。

  但见甄如玉此刻亦喜亦羞,秀眉低垂,姿致动作,妙出自然,毫无造作。望着眼前美人娇态,真是‘青春之夜,红炜之下,美人乃罗裙,解绣肼。颊似花围,如束素。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而下顾’“看什么呢?又不是没见过。”

  见别玉寒痴痴呆望着自己,甄如玉娇羞嗔道。“小别胜新婚,咱俩几个月没见,我可憋不住了。”

  “有影儿、杜隽三姐妹陪你,怎的还喂不?难道这胃口竟是越来越大的了?”甄如玉惊问。

  “唉,别提了,影儿守着最后那道关,哪个紧啊,真是‘玉门关外战鼓槌,玉门关内爱谁谁,将军一把门紧闭,芳草飞。’那丫头应该去守山海关才是。”甄如玉格格笑了起来。

  笑了半截,突然停住,恨恨瞪了别玉寒一眼。

  “再说阿隽和阿娇那两个丫头,人倒是越来越俊俏水灵,但上的功夫越来越差,竟是越发不顶用了,可惜了那身。”

  “你怎么说话这么骨难听?”甄如玉更羞了,此刻已被别玉寒扒了个光,赶紧将头埋到别玉寒的怀里。别玉寒一番调情,下身涨得难耐,说声到了该给儿子打招呼了。

  分开甄如玉雪白光滑的美腿,身子一,进入甄如玉的身子里。甄如玉浑身一颤,忙用手抓住,吃了一惊,在邙山被他强行干的房事,自己又被点了道,今一抓,竟与往日不同,忙问道:“几月不见,怎地竟长大了许多?”

  “嘿嘿,每天吃那二两全补那儿了。”别玉寒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就要长驱直入。甄如玉抓住不放:“只准进一点点,会伤了孩子的。”

  “进进出出的,那可不好把握,要不锯一截放里面?”别玉寒下地坏坏一笑。“那我就找锯子去。”

  甄如玉瞪他一眼,手一使劲。别玉寒一咧嘴,方要开口,门外传来笑声:“我这里有刀,剁起来更麻利。”

  却是阿娇的声音。甄如玉慌忙将别玉寒踹开,身子一滚用被子裹住赤的娇躯,门已被推开,阿娇进来,后面跟着杜隽,二人脸上都是一副贼贼的坏笑。“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别玉寒又窘又恼,冲二人喝道。

  “救甄姐姐呀。”杜隽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别玉寒气得尚未说话,阿娇双手叉,气势汹汹瞪着别玉寒:“表哥平素也是怜香惜玉的主儿,今怎的这么不像话呢?

  甄姐姐是有身孕的人,你还拿那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往里捅,捅坏了孩子怎么办?回南京我告姨父去。”

  “这事能告诉你姨父吗?”别玉寒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拿这胡搅蛮、软硬不吃的表妹没办法,忙喊道:“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我进去了吗?我进去了吗?我在跟如玉逗乐呢,把你表哥说得就这点出息?”

  “表哥什么出息我们可知道。”阿娇来到边款款坐下,一指搭在别玉寒间被高高撑起的被子:“天天支帐篷,这就是表哥的出息。”

  “我掐死你的心都有。”别玉寒咬牙切齿。阿娇一笑:“点到痛处了吧。”“那还穷凶极恶?”杜隽不失时机敲敲边鼓。

  “既是两位妹妹找寒郎来,寒郎快跟两位妹妹走吧,两天奔波,如玉也需要休息才是。”这时甄如玉才是羞红的脑袋,羞怒地赶别玉寒赶快走。

  “甄姐姐,你也真是的。”杜隽怪起甄如玉:“遇到这么个喂不狼,该说不的时候就要说不,何况姐姐还有着身孕,难不成姐姐也是等不及、顾不得的了?”

  杜隽的话,让甄如玉羞得无地自容,急忙辩解:“才不是呢。是他跑进人家的房间来的。”别玉寒白了杜隽一眼,训道:“哪个像你们俩凡事净往歪处想,咱们四个多未见,现在正好,快躺下大家聊聊,亲热亲热才是。”说着趟到甄如玉的身旁,左搂甄如玉,右抱杜隽。二人想起自金陵北上时一龙二凤的夜夜,更是脸娇红。

  阿娇依着别玉寒的膝盖坐在表哥两腿中间,手却不闲,伸进被子,玩起表哥那仍旧胖乎乎的硬物。本就攒了一腔热火无处发的他此刻被阿娇拨着,更是涨得难受,不由自主地股。

  甄如玉看在眼里,笑骂道:“两个死丫头,自己想男人了,反把如玉骂了一通,我这才是个冤呢。”话未骂完,别玉寒喊声说得是,翻身将杜隽在身下,身往里冲去。

  杜隽先是听了别玉寒和甄如玉的对话,再被别玉寒搂抱着摸来摸去,早已情泛滥,下面成灾,别玉寒的长,却也路轻易而入。杜隽本是最丰结实,干劲最足、望最烈的。

  但也顶不住别玉寒上来一番狂轰滥炸,肥硕的香再无力奉,躺在上化作一团烂泥,随着别玉寒的每一次冲刺而颤动一下,呻一句,竟是出气的多,进气的少。甄如玉看在眼里,忙止住别玉寒。别玉寒正嗷嗷叫着在兴头上,如何能停的下来?

  一把拽过甄如玉,甄如玉只好舍身去堵炮眼。小别胜新婚,凉了多的干柴被别玉寒的火柴一碰便燃起熊熊大火。

  但怀有身孕的甄如玉火虽旺,无奈承受的能力有限,又担心伤到胎气,阿娇面前更有些放不开,早早的草草地败下阵来。

  最后轮到阿娇,像只小狗似跪趴在上,别玉寒双手扶住一对香,身子照样一,阿娇发出一声无法承受的低

  甄如玉脸上红缓缓退去,睁开眼瞄向威武雄壮的老公,无意间发现老公正在进出阿娇的小菊花,吓得差点儿晕过去,刚刚退去的红又爬上脸,骂别玉寒道:“什么时候干起这样脏的事情,真真成了大贼了?变态!

  阿娇怎堪忍受?不准这样欺负阿娇妹妹。”“是阿娇的,前门不开,只好走后门了,走个折中路线嘛。只是前边那片小花园要肥了那个武昌余衙内了。”

  “放你的臭狗。”阿娇回头骂道。甄如玉看阿娇,被别玉寒顶得咩咩叫着往前一冲一冲的,仿佛是被拽住两支后腿的绵羊,无助地挣扎哀叫,脸上竟是与杜隽高时一样陶醉的表情。那地方也是好玩的?甄如玉越发看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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