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蹭了半天
但近几年江湖却未有他的消息。甄如玉是其独女,主人也见到其绝姿,派名江湖十美第二。对啦,跟随别玉寒身边的杜隽排名第十。”
“别玉寒福不浅,那甄如玉好象与他也有瓜葛。对了,别玉寒的武功在你眼里如何?”洪友剑问道。“深不可测。”张岱回道。“噢?比起张大侠?”
“在下不是对手。他甩给阎罗爪童杰那一芒在下自认也接不下。”“那也许只是因为芒有些怪异而已。他年纪轻轻,武功未必…”“主人”张岱打断了洪友剑:“那一芒来的是突然,童杰被玉芒得手忙脚而可能无法躲过别玉寒紧跟着刺向他的那一剑,但那一剑太快了,快得可怕啊,如非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飞鹰堡的二堡主会被人一招低着了喉咙。”
洪友剑陷入沉思,良久,抬头问道:“他出现的目的何在?”
“不知道。”张岱摇摇头。“但他应该与飞鹰堡不是一路的。”“从他帮徐州知府破案来看,应该不是歹恶之徒。此人武功甚高,人十分聪明,如能为我所用将是一件好事。”“奴才多嘴,主人请小心慎重才是。”白面无须年轻汉子提醒洪友剑。
“我会的。回京一路上,我们应多接触此人,多了解了解。”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几个人一惊,随之飘来女人销魂的呻声。
“哈哈,咱们这位老兄这方面功夫也惊人啊。”洪友剑笑道。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洪友剑猜得不错,正是从别玉寒那里传来。
但女人的尖叫却不是杜隽发出的,尽管她常常情不自地高歌,但这次尖叫的是阿娇。且说别玉寒一番冲刺,没几下杜隽便忍受不住,瘫痪似地趴别玉寒怀里。
一手楼住杜隽的,一手抱着杜隽一条大腿,狂顶四五十下,杜隽花心巨颤,一声闷哼,伴着高差点晕了过去。别玉寒正在兴头上,将杜隽抱转身去,从后面进去,又开始了挞伐。
杜隽双手紧抓浴盆,头随着别玉寒的顶撞而来回摇摆,显然高迭起已使杜隽无力再承受别玉寒烈的爱的表示,苦苦哀求:“大哥,你还没完啊,阿隽受不了了。
大哥,大哥,求求你快点了吧,快点吧,阿隽实在受不了了,哎哟,嗯,哎呀,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别玉寒见杜隽实在受不了了。
只好停下来,却实在舍不得拔出来,拍拍杜隽光滑无瑕的玉背,缓缓将她搂进怀里,双手捂住那对仍抖个不停的巨:“阿隽,这么快就不行了,怎么越来越没用了?”
回头白了他一眼:“两个人都顶不住你,我一人如何受得了,哎哟,你怎么又动上了。”拼命扭动股。“阿隽,你舒服了,可大哥还没够呢。要不你吹吹箫,帮大哥出来?”
“真拿你没办法。”叹口气,轻抬让巨物溜出来,转身蹲入水中,双手握住那条巨龙。别玉寒站立起来,仿佛不甘被俘,巨龙向上跳动两下,杜隽粉面一红:“不老实我不亲了啊。”
轻张小口,费力地含住头,上下吐,手也没闲着,上下磨蹭了起来,一股颤抖从腿中间传来,几乎站立不住,赶忙将股靠在浴盆边,双手扶住浴盆。吹箫曲正浓,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阿娇吃力地走进来,右手提着一壶开水。
“啊!”杜隽和别玉寒惊呆在那里。阿娇有滋有味地从敞开的屏风望去,表哥跨坐在浴盆沿上,腿间巨龙昂首翘着。杜隽半跪在浴盆中,一双光滑的玉肩和巨在浴盆外面。
一双玉手握住巨龙,仿佛降服不住,樱桃小口几乎紧贴着龙头。阿娇一笑:“别停,该怎么着接着怎么着。”
“哎呀,你怎么不门?”杜隽这才意识到自己光身在那里,瞪了别玉寒一眼赶忙蹲下。又转头埋怨阿娇:“阿娇,你怎么也不敲门就进来了,羞死人了呀。”“怕什么呀,阿隽。你可是我未来的表嫂。”
拎起水壶走向浴盆:“我是看你们洗不完了,怕水凉了,就到前面给你们烧点热水添上。哼,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拎起就往里倒。
“阿娇,你闹得太不像话了。”别玉寒不知何时已蹲回水中,恼火地训斥阿娇。
“我闹什么了,刚才你在屋里”故意拉长音,笑着紧盯别玉寒的脸。老脸一红,忙打断她:“快回去睡觉吧,阿娇。
这样多不好,你可是个没出嫁的黄花闺女,到时武昌侍郎那宝贝儿子可休了你。”语气软了许多。
唉,谁让你被别人抓住你做的丑事呢。心中暗骂自己。阿娇还没说话,杜隽却站起来,白了别玉寒一眼:“你们表哥表妹俩闹吧,我累了,睡觉去。”
生气地抬玉腿迈出浴盆。分开的丰腴大腿部葱葱芳草中润的幽谷无遗地尽在阿娇眼里,阿娇的心怦地跳了一下。再想看一眼,杜隽已站在盆外,俯身捡起自己的睡衣,便穿便往外走。
“阿隽,你去哪儿?”别玉寒喊道。“去你屋里,今晚你就住这吧。”不高兴地回了他一句,不停地往外走。“你就这么去?沈岩正在表哥屋里等表哥呢。”阿娇回头喊道。
已走到门口的杜隽触电似地马上站住。阿娇一笑:“逗你玩呢。”杜隽狠狠瞪了她一眼,甩门出去,门砰的一声又自动关上。
“阿娇,你怎么醒了?”见阿娇趴在盆沿上,忙将双手放在腿间尽力把腿夹紧,他可不知道这表妹又会出些啥惊人动作来,怕了她了。
“我睡着了么?”阿娇问道,将手伸进水中,轻轻地哗啦着水,不时地有意无意几滴水在别玉寒身上。
“睡着了,我不忍心喊醒你,所以给你盖了下被子就到阿隽这来了。”笑了笑:“都这么大了,睡觉还是那么不老实。”
“噢!”阿娇盯着他,若有所思:“可我觉得有人扒我的亵”“嘿、嘿,我只是想讨点本回来。别忘了十年前你就扒过你表哥的短。”
“那有何感想?”别玉寒张大了嘴,半晌,挤出仨字:“没看见。”“是吗?那岂不是本没讨回来。我就让你讨回来吧。”伸展双臂,轻轻一抖,睡衣落地上,轻迈滚圆的玉腿,袅娜地跳入浴盆,在别玉寒对面款款坐下。
诸位看到这里一定在想阿娇即是出身官宦之家,小家碧玉,怎么竟如此风?其实非也。这阿娇自身漂亮非常,平素跟本不把男人放在眼里。从小与表哥青梅竹马,芳心早归表哥,男人除表哥外都是些庸俗污秽之人。
谁要地盯她一眼,准被骂个狗血头。在别玉寒失踪的八年,阿娇伤心绝,不知多少个夜里从恶梦中哭醒。
父母让她忘了表哥另找一个好婆家,她却发誓不见表哥尸骨绝不谈婚嫁,苦苦等待中,自己从天真活泼、让少男梦寐以求的二八少女渐渐变成无人问津的老姑娘。
皇天不负有心人,苦苦等待终于有了结果,表哥突然回来,人也英俊照人,练就一身绝艺。人尚未来得及高兴,谁知同时莫明其妙地多出俩表嫂。阿娇岂能甘心?
如今见更漂亮的甄如玉与表哥闹翻,知机会来到。即使赶不走杜隽,也要与她平分秋,不是被左拥,也能来个右抱。
所以不惜一切地往表哥身上贴。今夜睡梦中发现表哥透窥自己,心中高兴,谁知他竟离开自己到杜隽这里寻。
常言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最爱喜新厌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心里还想着别人碗里的。
这表哥倒好,放着自己这未开苞的不动,跑到杜隽那里找乐呵。难道自己对表哥就这么没有吸引力?非常伤心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加上杜隽房间传来的销魂的呻声更让人燥热的无法入睡。躺在上辗转半天。
终于想出一主意,起身到前面找小二要了壶热水,奔向杜隽屋子,出现了前面那一幕。阿娇是个聪明女人,聪明的女人都知道如何审时度势、把握机会。现在正是自己最佳的时机,只要把自己卖出去,生米煮成饭,她就永远是表哥的人了。
她不能坐在绣房里装矜持的淑女,等着表哥登门找她来。阿娇坐下了,别玉寒坐不住了,赶紧将双手往下,不让越来越大的间之物出来,暗骂自己没出息。
“阿娇,你怎么这样?”“我怎样了?是你说没看见么,人家才让你看看好把本捞回来的。再说,哎哟,还说没看见,东西都出来了。”
别玉寒赶紧低头检查,手不自觉地用力捂紧不争气的东西。见龙头并未出,抬头狠狠瞪了阿娇一眼:“总是这么调皮,什么时候你才不捉弄表哥?”
“我告诉你什么时候。”向别玉寒怀中靠去,两条鲜藕般洁白光滑的玉臂搂住别玉寒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的玉在别玉寒的前挤来挤去,两颗小樱桃硬硬的在上柔滑地滚来滚去,怪的!别玉寒赶忙放开巨龙,用手扶住阿娇的小蛮。阿娇两腿不知何时已分开绕在别玉寒上,有意无意地将腿间小往巨龙的龙头上蹭。
阿娇虽是女之辈,却出身于书香门第,又是独生女,父母倒让她读了不少东西,免不了杂七杂八的。像西厢之类的情之类的也读过些,懂得风花雪月中的事。话虽如此。
但毕竟是纸上谈兵,没有实战演习过,蹭了半天,不得要领。龙头在逢上滑来滑去,却几过家门而不入,徒增些酸之感,浑身觉得无力而双腿难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