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又不是投毒

　　“这可使不得啊！”蔡氏拒绝道：“我是你的丈母娘，你也要胡来，岂不套了！”“什么他的王八犊子丈母娘，你那媳妇差点没捅死我！今天不上你的儿媳妇，暂且拿你来货吧！”“女婿莫急啊！”蔡氏臊得面庞红，几乎是以乞求的口吻道：“待我慢慢地做她的工作，我相信，她会同意的，我的儿媳妇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自进得家门来，从来不忤逆我，事事都顺着我，虽然我并不在理，媳妇也不反对我！”“哼，算了吧，她在小事上便依了你。

　　而在原则的问题上，她死也不会让步的！”想起窦娥誓死守贞的强硬态度，张驴对占有少寡妇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了。

　　“我可等不及了，还是先拿你过过瘾吧！”而张马则不以为然地劝解道：“老婆，休要大惊小怪，这算个什么事啊，不瞒你说，我们爷俩逛窑子，经常同玩一个女人！这很剌，很过瘾！”

　　“老杂种！”平里从不劳作，手无缚之力的蔡氏已经被张驴生硬地按倒在身下了，她冲张马绝望地嚷嚷道：“你以为这是在逛窑子么，这，这…”“什么他妈的这，这的！”张驴一边掏着巴，一边把蔡氏扣在私处的手掌推向一旁“的，这与逛窑子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为了这点事么。少废话，你再敢他妈瞎折腾，老子便你的嘴巴，怎么，我不能？我没大没小，我不分长幼，哼，你看我敢不敢你！我就你了，还能怎么样！”

　　叭！张驴话出手落，一巴掌扇在蔡氏的面庞上，原本红的腮帮登时显现出五手印，蔡氏也顿时老实起来。

　　知道在两个畜牲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见蔡氏不再抵抗了，张驴搬开老寡妇的大腿，将硬梆梆的巴进蔡氏的，野蛮地大作起来。

　　张马则在一旁观战，不时发现嘿嘿的笑声，蔡氏充羞感地闭上了眼睛。也许是过于激动，也是鳖闷的太久了，张驴没折腾几下，扑哧一声便缴械投降了，张马大喜，欣然接过蔡氏的大腿：“儿子，好儿子，让老爹也货吧！”

　　媳妇誓死扞家风，婆婆单马托双鞍。蔡氏含羞亵衣紧，父子逞凶衣带宽。张马前庭穷忙活，张驴后院闹得。畜牲驴面喜滋滋，寡妇羞颜涩酸酸，如此之快便一千里了，张驴感觉很不尽兴，握着白浆直冒的巴爬到蔡氏的脸旁，令其为自己口。

　　蔡氏想拒绝，在张驴恶狠狠的瞪视之下，含住畜牲又又壮的大具，忍气声地啃起来。

　　张驴这边享受着老寡妇的口，那边依然垂涎着少寡妇窦娥，望着在间卖力啃着的蔡氏，一股兽的恶念油然萌生于张驴的心头：倘若把这个老寡妇作掉，那么窦娥从此便没有了依靠，也便没有了主心骨，只好屈服于我，这诺大的家业，便属于我和老爹爹了！

　　“去，去，去！”

　　想到此张驴毅然将巴从蔡氏的嘴里出来：他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说干就干！

　　于是，张驴提上子，当老爹爹得意洋洋地捅着蔡氏时，他则悄无声息地退出蔡氏的寝室，直奔欠债不还，还动了杀人恶念的卢某家中。

　　“大爷！”惊魂未定的卢某，远远就看见张驴气咻咻地奔自己的药铺而来，知道逃脱不过，只好出门来“大爷饶命，一切都好说，万万不要揪我见官去啊！”“的！”身强力壮的张驴像拖死狗似地将卢某拖进药铺里，手指着药架道：“若想堵住老子的嘴，你必须给老子配一副药！”

　　“好说。”庸医如负重卸，自己的医术虽然不怎么样，不过配副草药也是手到拈来之事“好说，好说，大爷想配副什么药啊，在下一定效力！”“给我配一副，配一副…”张驴突然吱唔起来。

　　“配一副能毒死老鼠的毒药！就是，就是那种毒药！”“好的。”得到张驴的吩咐，庸医拉开药匣子，一边工作着，一边没话找话地与张驴套起近乎来：“是啊，如今这老鼠遍地都是，都要闹翻天了，昨天，我睡得正香。

　　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在挠我的脸，我睁开眼睛一看啊，大爷，你猜是什么，嗨，哪里有什么人，分明是一只大老鼠在啃我的下巴。吓得我妈呀一声，猛然一滚，便滚到了地上，唉，可吓死我喽！”

　　“少他妈的瞎唠叨，好生做你的活！”张驴还唯恐卢某配制的药剂毒不够强“的，你休要欺骗大爷我，为图省几个小钱，减少剂量，多加点，多加点！”

　　“大爷，足够用了！”庸医解释道：“此药莫说毒老鼠，毒死个大活人，也不在话下啊！”“是么？”张驴闻言，脸上泛起不自然的微笑，这一笑，似乎提醒了卢某，他慌忙止住了手：“大爷，你是，你想？”

　　“少废话！”心怀鬼胎的张驴一把夺过庸医手中的毒药，一边离开药铺，一边警告道：“的，你若识相，就休要与任何人言讲，我来此配过药！

　　否则，我便揪你见官，我的事情败了，也一并将你也供起来，一起下死牢，同时砍脑袋！”

　　“哇呀！”庸医恍然大悟，望着张驴渐渐远去的背影，卢某手忙脚地收拾好还能值些小钱的细软。

　　“什么他的毒老鼠，我看这小子配药是另有所图，一旦事情败，我岂不成了同案犯，倘若如此，与其在家坐以待毙，不如远走他乡，走街串巷，卖老鼠药去也！”说完，庸医卢某背起行囊，到外乡谋生去了！

　　且说张驴怀揣着剧毒药剂，鬼头鬼脑地回到蔡氏的家中，老爹的兽已经得到了彻底的足。

　　此时，俨然像个主人似地坐在铺上，美滋滋地哼着曲，而蔡氏则与窦娥在厨间生火烧饭。

　　看见张驴归来，正拉着风箱的窦娥恨恨地瞪了一眼，张驴全当没瞅见，径直走进蔡氏的寝室。

　　正在喝茶的老爹将一只茶杯推向驴儿子：“儿子，偿偿吧，这可是正品的西湖龙井啊，街上卖一佰钱一两呢！”

　　“我不喝。”腹心思地盘算着如何投毒的张驴，哪有闲情逸志品偿什么龙井茶啊。他气呼呼地推开茶杯。

　　此时蔡氏与窦娥各端着一盘菜肴走进屋来。张驴见有机可乘，悄悄地溜进厨间，迅速掏出毒药，哗啦一声扬进热滚滚羊杂汤里。

　　“你在做甚？”张驴刚刚将毒药投进热汤里，窦娥一脸疑色地走进厨间，双手捧起汤碗，看见张驴慌里慌张的样子，厉声问道：“你不在屋内等着吃饭，跑到厨间里做什么？”

　　“我，我…”张驴吱唔道：“我想找醋瓶子，我喜欢吃醋，无论什么菜肴都愿意往里面多多地加醋！”

　　“呶。”窦氏用下颌指向菜板旁的调料盒“醋罐子就在那，我还要端汤，你自己找来便是！”待窦娥端走汤碗后，为了掩盖罪行，张驴又以小解为由，跑进茅厕里，将包装毒药的纸张成团，扔进茅厕里。

　　当他再次返回屋内，手捧着醋罐子迈进蔡氏寝室的门坎时，但见老爹双手捧着那碗投了毒的羊汤，仰着脖子，叽哩咕噜地喝得正。张驴的脑袋嗡地一声：“爹爹，你，你…”“啊！”眨眼之间，一碗热汤便被张老汉灌进肚子里一大半，老家伙抹了抹嘴边的肥油“好香啊，老子最喜欢喝羊汤了，不过最近手头缺钱，喝不起，今天终于改了大馋！”

　　“爹爹！”张驴眼睁睁地望着张老汉，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更是后悔不迭：唉，我为何不跟着窦娥同时回到屋内，也有机会制止贪嘴的傻爹爹啊！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

　　张驴却希望卢某配制的毒药，毒不要太强，更是暗暗念叨着，佛主保佑，但愿爹爹有着超人的抵抗力，躲过由自己制造的劫难吧！“哎…哟！”

　　张驴的祈祷是徒劳的。卢某平生没有做成一件理想的事情，今天，在张驴的迫之下，终于配成一副毒极强，且没有解药的毒剂来。

　　张老汉正吧嗒着嘴，回味着羊汤的余香，腹内突然莫名其妙地折腾起来，痛得张老汉手捂着肚子，炕打滚：“哎…哟，哎…哟，这是怎么回事，是否汤里有毒，痛死我也！”

　　“快！”张驴催促窦娥道：“你还楞在这里做甚，快给我爹请医生去啊！”＊＊＊喝下剧毒汤的张老汉，等不及窦娥请来郎中，仅仅折腾了半分钟，便口吐白沫，两腿一蹬，呜哀哉了，张驴见状，贼喊捉贼，一把揪住窦娥的衣襟：“好哇，臭婆娘。

　　为了逃婚，你竟然恩将仇报，投毒害死了我爹！”“不，这不是我干的！”窦娥矢口否认，蔡氏早已吓成一滩烂泥“我的天啊，又要摊官司了！”

　　张驴闻言，脸上出一丝得意的笑：“哼哼，臭娘们，休论你是否投毒，我爹却是不明不白地死了，你是想私了还是官了？”

　　“哼！”窦娥不耐烦地甩开了张驴“又不是我投的毒，你爹死了，与我何干！”“小恩人啊！”见窦娥并不买张驴的帐，喜欢息事宁人的蔡氏战战兢兢地问张驴道：“私了，便是怎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