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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都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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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卧的房门虚掩着,大概是刘薇酒醒后出来忘了关上,灯光从门里头了出来,我屏息而行,背部紧贴着墙壁,生怕闹出动静惊了里面的妇。走得越近,女人的呻就能听得更清楚了。

  我虽说没有真实弹地干过一场,但也算不上是新手啊菜鸟什么的,毕竟在那段荒诞日子里我可是看过不知多少的爱情动作片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受到了影响,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平里在课堂上对我大声呵斥的刘薇居然会发出如此娇媚婉转的呻,听的我都有些燥热了。

  趴着墙壁偷听了约莫三分钟,刘薇的叫声都快让我陷了进去,我还没听到一句陌生男人的声音。莫非,他是个哑巴?刘薇的口味居然这么重?哇哦…“啊…”卧室里传来了一声足的长长的呻,看来刘薇是已经高了。

  我悄然探出头来,从门里观察着情况,最后轻轻地把门推开了,偷溜了进去。房门与榻之间还有些距离,整个房间都铺上了柔软的浅灰色羊地毯,我踩在上面根本就不用担心会发出声响。

  就在我进来的那一会儿功夫,刘薇又开始了娇。所以越是往前走,那种妩媚的呻声就越是清楚,我甚至能够听见她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那丝哭腔,以至于身体都有些反应了。

  就这几步的距离,我仿佛走了好久,浑身的力气都用上了一般,走到最后喉咙都开始干了,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顿觉眼前豁然开朗,我躲在过道里偷偷打量着这大红色为主的主卧,映入眼帘地是那张垂着红色帷幕的大,那靡之音便是在那帷幕之中传出来的。

  为了更清楚地捕抓到刘薇的偷人行为,我向前探出了身体,看到的却是…一次的似乎并不能足刘薇,因为她已经好久没有过生活了,这说起来还得怪丈夫温振南。这些年他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可这也意味着他要把更多的心思放在生意上,这自然也就少不了要出入各大娱乐场所,陪那些个生意上的猪朋狗友喝个够。

  酒掏空了他的身体,想当初每次跟他做都能享受几次的跌宕起伏的爱高,如今却只是入三五分钟就出一滩水就草草了事,有时候干脆就说太累了转身就睡去,将穿着惑睡衣的她生生晾在一旁。

  她想想都觉得可惜了他下的那家伙,完全就中看不中用啊。在丈夫喝的水里加了料的事儿,刘薇也曾试过,虽说能让自己在那半个小时里得到连续的高,但次数多了,他也开始排斥这种行为了,认为她是在嘲笑他的能力,最后便没了兴致。闺蜜圈里有个同样是做了别人小三的,生的她跟了个四五十岁的有钱老头儿。

  平闲聚里,她们几个少不了会说到各自的男人,每每这个时候,那个闺蜜就眉飞舞地说自己拿着那老头的钱养了多少个小白脸,每次跟那些年轻人做得不要不要的,有一次甚至还趁着老头子不在的时候在那幢别墅里玩两龙一凤,两天一夜下来她的腿都快站不直了,内容的真假暂且不论。

  但还是为她赚来了其他闺蜜的羡慕眼光。对此,刘薇不是没有心动过,可温振南跟她说了只要不背着他做那红杏出墙之事,要多少钱都可以打到卡里。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那个念头从脑海里抹了去了,原以为就该这样下去了,可今儿一聚那婆娘不知咋的又扯到了这个话题,这次就更离谱了,说什么在老头子的酒里下了安眠药。

  然后跟小白脸儿当着他的面做了足足一个小时,把那地毯和桌子都了一大片,最后俩人合伙把老头子衣服了,假装是他干的好事儿,迷糊中醒来的老头子居然还信了她的话,给她买了一大堆金银首饰,可亮瞎了眼了。

  刘薇不知不觉就喝到了烂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上,摇了摇头也没有多想就去洗了个澡,最后耐不住口渴就下楼喝了水,回来后就躺在上发呆,不知怎的白天里闺蜜说的那番话就冒了出来。

  慢慢的她就感觉到了奋…头柜的最下面一层藏着的那样东西陪她度过了不少的寂寞夜晚,这是丈夫都不曾知道的,今儿恐怕又得靠它了…刘薇将那冷冰冰的假具握在了手里,了几下,张嘴就含住了半个头,她要用口腔让它热起来。

  这样才能入下面的那张小嘴儿…具深入了她的喉咙,唾润滑着它的全部,让她有了呕吐的感觉,却又感到莫名的奋。将它吐了出来,红粉小舌绕着上面的凸起,最后含住半个头轻轻一啜,发出“啵”的一声响…两腿间已经有了意,刘薇自知已经是时候了。

  便张开了双腿,先是握着那了唾的足够润滑的硕假具在丰前画着圈儿,时而着那颗粉头,时而在两座峰之间刮划着。

  这样一来整个脯就沾了闪亮亮的唾,她不得不又把假了一遍…她终于把假具对准了那个水潺潺的小儿了,大头就这样抵在了口。

  随着她手指的灵活变化摩擦着两片。刚跟丈夫认识的时候,他总会说她下面的小嘴儿长得就像个蝴蝶一般。

  又粉又的,水多又耐,然后就把她按在上搞的死去活来的,不过现在这蝴蝶可就要便宜这假具了…刘薇把腿张得更开了,手指按着道具店的尾端轻轻一推,那大头就“哧溜”一下钻了进去,把里面的。

  下体被异物填,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真大啊…她一手推着道具,好让夹在里面的头触碰到最尽头的,一手握着前的巨用力地着,银牙咬着下,呼吸比之平时不知急促了多少…

  大概是觉得不过瘾,她换了个姿势,右侧着身子,踮着脚尖儿,看着假具一次又一次的入自己的小儿里。

  然后又带出一汩汩。这个样子,真是太了…两只玉手轮伺候着那具,她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感受叫了起来。

  卧室有着相当好的隔音效果,所以她不担心会出头。她发疯一般摇着头,乌黑黑的齐耳短发甩出了一串串的汗珠子儿…一会儿,刘薇就觉得手酸了。

  可小里的实在难耐,于是她打开了假具的开关,电声响起,那东西就开始在漉漉的小里扭动起来,带来了极大的足感。她稍微抬起了头,伸手用力掰开了,任由具在小里钻啊扭啊。

  看着从被剃光了的小里涌了出来,顺着白的美单,便咬着红哼哈叫…高如期而至,她仰头大声叫了出来,疯狂地自那小里涌出来。

  峰之巅的粉头像两个小烟囱般耸立着,雪白的衬托着晕,多么美啊!本想着用那假具再来一次,可能是因为上次用完就忘了充电,它只动了几下就恢复了平静。

  没了动力的假具也就没了意义,而且高后的刘薇是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没了,也就懒得去拨那道具,只好着气张开双腿,暂且让它继续呆在里面,控制着滑的夹着它动,这便算是中场休息了,可异物填的感觉引来了更大的空虚,如同蚁咬般的随之而来,她是受不了了。

  索挣扎着起了身来,跪趴在上,玉手从分开的两腿间伸了出去握住那道具的一端,轻轻地往里送了送,那销魂蚀骨的充实感就回来了…我躲在过道里,看到这一幕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刘薇所做的一切,我都尽收眼底,为她在上的放行为感到诧异之余,又惊叹她是多么会伪装自己,这跟白里的数学老师刘薇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

  你看看,现在的她脸上正出的那种表情,还有那变化多端的爱姿势,若非我是亲眼所见,实在是不敢相信啊!话虽如此,我还是不厚道地有了生理反应。你可别说什么她是我的妈妈,我这样做有违伦理。

  可拉倒吧,我可没有这般的妈妈!何况我从一开始就没承认过她的身份,只不过是她自作主张地要代入这个身份罢了,当我看到刘薇把那具从淋淋的小出来,然后含着半个头惬意地着时,下身再也忍不住了。

  快速地了几下,黏稠的白色便而出…刘薇早早便醒来了,吊带睡衣随意地挂在身上,两颗头还坚地耸立着,就别说那依旧还着一具的小了。

  昨夜她独自疯狂了一个多小时,经历了六七次的高,她自觉浑身都酥软无力,是万分的足。

  稍作一番收拾后,她又穿上那套古板的职工制服,戴上了那幅黑框眼镜后的她看起来要比这制服还要古板。驱车回到学校,刘薇看了看课程表,距离自己的课还有两个小时,她还要把待会儿上课的内容都整理一下,这是她每天早上必做的工序。

  一会儿,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刘薇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发过来的信息。‘夫人,那情趣内衣可是好看?您今儿想必穿的就是丁字吧?小是不是了?’***当我火急火燎地从家里赶到学校时,已然是迟到的了。

  亏得平里语文成绩在年级里还算靠前,孔老夫子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稍微提醒了一下就放我进去了,这要是碰上了理科老师,我恐怕不站在讲台上当反面教材被数落个十来分钟,是回不去座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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