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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这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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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还在坚持的那份信念此刻开始崩溃,她知道她不是电影中的那种英雄,她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

  也不愿意伤害自己的肌肤,如果现在屈服于他,或许便能减少痛苦和折磨,至于任务,往后可能还有机会,这时那叫老景婆的老女人说话了:“好了,居老大,别打了,我看她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会打坏的,那可就出不了手了。”

  “你放心,这样的小妞我见得多了,先是看起来很乖,妈的要是一碰到机会就会想法子逃跑,如果我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我老居的厉害,到时可就会惹麻烦的…”

  “我知道,你看她都服软了,我看就算了吧。”老景婆假惺惺地劝阻道,跟居老大配合得真是好极了,凝芳心存感激地看着她,并连连点头,似乎在证实她说得一点都不假。

  居老大似乎并没有要住手的意思,好像越打越兴奋了,却把凝芳急得不得了,眼看着那细细的树枝又要上她的部,她陡然闭上了眼睛,拧紧了眉头准备忍受那一下撕裂般的疼痛。

  老景婆当然不会再让他打下去,她已看出凝芳的屈服,而她要的又是凝芳完好的身子,要不然她即将到手的钞票将会损失很多,于是她一把拉住了居老大的手,并夺过了那树枝。

  居老大算是有了个理由住了手,但还是恶狠狠地瞪了凝芳一眼:“告诉你,路上要是敢跟我耍滑头,我就把你做了,听明白了吗?”

  凝芳很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往后的路程中,自己将不能有任何丝毫对他而言可能是反抗或想逃跑的迹象出现,要不然会受到他的暴打和恶毒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委屈自己到底值不值。

  直到目前为止她都无法知道是否能够逃离他们的魔掌,更何况完成自己的计划了,这么些天以来,在居老大的威下,她已经很难再承受心理上的压力,每天总会受到他突然的责骂和森的敲打,竟是连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连的奔波确实让她感到很累很疲乏,心底的失落更是难以言表,每天连起码的一点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而丧失了自由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大悲哀,她即将崩溃的神经终于在居老大刚才的施威下崩溃了。

  唯一在心中尚存的却是远方的心上人,那个让她一直魂牵梦萦的赵志平,她想起了和他合恩爱的那几个夜晚,幸福和绵总在她的脑海里回旋,也盼望着能有那么一天成为他的新娘,她一定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嫁给他。

  或许也象现在一样捆住了手脚被他抱进新房…居老大把她从树干上解下,又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捆绑结实,就连细微之处都很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只把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细致严密。

  凝芳不言不语地站着,任由他摆布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和挣扎,只是觉得那绳索竟和肌肤完全结合为了一体,束缚得那么紧凑那么牢固,她悄悄地试图挣了挣,根本就没有松动的余地,便打消了再次挣动的念头。

  老景婆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深的土布褂子,给凝芳披在身上,并把前面的扣子都扣好了,那褂子不大却很紧身,隐隐约约地展现着凝芳阿娜拔的身姿。她的脚上早已被换上了一双农村里的土布黑鞋,管短小的黑布子,就象一个直桶一样。

  风一吹能听见哗啦啦的声响,那子里便有那具铜制的锁,正牢牢地控制着她的部,花蕾中被的棉布此刻已经发,更令她有难以自持的感觉。

  居老大不会让她暴任何被人猜疑的部分,包括她嘴上的封堵,那紧紧裹住嘴部的白布带当然很显眼。

  而戴上了口罩也不是能完全遮挡住,于是一条头巾便包住了她的脑袋,只留下那双怯怯的美丽大眼睛和鼓鼓囊囊的口罩。老景婆看了看也很满意:“这样大概不会出错了,等一会上了火车,我看不会有事吧?”她好像还有些担心。

  “不会,你放心好了,只是不知道去你们那里的火车人多不多,要是多的话,还不如坐蓬车好一些。”“嗯,那倒不清楚,要不我去想想办法,咱们找一辆货车的车厢爬上去?总比在人堆里好些。”

  “行,到时你去想办法,我就在站上等你。”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沿着大路往那镇上走去,凝芳几乎是被他夹持着行走的,竟是一点都不费气力。这个小镇是临靠铁路的,因为有了这个小站,所以这里很热闹,小商小贩很多,来来往往的人和车也很多。

  走在大街上,并没有人注意他们,因为季节的变换,穿什么样衣服的人都有,因而被包裹住的凝芳并不引人注意,她被他俩夹持在中间不紧不慢地走在窄小的街道上。

  他们就在车站的附近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蹲了下来,老景婆则赶紧到车站里打听情况,没多大会功夫,她就兴冲冲地跑了回来:“有车有车,听他们说正有一辆车要开往贵州,是货车,好像是下午三点多发车,哦,大概还有一个小时,要不咱们先去买点吃的,等会上了火车可就要饿肚子了。”

  居老大也很高兴,想不到这样顺利,于是赶紧让老景婆去买了一些包子,然后便押着凝芳悄悄地穿行在小巷子里,不一会便来到了离车站稍远些的地方看着,这里没有人家,远远的就能看见那辆车停在那里,只是还有几个搬运工在往上搬东西,现在肯定不能上去,于是他们靠着那间无人的小屋子的后墙,就在远处看着等待着。

  等了好长时间,估计着火车就要开了,那些搬运工也走了,现在不上更待何时,居老大认准了后面的几节车厢,一把扛起凝芳就往前跑,老景婆在后面紧紧跟上。

  最后几节车厢离开站台很远,车厢上厚厚的铁门都关着,上面还绕着铁丝,居老大放下凝芳,看中了最后第二节车厢,伸手便使劲拧开铁丝,然后用力把门往旁边移开,车厢竟然很空,里面仅仅堆放了几件木箱,看样子象是机器。

  几分钟以后,他们便已坐在了车厢中,那道厚厚的铁门又重新关上了,只是没有再绕上铁丝。一坐下,黑暗使凝芳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离开了自己的战友,想要获得解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没想到要救别人的人现在却在等待着被别人营救,而且还可能完全失去被救的机会,她不由得心慌意起来。

  那些在警校中学会的沉着和冷静此刻似乎已经不起作用,心底的那份刚强已然烟消云散,唯有那一点点期望还在稍稍支撑着她,那就是赵志平。

  她无助地望着身边的居老大,眼光里的像是哀求,低声地对他“呜”叫着,明显地透着心中的害怕。

  车厢里一片黑暗,居老大根本看不清,只是听她低声叫唤,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感觉捆绑的还是完好如初,于是放心地躺了下去,刚躺下火车就开动了。

  驶出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居老大摸索着解开了凝芳脸上的封堵,凝芳如释负重地深深呼吸着,却不敢说一句话。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到底憋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火车在铁轨上发出的声音一直很有节奏地响着,老景婆是个认识路的人,火车停了好几个站她都没有反应,凝芳估计着大概有了一个昼夜了。

  就在火车刚刚又停下的时候,老景婆便对居老大说道:“差不多了,就在这里下吧。”“什么?在这里下?你干吗不早说。”

  居老大有点意外,似乎感到太突然。“唉呀,我也是推算着,估计差不多了,先下去了再说,反正也离不了多远。”

  老景婆心里好像也不是吃得很准。居老大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赶紧把门用力拉开了一条,一点光亮突然照了进来,却不是很亮,只因外面此刻已是傍晚,却又天上下着细雨。

  火车停在了一个山道弯处,看样子也是个小站,车厢附近没有人,是个下车的好时候。他回身把凝芳拉了起来,却把那团布团往她嘴里一,然后自己先跳了下去,接着把凝芳也抱下了车,还没放下。

  突然前面有人大声喝道:“喂,干什么的?”居老大吓了一跳,往前一看,竟是一个中年的扳道工在那里大声喝问,手里还拿着一只大扳手。

  老景婆也正往下跳,还没站稳便被这一声喝问吓的差点坐到了地上。居老大急中生智,面对快速走来的那人说道:“我们是…是乘车的…”

  同时悄悄地把凝芳推给了老景婆,老景婆则赶紧把她掩在身后。穿着很脏的制服的扳道工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先上上下打量着他们,然后怀疑地说道:“乘车?乘什么车?这是货车,你们怎么上去的?”

  他没看清背转身子的凝芳模样,一边说着话一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明白,而老景婆则不断地掩来掩去不让他看。

  “大哥,我们本来是坐那趟车的,可…他们说我侄女的这个病不能上火车,这不,就…就让我们上了您这趟货车了,哦,你看这是我们的车票…”

  居老大装模作样地在口袋里掏摸着。“病人?什么病?我看看。”男人一下拨开老景婆的身子,便站在了凝芳的面前。“咦,这是咋回事,你们干吗着这个女人的嘴?”他脸上顿时警觉起来。

  凝芳此时却看见居老大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身后,手里正悄悄地从出了一把刀子,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她不想让那扳道工白白丧失性命,便有意地把头扭向一边不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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