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是笫一天了
脚下的感觉好像是在爬坡,她心里很紧张的想着:大概现在是上山了,他们是要把我带进山里,如果进了山,那我逃跑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小。山里人烟稀少,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少。
我一定要努力自己逃出去,否则,我的任务怎么完成,我…我也会受到侮辱,哎…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竟然着了他们的道。这可恶的绳子捆得那么紧,如果不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有办法逃出去。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那女人的搀扶下机械地迈着步子。她大腿部绑着的布带,使她抬腿很困难,才走了一小段上坡路,她就累得不行了。
她使劲甩了甩肩膀,挣脱女人拽住她的手臂,站在那里,脑袋左右晃动着。高的娇美小鼻子,在口罩下重地着气,嘴里拼命发出“呜”的声音。
老头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那被包裹的全是白乎乎的脸,对高女人轻声说道:“背着她吧,这女孩子走不惯山路,你看她那白的模佯,要是累坏了,那可就白买了,咱儿子还要靠她给咱生个小孙子呢,老婆子你就辛苦点吧。”
听了老头的话,女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光里立时闪现出母亲般的温柔,很疼爱地摸着凝芳的头,轻轻地柔抚了几下。
然后她背转身,在凝芳面前蹲下,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一起身把凝芳背在背上,可是凝芳突然很使劲地挣扎着,拼命扭动股。女人有点纳闷地把又她放下,老头在一旁看出来了。
原来是凝芳大腿部捆绑的布绳,被女人分开腿背起来时,把她的腿勒疼了,老头连忙下凝芳那条很宽松的子,解开了腿上捆绑的布带,再把子重新给她系好。女人再次把凝芳背起来。
老头看了看,怕凝芳的部在女人的背上,会呼吸困难,便掏出一绳子,绕住背捆住凝芳的上身,并兜住她的股,再系在女人的肩上。
这样,凝芳可以微微往后靠着身子。二人这才迈开大步,加快了步伐,走这样的山路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履平地。
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寒气很重,山风穿过树林间的隙,一阵阵地吹打着夜行的人们,凝芳虽然脸上被包裹着,无奈风还是吹进她的衣领。
她缩了缩脖子,微微打了个寒噤,头不自觉的靠在了那女人的后肩上…不知过了多久,凝芳在迷糊糊的睡梦中,被说话声惊醒,原来,他们在一户看山林的人家门口停了下来。
老头正在敲打着门,嘴里发出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屋里有人吗?开开门好吗。”女人道:“老头子,我看不会有人吧。”老头又喊了几声,终于,屋里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灯光,随即,破旧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
一张苍老的经风霜的老人的脸,借着灯光探了出来,是个很憔悴的老人,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哦,那女人好像还背着一个,是三个人。
他用苍老的声音平静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想干什么?”猥琐老头点着头很客气地道:“老哥,我和我老婆子去乡里给我女儿看病,回来晚了。
再往前赶可就没地方歇了,这不正好路过你这里,想借你的地方睡一晚,明天一早就走。哎,你看,我女儿病还没好,这不她娘都背着她呢,不知老哥…”
女人连忙附声道:“大哥,求你行个好吧,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办法。”老人犹豫了一下。
接着微微点了点头,把门打开了,女人连忙称谢,老人赶紧回头竖起一食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轻点,我小孙女在睡觉呢,别吵醒了她。”他把他们领到杂物间里,轻声道:“几位对不住了,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吧,山里人穷啊,也没有多余的房子。”
说完又回身拿来一条破旧的被子,并把灯留给了他们,然后回去睡觉了,老头关好门,看了一下这间屋子,原来是间堆放杂物的破屋子。靠角落里却铺了很厚的稻草,上面大概可以睡两个人。老头帮女人解下背后的凝芳,女人便把稻草再仔细地铺了铺。
然后老头把凝芳放躺下,解开她的头巾,去外衣,用绳子捆紧她的大腿,再到膝盖,接着下凝芳的布鞋,用细细的棉绳绑紧她的脚踝和脚掌,盖好棉被。
女人把凝芳往里靠墙挪了挪,自己也往下一躺,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老头则依偎在一捆木材上,裹紧了衣衫,斜靠着也睡了,火红的灯苗被风吹得摇摆着、晃动着。
渐渐地在一闪一闪中,慢慢地熄灭…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有点凉,不过太阳还是很灿烂的。刘大奎伸了个懒,从上坐起来,看着躺在身边的素云,不又想起了失踪的杜倩。心里老觉得不是滋味,还提心吊胆的。
他扶起素云,把她抱在怀里,捏了一番,看着眼前的娇娇美人,听着她很配合地发出的低低的“呜”声,那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意,使他心里的烦恼也稍稍减缓了一些。
看到她如此乖巧,他决定再次解开她的蒙眼物。当胶布和纱布被揭去以后,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呈现在他的面前,忽闪忽闪地透出无限娇羞。
他一阵兴奋,索又解开了她嘴上的绷带,一点点地慢慢撕下封嘴的胶布,素云面对他跪在他两腿间,伸着脖子抬起下巴,一会儿抬眼看着大奎的脸,一会儿又低眉看着他撕胶布的手,眼神里充了兴奋和喜悦。
那胶布还没完全撕下,看到素云那可爱的模样,他不忍不住在她眼睛上亲吻了一下,素云俏脸红红的,娇羞地“呜”了几声。
虽然素云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但在这样的严密捆绑和监视下,要想逃跑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如今刘大奎终于慢慢对她放松,她必须采取配合的姿态合他,才能最后获得自由,到时要想逃跑,机会就会比现在大多了。
在这么多天的时间里,她也发觉这刘大奎虽然天天捆着她,但还不失温柔。每次给她松绑活血或者在做后,都会给她言语安慰和肢体上的按,她隐隐感觉到,他可能在心里已经爱上她了。
虽然有时在他心里烦躁,或是她不配合时,他也会打她几下并恶语相骂,但也只是短暂的,显然农村里缺少文化的人,是很少用语言来表达爱意的,其实所有发生的一切,对素云来说。
不过是一场恶梦,她希望这场恶梦不要再延续下去,她需要自由,需要拥有真正的爱情。
然而,每天被这样捆绑堵嘴,在无奈中分明又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时时地刺着她,并让她常常处于兴奋的状态,尤其是在刘大奎和她媾的时候。刘大奎看着素云嘴里得的棉布,却没有把它出来,只是两手捧着她的脑袋欣赏着。
素云撒娇地看着他,轻轻摇着下巴“呜”轻哼着,示意他给她取出堵嘴布。大奎笑着摇摇头,柔声说道:“去吧,让兰花给你洗把脸,吃早饭的时候再给你拿出来,”说着,解开她腿脚上的绑绳,穿上一条踏脚,扶她下了。
素云来到灶间,兰花正在那洗衣服,见素云进来,便打了水给她洗漱干净,又帮她梳理好零的长发,并在脑后盘起用手帕包好。兰花说道:“看你都好久没洗头了吧,待会儿我给你洗个头,好吗?”
素云“唔”了一声算是回答。吃过早饭,兰花就忙着给素云洗好了头,素云站在那里,轻轻甩着那一头漉漉的长发,被紧缚的人身姿和着飞舞的飘飘秀发,感觉就像那美丽的荷花仙子一般,如诗如画,人极了。
大奎坐在那里瞧着她的模样,笑意一直挂在脸上,有点痴痴的。阿才嘴角着口水,大张着嘴都傻了,眼睛始终不离素云的上身,那件小小的背心,根本遮不住被紧紧裹缚的丰脯,细软的肢尽显妖媚。
素云走到大奎面前,柔言细语地说道:“大哥,你看我的头发这么,让我到外面晒晒太阳吧,我也好久没见到太阳了。”刘大奎的心都化了:“哎,好、好,是要晒晒太阳,是要晒晒…”
他扭头喊着兰花:“兰花,你陪她在院里坐一会吧,头发干了就进屋。”顿了顿又说:“哎,算了,阿才咱们也到院里坐坐吧,呆在屋里也够闷的。”他站起身刚要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把素云拉进房里。
他从上拿起一团干净的棉布,很小心地一点一点进她的嘴里,依然堵的严严的,再贴上胶布,绑上那只小口罩,收得紧紧的。看了看她的脸,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的房,然后给她套上他的衣背心,再披上外套,这才把她带到院里。
为了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便让她面朝院角坐在小竹椅上,那里正好有木竖在地上,那是用来搁晾衣服的竹竿的。他把素云的两脚踝捆在木上,膝盖也用棉绳绑紧,这样素云就很难站起身来了。
素云乖乖地坐在那里,金灿灿的阳光,像慈母般温暖的手,轻轻地拂在她如瀑般的长发上,这时,兰花又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素云背后刚支起来的晾衣架上,正好挡住了素云的背影,外人很难发现坐着的素云。
大奎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阿才,阿才想了想,皱着眉不问道:“会不会是小波捣的鬼,再说你那船停在那里,也不是第一天了,谁会上你的船上去偷女人啊。我想。
返回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