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趟过小溪

　　接着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做完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上胶布。

　　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条曲绑着的腿，用绷带紧紧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仔细地折叠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着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

　　鼻孔里急促地呼吸着，发出的长长的呼气声。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住素云的嘴，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眼睛里是无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了有好几十层。

　　同时也将她棉花的耳朵也一起包住。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上叠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只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毯，抖了一下灰尘，递给玉梅。刘玉梅把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着：“天凉了。

　　女孩子会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再带一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着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这时她已经裹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了神，一时手忙脚。

　　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神，立即吩咐玉梅：“你去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面。快去快去，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后门而去。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

　　心里“突突”跳着，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着呢，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余都是村里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领来了，看来呀，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哟！

　　嘿嘿黑。”玉梅勉强搭理着：“二婶那，你又开什么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说着，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

　　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下面是齐膝的短裙，很丰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七八岁。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道：“刘大姐，你好！

　　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了解一下，农村里妇女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

　　真正了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为我们了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我们吧？”

　　她微笑着，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啊”的应着。

　　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李凝芳和谢华相视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藏着，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细细地洒进林间，碎了静悄悄的林地。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着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了一下，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那张空空的板上，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口。

　　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里黑黑的，好像很深。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着梯子一步一步，慢慢地下到里。这个里面比较大，有五六个平方。

　　四面都有木板撑着，地上也铺着木板，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顶上方开了一个气孔，里面了一很的竹，直通屋顶的烟囱。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毯。

　　然后将毯平铺在草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他蹲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

　　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硬。

　　他心急火燎地下衣，任那赤红血的具，颤动着高高立，然后跪在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嘴的丝巾。

　　素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口，一只大手便捏住了她的嘴，使她大大地把嘴张着，那的物已经直而入，素云一阵恶心，拼命把头向后仰，想让那滚烫的物离开自己的嘴。

　　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股前后移动，不停。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不要…”但听到的只是“呜”声。刘大奎这时上来了倔脾气，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三圈，再绑在他自己的部上，然后又连着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这样，素云想要让具离她的嘴中，是肯定不行的了。

　　当然，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让她可以伸缩动。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素云被迫跟着垂下头俯身跪着，嘴里依然含着他的具。

　　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他的命令下，为他进行口，那种屈辱感和羞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望。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她的人，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要逃出这人间地狱，然后报复他们，毁掉他们。

　　刘大奎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他的手使劲地动着她的房，素云也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声，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大，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着…

　　他微微坐起身，双手继续抚摸捏着她的房，素云更是兴奋无比。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从她嘴里出具。

　　依然把丝巾严实她的嘴，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一把撕下她道口上封着的胶布。素云被痛得一阵搐“呜”大叫。

　　刘大奎可不管，伸手出她道里的棉布，那棉布已是漉漉的。他坐着把素云面对面抱在怀里，让她叉开被曲着捆住的腿，一只手搂住她的，一只手扶住具，猛地一下，入她早已爱横的。

　　一阵疯狂的动，一阵紧紧的收缩。粉的房在他的手中被捏、被挤。素云依然在黑暗中，无奈地享受着那种极端的兴奋，给她带来的快乐…

　　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

　　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琐碎问题。她则尽量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感的话题。现在他们又出去了，刘玉梅看看机会来了，心想赶紧在他们回来之前，送些东西给大奎。

　　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单打了一大包，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

　　然后，她从后院悄悄地溜出来，很小心地查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拔腿往村后而去。穿过小树林，趟过小溪，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正在牢牢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