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又低头闻了闻

　　秋天，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轻打在静静的石板路上。江南古镇的秋季，也是多雨的季节，雨中隐隐让人有一种瑟瑟的寒意。

　　时近傍晚，小镇显得有点冷清，仅有的几家店铺也早早地打烊了，窄窄的巷子里偶尔有人撑着雨伞匆匆的走过，蒙的背影在雨中飘忽着悄然而去。

　　小镇不大，算算也就一百多户人家，可是这里的人们许多年以来，却一直过着很传统很优雅的朴素生活。肖素云，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是第三天了，今天就要回县里。

　　年轻貌美的她是县医院的护士，今年才二十三岁，婀娜的身材出落的标致水灵，一米六三的身高，透着一股江南水乡女孩儿的灵秀气，美丽的脸庞上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含蓄中蕴藏着点点温柔。

　　鼓鼓的丰脯掩不住青春少女那神秘的人气息，穿行在这个江南古镇里，却也为这恬静的镇子，平添了许多的诗情画意！

　　前天，她带着欣喜的心情来到这个小镇，本是为了看一个病人，那也是受医院的委派，对病人进行探访，顺便也来看看她的老同学刘丽。

　　临走之前她又来看望老同学，想和她道别，主要还是刘丽特别邀请她来她家吃饭，算是为她饯行，本来午饭后肖素云就做好了回县城的准备，但刘丽硬是把她给拦住了，说要好好和她说说话，哎，多年的同学情谊，实在盛情难却，无奈中她只能决定晚一些再走。

　　刘丽长得也算不错，她是一年前才嫁到这里的，她老公林威也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开了一间杂货店，生意一直很清淡，不过守着的也就是这样一份清雅，表面看来好象颇为心安理得。

　　店铺的后面有一个小天井，目青色的天井中，放着几张椅子和一张石桌，的青砖地上布了碧绿的青苔，抬头仰望，便是一方霾气沉沉的天空，唯有天晴夜阑时方能领略，这一方井中之幽雅。再进去，是一间客厅，客厅的右侧是一间大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是刘丽夫的卧室。

　　房间的里面还有一间小房间，堆放一些日常用品。客厅的左侧也有一间屋子，那是林威的姐姐林娟的卧室。

　　整个家中摆设的古朴整洁，有条有理。就在房中，两个好久没见的女孩开心地聊着，偶尔也会传来阵阵笑声，愉的气分弥漫着整个院落。不知不觉的都快到下午三点了，素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壁钟，天色似乎也不早了。

　　且外面还在下着雨，阴沉沉的很闷人，不由有点焦急起来：“小丽，这雨看来今天是停不了了，我得走了，再不走，末班车会赶不上的。”

　　刘丽不怀好意地笑道：“你看你，难得来一趟，话还没说够呢，就急着要走，看来是惦记心上人了吧？嘻嘻。”

　　“我可不像你，这么急着就嫁人了…”两人正说笑着，午饭以后一直没有见人影的林威，这时快步走了进来，微笑着对素云点了点头，然后神秘兮兮地把刘丽叫走了，素云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心中有点着急。

　　看着天空渺渺茫茫飘洒着细小的雨丝，心里若有所失。二十多分钟后，林威总算走了进来，神情颇为尴尬的对素云道：“肖姑娘，刚才听人说，那个摆渡船的老头生病了，今天可能走不了了。

　　你看…”她一脸焦急：“那怎么办呢？明天、明天我会迟到的，请你帮我想想办法吧，小丽呢？”

　　“她出去办点事的，马上就回来。”就在这时，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大概三十五六岁，素云瞧着她的模样，只觉得她和林威很相象。

　　其实她正是林威的姐姐林娟，昨天素云来这里的时候，素云并没有看见她，今天早上林娟又出了趟门。“怎么样，现在就做吗？”她悄悄的问林威，神情很坦然，好象已经把什么事办妥了似的。林威探头向屋外看了看：“大门关好了吗？”

　　“我都锁好了，放心吧！”他回身把房门关紧，在里面反锁。素云疑惑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表情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蓦地，他看到林威从靠窗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大捆白色的棉绳，她心里感到有点诧异，又见他正在把绳索抖开了整理着，不解地问道：“林大哥，你们这是要做什…呜…”

　　素云突觉嘴上被捂上了一块巾，而且按得紧紧的，说话的声音一下子被堵住了，嘴还无法完全闭合上。

　　林威的大姐林娟，这时正把一块巾按在她嘴上，并用手指一点一点使劲往她嘴里。措手不及的素云拼命用手掰拉林娟的手，惊恐的眼睛瞪着林威，但林威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然后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桌上，姐弟俩合力捆绑着他。

　　林威先用绳索，把素云的手腕在背后叉绑住，林娟一只手按着素云的脖子，使她的脸冲着桌子，将她被着巾的嘴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部，使她不能扭动挣扎。

　　素云被着头，鼻子和嘴磕在桌面上，又急又痛又透不过气。她的眼泪止不住的了出来，林威绑好她的手腕后，把她拉了起来，素云勉强直起身，慌乱地扭过头，泪面，眼睛里充了惊恐和害怕还有几丝不解。她泣着“呜…”

　　摇着头，手在背后使劲想要挣脱出绳扣。林娟也不理她，用手把素云嘴里的巾，又用力往里紧。素云被憋得脸通红，拼命扭动身体，整个人为了躲避他们的扭捆，几乎要跪了下去。

　　但林威牢牢抓着她，并把她按在椅子上，用棉绳把她紧紧地捆在靠背上，林娟则蹲下身把素云的脚踝绑住，再固定在椅子腿上，然后又把一条白色的布带，紧紧地包住素云的嘴，在脑后收紧打结。

　　姐弟俩看了看战利品，松了口气，林威微微息着对林娟说道：“姐，你先看住她一会，我去拿点东西。”说完，他匆匆出门而去。

　　素云被绑在椅子上，无助地看着林娟，着泪“呜”扭动着，无奈绳索绑得很紧，林娟则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她，话语很自然：“好姑娘，别动啊，老实一点有好处，要是你乖乖的，就给你找个好婆家。

　　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给穷要饭的，还有…还有，今天就让我弟弟先玩了你，听懂了吗？”“呜…呜”素云这才知道自己落入了人贩子的手里了。

　　一阵恐惧袭上心头，顿时泪如雨下，人开始拼命地扭动起来，林娟顿了顿，见素云那副样子，有点没好气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是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还不是享清福啊，再哭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用手帕给她擦去泪水。

　　半个小时以后，林威拿着一个包袱和肖素云的药箱回来了，他关好房门，对林娟道：“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干活吧。”他走到素云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平静地对她说：“肖姑娘，是怎么回事大概你也知道了。

　　以后呢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要是你敢捣乱，或者胡来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记住了吗？”素云惊恐地摇着头“呜…”看着他，似乎是向他求情。

　　“好了，来吧。”他回头招呼林娟。她解开包袱，取出一些棉绳、绷带、胶布、棉布、口罩、透明胶带等物品。

　　而林威也已经解开了素云的绑绳，并让她站着。林娟很麻利的给她去上衣，林威怕她挣扎，蹲下身在她的脚踝上绑了一道绳索。

　　然后起身，让林娟在素云的背后，扭住素云的两手腕。他面对着已经赤着上身，仅戴着一只罩的素云，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的神态。肖素云就那样站着“呜”摇着头，脸上已经羞愧无比，身子在微微发抖，眼睛里只有哀求和绝望，却不敢反抗。

　　洁白的肌肤是那样的娇，小小的罩紧紧扣着丰坚的房，高高耸立着，罩带都深深地勒进了肌肤里。房间里光线本来就很暗，林威拉好窗帘，打开了那盏昏暗的台灯。幽暗的灯光。

　　此刻又营造了一种别样的气氛。他看着素云哀婉的眼睛，慢慢地走上前，几乎是拥着她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着她的后背。他抓住她背后的罩扣…素云脸涨得通红“呜”叫着，想扭动身体，但被林娟反扭着手腕。

　　而脚踝上还绑着绳子，所以，她一挣扎，立即摇晃着站立不稳，一下倒在林威的怀里。林威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的罩扣。素云的眼泪就向倾泻的洪水，她已经无法应付现在的结局了，他扶住她的肩膀，让她慢慢站直，于是那松开扣子的罩，便松松地搭在她高高起的房上。

　　他轻轻地用手指擦去素云下巴上的泪滴，眼睛垂下落在了那对丰上，厚实的手捏了捏罩，又低头闻了闻，发现这只白色带蕾丝花边的罩上，竟然散发着一股清人心脾的芳香，他颇有点神驰的感觉，不微微上了眼睛，似乎在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