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该在三十多寸

　　仪琳没读过《笑傲》，更毫无防人之心：“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这里呀﹗劳师兄他和蔼可亲…”我亮出王牌打断：“仪琳，如我所知不差，这劳德诺不是好人﹗他是嵩山派左冷禅，派到华山派当细的。”

　　“怎、怎会…”仪琳难以置信，我忙拖着她，尾随那两猴一人：“跟上去看看，他来光明顶干什么就知道了。”两只大马猴和劳德诺，走向一间小屋。

　　来到门外，两猴竟懂得打开门户，让主人先走进去。我和仪琳的隐形效果，对畜生亦起作用，忙赶在它们关上门前，悄然入屋。屋徒四壁，似是囚人之处，空的只有一桌一椅。长桌，放着一琴一箫。椅上，坐着一个手足被绑，淡绿衣衫的美丽小姑娘。

　　十、七八岁年纪，睫甚长，容貌秀丽绝伦，系统在她头上显示姓名：‘任盈盈’。看来今次不会再搞错了，这个是真正的任盈盈。

　　昨天在黑木崖，任我行说到过洛绿竹巷，一片狼藉，女儿失踪…原来是被明教捉住了？我忙拉仪琳躲到屋内一角，低语：“那个是月神教的任大小姐。此事必不简单，先静观其变。”

　　任盈盈不愧是魔教圣姑，虽被生擒，依然沉着。她见劳德诺来了，冷冷问道：“阁下是明教的哪一位？”两只马猴伴在左右，劳德诺弯作揖，和善客气：“老头是华山派劳德诺。”

　　任盈盈睫一扬，只道遇上救星，但聪明的她，喜一闪即逝：“岳不群岂会跟明教合谋…你背着他跟魔教勾结？”劳德诺微笑：“魔教小妖女，却骂另一个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颜，并不动气：“谅你只是个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杨逍来见我。”劳德诺一瞥桌上的琴、箫：“反正你以后都没机会再回黑木崖，老头就挑明了说，教你清楚明白。”

　　“明教擒你，只属代劳。”劳德诺一弹琴弦：“想要你的，是我师父。”劳德诺的真正师父，那可不就是…他回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门，嵩神掌左冷禅。”

　　“哼，左冷禅总妄想灭我明神教。”任盈盈一脸不屑：“自知不敌，就想拿我做人质，牵制东方教主？”

　　“人质？牵制？尊师武林正道，怎会用此等下作手段。”劳德诺又把玩箫：“恩师近来，忽生奇想，跟贵教弭兵休战。

　　嵩山、神教，联姻合好，成了自己人，那就不用再打啰。”联姻？讲得好听，比抓人质还卑鄙﹗这左冷禅要强娶，不，强任盈盈？生米煮成饭，那她的义姐东方不败，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会投鼠忌器…

　　惊闻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机智亦顿时浮现惧：“你、你立刻放了我﹗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无葬身之地﹗”劳德诺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长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头只知道，任我行六年前神秘失踪，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脸懊悔，是在后悔同意将父亲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继续口头恫吓：“我义姐东方不败…”“远水，不能救近火哦。”劳德诺忽然一手扯下三条琴弦，爱琴之人任盈盈，连忙喝止：“喂﹗你别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你的琴？”他朝两只大马猴一挥手：“老头还要碰你任大小姐的身体呢﹗”两只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合力解开绑着任盈盈手脚的绳子，再将她搬过长桌上去。任盈盈全没挣扎，显然被封了一身道。劳德诺反转七弦琴，让任盈盈后脑枕上。

　　这长桌成了一张木，神教圣姑，躺在上面，动弹不得…劳德诺轻扫任盈盈秀发，像个慈祥老人，在疼孙女：“放心，师父要娶你，老头不敢破你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箫，从中一折为二：“老习惯啦。师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头总会偷偷尝鲜，早就工多艺。”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劳喊骂，蓦地止息，劳德诺点了她哑。他不知用什么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张小嘴，横向含咬住半支断箫。

　　箫管上半排孔朝外，近似现代SM常用的桎梏球…任盈盈虽是魔教中人，但同为女子，仪琳不忍她受辱，低声急道：“都大哥，你快救那任小姐﹗”劳德诺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加上刚才瞧见仪琳的体，搞得我脑绮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别急，先等他松懈了，出小弟弟…不，出破绽。”“我们过去，随时出手救人。”

　　我拖着仪琳，放轻脚步，走近木桌，劳德诺和两只大马猴，依然没发现透明的我俩。走上前来，瞧得更清楚。

　　任盈盈头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鱼。两只大马猴各站在木桌两边。劳德诺则立于任盈盈右侧，俯望称赞：“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晓得是赌气，还是想逃避现实，立时闭上眼帘。劳德诺毫不在意，低头笑道：“老头最喜欢亲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对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初印上年轻女子白净的眼皮，任盈盈虽被点，仍厌恶得肩头一震，眉头绞锁。

　　劳德诺不单用揩吻，更伸出舌头，轻舐眼皮，睫…“对长辈视而不见，太无礼了，好好看着爷爷嘛﹗来，张开眼睛…”劳德诺的姆食二指，轻轻用力，强行掰开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睑，舌尖竟向眸子点去…

　　丑如猪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瞳孔上，开始一、一…任盈盈那料到‘亲眼睛’竟是这个亲法，目惧意，本能地想合上眼皮，可眼睑反遭劳德诺大大扩张：“老头才刚开始亲呢﹗你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眼白，绕着眼球，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丽的明眸，泛老汉污浊的唾。

　　因为持续睁目？还是刺？右眼眼角，滑落一道水痕。没被亲吻的左眼，亦惊怕得出清泪…“真活像鱼眼睛般好吃。”良久，劳德诺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

　　任盈盈还未松完一口气，老人又走到她左侧，动手掰开她左眼：“还有这边。”亲眼皮、睫、舐眼球，劳德诺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泪孔上，舌尖打转…

　　这样子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见，太变态了﹗可我看得下硬梆梆…连我都被唬住，何况仪琳？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顺势双手环抱她，耳语：“别怕。”

　　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仪琳连我抱着她，也彷佛浑然不觉。我得寸进尺，双手假装替她轻拍口定惊：“别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见仪琳你的。”

　　仪琳只发怔望前，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襟处。我不敢，只停着不动，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满意足。隔衫摸，使我分身更硬了，隔着子，顶住仪琳部，她的股好翘…“啜…”

　　劳德诺吻干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泪水：“盈盈乖，爷爷亲你，不用高兴到哭哦。”“爷爷还要吻你耳朵。”

　　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接下来受罪的，换成白贝壳般立体的耳朵。老人皱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气挑逗、含住耳珠轻啃、舐吻耳壳耳…被点的任大小姐，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顷刻间，双耳被大量口水沾。

　　而她被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因为檀口长开，唾不住分泌，不独沿着嘴角缓缓出，更注箫身的几个孔，滴落成几条牵丝…“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么在大口水？”

　　劳德诺笑逐颜开，两手捧住任盈盈脸蛋，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雪啜、雪啜…”“来，爷爷给盈盈香一个。”老鬼放肆地吻着香腮。

　　伸舌大被断箫上下分开的双。迹近亲嘴，任盈盈更觉恶心，眼神愤怒，间咿咿唔…“哦？太多口水，喉干了吧？”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断箫：“好，爷爷喂你喝水。”

　　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令她仰天张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准绳地投入如遭喂食的小姑娘嘴里。可怜任大小姐，头不能转、颈不能动，只能无奈接收老人的津…“很好喝吧？”

　　劳老鬼变本加厉，口水如雨下，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再多喝点。”“咳…吐…”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姑金口…

　　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讨厌闭目，喉头动，屈辱下…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如今爬泪痕。

　　眼睛、耳朵、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口水。因着害怕、紧张、反感，额鬓粉颈，都是冷汗…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两只大马猴：“盈盈热啦，帮她清光吧。”

　　“吱…”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足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力气极大，猴爪到处，薄绸无不撕裂…漫天绿色碎布，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毫。

　　转眼间，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全身再无寸缕。有生以来，首度暴于男人眼前的躯，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脯，比双儿大、小于仪琳，该在三十多寸，B、C罩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