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却是清清楚楚
但鹿杖客再次使诈,这趟突然连口带酒,直接亲上程英仰启的桃:“呜…?”程英想躲避,被扳住脸孔。
想闭气,又遭捏着琼鼻,不得不圆张双,让鹿杖客侵入吻,大灌酒水…瞧她颈下连咽,酒是喝光了,贼仍不罢休,似在舌吻进攻:“呜、唔…”不单外初吻,程英连里深吻,亦被鹿杖客夺去了!我恨得浑身发抖…好不容易,程英双掌轻推鹿杖客口,分开彼此,舌方得释放…
看她手上彷佛使不上力气,自是遭这突袭强吻,搞得浑身酥软…糟!越来越觉得事态不妙!这鹿杖客显然跟那劳德诺相同,都是中饿鬼,花丛老手,手口的百般伎俩施展出来。
又岂是纯洁处子所能消受?当任盈盈都被劳德诺调教得失守高,只怕眼前的程英,亦会沦陷于鹿杖客之手…
一来她为盗解药,忍辱负重,任由对方放肆。更坏事的,是她正自甘作,更予人可乘之机…果不其然,程英真被强吻得软了,并未使出武功发作…而鹿杖客更比劳德诺高了一筹,模样犷,却是中有细…
他蓦然一改态度,颇见温柔,怀抱伤心人:“你刚才说不是甜头陀的女人,语带怨怼…他是辜负了你吧?”心事突遭敌人揭破,程英愕然抬头,动摇全写在脸上…鹿杖客温声安慰:“甜头陀不疼你?老夫来疼你。”
程英被说中隐痛,浑身一震。黑掌抚顺长鬓发,鹿杖客再亲向香:“甜头陀不亲你?老夫来亲你…”她、她竟没回避,让黑印上粉…是继续虚与委蛇?还是进一步作自己?抑或心房空,真想有人…疼她亲她?鹿杖客花白的胡须,刺刮脸,程英却半闭眼皮,任他细吻…黑嘴叩关,玉竟无多少抵抗之意。
渐渐开放,被对头长驱直进…西域人双手捧住螓首,时吻时说,教导少女亲吻之道:“这样子,啄皮、内…啜舌胎,亲内腮…”
程英如被吻得半醉,眼睫闭了七成,腮红耳热…鹿杖客的吻放缓下来,在引导她反客为主:“换你来亲我…甜头陀不让你亲,老夫我让你亲。”不!不要,别听他的…可程英当真听他的!是在演戏?
在赌气?在迷茫?姣好的片,逐渐埋入白须丛里,浅亲黑,依着鹿杖客所教,轻内。又见丁香小舌乍现,居然自行探入男人口里,初试舌吻…我没有透视眼,但想来鹿杖客的舌已上雀舌,在循循善,启蒙程英更多:“雪…雪…”
口腔里,男女两舌,肯定在反复,越趋热烈…证据是,越来越明显的啧啧之声:“雪、啜…雪啜…”程英彻底陶醉于舌绵,眼皮早惬意合上,畔连津…及得鹿杖客松开嘴,竟从洁之中,拉出一条长长黏黏脏脏的口水牵丝…
长吻过后,小姑娘肩打个冷颤,是恶?是?只得芳心自知…鹿杖客狡计得逞般笑,便将未有睁开眼来的可口猎物,轻放到另一张空着的大圆桌上仰躺。他自己亦跨上桌去,俯趴于程英身上,朝下掰开的黑裆部,已是大大地膨翘凸…
***“哗、哗,真看不出来,这妞儿外冷内热!”“似闷实啊!”“刚见面时那么端庄,当下却坐在鹿先生大腿上,像青楼的陪酒花娘!”“快看快看!她圈着鹿先生的颈项,鹿先生搂着她的…”“鹿先生亲她了!她在合呢!”
“他俩在大亲嘴儿呀!嘻嘻…”“看来鹿先生要把她‘就地正法’啦!”厢房门外,隔着门板上的纸格子破往内窥视的神箭八雄,瞧得眉飞舞,低声音没一句干净说话。他们的等级远高于我,拗手勒颈,使我动弹不得,被迫一同站着偷看…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坏了程英忍耐至此的‘美人计’…可是,打从被鹿杖客看穿、道破失意于我的情伤后,她便彷佛心防骤然失守,加倍自暴自弃,居然放任敌人摸、抚脸、亲嘴…
若说起初是忍辱负重、虚与委蛇、无可奈何、逢演戏,可程英演着演着,吻着吻着,竟似渐次失于男人的高明吻技,继被夺去外初吻后,连里舌吻亦告丧失…
更慢慢被鹿杖客引导得反客为主,倒过来主动献吻,生涩地细亲那白须黑,甚至伸舌探入老口,与他吻至啧啧成声…“嘻,她亲鹿先生亲得起劲嘛!”
“得眼儿都闭上了!”嘴巴都拉出长长的口水来啦!“”看,被鹿先生从凳子抱到桌上去,都没发觉不反抗呢!
“不!我的程姑娘、我的程英,只是假作沉醉,误导强敌,好令他松懈起来,才伺机偷取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一定、铁定是这样子…十七、八岁的少女,被吻得软了,眼皮未睁,玉体横陈,仰躺圆桌。
鹿杖客掰开下盘,两膝跪在猎物肢左右,间对准女位置,黑裆部,早高高隆凸,蓄势进攻,但他成竹在一般。
暂不急于采花,右爪轻拂,将齐整的云髻拨散,赏心悦目地上下审视佳人姿态…乌黑油亮的悠长秀发,朝上梳开,如柔顺海草扩铺于桌面。可人儿犹陷于深吻的怡然余韵,眉儿松、眼儿闭。
腮儿红红,嘴儿黏黏,颈儿白白,锁骨下的白裙前襟,微贲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染着清淡绿叶黄花的裙摆下沿,出来的右脚穿着净白绣花鞋。左足则因早前的猜拳游戏,没了鞋袜,光着五只蒜趾及水脚踝…本有缘份跟我成为眷属的淑女,差错,此际竟置身鹿杖客下…可恶、可恶呀!
鹿杖客好整以暇,弯俯首,嗅闻发香,此时程英悠悠睁开眼帘,方察觉竟被抱到桌上,俏脸仰望,西域老人的黑面正厮磨过来。她似是回想起昔才跟对方忘情热吻。
顿时霞飞颊…漆黑右掌轻摸桃颊,调笑安抚:“刚才不是跟老夫吻得很惬意吗?怎么害羞起来?”程英垂眼回避,似想镇定心神,目光无意间瞥向大门这一边…
不比鹿杖客专注于她,她早发现八雄和我在门外偷窥。明眸乍转黯淡,像又念及我选择陆无双,舍弃了她…
“又想着辜负你的甜头陀?那蠢才有眼无珠,还念着他干吗?我都说了,他不疼你,有老夫疼你啊。”花容凄苦,鹿杖客乌掌柔梳发丝,细摸白贝般的耳壳。
黑吻上,吹气送风,又衔住耳垂,浅轻啃。及得舌耳背,舌尖钻入耳道之时,程英早愁容半去,轻扭头面,似渐泛起快意来…
“忘了那家伙,老夫来疼你亲你,当你的情郎。”听见‘情郎’两字,持续遭吻的程英半张妙目,眼波朦…面前高鼻深目的西域客,虽年老蓄须,却颇具威仪。
温言暖语,下嘴又处处温柔,说不定此刻看在程英眼里,会比我这黄小子,更适合当她只此一时、仅这一次、逃情填补空虚的…情郎?鹿杖客的白须黑嘴,顺着前额,吻落鼻梁,再到人中,及于程英微翘的上…
也不晓得女子心事如何,她又合了眼皮,竟像稍带期待,仰相就…四互揩互印,已有接吻经验的程英,腼腆地顺从鹿杖客,让他细品皮,舐内:“老夫来当你的情郎,可好?”
稚女本能摇首婉拒,红却没片刻跟老人分开,更再一次允许蛇舌潜入…时而是上里侧拱起,时而是粉扑扑的两腮外凸,自是檀口里的每个角落,都被鹿杖客的舌头逛了个透…舌吻良久,鹿杖客松嘴透气。
程英兰口小,肩一震,彷佛这深深一吻,美得沁人心肺…“口干了吧?情哥哥再渡酒你喝。”聒不知的鹿杖客自改称谓,捧起邻桌酒酲一饮,便如之前一样。
俯吻程英,传酒水…她活像真的渴了,居然边吻边喝,尽数咽光…“来,换你渡我。”酲口送到小姑娘嘴边,她依言乖乖地含了酒浆,缓亲缓送,喂老头下…如此你渡我,我渡你,一大酲佳酿瞬间便酲底朝天。
鹿杖客有心令程英多饮,她彷似醉了七分,脸脖酡红,柔荑两捧面前黑脸,没由来地反复婆娑…“一醉解千愁,你心里快活多了吧?”醉眼朦胧,程英点了下巴…“那你认不认我这个情郎?”
这一次,程英再没摇头,只胡乱一哼:“嗯…”我只道这含糊的一‘嗯’,仍是不愿认鹿杖客为情郎,可看她接下来的举措,答案截然相反…玉手搂住老汉发脸,亲昵摸。凝睇眼色,暧昧离。
又是一番热情献吻,擦得那白胡黑嘴,染上胭脂红…那里还有半分当他是敌人?只差没将一句情郎情哥哥喊出来…这、这还是在演戏?抑或程英早意情,陷了进去?是我和她都太天真了?这美人计该由黄蓉此等已历事的妇人来施行。
而非毫无风月见识的闺女程英来犯险?想作,擒先纵,只便宜了猎人放手猛攻。不巧又暗怀创痛,心绪不稳,面对老鬼循序渐进的吻技、语、灌酒。
终于败下阵来,被引得情动生?长吻已毕,足得宣之于口,嘤咛一声:“唔…”尝够香吻,鹿杖客意得志,俯望身下妞儿:“叫我一声。”“鹿先生…”“不是叫这个。”
“情、情哥…”嗓音虽低,却是清清楚楚,认了年纪足以当自己祖父的年迈对头做情郎!我、我要吐血了…“好、好,情哥哥继续疼你啊。”鹿杖客满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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