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一半埋在地下
可是这并不代表你能住我的刑,我在美国和那里的刑讯专家专门研究过亚洲女人体的弱点,说到底就是生殖器官和哺器官,没办法,哪个女人都过不了这两关。”“回国后我审讯过无数的女犯。
最后没有一个不乖乖招供的。最大的官是你们的一个女地委书记,二十八岁,比你资历老多了,但在美国新式刑法面前她全招了,当然她受了不少罪。你这么年轻漂亮,我不希望看到你受这么重的刑,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再考虑一下。
不过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戒,免得你不知回心转意。”冷铁心指挥匪兵把林洁解下来,手铐在背后,用两绳索捆住她的脚腕,穿过房顶上两个相距很远的铁环,把她头朝下吊了起来。
林洁脸憋的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冷铁心蹲下来摸着她的脸说:“不自在吧?这姿势叫倒挂金钟,这样血都集中在头部,有助于思考,不过,我还得给你加点料,免得你打盹。”
说完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副器具,那是一团胶管,胶管的一头是一小指细、一寸多长闪亮的尖头钢嘴,中间有个橡皮球。
冷铁心命人把炉子上已经滚沸多时、呈暗红颜色的辣椒水端来,这时我才意识到,空气里早已充了辛辣的气味,呛得人不过气来。冷铁心吩咐把滚烫的辣椒水倒一部分在一个铜盆里,使水温下降。
然后走到林洁被朝天劈开的大腿前,白净的中指按住她那敞着大口的门了起来,林洁意识到什么,试图扭动身体,但完全无济于事。冷铁心嘲地说:“林小姐不要动,女人这一部分很,破了会很不舒服。”
说着已经拿起那连着胶管的钢嘴,不容分说向林洁的门里面下去。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扭动了几下,的丰的房连连颤抖,嘴里“嗯”地闷声呻。
一寸多长的钢嘴全部进了她的门,冷铁心把另一头的管子入铜盆,用力一捏橡皮球,一股滚烫的辣椒水“嗤…”地被了进去。“啊…”林洁浑身打战,忍不住叫了起来。
冷铁心全然不顾林洁的反应,面无表情地捏动橡皮球,将铜盆里的半盆辣椒水全部挤进了她的门。
林洁的肚子微微凸了起来,通红的脸上冒出了大颗的汗珠,冷铁心把盆里的辣椒水全部灌完,猛地拔出钢嘴,一股红黄相间的浊水从林洁的门里冒了出来,他麻利地抓起一截木进她的门,死死住。
接着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来,捞出飘浮在上面的一层朝天椒,拿出一条洁白的巾,浸在辣椒水中,巾立刻变成了红色。他用手指分开林洁伤痕累累的,拿一把竹夹子,捞出变了的热气腾腾的巾,堵在她的道口上。
然后捏紧竹夹,一点一点地把浸辣椒的滚烫的巾捅进了她的道,只见林洁浑身一凌,大腿剧烈地搐起来,控制不住地大叫:“呀…烫啊…”冷铁心丝毫不为所动,一直到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他用脚踢踢林洁不停晃动的房说道:“林小姐,现在可以冷静思考了,什么时候有了心得随时叫我。”说完与郑天雄一起走了。
林洁痛苦到了极点,全身打战,凄厉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一个匪兵始终在旁边看守,每隔两个小时,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开一次,掏出林洁道里的巾,浸后重新进去,林洁这一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挣扎。天黑了,土匪们开始来牢房提人,林洁这才被放了下来。匪兵拔出她门中的木,一股黄黄的浊水了地,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她道中的巾也被拽了出来,她的下身已肿的发紫。她和我们一起被押到口大厅,我们三人被带到水沟旁,作清洗下身的日常功课,唯有林洁被直接送进旁边一个山,里面人头攒动,林洁进去立刻引起男人的狂叫声,不一会儿,就传来她凄惨的呻声,我看见郑天雄和冷铁心都钻进那个山,他们到最后时刻还不忘侮辱她。
大姐被匪兵从外面抬了回来,她下身全是新鲜的粘,房又成了皮球,匪徒们没有解开她的手,几双长黑的大手替她洗起下身。我正注视着大姐,忽然听到一阵凄惨的哭叫声从的深处传来,开始以为是林洁,可马上发现不对,哭叫声由远而近,是几个匪兵架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俘走了过来。
我们被俘后一直被关在那个兼作审讯室的山里,其他被俘的女同志都被关在地牢,只见过几次,知道的情况很少,只知道她们多数是去年部队驻防前被俘的,以工作队的女队员和地方的女干部居多,也有个别女军医和女卫生员。
这个被架出来的女兵年纪超不过二十岁,看样子已有五、六个月的身孕,长期非人的折磨使她身体瘦弱,脸色灰暗,皮肤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几个匪兵正在口准备一副牲口驮子,那女兵见到驮子,吓得浑身发抖,向后退着身子,死命哭叫:“不,别把我送回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别送我回去呀!”我们一听都愣住了。
那女兵已经跪在了匪兵面前,不顾一切地给他们磕头,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我吧,你们卖了我吧…别送我回去呀…”几个膀大圆的匪兵丝毫不为所动,七手八脚地把女兵按在地上用绳索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土匪骂道:“你他妈现在知道哭了,知道听话了,知道乖了?让你给爷沟子为什么不干?没用的东西,还是让共产管教你去吧!”说话间那女兵已被进一个麻袋,隐约还能听见她哭得死去活来,硕大的肚子高高凸起,像一坐小山包,土匪们用破布堵住她的嘴,把她抬出去了,我们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这个女兵要被送回部队去,等着她的是什么命运,我们都清楚。去年和江大姐一起在吉首县城被俘的二十岁的女工作队员梁霄被土匪杀害后送回,被追认为烈士。
而同时被俘的十九岁的女工作队员小廖和十六岁的女卫生员小白被土匪轮怀孕后送回,马上就销声匿迹了。
后来听在四七二医院工作的贴心姐妹悄悄告诉我,她们两人给送回的当天夜里就被强行打了胎,尽管她们在手术上都疼得死去活来,血了一,但都一声未吭、一滴眼泪没掉。
由于她们经受了长时间的体和精神折磨,加上打胎时失血过多,手术之后十天仍起不来,就一直在医院的病上向政治部门代被俘期间的情况。大约二十天后,军区军事法院发来了判决书,结论是,虽然没有发现变节投敌的情节。
但在匪巢中因致孕是无法洗刷的事实,据此以“屈敌”的罪名对她们进行了处理:两人均被开除团籍、开除军籍,送农场强行监督劳动改造。
当时好几个听说此事的姐妹都私下替她们感到委曲,以她们柔弱的身体,怎么能够抗拒人数众多而又凶悍的土匪的强暴?
后来政治部曾派人到她们劳动改造的农场了解江大姐的情况,听去的人回来悄悄说,那个农场关的都是些在整顿新解放的城市过程中清理出来的不够判刑的地痞氓、女老鸨和无赖二子。
小廖和小白在那里是年纪最小的,也是处境最惨的,因为大家都知道她们曾经是解放军,而且怀过土匪的孩子,连女都可以随意侮辱、欺负她们。
据说她们二人都已数次自杀未遂,结果成了重点看管对象,给她们干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饭,还要经常当众代怀上土匪孩子的经过,几个月的时间,两人都已有点疯疯癫癫。
这件事情在每一个女兵心灵里都刻下了深刻的烙印,我们每个人都在心里千百遍地告诉自己:死也不能落在土匪手里。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们落在了土匪手里,猪狗不如地屈辱地活着。
实际上,从被俘的第一天起,我们就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选择,连死对我们来说都已是一种奢望。
口刚刚发生的一幕给我们心灵的刺太强烈了,大家都已没有心思干任何事,任土匪踢打,我们几个人像没有知觉一样毫无反应。施婕和小吴的反应更加强烈,脸白的象白纸一样,几乎当场昏厥过去。
那天夜里我像死人一样任土匪摆,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轮了我,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我,脑子里翻来覆去,就是那个不知名的女兵凸起的肚子和恐惧的面容。
第二天早上我和林洁几乎同时被押回牢房,我在后面看见林洁洁白的身子夹在土匪壮的手臂中软的象面条,连步子都迈不动了。
一进牢房,冷铁心和郑天雄已经带着人等在那里了,林洁被直接带到囚笼对面的岩壁下,坐在一个二尺见方的方凳上。
方凳的四条腿是用小腿细的原木作成的,一半埋在地下,我注意到,紧挨条凳的墙角放着一台黑乎乎的机器。他们让林洁背靠岩壁,将她的双手捆吊在岩壁上一个铁环上,然后强迫她分开双腿。
林洁的下身经过土匪一整夜的轮,糊了五颜六的污物,冷铁心笑着让人用凉水浇在她的下身,两只大手一阵,出了受蹂躏的部的本来面目。